须佐之男总在跃跃Y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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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荒终于意识到不对,附近已经感觉不到须佐之男的气息,被收买的大猫还觍着脸说他是和其他毛茸茸们去了海边炸鱼,但实际上荒找遍了平常这孩子最爱去的几个滩涂,却连个人影都没看见。沧海之源在创世神的庇佑下非常安全,即便如此荒依然难掩焦躁和不安,直觉告诉他这头小兽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他应该静观其变——可作为龙和天乾,本能让他无法对正处孕期的伴侣坐视不管。

所以在夜间不知第几回醒来,看着身边仍旧空荡荡的床铺后,少年神使沉默着拿起放在枕边的发绳,将长发一一束在脑后,然后起身从堆叠窝在一块,睡得打呼的神兽间走了出去;同时一颗崭新的游星从他掌心飞出,目标明确地朝着某个方向而去,荒始终不喜欢用这种方式去窥探他人,但现状每每都让他迫不得已。

游星拖着一条细长闪烁的尾巴,划破了浓郁的夜色,领着荒往那棵再熟悉不过的巨大樱树走去。就在这里荒完成了他一生中最自责却又最幸福的仪式,如今漫天樱色不再,枝繁叶茂的树冠让月光都难以渗漏;在夏末昆虫要死不活的鸣叫声里,银白的游星仿佛收到感召,飞速往树下冲去,绕着某个躲在树影下鬼鬼祟祟的家伙不停转圈。

荒站在不远处,有些无奈地看着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一眼就认出这扑过来的星星是谁的手笔,顿时更加慌张地挣扎起来。他身上衣服乱七八糟地裹着,纯白的布匹沾满了草屑,显然已经经历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斗争——大概是在他离开后被哪来的小鸟看上叼走了其中关键的部件,让这件白日里还好好的白无垢,现在成了被弄乱的毛线团,把大着肚子的小猫缠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小黄金兽不服气地左右乱滚,最后实在挣不脱了,才疲惫地倒在地上,护着肚皮眼巴巴地望向一直默默注视的荒,可怜又期盼地叫了一声。

然后如愿地看着天乾在叹了口气后认命地往这边走来。

“这次又想做什么呢?”荒在他跟前蹲下,耐心地替他解开缠着手脚的布条,手指灵活地在凌乱的衣服间穿梭,温声道,“半天找不到你,净让人担心。”

猫咪有些害羞,委婉解释:“我想穿上这个白无垢,然后就可以当新娘子了。”

“白无垢?”可惜少年担心大过了旁的心思,暂时还没领悟到他的言外之意,只是瞥了眼那更像裹尸布的白衣,心软地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本来是的,但现在成这样了。”须佐之男眨了眨眼,有些沮丧地说道。本来精心梳好的头发这下也弄得乱七八糟,碎发零散地垂在额角,让他看起来与其说是新嫁娘,不如说是撒野到没边的猫,“这不符合我的计划。”

“没……”

“——但没关系,这点差错不足挂齿。”

话音刚落,小黄金兽便重整旗鼓,撑着身子爬了起来,然后轻轻一推,让毫无防备的荒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紧接着分开那双光裸的长腿,故态复萌地骑跨上去。天乾正惊愕无比地看着自己,这让他有些羞涩地下意识拢了拢松垮的打卦,但很快又像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把衣服扯开,令纤瘦的肩膀和浑圆的孕肚都暴露出来,接着松开裹着胸脯的绷带,小心地展示自己微鼓的乳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人间的新婚夜都是要圆房的。反正衣服我已经穿过了,不准例外。”

浓郁的信香在空气中迅速扩散,须佐之男默许了其中掺着的微甜奶味,随后他像是不知道还该做什么,又献宝似的托起胸乳,将那挂着一丁点白的乳尖抬高。

月色恰到好处地从侧面打了过来,照得他半边乳房仿佛皑皑白雪,一点嫩红在荒的注视下正微微颤抖。其主人好像有些害臊,胳膊动了动,最后却还是强忍着羞耻,大方揉捏起这对有些胀痛的软肉,看着小孔一点点往外渗透汁液,眸子水汪汪地望向身下的天乾。

荒一时心跳如擂鼓。

“等等、你不会是想……”

布料撕裂的响声在夜里格外刺耳。

黄金兽在幼年时期也十分锋利的爪子再一次撕破了荒的狩衣。神使呆滞地看着自己的胸膛被从层层布匹间剥了出来,随后一双细嫩的手便缠绵地摸上来,痴迷地感受着他的体温,同时头顶传来越发急促的喘息。

他张了张嘴,想要须佐之男冷静一些,对方却像看透了他的心思,先发制人地喊道:

“你明明也想!”小黄金兽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委屈,“好几天晚上你的手都偷偷伸到我腿心了!”

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或许是受坤泽信香的影响,荒在睡迷糊时总会无意识地去找寻这具亲密交合过无数次的身体,尤其是须佐之男强行挤进来共枕而眠的那几晚,香甜的琥珀气息萦绕在温暖被窝里,诱使睡梦中的他迷迷糊糊地去搂抱爱人。龙多少都带着点淫性在,哪怕是清醒时矜持到近乎古板的荒,睡着了亦抵抗不住刻在血脉里的本能,自发地沿着那隆起的孕肚,用手指去感受对方腿间软热的蚌肉和穴口。

须佐之男脸皮也薄,定不会胡编乱造,想来是真的。

于是腾地一下,荒那张俊脸顿时红了大半。

他像浸了水的炮仗,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须佐之男费劲地脱下那身折腾过后勉强成形的白无垢,披着清辉的新娘眸子犹如盛月的池塘,湿润的眼底水光荡漾。

黄金兽很快赤裸下来,却反而没了多少羞耻,毕竟雷电本就是无固形之物,化成野兽同样也被皮毛包裹;他成型时就是赤条条的一个,习惯了迈着又短又软的四条腿不着衣物地到处奔跑,如今脱光了骑坐在别人身上,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他只是喘了口气,接着开始扒荒剩下的衣服,同时耸动鼻尖,凑近了这具身体嗅闻。

须佐之男很喜欢对方身上那股雪松香,总是温润地围绕着自己,并不浓郁,却又无处不在;兽类嗅觉敏感的鼻腔早已被这股味道温柔地占领,以至于不知不觉间他发现自己再也离不开荒的气息,就像会寻主的游星,总是不由自主地往气味的源头靠近。

也正因如此,他格外讨厌荒自作主张的疏离。

尤其是在他已经把对方划为比友人还要亲密的配偶之后。

“明明你也很喜欢这样……”他将那已经半勃的性器从松垮的布料里扒出来,然后轻轻用阴唇贴住挤压,“你看,每次我这么做,你这里都高兴得一跳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再躲着我了,这样弄得我浑身都好难受。”

须佐之男的声音听着特别委屈。他固定住自己,然后双手重新托着那对胸乳,将乳晕都发红的软肉送到荒的面前。微鼓的乳包因为孕期激素分泌而开始充盈汁水,但从未经历哺乳的奶头肉缝窄小紧闭,倘若没有外力相助,根本无法将多余的乳汁全部挤出,只能堵塞在管道里,把皮肉都撑得鼓胀阵痛。

以前荒还会体贴地通过吮吸帮他缓解疼痛,但自从那讨厌的“禁欲令”横空出世,不仅鱼水之欢没了,连这必要的奶水疏通也惨遭腰斩,害得他只得每晚偷偷摸摸地躲在被窝里,自行挤出,痛得眼泪都在眶里打转。

于是他更委屈了,抓着荒的一只手摸上胸脯,让那稍大一圈的掌心覆盖整个乳包,勾着常年翻书握笔的手指按压自己挺立坚硬的乳豆,一边嘀嘀咕咕:

“就那么点大的事情要纠结这么久……我又不是普通人类,怎么说都会更耐用一点吧……”他望着荒,看那双宝蓝的眸子在月影下惊慌如雨打浮萍,包着自己胸乳的手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正极轻微地打颤,性器在他腿间也变得滚烫坚硬,分明已经被拖着快要进入状态。小黄金兽得逞地眯了眯眼睛,趁热打铁道,“别担心,我不会像上次那样了。而且荒是不会伤害我的,对吧。”

“情况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啊——烦死了!”发了性的坤泽听不得半点反对的话,他再也忍耐不住地俯下身去,让柔软的孕肚紧贴着天乾的腹部,不断往外吐水的小穴开始一前一后地焦急磨蹭,“你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我这是在跟你求偶呀!而且新婚夜不都是这样吗?我现在就要,就要!”

金黄的兽瞳极为不满地瞪着他的猎物,尖锐的瞳孔瞬间紧缩如针细,同时威胁似的露出锋利的虎牙,却在荒伸手抚上脸颊时,又迅速换作一副受了气的可怜模样,眼眶都胀得通红,委屈至极又羞臊万分地不停哀叫。

“……你说什么?”

“我在求偶啦!求偶——”须佐之男哀怨道,“所以快一点吧,别再犹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琥珀香前所未有地躁动,好像一群得不到满足的袖珍黄金兽,懊恼地嗷叫着围在荒的身边,时而转着圈,时而又纷纷跳起来把他埋在里面,温暖柔软的皮毛如有实质,令少年神使脸上一阵恍惚,被信香诱引着不住地抚摸坤泽细腻的脸蛋。

突如其来的告白就像一颗巨大的流星,硬邦邦地砸在了他的头上,却冒出了层叠不息的花来。

心中的龙顿时疯狂地叫嚣,天乾的本能亦在挣扎,夹在中间的荒抱着所剩无几的理智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撑起身子,将须佐之男的胸脯抬高,然后在对方欣喜的叫声中,小心地含住了其中一颗肿胀的乳头,随即便感到有两条胳膊缠了上来,紧紧环着他的脑袋。

须佐之男满足地将脸颊搭在荒的发顶,嗅着好闻的信香蹭了又蹭,抓着头发的手随对方吮吸的频率而不断收放。听着胸口处传来难以忽略的吞咽声,他难耐地发出松快的叹息,不由得将乳肉又往上送了些,直叫他的天乾再多吃进去一点,最好把整个乳房都包裹住。

囤积多日的微甜乳汁短暂地从舌头上滑过,很快就被送进喉咙里。荒感到自己那负责理智的丝线正在挨个绷断,可唇间的皮肉柔软温暖,像被阳光烘烤过的棉被,让他忍不住在吸吮之余又反复啃咬,龙牙危险地试图隔着微硬的乳肉合拢,每一次下压都会从奶缝里逼出几道纤细的液柱,以及须佐之男有些惊慌的哀叫。

荒暗道这简直糟糕透了,可抓着这具身体的手却越来越用力,不仅将奶水都吞进肚里,还会含着送予坤泽一并品尝;色泽乳白的汁水在唇齿间传递,被天乾用舌头推挤着滚入小黄金兽窄小的喉咙,萦绕奶香掺杂着浓郁的信香,微妙的气味勾得两人都红了脸。

尚在发育中的乳包本就没多少容量,很快两边奶水都被吸得一干二净,然而荒仍不愿松口,反倒叼着那已经平坦下来的胸乳不住地往外扯,细嫩的乳豆被龙牙夹在中间,像是要被生生咬下来般,让须佐之男有些害怕地推了推他。

觉察到坤泽的恐惧,荒这才停下啃咬,然后安慰似的用粗粝的舌面舔舐充血的乳头,连带着被烙上牙印的软肉,将两块乳房都舔弄得水光淋漓;同时一只手抚上其下隆起的孕肚,感受着浑圆温暖的肚皮在掌下急促地起伏,他的拇指抵在窄小的肚脐上,用已经龙化的指甲轻轻抠挖那容纳不下更多的凹陷——黄金兽是自然力聚合的产物,本没有母体孕育一说,只不过这小家伙追求逼真,所以化人时特地加了这么个摆设。

可现在这小小的肚脐在荒的掌下被不断按压抠弄,反倒让须佐之男产生了自己马上要被龙爪开膛破肚的错觉,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小兽顿时偃旗息鼓,双手紧紧地抓着荒的肩膀,不安地感受着那根手指还在肚皮上危险地描摹。

他应该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舔舐着那已经挤不出更多奶水的胸脯,双眼紧闭,脸颊绯红。

然而长达几十天的禁欲让他也颇为难熬,外加那突如其来的表白,令保持理智竟然变得这般困难。信香浓郁的乳汁多少能够缓解心底的燥热,以至于他不断地想要啃咬揉按,哪怕须佐之男在头顶一直叫嚷着都空了,也始终不愿松嘴,反而吮吸得更加用力,像是要将那细嫩乳头都破皮似的,噬咬磨蹭。

“差、差不多了吧……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呜……!”

小黄金兽吃痛地抓着荒的头发,想将人拽远一点,反而被警告似的用力啃了下胸部。他不由得小声喘息着,低头去看还埋在自己胸口的天乾。

只见这条龙就像还没过口欲期的幼崽一般,一边紧扣着被当作“母体”的他不让逃脱,一边使劲地收紧口腔试图榨出更多奶水,响亮的水声和唾液吞咽声在两人之间接连不断,羞得荒连耳尖都像要熟透一般,然后抬眼与自己对视。

那双宝蓝的眸子已然被卷土重来的情欲灼烧,就连海色的瞳仁边缘都镀上了一圈玛瑙似的红,其中欲念深重,又带着点迫不得已的无奈;幼龙炽热的吐息仿佛裹挟着火焰,喷洒在坤泽白皙的皮肉上,像是要立马将人焚烧到连骨头都不剩,连意志都要在其中熔化。

须佐之男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却最终再度紧紧抱住他的脑袋,揪着人头发的手改为温柔的抚摸,颤抖地鼓励荒继续挤榨他的胸乳,直到那不堪折磨的乳尖艰难可怜地又分泌出几滴奶水,然后被着急的舌头卷走。

“算、算了……没关系,没关系的。”小黄金兽安抚着因为自己而变得如此躁动的幼龙,连连宽慰道,“你想要多少都可以……毕竟我最喜欢你了嘛。”

话音刚落,他感觉到喷洒在胸前的吐息骤然一停,随后变得更为急促粗重。与此同时,那只一直在他腹部游走的手终于按耐不住地向下滑去,伸到已经准备充分的小穴附近,指尖轻轻点触湿透的阴唇,然后挪到后边抓住软弹的臀肉,让他的身体随着手主人的心意继续前后蹭动起来。

意乱情迷间,须佐之男听见了荒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我也最喜欢你了。”

而后滚烫的阴茎挤开了他的蚌肉,柱身将本就狭窄的空间占据得不留一丝缝隙。吐水的穴口和挺立的阴蒂都在动作中被反复摩擦,淫靡地将爱液涂满整个性器,并伴随着逐渐明晰的快感,让须佐之男忍不住扬起下巴,搭在荒脑袋上的手一阵阵地收拢,掌心颤抖着抚摸过对方火热的耳廓与脸颊,呜呜地哀叫起来。

他的肚子在动作中不断地贴上荒的腹部,每一次都会被轻轻挤压,令那隆起的子宫不受控地短暂变形。仿佛连腹中幼崽都都会被压迫到危机感让黄金兽下意识想要挣动,可刚一抬起身子,便被荒再度用力扣住,尖锐的龙爪危险地抵着他的肩膀;幼龙仍然埋首于牙印青红交错的椒乳之间,让人分辨不清他的神色,只是那布满鳞片的手意有所指地敲了敲,叫他不敢再乱动。

须佐之男只得小心护着肚子,然后在越发强烈的快感中屏息颤抖,肥软的臀肉和蚌肉在性器上汁水淋漓地摩擦,被压成极为淫乱的形状;他的阴蒂在蹭动时亦被反复带出,单薄的包皮再也护不住它,只能仍由其被阴茎戳弄顶撞,粉嫩的肉都变得充血紫红,止不住地痉挛。

简易的白无垢在他身后散开,月华下如绽放的玉兰,而环抱他的幼龙摘下了这朵刚刚盛开的花,不仅揉烂他尚未舒展的花瓣——现在还要其献上所有的甘蜜。

很快须佐之男的颤抖越发剧烈,他忍不住拱起脊背,哪怕乳头因此被叼着拉长,纤瘦的胳膊也滑了下去,搭在荒的肩上却使不出半分蛮力,只能像浸了水的布条似的软趴趴挂在上面,直到他的身体开始僵直,小穴失控地抽搐起来,剧烈的哭喘再度被屏息打断,才骤然收紧了指节,濒死一般拽着荒的长发。

小黄金兽张大了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身体却自发地开始加快摩擦的频率,再也顾不上肚里的孩子,忘我又不知羞耻地前后蹭动,双眸都满足地上翻,任由咕啾水声越来越大,腿间被渗出的爱液弄得一片泥泞。

随后他突然发出短促的尖叫,抽泣着浑身痉挛起来,被柱身堵住的尿口喷出大量水液,胡乱地四处飞溅,打湿了被他压在腿下的衣物,洇湿一大片水迹。

“啊……啊呜……嗯…呜……”

期盼多日的高潮来得畅快淋漓,须佐之男餍足而疲惫地垂下脑袋,却又惹人怜爱地与荒耳鬓厮磨,喉咙里发出幼犬一样委屈的呜咽声,并在荒抓着他继续磨蹭起来时,顺从地放松身子,任由尚在余韵中的小穴再次被阴茎挤开蚌肉,直到第二次高潮再度来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让他舒服得忍不住两手撑在身后,失焦的眸子半眯着,已然看不太清荒的面孔。不知是否是那白无垢让他产生了什么错觉,被爱欲浇灌过无数次的黄金兽今日倒像真的新娘一般,身子敏感又青涩地回应着快感,不知节制地追逐着浪潮,才去过两次,整个人便湿透了,舌头都收不回去,软软地搭在唇边上。

半晌,须佐之男才仿佛终于找回了点神智,口齿不清道:

“不、不进来吗……?”

说着他抬起一条胳膊,不住地抚摸荒的性器,手指娴熟地摩挲那往外淌水的铃口,指腹还爱怜又满怀期待地骚弄冠头,像极了贪恋性爱的娼妇,或者说被过度开发过的小新娘,全然没了方才被挤压孕肚时的慌张。

“快进来嘛……”坤泽提了提身子,让滴水的穴口去吮吸阴茎最为敏感的端部,“反正都做到这一步了。”

而回答他的是天乾一声极为压抑的喘息。

荒很想让这孩子冷静下来,可又被勾得忍不住继续,只能懊恼地揉捏那柔软的臀肉——尚在成长中的幼兽浑身也就这个地方还算丰满,此时正不知死活地紧贴着他的腿根,尤不满意地胡乱蹭来蹭去。

这时候插进去,绝对又会伤到宫口。

深陷爱欲的龙沮丧而烦躁地呼吸,只能抓着小黄金兽翻了过去,使其汗湿的脊背窝在他的怀里,同时少年修长的手臂从那膝弯下穿过,不由分说地将双腿掰到最开,让腿心清液粘稠的肉花在空气里毫无遮掩地绽放。

须佐之男发出一段困惑的短促鼻音,然后看着荒的布满龙鳞的手指伸向了自己还在颤抖的肉穴,龙的指甲尖锐锋利,抵在脆弱的穴口上带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刺痛。他顿时吓了一跳,小腿挣动起来,朝荒哀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不行、不行……”

他慌忙伸手去捂着穴,却立马被手指轻轻挑开。荒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里,一边嗅着那已经成了契的信香,一边放纵地任由身体开始逐渐龙化:漆黑的角在墨蓝的发间迅速生成,绒毛短顺的鹿耳时不时地蹭在须佐之男敏感的颈侧;幼龙轻而易举地限制了坤泽的所有反抗,并用尖牙毫不留情地咬破了红肿的腺体,然后在对方尖锐的痛呼声中,如同吮吸乳汁一样吮吸着渗出的鲜血,渴求地汲取其中浓郁的琥珀香,即便知道这无异于饮鸩止渴,只会让自己更加失控。

见那龙爪子丝毫没有离开的趋势,须佐之男发出了惊惧交加的哭声,瘦削的身子不安地打颤,却又被那抵着阴蒂的手指威胁着,不敢太过挣扎。

“至少先把指甲……”

他全然忘了自己也经常用爪子撕破别人的衣服,此时一个劲地低声哀求,甚至讨好地把嘴唇送到荒的面前,不住地亲吻着对方的唇角,包括那还沾着自己血液的龙牙。

这样的求饶显然让荒很是受用。少年神使不甚清明地在他口腔里肆意搜刮着氧气和唾液,然后如他所愿地收好了漆黑尖锐的指甲,可这变得无害的手指却别有深意地不断敲打着须佐之男垂在腿根的胳膊,像在暗示什么。

于是小黄金兽哽咽着,自己扒开了本就不太能合拢的蚌肉,顺带连穴口都往两边拉开一个小缝来,感受到夜风吹拂过敏感的穴肉,甚至颤抖地从阴道里吐出一团粘液,谄媚地落在荒近在咫尺的掌心,带着微热的体温。

早就被奸淫过的小新娘此刻正以把尿的姿势被迫大咧咧地展示自己的私处,饶是他再怎么渴求欢爱,当下也生出几分羞赧来,扒拉着阴唇的手指都不住打颤,小穴张合收缩着,紧张等待荒的侵入。

可那生着龙鳞的手指却只是意味不明地勾勒着他的穴口,描摹阴户的轮廓。常年执笔的手长有薄茧,骚弄着外翻的蚌肉和蒂珠,带来一阵阵难耐的痒。须佐之男有些焦躁地动了动屁股,掰开阴唇的手向两边又拉了一下,无声地催促着。

可荒只是重新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不断地舔舐和亲吻那里细腻的皮肉,好像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情欲潮汐中,全然不顾他被挑逗得有多难受,固执地按照自己的步调,随心所欲地把玩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那雪松香就像一把柔软的毛刷,反复骚弄着浑身上下的敏感之处,惹得须佐之男很想立马把人掀翻,却又碍于沉重的身子和天乾此时阴晴不定的情绪,只能呜咽着,惹人怜爱地不住哀叫,期待着对方能降下一星半点的怜悯。

一会抽泣拒绝,一会又迫不及待,须佐之男不知道其实他自己才是最难伺候的那个;此刻他全身心都倾注在这来之不易的交合中,当感觉到荒的手指终于插进了他的穴里,小黄金兽不由得蜷缩身体,发出喜极而泣的声音,紧致火热的穴肉立即包裹住入侵者,绞紧纠缠,又分外谄媚地吮吸蠕动。

他的喘息越发急促。

“啊呜…呜嗯……再多一点、多一点…荒……”

于是小穴如愿地吃下了更多的手指,一刻不停地贪婪吞咽着,饥渴地向内收缩,直到将荒的四根手指都含了进去,并感觉到最长的那根指尖已经轻轻触碰到紧闭的宫口。这让他又焦灼又满足地哭叫起来,快乐地闭上双眼,将舌头也吐了出来。

手指在体内抽插的频率越发快速,逼出他不受控制的哭泣;伴随着指节在穴肉间的不断抠挖挤按,爱液如同失了禁般自穴口一股股地挤出被撑开的缝隙,噗嗤噗嗤地飞溅在草叶间,连着蒂珠也跟着上下甩动,挨着手指不停拍打,让须佐之男的哭声逐渐变了调,像发情的野兽般不住发出甜腻至极的闷哼,撒娇似的祈求更为过分的侵犯。

而荒似乎也热衷于听他失控的浪叫,一边贴着汗湿温暖的颈侧,舔吻血液奔流的皮肉,任由墨蓝的长发顺着他的臂膀垂落至坤泽胸前,随着身体的摇晃而不断轻拂对方那外凸的阴蒂。这已经充血到红紫的器官再也受不住更多刺激,只会让须佐之男再一次崩溃出声,然后浑身痉挛抽搐起来——

于是紧绷已久的尿口和膀胱一瞬间没了禁锢,很快在坤泽格外尖锐高昂的惨叫中喷出一道浅色的水柱,直直地射到了较远的草地上。

而喷尿的小穴立马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掌。

“……素素。”少年神使搂着他的坤泽,脸颊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亢奋而绯红,亲昵地喊着对方的乳名,“很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只是用脑袋蹭了蹭哭喘着说不出话的须佐之男,轻飘飘地问道,然后听这孩子可怜地发出几段无意义的气音,一双金黄的兽瞳又惊又怕地颤动;似是不满于这样敷衍的回答,荒插在穴里的手指突然发难,刁钻地揉按起最要命的位置,拖着小黄金兽再一次迎来高潮,让剩下的几波尿水也一并给榨了出来,这才逼出勉强可辨的话来:

“…你不要…呜……!啊…舒、舒服的……”

荒忍不住发出喟叹。

那叫声实在太过委屈,诱人至极,喘息急促得像随时快断气一般,同时微凉的泪珠正接连不断地从那张小脸上滚落,一颗颗砸在布满红痕,连奶尖都在打颤的乳肉上,随着胸膛剧烈起伏而顺着两边滑落。

可即便看上去如此可怜,那双纤细的腿依旧一边抽搐着,一边竭力夹紧了天乾的胳膊,像是生怕欢爱就要这么匆匆结束似的,依恋地收紧了穴肉,又因此挤出几团清液,顺着股沟滑落。

幼龙意识到理智正在离自己而去,他插在须佐之男穴里的手指已经在越发狂乱地四处抠挖,一刻不停地蹂躏着那块最敏感的穴肉,听着对方被不间断的绝顶折磨到崩溃的哭声,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甚至打算做得更过分一些。

软烂的女阴就像一处被充分开发过的泉眼,随着手指每一次进出而四处喷溅爱液,汇聚在胯下的草叶间,反射着月光,仿佛银色的湖泊。

须佐之男保持着连呻吟都破碎不堪的哀叫,身子忍不住向后缩了缩,却还是颇为依恋地缠住荒垂下的脑袋,将吐息颤抖地打在对方脸上,媚眼如丝,被爱欲精养得一副贪得无厌,淫荡痴迷的模样。

荒抬起眼皮,看着他那对挺立的乳豆,被刺激出来的奶水挂在上面摇摇欲坠,不知为何心里突然生起一股无名火。

今晚既是新娘,这淫态毕露的样子成何体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神使有些不满的咬了口嘴边的软肉,突然驱使星辰之力凝结成一条纯黑的小龙,往须佐之男门户大开的阴穴游去,然后在对方迷糊的注视下,伸出小小的舌头,舔舐起已经快整根挺立在外的阴蒂。

几乎是同时,荒感觉怀里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开始更为剧烈地抽搐。

“什、呜啊……不,不要这个…太过……!荒——”

阴蒂和穴肉一起被玩弄的遭遇让须佐之男的处境顿时变得微妙——这固然也算他梦寐以求的欢爱不假,可是方式也太超过了……!

那条小龙应是荒的分身,爱用的把戏和他本人一模一样,对着分外敏感的蒂珠又啃又咬,倘若他想要躲避,就会招来更为凶狠的撕扯。袖珍却依旧尖锐的龙牙就像一个不通人情的小夹子,死死地咬住他最细嫩的地方,逼得他忍不住发出软弱的哭声。

须佐之男想要呼痛,可偏偏那插在穴里的手指又反复地戳刺着敏感点,让本该压倒性的疼痛逐渐被快慰掩盖。他浑身湿透了被捞在荒的怀中,孕肚压迫着膀胱,让刚刚才释放过的身体再一次,丢人地抽搐痉挛起来,喷出一股更细的水柱。

大概是这孩子漏尿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荒忍不住伏在他耳边,用似笑非笑的语气调侃道:

“明明不久前才尿过。”他说,“变态。”

“……呜……”

顿时豆大的泪珠砸在隆起的腹部,小黄金兽咬紧下唇,望着草地上晶莹剔透的水光,憋红了眼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天乾知道自己该怎样安抚委屈的坤泽。他令小龙松嘴,然后将那两条脱力的腿抬高了些,抽出全部手指,让那外翻的穴口抵住自己勃起多时的阴茎,接着万分谨慎地插了进去。

硬挺的冠头轻而易举地破开了松软的穴肉,内壁兴奋又疲惫地收缩张合,被爱液浸泡许久的褶皱乖顺接纳了比手指更为粗硕的客人,用温热粘稠的淫水包裹滚烫的柱身,欣喜若狂地吮吸。

每每到这一步,小黄金兽总会高兴得浑身都不正常地颤抖,喉咙里发出难耐又满足的抽噎。这次也不例外。在性事中格外好哄的他立马扬起脑袋,像雏鸟一样露出鲜红的口腔和舌头,着急忙慌地向身后的天乾讨吻,然后在得到满足后幸福地闭上眼睛,仔细品味着嘴里肆虐横行的龙舌,以及不断在穴道里进出的肉茎。

这便是哄好了。

性器被穴肉紧紧夹住挽留,这让抽插都变得分外艰难。荒忍耐着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想法,捞着须佐之男的膝弯,小心翼翼地上下套弄。柔软的女穴在无数次的水乳交融中已经磨合成最适合荒的形状,凹凸不平的内壁熟练地蠕动,把阴茎推搡着一直顶到紧闭下垂的宫口。端部撞到肉环的触感让少年神使昏沉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一会,他吐出一口浊气,艰难地把柱身抽离了些。

“……不准走。”

以为阴茎是要全拔出去,须佐之男突然伸手握住它尚在外面的根部,不满地嘟囔着,一边又将其往里吞了几节,很快被顶得止不住喘息;同时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尾巴紧紧缠住了荒的腰,贪婪地不愿放过来之不易的猎物,全然不顾自己受不受得住,执意要把茎身往肚子里塞。

这副不知好歹的模样让荒有些焦躁——单是忍着不弄伤宫口自己已经竭尽全力,可这孩子不仅毫无体谅,反倒还火上浇油地逼着他插到深处。

等到真被捅到了,又会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于是在须佐之男骤然拔高的惊呼中,荒调整了角度,使冠头从刁钻的方向撞上了肉环边缘的内壁。子宫顿时被压得往内凹陷一块,触感十分清晰,连外部白皙的孕肚都肉眼可见地抽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坤泽立马护住肚子,惊讶地感受着那根肉棒突然像疯了一样在穴道里进出,反复撞击着与宫口相隔不远的软肉,每一次都逼出子宫一阵颤抖,连带着剧烈起伏的肚皮,在其底端顶成一个色情的凸起。

他像傻了一般,呆滞地抱住肚子,掌下黏滑的皮肤不安地抽动着。在熟悉的越发强烈的快感中,他捡拾起一点母性的余晖,勉强收回挂在外面的舌头,可怜道:

“稍、稍微轻一点吧……宝宝还……”

“不是你说的,自己很耐用么?”荒敏锐地抓住了破绽。少年神使忍得辛苦,此时有些恨恨地咬住他的肩膀磨牙,宝蓝的眸子阴沉注视着那隆起的孕肚,“别担心……我会控制好。”

于是向来对自己能力颇为自信的幼龙强忍着心底叫嚣的本能,甩了甩脑袋,将理智从昏沉的欲海中捞出,然后阴茎端部对准了先前撞击的位置,开始疾风骤雨般地鞭挞这松软的穴肉。

须佐之男尖叫起来,却很快被他咬住唇瓣,哭声化作闷哼吞进肚里,让性事得以在静谧的夜色下继续。

被束缚起来的兽性在荒的脑海里疯狂咆哮,他只能越发急促地在痉挛的穴道里进出,碾压撞击过每一处敏感点,通过感受茎身被吮吸包裹的快感,来缓解想要凿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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