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修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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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前线的战报送达时,帝国的皇子正在进行他的研究。

赶来的传令官双膝并拢,脊背笔挺,向这位皇子的背影行了一个标准军礼,然后惴惴不安地等待上司的答复——他带回来了个不算好的消息,寥寥数字便能让人听了心里发凉。传令官贴在裤缝上的双手无声地收紧,望着皇子逐渐直起的上身,悄悄地吞咽涎水,然后看见对方侧过头,手掌撑在身后的试验台上,护目镜下一双莹白的眸子,冰冷得就像古时代里尚未破灭的月亮。

皇子的目光锋利又敏锐,短暂地打量过传令官后,他命令道:“再重复一遍。”

“……是!须佐之男将军在攻坚作战中遭敌人包围身受重伤,虽立即进行了急救,但他同时陷入了极热期。”说着传令官垂下头,声音也一并沉了下去,“我们没有能对他起效的抑制剂,将军本人也拒绝用传统AO结合的方式来缓解极热期,殿下……”他抬眼征求上司的意见。

而皇子只是看似平静地整理好器材,摘下手套和护目镜,松开了一直紧绑的长发。

“战况如何?”

“将军在昏迷前已经将敌人重创,现我军正在进行扫尾工作。”

“他现在在哪?”

“被转运到医疗舰底层的监禁室里,医官为他注射了镇定剂,但收效甚微。”看见男人脱下了实验制服外套,传令官小心询问道,“殿下,您这是……”

“我去一趟。你即刻返回原岗位。”荒抓起收纳在密封柜里的大衣,面无表情地下达指令。帝国的皇子生着一张带有明显东方特征的脸,此刻在实验室极亮的灯光下显得惨白,浓密墨发遮掩的眉眼间亦是阴翳未散。平日里这位皇子总是神情严肃,此刻却好像更多了几分紧张,以至于当他与门口的传令官擦身而过时,向来对信息素并不敏锐的下属都隐约嗅到一丝微妙的清香。

特殊性别的人种在情绪波动时总会控制不住信息素的泄露,但这一瞬间的异样在双方悬殊的地位差下变成了错觉,传令官只是困惑地闻一下自己的衣服,并不觉得与自己同为Beta的皇子性别其实另有隐情,他仅仅向着荒离开的方向再度行礼,让军靴厚重鞋跟相撞的闷响在金属质感的走廊里回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场作战有两位最高决策者:一位是荒,另一位便是现在被关进监禁室里神志不清的须佐之男。于是当皇子殿下出现在医疗舰上时,正苦于群龙无首的医官们顿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他们迎了上去,向其汇报处刑组长的现况,然后看见荒径直向舰身最底层走去。狭窄的电梯被他高大的身体衬托得更加逼仄,几名医官挤在一旁,详尽解释现下须佐之男所面临的险境。

作为一个未结合过的Alpha,在战场上陷入了极热期,须佐之男无疑给他的部下们出了一道难题。

“……受伤本就会让Alpha变得好斗,再加上极热期求偶的冲动和雄竞本能,就算是须佐之男大人也变得非常危险。”一名小个子的医官为难地翻了翻他的检测单,焦急道,“但是再这样僵持下去,没有得到配偶信息素的安抚,会烧坏脑子的。”

他似乎刚上任不久,还不会在长官面前控制自己的情绪,望着身姿挺拔的荒,他畏惧又担忧地问道:“皇子殿下,您有办法救救须佐之男大人吗?”

话音刚落,霎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年长的几名员工露出了为难而期待的表情,仿佛听到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构思,却暗自期望着荒能带来转机,直到对方的沉默再度印证了某个猜想——

这位皇子的确是个Beta。

荒自成年后至今未曾公开有关性征的情报,大众并不知道他的确切性别,甚至并不确定他是否分化,但民间一直流行着有关他人种的传闻:未来统掌帝国的继承人是一名普通的Beta——这是个意味深长的猜测,因为尽管荒展现出了绝不逊于Alpha的力量,可在一些抛却个人素养不谈的地方,在一些更回归原始本能的问题上,人们深知Beta的尴尬。

他们没有气味,没有獠牙,身体就像一汪淡泊无波的水,极透彻,又极寡淡,浇不灭铭刻在其他人种骨髓里的狂热和躁动。在如今抑制剂和Omega都被抗拒的境况下,医官们望着这个更适合待在实验室和司令塔里的皇子,纷纷暗中摇头,忽然意识到此刻就连唯一的决策者都已经无能为力。

荒没有回答医官的问题,亦没有理会周身微妙的、沮丧的气氛,他只是默默地望着电梯缓缓下行时屏幕上变化的数字,嘴唇紧抿着,负在身后的双手互相握着,指腹摁在皮肉上,用力到发白,用力到需要更使劲才能抑制住腕部的颤抖。

他第一个走出电梯,轻车熟路地来到整个医疗舰最为冰冷也最为沉闷的地方。他走得很快,硬质的鞋底有节奏地敲击着长廊浅灰色的地面,消毒水的气味随着他的深入而越发浓郁。医官们紧跟在荒身后,看着外套在他的走动下左右摇晃,有几个敏锐的员工低声说自己嗅到了陌生的味道,藏匿在浓郁的氯的气息中,在他们的鼻腔里盘绕。

他们小心地交谈着,眼神飘忽又疑惑,然后在听见走廊上越发明显的、像是猛兽撞击牢笼一般的闷响后,表情不约而同地变得忧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异况从深处传来,伴随着嘶哑的低吼和金属碰撞的震动,禁闭室的大门一遍遍地战栗着,若非构建它的材料是连最英勇的Alpha都难以破坏的人造合金,恐怕现在他们所要面对的就是一头理智全无的困兽,而不仅仅是一扇不停颤动的门。

医官中一位已结合过的Omega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尽管深知被关在里面的是平日里受人爱戴的须佐之男,他还是缩到了人群最末端,直至站在门前的荒突然转过头,伸手向他索要一根Omega常用的防咬带。

医官并不理解一个Beta为什么需要防咬带,但既然是皇子的要求他当然不会拒绝。“这是我备用的一根,皇子殿下。可恕我直言,它并不能承受须佐之男大人的攻击……”他忧虑地看了眼嵌在墙里的仪表,上面显示禁闭室内Alpha信息素的浓度早已超过了阈值。

“不重要。”而荒面无表情地接过了这根防咬带,拆封后当着众人的面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接着脱掉了厚重的外套,露出里面精壮结实的躯干和臂膀,“我只是需要一个能唬住他的伪装。退后。”他说着,往密码锁里输入了一串数字。

在倒计时的间隙里,医官们飞快逃走,荒则抬起右手手臂,在防护门缓缓向左侧打开的同时紧张预备着,甫一看见那个躁动不安的身影,便立马向前抓了过去,五指呈钩状地按在扑过来的人额头上,然后猛地用力,将对方压了回去,接着自己也挤进去,并反手扣住内嵌门把,强行迅速关闭大门。

沉重的巨响后一切嘈杂人声便被隔绝在外,此刻黑暗的禁闭室里只有两双眼睛隐隐发光,如野兽般彼此虎视眈眈。

荒花了几秒钟适应环境,刚要说话就被恼怒的须佐之男扑在地上,金瞳的猛兽压在他身上警告似的低吼喘息,显然将他当作了入侵者,正竭尽所能地宣示主权。

在室内彻底陷入黑暗前荒曾短暂地观察了里面的状况。禁闭室层层叠加的防护门早已被须佐之男硬生生弄坏了两扇,倘若自己来得再晚一些,想来用不了多久,基建科引以为傲的、从无败绩的合金门就要留下门生中唯一一个污点。

“须佐之男。”荒忍着后脑勺和背部传来的隐隐疼痛,压低嗓子呼唤对方的名字;而须佐之男——他最得力的部将,最忠诚的利刃,也是最重要的爱人,此刻仍像未开化的兽类一般冲他挑衅地嘶吼着,露出尖锐的獠牙,瞳孔如两根锋利的针,脊背炸毛般弓起,喉咙里挤出令人发怵的咔咔声。

但很快须佐之男便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立马收敛了牙齿,惊慌失措地爬到角落里,四肢都蜷缩起来,因为强忍着血脉中叫嚣的破坏欲和征服欲而不停颤抖,仿佛生怕自己真伤到了荒。

英勇的将军就像一头强弩之末的囚兽,荒从对方身上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久未得到伴侣安抚的Alpha经常出现自残的行为。这让荒心情骤然降到了谷底,于是缓缓地、若有似无地,一股微妙而又浅淡的甜香在须佐之男反应过来前,悄无声息地充斥整座禁闭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他们已然觉察不到的外面,医官们聚集在安静下来的禁闭室前,惊讶地看着仪表上属于另一性别的信息素浓度正在迅速上升;与此同时,缩在角落里的须佐之男骤然发出了渴求的喘声,金发的猛兽狂躁又急切地挣扎起来,开始无意义地低吼,用拳头猛砸地面。

然而他始终没有靠近一步。荒从须佐之男混乱无序的叫声中辨别出自己的名字,将军正用渴望到极致的嗓音回应他的呼唤,并将他当作了分化不久的Omega,却出于仅剩的责任感和良心,不愿意擅自标记他。

皇子望着挤在墙角里瑟瑟发抖的爱人,感念对方在这种情况下仍旧对自己心怀怜爱,同时又十分恼怒。他继续释放气味,看着将军被这股甜香冲刷得整张脸都变得茫然空白,伏低了上身趴在地上,喉咙里挤出有些受伤的声音。

“荒……呜、荒……”须佐之男倒了下去,痛苦地不停翻滚,私处欲望高涨,狼狈地在胯下鼓起一个包。他哀求着荒快点离开,尽管困惑这位皇子怎么突然分化成了Omega,却还是下意识担起保护对方的责任,气息混乱地不停驱赶。

但他的保护对象显然不愿配合。

“过来。”荒完全没有收敛那越发浓郁的信息素,反而坐在原地朝须佐之男伸手,“不管你是用走还是用爬,现在立马到我这边来。”

在Omega信息素的引诱下,没有任何一个Alpha能忍耐如此直白的邀请。脑袋已经被烧得滚烫的须佐之男同样如此。

他浑浑噩噩地撑起身,一点一点地爬到了荒的面前,然后又一次扑在对方身上,鼻子不断地在那散发出美妙气味的脖颈处嗅闻,不停吸气,间或几声委屈的呜咽,并开始忍不住用尖牙咬住碍事的皮带,像不听话的小狗似的拉拽。

“呜…呜……荒……”

须佐之男不满地闷哼起来,每当他有试图离开的趋势,萦绕在周围的甜香就会浓郁起来,强行将他留在原地。他不得已伸出被自己鲜血沾湿的手掌,战战兢兢地摸上荒的面庞,血糊了对方一脸,带着浓郁的Alpha求偶的气味,笼罩着这个有着甜美气息的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脑混沌之下须佐之男并未觉察其实这股芬芳已经刻意到了与陷阱别无二致的地步,可怜的将军仿佛一只饿昏了头的雄兽,跌跌撞撞地闯进了伴侣为其准备的捕兽夹中。

在防咬带即将被破坏之际,荒按着须佐之男的肩膀,将其重新推了起来,同时自己也坐起身,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爱人浑浑噩噩的脸。狩猎者独有的夜视能力让他轻易便看清了对方的表情从茫然到有一丝困惑,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抗拒一般,不停地伸着脖子,想要彻底咬穿那讨厌的绑带。

他们从未进行标记,却也有过数次浅尝辄止的亲吻,但没有一次须佐之男表现得像现在这样狂热又迷乱,仿佛被本能唤醒的欲兽,张牙舞爪地想要发泄欲望。

“你喜欢这样的味道,终于忍不住了?”荒看爱人的眼神异常冷酷,抓着他肩膀的手越发用力,直到对方吃痛地叫出声来,可还未发作就被他逆转攻势压在地上,“能直面自己欲望很好……但很遗憾,这次我不打算奖励你。”

被信息素和极热期逼得耐心全无的Alpha吼叫着想要反抗,他下身燥热极了,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往私处汇聚。想要厮杀和想要交配的两种欲望裹挟着高热的大脑,金发的将军终于失去了仅剩的理性和矜持,试图以格斗的姿态将欺压他的“Omega”绊倒在地,然而——

“躺回去。”

荒分毫未动,目不转睛地下达指令。

倘若在平时,没有人能在体术上将须佐之男击倒,但此刻荒的声音仿佛有万钧之重,只一下便将他掀翻,镇压那软得可怜的抵抗,让其只能焦躁地躺在地上不停扭动身子;躯体极佳的恢复力在编织着破损的创口,又因为须佐之男的挣扎而让伤口重新破损,鲜血在四周地板上静静地流动着,扎眼地流入荒的视线里。

Alpha在极热期总是很容易丧失理智,而当出身草莽,来自极海之岛的须佐之男卸下了示人的庄重和优雅后,似乎有着更为明显的兽性——为了得到心仪对象的青睐,Alpha们通常会竭尽全力地展示自己:身体、财力、地位,抑或是单纯的性能力;而须佐之男显然要更简单,也更聪明,直觉和遭遇告诉他自己的配偶似乎更喜欢听话的雄性,于是他逐渐顺服下来,不再胡乱挣扎,只是粗喘着呼唤,目光灼灼而混沌。

“荒、荒……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再本能般试探着伸出手,想要博得伴侣的怜爱。

他仍然没觉察到这充斥鼻间的馨香究竟有何异样。假如这位将军还尚且保有一丝清醒,那么他的阅历将警告他这所谓的信息素甜过了头,且不属于现存于世的任何真实的Omega;在这香味中他提取不到任何信息,一切真相都指向了唯一的结果:这是伪造的东西,是另一个人种为了勾引和困住猎物而制造的“诱饵”。

——来自“Enigma”,以捕食者为食的异类。

荒抓住须佐之男伸来的手,维持着跪在他腰部的姿势,以伪香逼迫对方就范,同时无声审视着自己骁勇善战的爱人。鲜血的味道很浓郁,甚至一度盖过了Alpha信息素的气味,将整座监禁室变作了血肉模糊的刑场。

作为最高决策者之一,荒曾无数次否决了须佐之男这项过于冒险的计划。在他看来这场战斗的成败并不影响他对全局的掌控,胜利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彩头,两相对比之下他宁愿看着他的将军全须全尾地铩羽而归,而不是把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堪,只为将凯旋的果实放在他手中。

然后变成现在这样。

须佐之男被他捏着下巴,饮鸩止渴般汲取着空气中的伪香。没有继续得到回应的Alpha以为是自己还不够顺从,于是强忍着征讨和掠夺的本能,任由荒百般戏弄他的嘴唇和耳垂,甚至放下身段张开了嘴,露出鲜红的舌头来讨好对方;被压住的性器亢奋地抽搐着,温度灼热,水液洇湿了紧身的战术服。

荒俯下身,同时一只手往须佐之男的私处摸去,罩住那滚烫的器官,配合着模仿Omega的信息素,一点点将对方引到完全发情的方向;而他没有忘记此行惩罚的目的,在须佐之男舒服到快要忍不住起身反抗时,又猛地握紧那脆弱的性器,指甲危险地陷在肉中,用痛楚和命令将人又逼了回去。

他当时不该随口一说的。荒面无表情地望着须佐之男痛苦到快要扭曲的脸庞,有些懊恼地想到上个月自己曾无意间嘟囔了一句——

“如果此战获胜,想来往后的作战会轻松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彼时须佐之男恰巧走进会议室,正好就将这句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的将军是个认死理的一根筋,还有着Alpha独特的自信和保护欲,相信他作为司令一切决策的正确性,希望他作为皇子的所有安排都能顺利推进,于是为了达到这个设想,须佐之男决定不惜代价。

——哪怕在战斗前都还被三令五申地警告过不准自作主张。

而这种情况甚至不止一次。荒终于意识到只要须佐之男仍是个世俗意义上的“Alpha”,始终以守护者和领头羊的身份自居,对方这独断专行又知错不改的性子就绝不会改变,迟早有天会丢了性命。

但好在自己是个Enigma……还是个刚分化不久,身体极为渴望狩猎的年轻Enigma。

荒把弄着须佐之男的脸颊,残忍地戏耍对方已经深陷结合热的阴茎,逐渐收敛了伪香,放出真正的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他可以“修改”这个人。

强烈的、极具压迫力和掌控欲的松柏香更替了诱饵,一瞬间将还沉溺在Omega幻梦中的Alpha击醒。须佐之男下意识抗拒这比自己还要强势的气味,却因为结合热和不断被掐弄的阴茎而屡屡落败。荒像是刻意要施加惩罚似的,总是先温柔地抚摸性器,在他舒服得快要射精前又恶劣地攥紧。令他昏昏沉沉地陷在得不到发泄的欲望泥沼中,本就混沌的意识越发迷茫,只能努力去搜寻方才还很浓郁的甜香,然后委屈地发现那股味道变得越来越微弱。

“呜……”

兽性直觉告诉他这股气味应该就来自于自己身上的荒,可当他不顾伤口和疼痛,想要去索取更多味道时,却被立马抓住了头发,然后强硬地拽了过去,反倒将毫无遮掩的后颈暴露在对方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习惯了做上位者的Alpha没有意识到危险将至,直到尖牙刺破了皮肉埋在柔韧的腺体里,他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惊慌喊叫;与此同时,更加强大的信息素飞快涌入他体内,在须佐之男的挣扎和扑腾中传满四肢百骸,将他的反抗一点点融化,直到在荒的怀中瘫软下去,任由Enigma的牙齿越埋越深。

征服强者带来的成就感无可比拟。荒满足地啃咬着口中的腺体,大口吞噬其中溢出的体液,像是要把这股琥珀香给榨干似的,用力按住怀里的猎物,口腔不停挤压,贪婪地吞咽,哪怕须佐之男的叫声越发无措可怜也绝不松口。

他必须给对方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

良久荒才松开了獠牙,将包裹着怀中身躯的布料强硬撕破,其主人还深陷被榨尽信息素的痛苦中,只是颤抖着,直到彻底赤裸地展现在他人眼前。最严重的伤口在他赶来前已经由治疗仪紧急愈合,现下还剩一些自残导致的细碎创口,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四肢和躯干上,往外淌着血丝,源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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