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龙(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前些日子下了新雪,院子里累了薄薄的一层白,嶙峋怪石上都堆着小圆点似的雪片,风一吹落进孔洞里,几晚下来已经略有些厚实。气温骤降让以往爱在院墙上溜达的猫都没了踪影,清晨院里静悄悄的,竹叶挂雪,掉下来砸进铺路石板间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响。
须佐之男便在这万籁俱寂中睁开了眼。他睡得不是很好,半夜里被闷醒了几次,浑身紧巴巴的,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他被人用胳膊紧紧缠着,两条手臂都憋屈地夹在身侧,像个体量合适的陪睡玩偶,整张脸都贴在一片紧实的胸膛上,鼻间全是闷热潮湿的松柏香,发丝凌乱粘稠地贴在嘴角,被并不清爽的空气折腾得头脑昏胀。
须佐之男很想换个能畅快呼吸的姿势,但怀抱他的人极为霸道,一双长腿硬生生卡进他腿间,勾着他连翻身都格外困难。少年只能挣扎着从这具身体的桎梏中勉强抽出一条胳膊,细白的手臂刚在空中短暂地挥了一下,便被突然冒出的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带回了被窝里。
“荒大人——”
“今早无事,且再睡会。”
男人不假思索地将他搂紧了些,直至注意到须佐之男仍在扭动的身体,他才又半睁开一边眸子,打量着被憋得满脸通红、睡意全无的少年,脑海中像是有两种想法在相互对冲,良久,才继续说道:
“好吧,那别忘你该做的事。”
说完他率先撑起上身,从床头取了件外套搭在自己肩上,然后掀开被褥一角,鲜冷气流涌入的同时,须佐之男的身体也在他面前无处遁形。
少年只穿了件单薄的、款式精简的肚兜,适用于雏童的布料堪堪遮住他小半个腹部,乳包被勒着形成一条诱人亵玩的、窄小的沟。挂在脖上的系带一夜下来有些松了,须佐之男不安地摸了摸,可碍于荒的目光他不敢怠慢——以往对方不会用如此露骨的眼神看着自己,今日不知是怎么了,像是有股邪火亟待排解一般,神情冷得吓人——于是只能一边祈祷着绳子别半路垮下来,一边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深处,挪到男人腿间,趴了下去。
那条亵裤被危险地顶起了一块鼓包,抚上去还能感觉到其下物什的坚硬和滚烫。无论过去多久,须佐之男仍然倍感为难,他扒开碍事的布料,却措不及防被弹出的肉柱打了脸颊,与此同时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荒正饶有兴趣地望着自己。
那双月白的眸子如雨后迷蒙的山雾,须佐之男不敢多看,便逃避似的将头埋了下去。性器上隐约还有昨夜放浪形骸留下的气味,少年两手握住粗硕的柱身,伸出舌尖颤抖着贴了上去,感受炽热的温度和不容忽视的倒刺,然后将嘴张得更开,直到口腔能包容整个冠头。甫一含进去,他就听见荒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随后一只手搭在了自己后脑,不知是鼓励还是催促,轻缓地抚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便是他每个清晨“该做的事”。
荒的耐心有限,须佐之男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便硬着头皮让可怕的阴茎继续往深处挺进。期间那物什越发粗壮,前端狰狞地异化尖锐,在他自觉已经抵达极限后甚至挤开了柔软的咽喉,像一根肉做的撬棍,残酷地占据了喉管,逼得他忍不住一阵阵干呕,泪水在眼眶凝聚,痛苦地闭上眼睛。
肉器进到一定深度便停了下来,荒似乎觉察到这已经是人类口腔所能包容的全部,于是用手拍了拍须佐之男的脸颊。他兴奋起来了,少年畏惧地望着此刻让自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的男人,依照他的指示,开始反复地上下耸动脑袋,谨慎地收起牙齿,然后让阴茎不断地在他喉咙里进出。脆弱的脖子被顶出一大片凸起,须佐之男却像被噎住了一般,只能不停呜咽。
被褥里空气依旧闷热,少年嗅着浓郁的松柏香和性器的气味,仿佛被冲昏了脑袋似的,鼻尖迷乱地在硬质的毛发里磨蹭。很快他的呼吸变得和心跳一样明显,在耳畔急促地回响,“呼哧呼哧”地侍弄着坚硬的阴茎,任由荒的双手在他脸上描摹。
男人的手掌和指尖带着长期执笔执枪形成的老茧,摩挲过皮肤让须佐之男恍惚觉得像是在被猫舌头舔舐。这让他忍不住晕乎乎地发出几声粘稠的鼻音,感受着对方的手指抚弄被泪水浸湿的眼角,又轻柔地从睫毛上划过。
忽然他感觉有什么爬上了大腿,冰凉硬质的触感令他下意识将腿并拢,但很快少年便反应过来,又颤抖着分开,然后顺从地塌下腰,好让那强势的、藤蔓般的不速之客能轻松缠住他的胯部,较细的尾端包住不着寸缕的私处,跟着吞吐的频率前后磨擦起来。须佐之男紧张极了,随着肥软的阴唇被挤开,鳞片状的边缘抵在里面更为柔嫩的穴肉上,不仅刮蹭着紧闭的穴口,连尚躲在包皮中的阴蒂都没能幸免,不加缓冲的快感突兀而来,很快让他的腿根都开始为之颤抖,口侍的频率不免减缓了些许。
这显然让荒心生不满。须佐之男绝望地感受到有只手挪到了颈后,勾着本就松垮的系带轻轻一扯,单薄的一层肚兜便掉了下去,露出里面布满大片青红爱痕的肌肤;接着那只手沿着颈侧向下游走,不怀好意地掂了掂他那因为姿势而略有下垂的乳肉,然后亵玩起来,掌心不停地挤压揉按,直到乳头不得已充血挺立,石子似的抵上去。
“呼……呜……”发觉蒂珠也被剥出来遭鳞片戏弄,须佐之男有些懊恼地喷出一股浊气,却无力阻止已经被肏熟的肉穴自发地往外滴水,穴口不争气地收缩吮吸,贴着滑腻的异物一个劲地蠕动。他将阴茎吐了出来,忍不住哀求道:“荒大人,这样我没办法帮您。”
“别撒娇。”而掌握了他几处命门的男人只是粗喘着,因为快感暂停有些烦躁地眯起眼眸,手重新搭在他脑后催促似的向下摁去,并用性器不断戳弄他的嘴唇,“不然我就会亲自动手了。”
在性事上荒一向非常严苛。须佐之男恐惧着那只已经抓住自己头发的手,不得已苦着张脸又将性器吃了进去,舌头讨好地舔弄,任由脖颈被暧昧抚摸。尚显稚嫩的身子在被褥下不住地战栗,可亵渎它的异物却并未就此停息,反而用带毛的尾端骚弄敏感的阴蒂,给肉体带去刺痛和麻痒,逼促其主人更为细致地服侍他的丈夫。
但直到下巴都变得酸软,口中阴茎仍无发泄的趋势;湿闷的空气让须佐之男担忧自己即将窒息,于是忍不住抬眼瞧了瞧荒的表情,然后小心地、谨慎地收缩几下喉咙,牙齿轻咬并用手把玩底下饱满的囊袋,间或穿插几声略显娇媚的呻吟,果不其然换来荒更加粗重的呼吸,性器亢奋地抽动,拍打着柔韧的口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紧接着,他却被荒抓着头发一把揪了起来,金眸先是有些茫然地望着面色不虞的男人,随后很快意识到自己刚做了件错事。来不及吞咽快要溢出的涎水,少年赶忙求饶道:
“荒、荒大人,对不起,我只是太着急了……”他望着那双明显不悦的眼睛,挂着银丝的嘴唇胆怯地颤抖起来,“还请您,不要……”
“不准用那些勾栏院里的把戏,一开始我便说过了。”男人眉头微蹙地看着他的妻子,这具单薄的身体还在因为腿间累积的快感惊颤连连,仿佛被捕网罩住的幼鹿,水润的眸子里满是惊慌。于是他抬了抬下巴,作出了决定:“你还是需要点教训。”
话音刚落,须佐之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焦急的哀叫,便立马被重新捅进来的阴茎填满口腔。荒掐着他的脸颊,逼迫他将嘴巴张到最大,直到把整根肉柱都吃了进去,嘴角被撑得近乎开裂,喉咙被顶起一大块。少年整张脸都扑进了男人胯下,鼻子埋在深黑的耻毛中,呼吸都是对方的气味,被浓郁的松柏香和雄性气息熏得晕头转向,只能呜呜咽咽地哼唧个不停,然后在强烈的被注视感和爱欲浪潮中,身体逐渐攀向顶峰。
很快须佐之男抽搐起来,两股战战,感觉喉咙如廉价肉器似的被反复使用,不再受自己控制的频率快到让他近乎昏厥,又偏偏被一手摁死了所有后撤的退路,双臂只能无助地四处摸索,抓着床单可怜地向下拖拽;而他的屁股却被异物缠着越抬越高,像发了情的母畜似的将被子都顶出一个小山,腿间汁水淋漓,阴唇不停抽动痉挛,并最终伴随他微弱的哭叫,从中喷出大股水液。
“呜……咕呜……”
熟悉的过电感让须佐之男想起之前每一个疯狂又可怕的夜晚,双眸不住地上翻,整张脸凌乱得涕泗横流,却被摁着用嘴紧紧包裹住性器,在意识都能吞没的浪潮中忍受着冠头不停顶撞咽喉,然后在喉管里肆无忌惮地进出,将他的声音都撞碎。
缠住下身的异物正像蛇一般有节奏地绞紧须佐之男腹部,仿佛在索取女穴里仅剩的爱液。连内脏都快要被挤出的错觉令少年不免有些担忧地伸手推拒,接着立马被湿漉漉的尾尖抽了下屁股;与此同时荒警告性地往他喉咙里挺腰,阴茎激烈跳动着,青筋在口腔的反复收缩下兴奋地不住鼓动,最后一举插到最深,并在那里开始射精。
没有给须佐之男吞咽与否的选择,精液源源不断且横冲直撞地涌入食道,冲刷脆弱的粘膜,在这具身体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留下其主人的气味。射精的过程极为漫长,少年呜咽着被摁住脑袋,如天生的肉壶般竭力承载这气味浓郁的体液,直到平坦的肚皮鼓起弧度,扑在荒耻毛上的鼻息越发细弱,才在男人一声餍足的喟叹后被拎起来,满脸通红地不停咳嗽,又是干呕又是喘息,收不住的涎水和眼泪一同顺着下巴滴落。
他被勾着腋窝提了上去,趴在荒的胸膛调整呼吸,金眸水润得连抚摸脸颊和肩膀的手都只能看出一点轮廓,如小猫般在好不容易温柔下来的怀抱中蜷缩,然后看着缠在腿间的异物从被褥中钻了出来:颀长的一条龙尾,墨色的鳞片折射虹光,顺滑的毛发糊了一层黏丝,湿透的末端还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水珠。
须佐之男面色通红地挪开视线,休息够了便从荒身上撑了起来,哑着嗓子对兴奋得已经有些龙化的男人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大人,我来为您更衣吧。”
然后他爬出被褥,取了件小衣勉强遮住身体,酸软双腿触了地便赶忙跪好,顺从地望着坐在床上的丈夫,眉眼间已是被调教过的温驯;少年只捧着衣服安静等待,随后熟练地为荒一件件穿上,整理腰封和绑带,又俯身去侍奉鞋袜。他个子不高,有时难免需要借助板凳才能做事,可每到这时荒不仅不会体谅,反而发出意味深长的轻笑,似乎很享受被小妻子这般全力伺候,总要出言调侃几句——
“你如今竟也习惯为人妻的生活了。”
须佐之男有些困惑地看了眼荒,低头继续整理,半晌,才有些不安地问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荒大人……?”
少年穿着一件单薄的小衣,胸乳和被精液撑起的肚子随着手臂的动作,在布料间若隐若现。似乎是被惩罚过多次,他有着小兽般的直觉,此刻正忐忑地望着他的丈夫,尚且瘦弱的身体在对方高大的阴影下如同一株可以轻易摧折的幼苗,肩膀可怜地缩了起来。
可是除了刚才口侍时犯的错,须佐之男想不出最近自己哪里又招惹了这位大人,于是心惊胆战地垂着脑袋静待责罚降临;但好在荒似乎只是随口一说,不仅没有苛责,反而开始替他擦拭身体以及更衣,身后那条粗硕的尾巴也安宁地盘在地上,游过来用较细的尾端缠住他的脚踝。
须佐之男望着那条鳞片亮丽的长尾,将披在身后的头发拨到胸前,好让男人能轻松系紧肚兜的带子,细细的两根绳在颈后打成个漂亮的结;然后他蹭了蹭抚上脸颊的手掌,感受着掌心那未褪的细小软鳞,眨了眨眼。
——荒大人是一条黑龙。
穿戴整齐后,须佐之男朝丈夫行了一礼,拢紧了暖和的衣服,轻手轻脚地退出屋门,去准备洗漱用的热水盆皿。临走前他悄悄看了眼坐在案边开始翻阅闲书的荒,那对漆黑的角正泛着星月的色彩,神秘的亮点萦绕在四周,像传言中会发光的珊瑚。
——不知来处,也不知归路,一条仿佛从天而降的黑龙,突兀地出现在须佐之男的人生中,极为强硬地改变了他的命运。
少年很快带着一盆热水和毛巾回来,小心地放在案旁的地上,沾湿拧干,然后轻柔地为他的丈夫擦拭脸庞。寻常人家的夫妻是否会做到这种地步,须佐之男并不清楚,自打出生起便浸泡在烟花柳巷中的他本就没机会接触正常的生活,老鸨只会教他伺候男人的技巧,而戏剧的是,这些本领却被如今的丈夫视如敝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除此之外他已经不知道还能怎样取悦别人了,所以只要能让荒满意,无论对方的指示有多么强人所难,他都会尽力办到。
须佐之男细致地伺候着荒洗漱完毕,简单收拾了下自己,便又带着东西退了出去,转而准备早饭。厨房灶台旁摆着个小板凳,此时有只肥猫坐在上面烤火,须佐之男费了好大劲才把这家伙提溜下来,然后踩上去,够到货柜上今天的食材,在袅袅炊烟中倒腾起餐饭。
他捏了个馒头小猫,然后不由地想起过去的时日:他曾陪着更有资历的姐姐们去接待客人,因为学不会那些风雅的东西,便只能端出手制的面点来讨好贵客——自己似乎生来便擅长这些花哨的手工活,做出来的动物栩栩如生,倘若不是身在秦楼楚馆中,也能成为小有名气的面食匠人。
少年全神贯注于指尖动作,金发柔顺垂下,色泽明亮如暖阳笼罩的雪地。容貌在花柳地里是最廉价的事物,不学着些为人处世的技巧,即便美若天仙也难长盛不衰;而彼时的须佐之男并未意识到这点,当他终于尝到其中苦果后,事情已经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失去了魅力的妓女只有一种下场,那就是成为毫无门槛的泄欲肉器,浑身没有一处角落可供他存放尊严,每一寸皮肤都会被打上欲望的烙印。
就在须佐之男以为自己从此便要与疾病和死亡缠绵相伴时,荒作为意料之外的访客,闯进了他的视野。男人衣着华贵到不该出现在汗臭熏天的小屋里,可是隔着无数具肥头大耳的肉体,须佐之男隐约听见了对方盛怒之下的质问,还有寒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利器破空声。
压在他身上的客人们顿时四散逃去,随后少年茫然地感觉到荒在他跟前蹲下,正用柔软绢布擦拭他脸上的污秽,像是面对世间仅此无二的宝物,细致到不放过任何角落,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伤口。
须佐之男那时太累了,只记得那双眼睛如照水月光,向着泥泞沟渠,洒在深陷其中的自己身上;但每每回忆起来,他又觉得困惑,毕竟在此之前他与荒素未谋面,可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却仿佛相识已久,不仅主动喊出他的名字,还是以那般怀念又痛苦的腔调:
——“终于……找到你了。”
蒸笼冒出滚滚热气,须佐之男陷在回忆中,没有去管讨食的肥猫。猫儿见扒拉了他裙摆半天都没有成效,愤然起身打算去外面碰碰运气。
结果刚一抬脚,它就被猛然推开的房门吓得原地弹射起飞,怪声怪气地“喵嗷”一声,钻进了柴堆里。
“哇啊……!”须佐之男也被吓了一跳,终于回过神来,惊魂未定地望着突然闯入的男人,“荒、荒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见荒的眼神极为可怖,紧锁着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抓着门框的手已经长出了尖锐的利爪,在实木上留下几道狰狞的抓痕。须佐之男心脏突突直跳,如同被猛兽锁定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安,双手在身前无措地动了动,最后相互纠缠一起。
他意识到自己发了太久的呆,大概是让丈夫等急了。
“您是太饿了吗?很快就蒸好了。”于是他小心地望着还在喘粗气的荒,试探道,“您可以先回房里,我一会就来。”少年从未见过对方如此紧张的模样,话语间都不由得带上几分讨好,生怕哪儿出了差错招来不必要的祸事。
所幸荒很快就冷静下来,爪子逐渐恢复原状。他拢了拢兽毛滚边的深色大氅,将两只手都藏在衣服下,飘向别处的目光都带着些迟来的尴尬;但他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靠在门框上,默了一会,重新望着在灶台前忙碌的妻子。
“我就在这等你。”
须佐之男自然没有拒绝,他开始麻利地筹备面点,一张小脸被温暖的水汽蒸得白里透红。荒看着那双纤细的手指,想起在去年的这个时节,它们还埋在肮脏的泥堆里,因为主人的痛苦而不停抓挠,指甲里嵌满泥沙,柔嫩的指头都被磨破了皮,血染在简陋的草席上,绽开一朵朵触目惊心的梅。
于是荒突然放轻了声音,说道:
“……下次别离我太久了。”
“您有些时候就像小孩子一样呢。只是做个饭而已,不会出什么事的。”须佐之男没有多想,食物的香气很快便驱散了他的担忧。少年瘦长的胳膊娴熟地将试图上来的肥猫挡下去,又立马盛面撒料,铺上形状完美的煎蛋,然后把碗放上托盘,解开围裙,对着在门边沉默许久的荒说道,“馒头要过一会才好了,您饿得慌就先吃面吧?”
他的举止已同寻常妻妇无异,一对金眸温柔又乖驯地望着他的丈夫。荒看了须佐之男一眼,又看了看餐盘里的面,走过去单手将盘子平稳地端了起来,顺带将妻子的肩膀搂住。
“你也跟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猫……”
话音刚落,只见黑龙甩了甩尾巴,在灶台附近设下无形屏障,随后不再给须佐之男犹豫的机会,长臂一揽便将人不由分说地带出了厨房。
“不必多管。”
上午的时日确实悠闲,用过餐后须佐之男便一直守在荒身旁服侍,伺候对方看书饮茶,瘦小的身子紧挨着丈夫坐下,仗着屋里有了炭火供暖就穿得没那么厚实,单薄的领口露出粉白的胸膛和窄小的肚兜,轻易便能让手伸进去戏弄。
松闲下来就难免会做些不雅之事。少年捧着椒乳,小声喘息地迎合丈夫亵玩的动作,软肉被肚兜勒出浅浅的一条沟,连手掌都包不住,却要努力贴上去,用圆润的乳头去磨蹭掌心,甚至主动送到对方指尖处,任由其搓圆揉扁,尖利的指甲不怀好意地扣弄细小的孔缝。
“呃呜……嗯、请轻一点……荒大人。”
只有痛到浑身都颤抖时,他才会忍不住出声制止,但这么做往往只会带来相反的效果:埋在衣服里的手颇为不满地对着奶包用力一掐,绵软的乳肉在指缝间扭曲成奇怪的形状。须佐之男痛极了,却不敢再反抗,反倒把衣领再拉开了些,像讨饶的小动物似的,将肚皮都露出来。
然而不知怎的,荒今天格外严苛,竟是按住他脑袋直接将自己扑倒在地,连书也不看了,埋头将他一整块乳肉都含进嘴里啃咬。龙类尖锐的獠牙陷在肉中,舌头在里面贪婪地反复舔舐,须佐之男害怕得浑身颤抖起来,纤瘦的胳膊攀住了荒撑在他两边的手臂。
“荒大人……荒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他的上身被托了起来,小小的奶子宛如祭品般献了上去,“您在生气吗?还是哪里不高兴?拜托您……不要这样……”
可压在他身上的龙一言不发,颀长的尾巴甚至推开了桌案,好让身体能够彻底将猎物笼罩住。少年被漆黑的阴影吞没,昏暗中他看见那双月白的眸子微微泛光,冰冷地审视着自己。
他张了张嘴,刚要开口,就听见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你不会再轻易离开我对吗?”
这话来得太过突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少年一时愣在原地;但荒显然为他的沉默倍感愤怒,拇指开始不甚温柔地拨弄起他的嘴唇,甚至用指甲顶撬他的牙齿。
于是须佐之男惊慌喊道:“我当然不会这么做!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丈夫,我怎么会离开您呢?”他抓住那只指甲差点划破牙龈的手,神情不安,“荒大人,您今天好奇怪……”
而荒只是反复咀嚼着他的话,良久,才缓缓直起脊背,小山高的躯体骑在瘦小的妻子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独属他的人类。
“那就向我证明。”荒说,“不论何种情况,你都不会再背离我。”
……明明自己从未这么做过,怎么能用“再”呢?须佐之男有些委屈,却还是努力支起上身,回答道:“当然可以。您想让我怎么证明?”
话音刚落,荒终于露出了他熟悉的表情,男人的面容在长发的遮掩下似笑非笑,深深地望着自己,就像望着上钩的鱼儿。
“那就先自渎给我看吧。”荒说,“放下你的羞耻心,将最狼狈的一面都展示出来。”
此话一出,须佐之男终于认定自己的丈夫今天确实不对劲。这般阴晴不定又爱欲深重,同时仿佛在忌惮着什么似的,只要没得到满意的回应,就会表现得如不通人言的野兽,又是啃咬又是抓挠。
荒一向自持冷静,须佐之男想不出会有什么让他如此反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该不会只是借此折腾自己……少年支吾了几声,却还是直起身子,正对着荒开始拆解本就不多的衣服。龙的视线一刻都不曾挪开,随着他暴露的皮肤越来越多,目光逐渐如焰火般炽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