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隐事手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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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皇帝的声音听着格外冷,明明端的和平时一样的腔调,却平白无故让人浑身都冒出一阵惊汗,心下惴惴不安。

皇后也听出了夫君言外之意中的不满,她呜咽了一声,然后收回被揉捏得泛红的脚,跪坐起来脱光了衣服,连肚兜都没能保留,浑身扒得不着寸缕,赤条条的一个。她犹豫了许久,迎着皇帝不为所动的目光,才终于狠下心来似的,背过身缓慢又颤抖地跪趴下去,然后抬高屁股,让雪白的臀肉正对着她的丈夫。

随后当着对方的面,伸出手臂羞赧至极地一巴掌拍在自己那挺翘的软肉上。

伴随着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在殿内回荡,一声痛苦的悲鸣也从她口中逸出。

金枝玉叶的皇后此时如同一条卑贱的狗,犯了错正呜呜哀叫着摇尾乞怜,将被日夜浇灌疼爱得软烂熟红的双穴都展示在丈夫跟前,忍耐着腿根不间断的颤抖,一下又一下使劲掌掴自己的屁股。

她丰腴如奶牛的乳肉被伏低的上身压扁了,扁圆地从躯干两边溢出,淫靡地形成两道柔软的弧线,随着呼吸而不住轻微起伏。

只要皇帝不叫停,娘娘就必须一直这样反复地抽打下去。

看着妻子饱经调教的身体雌伏在自己身下想来是一大妙事,陛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被苛责得泛起绯红的臀部,以及在空气中为一片黑暗的命运而不安瑟缩的穴口,渐渐地,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皇帝这样,当初听说他爱用淫秽不堪的手法惩处皇后,还以为只是盛怒之下一时失了分寸,现在想来完全就是他刻意为之——让人难以置信堂堂一国之君,在情色之事上居然比市井中最下流的嫖客还要放浪。

我咬紧了嘴边的布匹,畏惧地看着他抬起手,连一声招呼都不打,便将指节插进娘娘外翻的穴肉里,直把内里搅弄得水声不断,令肥软的臀部在他的亵玩下止不住地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继续。”然后我听见陛下这么说。

于是娘娘发出羞涩到快要崩溃的泣音,努力抬高险些瘫软的腰肢,连蔻丹都还未褪去的手紧抓着自己的屁股,接着再一次打在了上面。

我躲藏的位置太过刁钻,竟目睹晶亮的水液随着拍打四处飞溅,熟透似的肉尻像承受不了更多,在掌心下不停抽搐。视觉上带来的巨大冲击使我不忍再看下去,只听着责罚皮肉的响动已经快盖过娘娘的哭声。

而皇帝始终没有抽离,甚至将过半的手指都塞进了她的穴肉中,毫不留情地抠挖进出,甚至恶劣地向四周扩张,逼出皇后一声无比凄惨的哀叫。

我下意识睁眼去看,见她像是求助似的往前动了动胳膊,又像是畏惧逃跑后的下场,立马收了回去,转而懊恼不已地埋首于胸前,眼泪涎水打湿了软弹乳肉——然后很快她就不得已地安静下来,上身都塌在地上,张大了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同时大量水液呈柱状从她撅起的下体喷出,把那块地毯都浇成一小片水塘。

宫室内顿时充斥着一股浓郁的情香。夜里打扫过无数次寝宫的我对这种气味早已烂熟于心,知道这是娘娘情潮达到顶峰的标志。我不知道那究竟是怎样的滋味,但看着她那副不能自已的表情,想来是极为痛苦的。

皇后整个人软了下去,抽打自己的手也没了力气,全靠陛下捞着她的腹部,才不至于连后续的几轮抽插都挺不过去。清透的水液接二连三地从她胯下喷射,我数不清在这中间她究竟迎来了多少次绝顶,只听见那哭喘可怜地逐渐变得微弱,到最后只剩下分外艰难的“嗬、嗬”声,像是快要窒息。

倘若不是坚信皇帝绝不会真正伤到娘娘,我险些就要以壮士断腕的心态挺身而出了。

所幸很快他就把娘娘放了下去,把沾满粘液的手在她臀上擦了擦,然后起身往里面走去;被折腾惨了的皇后趴在地上喘息良久,这才艰难撑起身子,也跟着缓慢地爬了过去。金发凌乱挂在她脊背上,垂下的尾端和胸乳一起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左右晃动,直至爬到皇帝脚边才停了下来,讨好地抓住丈夫的裤腿,仰头望着对方。

就在我以为陛下差不多该消气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目光像是被什么吸引,停留在一旁的长案上。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紧接着便看他走到那边,垂手拿起了一根交错纵横的皮质系带,打量许久,喉咙里发出不太妙的嗤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坏了坏了坏了。

我顿时感觉冷汗已经把背部的衣服打湿。

躲藏时太过慌乱,竟随手把缰绳扔在了那里。

陛下将娘娘看得极严,不仅禁止她随意出宫,更是不准在其寝宫出现非自己赏赐的物品。

因为对御马狩猎馋得慌,宫内统一制式的马具又管理严格,这金扣软皮的缰绳是娘娘前些日子委托民间工匠现打后,让我偷偷带进来的。起初我还不明所以,如今才知道原来她早就在谋划哪天偷溜出去玩,甚至万事俱备,只等派上用场。

结果没想到遇上这出。现在这东西工艺一看就不是大内手笔,肯定要触霉头。

果然,皇帝的脸色一下黑如锅底。他看了看缰绳,又看向面无血色的皇后,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不但劝我纳妃,还要偷偷准备这个……是想逃吗?”

对于皇后而言,这是比忤逆还要严重的罪名。

真真是无妄之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知道陛下大概率是气晕了头,可此话一出还是让我顿时如坠冰窖。事态变得严峻起来,而娘娘显然也意识到这点,她焦急地往前爬行几步,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惊慌失措,都顾不上酸软的身体,一个劲地挨着给她带去这些痛苦的月夜见尊,辩解道: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荒——”

她哀叫着皇帝的名讳,却被捏住了脸颊。非人般的灰蓝眼眸牢牢锁定了她,平静又淡漠地看着她最细微的表情变化,像忍耐到了极点的饿兽,放弃了对妻子仅存的怜惜,贪欲和恶意都不再遮掩地流露。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于是陛下反问道,却没给她回答的机会,“不仅把自己的职责推给别人,还试图逃到外面去……美御子,你是不想为我繁衍子嗣,还是讨厌当皇后?”他抚摸起爱妻的脸颊,盯着那颤抖的唇瓣,在漫长到让人害怕的沉默后,宣告了他的判决:

“——既然如此,你就试着当奴隶吧。”

然后在皇后惊恐的哭声和哀求中,他一把将原本用于马匹的缰绳套在那颗金色的脑袋上,慢条斯理却不容反抗地调整长度,让皮带挤开樱色的唇瓣,卡在柔软的嘴角;随后却松开了手,拿起案上我为自己准备的,翻墙时以备不时之需的麻绳,在娘娘困惑不安的呼唤中抖散开,接着每隔数寸便在上面打一个不大不小的绳结。

皇帝紧实的小臂随着动作反复隆起,肉眼可见的青筋和肌肉如呼吸般上下起伏。

绳子被拉长了绷直,两端分别系在门栓和床柱,横跨了几乎整个内殿,离地数尺高,将将好够到皇后的胯部,再高一些,恐怕就着不了地了。

做完这一切,月夜见尊立即拽住位于娘娘后脑的皮带,强硬地将她拖拽到殿门处,要她就着这根绳子骑跨上去,全然不顾对方眼中包不住的泪花,神情晦暗不明。而在皇后抽噎着分开双腿将绳索夹住后,陛下却头也不回地坐到榻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边。

“就这样,走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不不……”

娘娘不住地哀求,她的声音都要哭哑了,又被柔韧的缰绳压着舌头,听上去含糊不清,极为可怜。她努力踮着脚,夹着麻绳的腿根也止不住地打颤,软红外翻的阴唇根本无法保护里面脆弱的穴肉,倘若就这么被绳索不知轻重地磨到,恐怕会痛得当场摔倒下去,所以宁愿顶着足以令人窒息的压力,她也试图向皇帝讨要一些怜惜。

但显然,这次的惩戒不是撒娇卖乖就能躲过去的。

“美御子。”坐在床帐间的帝王危险地下达了最后通牒,“别让我重复第三遍:就这么走过来。”

如果再心存侥幸,等待她的就是更加可怕的惩罚了。显然娘娘也意识到这点,于是她弯下身,小心翼翼地扶着前面的绳索,开始抖如筛糠地一点点朝宫室深处挪动。我忍不住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她的脚趾都用力到泛白,却连蹒跚学步的婴孩都不如,被胯下麻绳折磨得哭喘连连,甚至在跨过绳结时,好几次险些痛到无法站立。

雪白的胴体在温暖的殿内痉挛,汗如雨下。皇后疲惫地垂着脑袋,绸缎似的金发挂在胸前,任由吞不下的唾液从舌尖滴落,让湿润的发尾来回骚弄肿胀的乳头。她的膝盖剧烈颤抖着,连带那一向轻快迅捷的小腿和饱满的足弓都不正常地紧绷,像是下一秒就会脱力一般,不时地软下去,却又在一声凄惨的尖叫后强撑着恢复成踮脚的姿势。

可娘娘的哀叫依旧没有为自己换来丁点疼爱。月夜见尊只是保持着最初随意的坐姿,看着他的妻子可怜地、狼狈至极地朝这边走来,半晌,还尤不满足地要求再快一些。

这显然是强人所难,陛下也没有继续催促,却拿起了案上陈列的某个东西,然后抽出袖中随身的匕首,肘弯支在大腿上,低着头熟练地削皮。皇帝的举动让我一头雾水,但很快,室内弥漫开的一股辛辣的气息解开了我的疑惑,只剩满心的难以置信。

那、那是我担心娘娘玩耍受凉,特地准备用来泡煮的生姜……如今竟又是助纣为虐了。

我不禁愧疚地望着已经被麻绳折磨到快要崩溃的皇后,而她亦像是猜到了陛下的心思,再也顾不上腿间的疼痛,加快了前进的速度,直至终于摸到了固定绳索的床柱,便着急地爬下来,然后膝行到丈夫腿边,喉咙里呜咽着不断摇头,并用胸乳讨好地磨蹭对方的膝盖小腿,嘴唇颤抖着,眸子里泪光点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外一向温和寡言的皇后鲜少会如此失态,美人讨饶的模样换做谁都会不忍心,偏偏皇帝像是免疫了一般,只是削着手里的生姜,“躺着,腿打开。”然后这样平静地对他的妻子发号施令。

这就是不容商议的意思了。

于是娘娘咽下委屈,依他所说躺倒在地,然后分开双腿,将已经被摧折得红肿热痛的穴肉展示出来,并恐惧地看着陛下拈着一块新鲜的姜片,以此作为对她行动缓慢的惩罚,抵在她瑟缩不停的穴口,送了进去。

短暂的寂静后,我听见娘娘发出了格外尖锐凄厉的惨叫。

可很快她的哭声便被笼罩在厚重的衣袍下。皇帝骑跨在她身上,两手抓住那惊颤不断的乳肉,不仅以猥亵般的手法揉捏玩弄,还要用它们夹住从布料中释放出来的性器,形成一处人为的穴道,为自己带去绵软紧致的快感。但很快他就不再满足于此,开始让皇后替代他的双手挤压收缩乳房,而他则拽住那头漂亮的金发,将阴茎的端部插进那微张的唇间,有节奏地前后进出,把娘娘的哀叫全都顶回肚里。

从这开始我便再也看不见娘娘了,她整个上身都被陛下笼罩着,只能瞧见两条白皙纤细的长腿不断在地毯上抽搐挣扎,一旦过了度还会被警告性地掌掴阴部。月夜见尊的身躯极为高大,山一般压在他的妻子身上,想来那性器也与娘娘的口腔极不匹配,使得不断有痛苦的闷哼从层层衣袍下漏出——但不知过了多久,就连这样的声音我都听不清了,偶尔才能从连续的碰撞水声中捕捉到一点微不可闻的呻吟,然后看着皇后痉挛的双腿也逐渐没了力气,只会孱弱地轻颤,并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流出淡色的尿液。

而姜片被汹涌的液体冲刷推挤,一点点滑出体外。

全然是被当做了玩物使用,真就成了月夜见尊胯下的奴隶。

在我的心脏即将因为强烈不安跳出嗓子眼前,陛下才终于起身。他拍了拍已经双目翻白,快要失去意识的娘娘,看见她下意识地仰头将满嘴的精液吞下,便难得温柔地抚摸起她的脑袋,然后将她抱上床榻。疲软的玉体无法再有任何挣扎,修长的四肢垂在身侧,任由皇帝将她翻身,面朝下地趴着。

娘娘定然是想休息了,但随后她的脑袋便因为缰绳扯动而被迫抬高,脂肪柔软的腹部也被宽大的手掌托住向上,直到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屁股正对着重新勃发的阴茎,然后立马被钉死在丈夫肌肉紧绷的胯部,随着新一轮的抽插开始前后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紧促的撞击声再次响起,期间却只能听见陛下舒畅的喘息,而皇后在他身下如同被驯服的野马,被过度使用的玩具;缰绳套住的脑袋布满了汗水,漂亮的眼睛上翻着,原本压在皮带下的舌头被故意拉长挂在唇边,和脱力的双臂、丰满的胸乳一块疲惫地不停摇晃。

比先前还要激烈的水声让她听起来就像一处永不枯竭的泉眼,垂落下来黏腻成缕的金发间犹可见持续喷射的清液。没有中断过的高潮扼杀了美御子最后的求饶机会,被拍打冲撞到鲜红的下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而她只能反复地、不间断地痉挛抽搐,伴随着狰狞性器的每一次抽拔,任由软熟的穴肉紧缠在上面被一同带出。

每当她因此喘不过气而即将窒息昏死,陛下总会及时停下来,拽着缰绳让她挺起身体靠在自己胸膛,然后帮她调整呼吸,平复过于急促的心跳,使她能继续承受丈夫还未尽兴的爱欲,直到下一次濒临极限。

我裹紧了身子,紧张担忧地看着娘娘那原本只有一点脂肪堆积的小肚子被性器反复戳出可怕的凸起,像是要把那块皮肉都捅破似的一次比一次深入用力。而陛下似乎也觉察到这点,伸手爱抚着她汗津津的腹部,像是很满意这形状一般,然后低头与之耳语。

帝后二人极为暧昧地鬓角厮磨,颈项交缠间像是说了不少私密话,奈何我隔得远实在听不清,只能依稀瞧见最后娘娘像是被吓到似的朝帐外看去,却又立刻被陛下压在榻上,不知究竟听到了什么,竟止不住地发抖。

但我不能靠近,不然肯定会被发现,于是只能抱着自己继续蜷缩在重重布帘下,听着床榻那边在短暂的安静后,再一次吱呀摇晃起来。

雪白丰满的肉体继续在那层叠轻纱后不断地耸动,被要求支撑起上身的胳膊似是受不住这疾风骤雨般的顶撞而摇摇欲坠。皇后仍未摆脱那罪证一样的缰绳,被她的君主驾驭着,就像那匹被训得乖顺听话的黄金母马,媲美丝绸的金发缠绵地纠结在陛下手上,张着嘴默默地喘息,间或发出可爱讨饶的泣音。

比之前更加激烈过分的抽插频率让她的乳房正以非常放荡的幅度前后甩动——月夜见尊一定爱极了这对份量可观的软肉,总是要把它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享受奶子从他指缝间滑腻溢出的触感;甚至还要蹂躏抠挖深色的乳头,像是催乳一般骚扰着红肿的奶尖,仿佛只要抠开了那窄小的缝隙,就会泌出他想要的汁水。

而每当他这么做,娘娘就会因为刺痛和恐惧,发出格外可怜的哭声。

哀怨婉转,却又有些甜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香笼都快要熄灭时,床榻上的两具肉体仍然在放浪交合。听着陛下越发急促和舒适的呼吸声,我疲惫又小心地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再也听不见娘娘的半点声音了,在我上一次窥探时,她就已经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皇帝怀里,被摘下了缰绳,正被摁着脑袋亲吻。

她没有昏过去,只是眼睛失焦地望着帐外,仰躺着门户大开地承受丈夫又一次的征讨掠夺,原本该勾着陛下脖子的手臂因为脱力垂在榻边,可没过多久便被抓了回去。

她脸上看着脏兮兮的,流着各种各样的液体,却好像全然不知,甚至呆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滑到唇上的黏液。这副娇憨痴态最受皇帝喜欢,于是爱怜地摩挲她的嘴角,俯身赏给她一个深吻,动作温柔极了,像是怒气已消。

可下身仍然在毫不留情地顶弄,反复将皇后的肚子撞出吓人的弧度。

他们的私处紧密相连多时,泛着圈打桩弄出的泡沫,偶尔还会有爱液伴随着稀少的尿水,缓慢从娘娘穴口里溢出。

可这具肉体没有太大反应,只是麻木地颤抖几下。

陛下应该看得出来,美御子皇后已然到了极限,却仍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大概还是余怒未消吧。

这样想着,我又打了个哈欠。他们过久的房事让我实在是太困了,疲惫渐渐压过了对娘娘的担忧,毕竟根本上坚信着皇帝不会弄伤他的爱妻,所以一直紧绷的精神最终还是一点点松弛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这一松,就让我歪着脑袋彻底睡了过去。

此后不知又过了多久。

美御子伸出布满爱痕的手,有些颤抖地轻轻拉开了华布,看着蜷在里面已经睡熟的小侍女,安心地松了口气。

将妻子抱过来的荒随意地披着件外袍,见状意味深长地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刚从情爱中脱身的皇后又红了脸。

“我、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美御子拢了拢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像生怕她再受凉似的大氅,低声道,“至少别再当着别人的面……”

注意到荒投过来的视线,饱经夫规惩处的她顿时将还未出口的话吞进肚里,只是安静地看着自己那睡得正香的侍女,不再多言。

而荒也没有继续调侃她,只是露出那熟悉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仿佛帝后二人在交合之际,达成了什么淫乱又晦涩的约定。

“很快,你这里就会再次被灌满。”

年轻的帝王将他的爱妻困死在床榻之上,一边抚摸着那被顶到变形的小腹,一边亲昵又危险地在其耳边呢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倘若这次不行,还会有下次,下下次……直到你受孕,直到你怀上我的子嗣。”

美御子在他身下艰难地哭喘不断,却又对侵犯无能为力。丰腴的肉体如同一块值得仔细开垦的肥沃田地,被反复地浇灌滋润,翻松土壤,然后被人自顾自地在里面埋下幼种,静待奇迹发生。

“事在人为,美御子。”荒捏着她的脸颊,极尽缠绵地与之耳鬓厮磨,却仿佛在威胁似的,语气格外凶狠,“试都不愿试就想把妻子的职责抛给别人,别想轻易被原谅。”

“我会好好教育你,就像以前那样,直到你彻底明白我的心思……嗯,对了。”他突然将头压得更低,埋在妻子颈窝里说道,“你那个丫鬟,正好可以做见证人。”

随后他便看着美御子惊恐地望向帐外,但不满于爱妻注意力分散,他立马又把人摁了回去,并在阴茎再次撞开宫口的同时,将自己的精液全数射进已经鼓胀的肉袋中。

“你会是个好学生。”

爱欲迸发之际,他满意地看着妻子崩溃地不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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