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s的阿弗洛狄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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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首先感觉到的是剧痛。

须佐之男睁开眼,艰难地从昏迷后格外黏稠的呼吸中找回意识,当视野里逐渐出现自己的双腿,他开始为疼痛挤出难受的喘息。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须佐之男这才慢慢发觉他所处的环境是那样冰凉,疲软的身下是静止无波的潭水,背后是粗糙崎岖的石壁,自己依靠在这,眼睛也像裹了一层水雾,视线中的一切都无比迷茫。

随后他感觉到燥热。

那是种由内而外的火烫,仿佛内脏都在熊熊燃烧,他的身体变成只有表皮还算冰冷的内置火炉,仰仗小半截泡在池塘里的腿杯水车薪地缓解着这种滚烫的躁动。这让须佐之男很想换个姿势,他有点头重脚轻,上半身摇摇欲坠地靠着粗糙的墙壁,以至于不得不仰着脑袋将后脑勺紧紧地贴在石头上,否则他总觉得自己保持不了平衡,稍一低头就会朝两边倒下去。

“啊……呜……”

他的呻吟声有些大了,强势的神军统帅从来没听过自己发出如此软弱的声音,于是在叫出声的下一秒他羞赧地试图用手遮住脸,下意识牵动肩膀,却发现本该跟着一起动作的部位没有如他所愿。须佐之男困惑地看过去,然后映入眼帘的只有一潭静悄悄的水,他喘息着,有些委屈地眨了眨眼。

“……请不要动。”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更加年轻的嗓音,听上去略有疲惫,还带着几分焦急,随着越来越明显的波纹震动,逐渐朝这边靠近。“须佐之男大人,您现在状态不太好。”少年的身影从阴影中显现,衣衫破损,长发凌乱,只有那双清亮的眸子还泛着宝蓝的光辉,像蒙尘的美珠。他衣摆被潭水浸透了,穗子沉甸甸地拖在后面,木屐一下下踩着池底坚硬的石块,在距离须佐之男还有几尺远的地方戛然而止,“我已经发出了求救信号,神军不久后会找到这里。在此之前您还是先安分一点吧。”

他的声音很轻,但须佐之男听得出其中的紧张。他吃痛地挣动了几下,最后发出一阵无奈的叹息,遭受巨大撞击而不幸有些断片的脑袋开始慢慢循着线索找回丢失的记忆——恶神派了一支精锐部队偷袭了神军后方阵地,自己虽然及时赶到,但因为一路疾驰和中途敌人接连不断的骚扰耗费了大量神力,在勉强击退了最后几头魔兽后便几乎无法维持人形。为免丧失理智后误伤旁人,他本打算趁着没有完全兽化之前赶紧跑去一块安静的地方休整半晌,却没想到战斗让地面出现坍塌,他,连同魔兽的尸体和一位重要的军师,一同掉进了这个天然坑洞里。

自己似乎一掉下来就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后到不至于失控得又要化形,但浑身上下总归是不太舒服。或许是失血太多。须佐之男看了眼空荡荡的身体两侧,这里本该还有两条手臂,但在之前的战斗中被魔兽的獠牙啃下来了,要等神力恢复才能引雷塑身,如今只好勉强用最后一点力量将创口堵住;残缺不平的横截面看上去着实有些吓人,像两根被狂风生生折断的树干,附着破损的神经和血管,肌肉藕断丝连地挂在半空岌岌可危。须佐之男喘息着,用牙齿将上面被魔兽毒液侵蚀得快要断开的腐肉直接扯掉,为疼痛蹙眉的同时,小心地瞥了眼站在一旁的少年军师。

对方看上去有些狼狈,衣衫不整地握着手中破损的神乐铃,毫无血色的唇瓣紧抿着,像一尊沉默的塑像,静静地伫立在潭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叫荒。

一头来自月海的幼龙。

作为月读最中意的徒弟,对方引以为傲的占星术在这个孩子身上得以延续和发展,并像拥有了生命一般熠熠生辉。须佐之男一直认为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顽强地适应了多变残酷的战场,并冷静地运用他的知识和天赋,为神军指引胜利的方向——即便对方是被派来监视自己的眼线,是月海插在神军阵营的一根暗桩,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这双漂亮的蓝眼睛尽数掌握,是一枚随时都会引爆的炸弹,须佐之男仍然认为荒值得自己敬重。

所以他动了动腰,试图以所剩无几的肩膀和血肉模糊的脊背挡住自己粗鲁的行为,并暗自希望这不会给本就惊魂未定的孩子带去不必要的恐慌。

但荒比他想象得还要坚强。

“您这样折腾自己,会让我很困扰。”须佐之男听见少年以不太客气的腔调说道,“我的治疗能力有限,如果您因为疼痛和失血再度失控兽化……至少我不希望死在您嘴下。”

高天武神在坠落前曾短暂地化出黄金兽的利爪和獠牙,须佐之男现在破损的鞋履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位将军一向凶名在外,浴血酣战到尽兴之时更会发出如猛兽般畅快的咆哮,荒大概也是被他蛮悍的兽性所震慑,握着神乐铃的手用力到发白,嗓音也有些生硬,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维持着基本的体面和正直,蹲了下来。

“您现在还能坚持多久?”荒用牙齿和手撕下狩衣上还算干净的两块布条,手腕颤抖着去包扎被须佐之男啃得又开始滴血的断肢,嗅到上面难闻的灼烧和毒液腐臭的气味,他梗着嗓子说道,“这里能看见星星,我大致推算了一下,距离我们掉下来已经过了三刻,而神军赶到此处至少还需要一个时辰……须佐之男大人,您能坚持到那时吗?”

而须佐之男只是垂着眼皮,吐出含在嘴里的血块,然后喘息着看向荒放在脚边的神乐铃。那是整个洞窟里最明亮的地方,月光如受感召般自上而下地照射在它金属材质的表面,幽潭之水令它润泽,染血的五色带在池塘里静静飘荡、晕染,如一条注入颜料的河流,蜿蜒逶迤地淌向远处。他的目光有些涣散了,却还是忍着疼痛和腹中诡异的燥热感,点了点头。

荒沉默下来,全神贯注地处理创口,小心将布条包裹住须佐之男的断肢和脖子,柳叶似的眉毛紧蹙着,直视那触目惊心的断面,却谨慎地不去触碰对方任何一寸皮肤,仿佛他照料的是一团火球,再靠近一步就会被其灼伤。

须佐之男安静地注视着荒,少年的顾虑和小动作没有逃开他的视线,于是沐血的神将叫住了对方,同时体贴地闭上双眼,让生性敏感的孩子不必因为和野兽对视而进一步感到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害怕的话,你就先去另一边吧。我没关系。”

漆黑的洞窟里一片死寂,须佐之男努力侧耳倾听,试图从仿佛连流动都停滞的空气中捕捉到荒的蛛丝马迹。他的军师不知为何沉默不语,连包扎的动作也一并停了下来,黄金兽只能听见对方纤弱的呼吸,还有几不可闻的吞咽声。不善言辞的将军开始担心自己是否说错了话,正当他等了很久,准备张开干裂的唇瓣补救些什么时,荒回应了。

“我没有害怕……不、我确实很怕。毕竟我面对的是您。”少年神使的声音干巴巴的,有一点懊恼,还有一点难为情,“倘若您现在肢体健全,恐怕我已经变成您肚子里的美餐了——在掉下来之前,一直到刚才,我都是这样担心的。”

须佐之男有些尴尬:“我不吃人……”

“我现在也知道了。”荒的声音还是那么干瘪,像是久未进水,又好像是为自己说了这么多话感到窘迫,急切地想要转移话题,“我包扎好了,您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须佐之男吐出一口浊气。断肢被布料紧紧缠绕的感觉令他安心,尽管疼痛并未因此减弱多少,但从来将受伤看作家常便饭的处刑神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痛楚;现在取而代之折磨他的是下腹处席卷而来、气势汹汹的灼烧感,让他有些烦躁地甩了甩脑袋,而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了荒,身旁顿时传来一阵水花响动。

“……抱歉。”

少年捂着胸口从水中坐起来,惊魂未定地喘气,宝蓝眸子紧张地看着表情有些纠结的须佐之男:“没关系。”他说,审视着将军唇角苍白,脸颊却诡异红润的脸,然后小心关切道,“您脸色很糟糕。我应该已经帮您重新止住血了,是还有别的伤口吗?”他提防着伸出手,用指尖触碰对方的额头,“您发烧了?”

黄金兽从喉咙挤出困扰的呼噜:“我不知道。”同时难受地舔着嘴唇,低声喘息,“我感觉很热。”荒的手指很冰,就像一碗镇暑的酸汤,让他眉毛紧蹙地忍不住伸长脖颈像猫一样用头去顶,试图得到更多的凉意。

“您发烧了。”幼龙笃定道,然后畏惧地收回了手。传递到皮肤的温度是那样滚烫,荒有些不安地捻了捻指尖,看着须佐之男像是全身无处安放一般难堪地扭着身子,不停地喘气,轻甲残破的双腿焦躁地划着水波,于是又撕下了一块布料,叠成边缘粗糙的小方块,吸水拧干,犹豫地捧在手中,说道,“在救援赶到之前,我帮您擦、擦擦身子吧。”

“不……”直觉告诉须佐之男现在绝不能让荒解开自己的衣服。他微弱地提出抗议,将脑袋歪向另一边,却又按耐不住对少年冰凉体温的渴望,以至于在战甲被揭开时甚至做不出丁点抵抗,只能无措地感受到腹中的火焰愈演愈烈,“不…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残甲入水的声音是那样动听,表明身体卸下了重担,正以它最本真的模样示人。须佐之男浑身紧张地战栗起来,他脑袋变得昏沉沉的,视野模糊到已经看不清自己的双腿正以怎样惊人的频率打颤,只感觉肉体变得越来越轻盈,而小腹如放在火上炙烤;荒的手指像拨弄星盘一样细致地剥去他身上残留的衣物,小心揭开快要与伤口融合的布料,年幼的星辰之力紧随其后治愈着破损的细小创口,缜密地、细针密缕地缝补,仿佛冰凉的星海直接倾倒在他体内,中和他的体温,又让其燃烧得更加热烈。

黄金兽发出一阵舒适的低鸣,难耐地动起腰肢。幼龙为他擦洗的动作非常轻柔,让他在逃避之余又忍不住想要获取更多,直到那块布巾从胸口一路挪到下腹,在靠近肚脐后突然顿足不前,须佐之男才困惑地睁开眼,发现荒在盯着什么,拿着布片的手都在哆嗦。

“您…您……”少年只看了那充血勃起的鼓包一眼,便羞红了脸对着须佐之男怒目而视,“都这种时候了,您居然还……!”他羞愤地丢下布巾,拖着吸饱了水变得沉重的衣服大步走远,气呼呼地坐到离须佐之男较远的石块上。

“太不可理喻了!”

而神将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责备打懵了,断流的星辰之力无法再浇灭体内燎原烈火,他又感到全身被烧得难受,下体又麻又痒,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动,在啃咬他最柔嫩的地方。须佐之男立马焦躁地呜咽起来,烧心般的折磨很快大过了断肢的疼痛,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荒好好的突然对自己发火,只知道现在自己非常渴求这孩子的帮助,不然就要融化在沸腾的血液里了。

于是他又沙哑地呼唤起军师的名字,脑袋颓丧地垂着,像热到极点又得不到水分的犬只一样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气。

荒在愤怒的间隙里看过去,失去双臂的处刑神孤零零地坐在连月光都照拂不到的阴影中,金发被血块黏成肮脏的铁锈色,本就纤瘦的身体看起来狼狈又可怜,正像濒死的小动物一般发出微弱的嘤嘤声,以试图搏得旁人垂怜。这不是他在军营里看到的须佐之男,威严的神将大人从来不允许自己露出脆弱的一面,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如孩童哭闹似的不停呼唤值得依靠的人的名字,浑身打着摆地哀求,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少年神使沉默了一会,又起身向那边走去。

“……您应该中了情毒,我在洞窟里发现了迦摩天麾下的魔兽尸体。”他再度跪在须佐之男腿边,这次目光却有些躲闪,双手小心地拆解对方紧贴着下身的布料,手指颤抖着,直到将那滚烫的性器解放出来,“现在再责备您已经没有意义了。需要我帮忙吗?”说着幼龙握住了那根可怜的冒水的肉柱。

“啊、啊啊……”须佐之男这才后知后觉地结巴起来,为难又羞耻地看着自己在荒手中高兴得不住跳动的阴茎,膝盖抽搐着,眼瞳中蓄起羞愧的泪水,“我,我——”

懊恼而甜媚的声音,糟糕地在洞窟中回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耳尖红红的,假装不甚在意地开始撸动。他没有多少自渎的经验,只是依照作为龙的本能来取悦这根饱受折磨的阴茎,少年纤细的指腹揉搓着性器最娇嫩的部位,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抠挖顶端脆弱的马眼;而须佐之男看起来比他还要疏于性爱,只是最简单的抚慰就让这个男人全身都像触电般战栗,仰着脑袋靠在石壁上不停喘息,连舌头都忘了收回去,挂在唇边往下滴着粘腻透明的水丝。他看起来舒服极了,大腿夹得紧紧的,很快就在荒手中释放出来,然后还未等呼吸平复,便又一次亢奋挺立。

须佐之男顿时羞臊到无地自容。他自暴自弃地乞求荒不要再管,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做小伏低,希望军师多少能给自己留些脸面。“已经可以了,”他哭求着,喉咙里像有火一样燥热,却倔强地开始扭着身子挣扎,“不要再弄这个,我真的、呜……!”

“事到如今您怎么开始逃避了?”荒却略带埋怨地看着须佐之男,握着性器的手惩罚性地猛然收紧,逼得对方不得不中断哭求,为遭到苛责的阴茎浑身抽搐。然后幼龙继续撸动,动作变得无比自然,或许须佐之男生涩到可爱的反应中和了他的羞涩,很快荒的表情也跟着逐渐平静下来,“请不要乱动,我得帮您排出毒素。”

而黄金兽只是呜咽着,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他变得十分敏感,瞪大了金瞳绝望地看着阴茎不久后再一次喷发,精液射得很远,在昏暗的潭水中留下一片不规则的白霜。失去自理能力的将军难堪至极,急促地粗喘着,不敢去看荒的表情;从来威风凛凛的他像被逼到了绝路,牙齿紧咬着瑟瑟发抖,难过地目睹那不争气的东西又重新膨胀,甚至在荒手中跳动着,生出兽形才有的倒刺,俨然将小军师的手掌当成了雌性温暖的腔道,努力想要钩住它。

须佐之男面红耳赤地哀鸣起来。

“这样是不行的……”他下意识阻拦道。

“看来的确如此,须佐之男大人。”于是荒停下动作,安然看着处刑神,“我们只能采取更进一步的措施了。请不要多想,我这是……顾全大局的判断。”即便是如此隐晦地求欢,少年神使还是没忍住重新害羞起来。他坐起身,拎着沉重的狩衣裙摆,小心跪在须佐之男脚边,将这双已经有点脱力的长腿轻轻分开,直到留出能容许自己挤进去的空间,同时按住对方下意识并腿的动作,“请不要动。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暂时作为您的配偶……都说了请不要动!”

然而这次须佐之男的脑子转得格外迅速,荒的言外之意让他顿时清醒过来,于是挣扎着直起上身,不顾自己还在吐水的阴茎,像是已然从欲火灼烧的困境中脱身一般,态度坚定地否决了这项建议。“我介意。”他心如铁石地看着他的军师,“我不能这么做。”

“可是——”

“这是军令,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荒愣愣地盯着须佐之男,半晌,压在对方腿上的手骤然施力,幼龙撑起身子,脸上多了几分愠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您这是在把我当小孩子吗?”他说,因为感觉被看轻而恼怒地直视着须佐之男的眼睛,“我留在您体内的星辰之力正在被情毒吞噬,如果不及时解毒,很快被损耗的就是您自己的神格——现在您才是孩子气的那个!”

饱含责备的声音激烈回荡着,把须佐之男都震得一怔,片刻,处刑神才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荒有些时候很容易动怒,为求和平,每到这时他都不得不率先作出让步。

“我是不想把你连累了……”迎着军师严厉又带点委屈的目光,须佐之男慢腾腾跪坐起来,失去双臂让保持平衡变得格外困难,他必须将双腿分得很开才不至于半路侧倒下去,“好吧,但先让我做点准备。”

话音刚落,当着荒的面,须佐之男开始催动体内仅存的一点神力,这原本是他保留下来以备对方不时之需的力量,如今被迫花在了自己身上。他难耐地跪在水中,垂着脑袋,静静等待身体在微弱而连续不断的雷光中改变,看着平坦的胸部逐渐丰满,紧绷的大腿变得绵软,同时骨骼也在艰难地咔咔作响,变得更纤细、更瘦小。须佐之男无暇顾及荒的目光停留在何处,他正在接受肉体乃至精神因为激素和性别的更替而产生的巨大又微妙的差别,直到躯壳和内在都被彻底变成了女人。

在昏暗到月光都弥足珍贵的地下洞窟,高天神武以另一种形态焕然新生。

须佐之男抬起了头,顺贴的长发下鎏金的眸子润泽而柔和。如今显现在荒面前的已不是威震四方的处刑之神,而是诞生在春季的雷鸣,惊蛰的女神,她有着独属的名讳,但至少在此刻,她还是须佐之男。

“你一直有点紧张,我变成这样,会让你稍微轻松一点吗?”她的嗓音依旧沙哑,带着女性特有的柔软,形状美好而干燥的唇瓣勾勒着若隐若现的苦笑,“我背后有伤,不太方便躺着呢……荒,只能拜托你了。”

幼龙这才回神,结结巴巴地依照须佐之男的请求躺下,用肘弯撑着上身,看着失去双臂的春雷女神如何辛苦又小心翼翼地膝行到自己跟前,一边等待着他脱下碍事的狩衣,一边缓慢地调整身位;须佐之男似乎羞于以赤裸女体示人,让金发将上身尽可能地包裹住,并以背对着荒的姿态一点点坐到对方已经衣衫尽褪的胯部,然后害臊地开始慢慢摇晃腰肢。

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片黑暗而坚硬的石壁,这让须佐之男稍稍安心下来,努力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尽可能地让新生的女穴完全接触到荒半勃的阴茎,感受那逐渐一同滚烫起来的肉柱在变得坚硬,挤开了柔嫩的蚌肉,深深卡在更为隐秘的穴口外。与男相相比,身为春雷女神的须佐之男有着更为丰腴娇小的体型,而她忘记了这点,不知道此刻从荒的视角看去,自己在微弱月色下隐隐泛光的雪白臀部就像一块甜美的蛋糕,足够诱人也足够美好,直到荒的手掌不受控制地抚摸上去,她才惊呼一声,整个人小小地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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