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海之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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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自王都出发,急行三个月后,须佐之男率领他的神军抵达了这个国家最偏僻而又最广袤的一块滩涂。踩在乱石嶙峋的崖边,金发的领袖眺望着脚下无际的蔚蓝色巨海,衣袍和轻甲在风中阵阵作响;他在充斥着盐和魔力的咸湿气流中嗅出了微弱的龙的味道,金瞳顿时如鹰隼般斗志昂扬地凝视远方,知道只要再跨越眼前这片宽广的水域,他们就能抵达预言所指的魔龙的巢穴。

三个月前,宫廷的占星师在女王诞辰日曾作出一条神言:来自远海的黑色巨龙不日将带走一名王室成员;但面对各方随之而来的疑惑和不安,这位银发的隐士却只是露出了似真似假的微笑,随后竖着一根食指抵在唇边不再多言。

预言的内容很快传到离王都甚远的山林,彼时尚在边境巡逻,与女王一母同胞的亲王须佐之男深知自己责任重大,为保护一国之君免遭劫难,他主动请缨前去讨伐这头魔龙。“我会带着它的头颅回来见您,当作预言被击破的象征。”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将军身上还带着草木的余温,紫色的风暴勾玉作为他受勋的荣耀被挂在胸前,在水晶灯下与其贴身的黄金腿甲一同闪着夺目的光。须佐之男顺从地低着头,微卷的金发像牧场里温驯的绵羊,套着钢铁手甲的小臂搭在屈起的膝盖上,在静到连呼吸都显得喧闹的宫廷里默默等待长姐的授权。

而女王长久地注视着她的胞弟。面对和自己流着同一种血的将军,有着太阳王美誉的君主似乎开始怀疑这份预言的准确性;但她最终还是准许了须佐之男的请求,为他筹备军费和物资,并亲自为其送行。

“如果你发现任何异样,不要犹豫,立马返程。”女王紧紧握着弟弟的手,与之同样鎏金的眸子里充盈着忧虑;而须佐之男只是回她一个坦然的笑容,身姿挺拔得仿佛时间已经来到了他拖着巨龙遗骸凯旋的那日。

但现在的他还站在海边,登上事先准备的船只,正扬帆向着被风暴和巨浪裹挟的魔龙巢穴。魔窟是一座厌世的岛,与之邻接的海面到处都是外溢的魔力,风中盐和硝烟的味道浓郁得快要将人的气管都腌制破坏,似乎继承了其主人的意志,无声地在抗拒外来者;船越是靠近,水的颜色便越是深邃,须佐之男伫立在甲板上,遥望天空逐渐放大的黑色云雾,其中他听见了一阵拖长的震耳欲聋的龙啸。

咆哮声在水天一色的夹缝中越发明显,由远及近地向他们所在的方向袭来。将军从容不迫地开始排兵布阵,然后在不断摇晃的视野里,他看见一头漆黑的龙穿透云层,像一只雨燕般从极远的高天之上滑翔下来,附有鳞和薄膜的翅膀在稀疏的光照里闪烁着不容忽视的虹彩;龙的身躯仿佛一颗流星,仅一瞬间就俯冲到与须佐之男的军队相隔无几的半空,然后猛地伸展双翅,掀起的气流灼热到似乎连海水都能点燃。

须佐之男竭尽全力扶住桅杆,才不至于被这阵风给掀翻过去。他艰难地半睁着眼睛,看见黑龙甩着尾巴与船只拉开了距离,并不断发出警告意味的咆哮,似乎愤怒极了,幽蓝的火焰在它嘴边若隐若现,却始终没有喷出。须佐之男顿时心下一动,赶忙喝止了身后已经挽弓搭箭的士兵,并一步一步走到舰艏,在疾驰的狂风中试探着张开双臂,任由甲胄和衣袍被气流掀动得好像随时都会离他而去。

“你可以听懂我的话吗?”须佐之男大声喊道,微卷的金发如麦浪般翻滚,“我是为一则预言而来,但这当中可能出了什么差错!我不想无故伤害你,我们或许可以谈谈!”他大半身子都快伸出栏杆,稍有不慎就会跌入海里,可即便如此,须佐之男还是努力地朝着黑龙所在的方向递出手臂:

“我叫须佐之男,倘若你能听懂,就请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炽热的海风炙烤着他的手背,如火舌般舔舐他的皮肉。在除了龙岛再无一片陆地的大海上,亲王忍着生死只在一瞬的紧张和不安,向此处唯一的主人抛出了橄榄枝,随后他听见那头黑龙发出了近似人类哂笑的吐息,翼展后大如战船的身躯短暂滞空,像是被这有些不知好歹的话语进一步激怒了似的,猛地冲向他所在的那块甲板,然后张开一只利爪,在士兵们的惊呼和叫喊中将他抓了起来,身子被牢牢圈在掌中,无论他怎么捶打挣扎都无济于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事态急转直下,须佐之男在骤然颠倒的天地间努力保持清醒,金发齐刷刷垂在半空,护额也在挣动的过程中掉了下去,很快被咆哮的海吞没。他不停呼唤魔龙在民间传说中的名字,同时不断扳动紧扣在他胸前的爪子;可骁勇的将军此刻就像一只被鹰从牧场里抓走的绵羊,四肢徒劳地在空中甩来甩去,眼睁睁看着部将和船舶离自己越来越远。巨龙扇动翅膀带起的气流连皮肤都会感到刺痛,令他不得已闭上眼睛,等到再一睁开,他们已经穿透了云端,正朝着龙岛的方向极速前进。

风蛮横地盖过了须佐之男的全部叫喊,他只能盯着龙那根粗壮的、末端有月形骨甲的黑色尾巴,看其焦躁地甩着两边越发稀薄的云朵;龙不停地低吼着,声音逐渐多了几分不耐,像个满载而归却心事重重的君王,降临它的领地后便把须佐之男扔到草地上,可还未等这个金发人类爬起来,又用尾巴将其圈住,收拢翅膀往岛屿更深处走去。

“等、等等……!”须佐之男被缠着腰肢,狼狈地在悬在半空,“我们可以谈谈,我们谈谈好吗?”他相信这头黑龙能听懂自己的话,因为在被抓走前他曾短暂地从那双龙目中看出几分轻蔑——还有仓促之下没来得及读懂的困惑和委屈——龙或许在很久之前与人类接触过,须佐之男希望这能成为一个契机,让他们化干戈为玉帛。

但黑龙似乎愤怒到了极点,无论须佐之男怎样解释,百般证明自己已经没有恶意,它的回答永远只有一声烦躁的低吼,鳞片锋利的尾巴不耐地扫动地面,连带着被困在上面的将军也可怜地左右晃动。

须佐之男被带到了一处高耸的山洞里,当龙焰点燃烛火,幽幽蓝光顿时照亮了整个洞窟。龙是喜欢掠夺财宝的物种,它们总是会将战利品藏在高耸入云的山中,四周环绕的风暴、乌云,以及不近人情的魔法让此处除了龙和龙应允的存在,无人能够入侵。须佐之男被拖拽着放到一块还算平整的石床上,然后看见龙将前爪落到地面,挂着月亮的尾巴弯成一个不圆满的圈,一双色泽极浅的眸子紧紧看向这边。

沦为阶下囚的亲王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龙在一步步靠近,有力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吐息让他有种被猛兽盯上的不安;而实际上的确如此,这头巨龙的巢穴里没有任何财富,空旷的宝库中唯一算得上亮晶晶的东西,眼下只有身穿黄金铠甲、满头金发的自己。须佐之男从那双居高临下的眸子里看出了名为渴望的情绪,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拆解身上的防护。

“你喜欢这些,对吗?”他献宝一样将自己的腿甲推到黑龙跟前,并指了指其他部位的甲胄,“只要你愿意和我交流,这些都可以送给你。”

而龙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他慢慢将自己剥得一干二净,失去坚硬的、受过太阳和女王祝福的黄金铠甲,只剩下一条象征荣誉的勾玉项链,以及一身不堪一击的雷纹战袍;可惜亲王的真诚没能换来应有的待遇,龙在他放弃最后一块能够自卫的甲片后,用一只前爪轻松将其压在了身下。

须佐之男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就感觉有根湿热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脊背,带着不容忽视的倒刺和浓郁的魔种气味,扯坏了他的衣服,然后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好让那物什能完全挤占腿心的空间。须佐之男很快意识到这是黑龙的舌头,可龙爪就像钢铁制成的监牢,将他死死笼罩在里面,亲王只能徒劳地不停挣扎,然后发觉那根龙舌正沿着他脊椎伸展的方向游走,重重碾过臀部,接着朝腰窝进发,又将他包裹起来,直到涎水将整具身体都变得湿漉漉的,奇异的松柏香强势遮盖了自己原本的气味。

“你在、干什么……!”须佐之男被吓了一跳,惊怒之下开始用力捶打黑龙压在身上的爪子,他摸不到随身的小刀,只能用人类那双孱弱的手去对抗拥有坚实外鳞的幻想种,“我不是你的食物——”

伴随他的叫喊而来的却是衣物被倒刺钩住彻底撕碎的声音。女王的胞弟、王城最忠实的守护者,如今在异种面前被迫不着寸缕,浑身都留着被粗粒舌苔剐蹭过的红痕,白皙又伤痕累累的躯体上满是透明粘稠的唾液,双腿狼狈地朝两边分开,中间属于男人和女人的器官安静地沉睡着,却与龙舌紧密贴合,并在不间断的磨蹭下隐隐有苏醒的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顿时发出了屈辱的低喘,竭力想要踹开卡在腿间的舌头,脚掌陷在粗糙的软肉里就像踩中了砂纸,将常年带兵操练都磨不出水泡的凹陷处刮得红痒难耐;龙急促地呼吸,不断用舌头和鼻吻去蹭动须佐之男的私处,反复嗅闻这个人类全身气味最浓郁的地方,并为此亢奋地甩动尾巴,末端敲击着石壁,落下的灰尘被它用翅膀和脊背挡住,不会阻碍它继续品尝来之不易的战利品。

须佐之男发觉这根舌头开始着重进犯他的下体,目标明确地刺激他最为羞耻的器官,舌尖甚至戳刺不堪受辱的雌穴,似乎想要借着分泌出来的唾液直接插进去。亲王私下里喜好豢养野兽,每一只都由他从小养育长大,它们生命中每一个重要的节点他都不曾缺席,很快就看出这头行为怪异的巨龙是进入了交配期,并荒谬地将自己当作了承欢的对象。

“我也不是你的配偶!”须佐之男难堪至极地叫喊道,开始用力推拒踢蹬挤进腿心的那根舌头,“你应该去找同族雌性才对……呜!”黑龙的确能听懂人话,为此还报复性地咬了他一口,龙牙威胁般陷在娇嫩的阴唇里,而以它的体量,只要再进一步就能将他整个私处都咬下来吞进腹里,却只是让牙齿微妙地停在边缘,并用那双眼睛盯着须佐之男。

半晌,黑龙操纵舌头顶开了闭合的蚌肉,舌尖抵在了与之相比极为窄小的穴口。

“咿、啊……不那里不行——”比性器大了数百倍的龙舌轻而易举便照顾到须佐之男最敏感的几个部位,短暂的失神和颤抖过后,将军螳臂当车般夹住双腿,惊慌失措地摇头,因为紧张而语速急促,“你这样我会死的、那不是用来承接你的地方,你快放了我,我还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说得很对。黑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和伴侣之间过于悬殊的体格差,于是后退几步,在与须佐之男保持距离的同时确保堵死了对方所有逃跑的路线,接着低吟起来,让幽蓝的火焰静静地包裹它的身躯,像熔化钢铁一般吞噬全身庞大的血肉和骨骼,直到映在石壁上的影子变得不再那么魁梧骇人,直到龙失去了翅膀和可怖的獠牙,让他最终成为与须佐之男相差不大的存在。

黑龙甩动缩小后仍旧结实修长的尾巴,盯着有些愣神的须佐之男,他保留了一点异种的象征,漆黑的角和布满四肢的鳞片还在倒映墙上的烛火。男人不着寸缕,脱离了人类文明的肉身不过是为了方便交配而选择的一种拟态,此刻他亢奋地趴伏下来,压在认定的伴侣身上,满足地嗅着对方那充盈的、属于自己的气味,然后龙尾伸到焰火不曾照亮的洞穴深处,末端呈弦月状的尾巴尖勾着一件布料稀薄的纱衣缩了回来。

“穿上。”黑龙说出了自他和须佐之男遭遇后的第一句话,同时面无表情地将这件有黄金和宝石点缀的衣服扔到伴侣的腹部。

须佐之男试着展开了这件服装,发现其款式暴露大胆到令他连多看一眼都不敢,当即丢到一边然后不顾一切地朝洞外爬去——并立马被愤怒的龙抓住脚踝拖了回来。

“你已经落败了,竟然还想着逃走。”龙说,眼睛中跳跃着冰冷的火焰,轻而易举便镇压了这个本身不会任何魔法的人类,“须佐之男,你现在是我的配偶,我的妻子,按照你们的说法——成王败寇,你早就没了反抗的资格。”

“你一定弄错了什么……”金发的将军为难至极地辩解道,但黑龙态度很坚决,手段很强硬,他知道这么僵持下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于是在短暂的犹豫后,他还是拎起了那身色情的纱衣,当看着淫乱不堪的服饰和象征荣誉的勾玉项链一起出现在自己身上,须佐之男羞愧地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回应了黑龙的求欢,他被翻过身去,趴在地上,屁股被抬高直到那层薄纱都盖不住臀瓣;须佐之男紧张到浑身都开始微微颤抖,在感到有只手摸上来后更是下意识蹬腿向后踹去,接着被毫不留情地一掌打在屁股上。

“……呜!”

掌心龙鳞坚硬无比,落在肉上就像是被钝刀片刮过一般,很快挨打的那块皮肤变得火辣麻痒,还有点肿,或许再来几下就会出血。须佐之男的挣扎显然引起了黑龙的不满,身后很快传来一声不耐烦的鼻音,接着洞里再度响起熟悉的吟唱,开始有冰凉细长的东西自头顶垂落,伴随着他困惑的呜咽,将他的手脚都牢牢捆住,然后吊了起来。

“你这双不听话的腿早该管一管了。”

龙漠然看着配偶像一块精心腌制的肉一样悬在半空,双腿分别被折叠捆束,朝着自己这边门户大开。他用手勾勒对方阴户的形状,尖利的指甲搔刮着肥软的阴唇,并坏心眼地挑开凸起的包皮,让略微兴奋的阴蒂从里面探出头来,然后拇指按上去不断挤压。

须佐之男顿时大惊失色,扭着腰肢开始挣扎,满身珠翠都跟着碰撞响动;他“啊啊”地叫了几声,随后意识到这样的声音实在太削弱志气,便又咬唇艰难忍耐,只隐隐发出一点克制不住的哀鸣,以及越发粗重的鼻息,像是被快感逼到了悬崖边缘,其下就是汹涌澎湃的欲望之海。

黑龙似乎很喜欢看他陷入困境的模样,反复用手指去挑逗那最敏感的部位,看英武的将军被戏弄到情不自禁地想要夹紧大腿,穴口不停翕张,舌头难耐地挂出来,前端阴茎亢奋到勃起,整个人像进了发情期的兽类一样粗声喘气。

“呼……呼……放开……”直到这时须佐之男还能勉励维持理智,甚至有闲心去思考那条预言是否出了什么差错——明明是为了保护长姐才出兵讨伐,怎么自己反倒被掳掠来了?他困惑不已,不停甩着脑袋,双眼迷离地望着前方深不可测的龙窟,口中喘息不断,要求黑龙快点放了自己。

而回应他的是又一记落在屁股上的掌印,碰撞声响亮地在洞穴回荡。须佐之男羞臊至极,闭上眼哀哀叫着,然后发觉下身被抬得更高,有灼热的吐息喷洒在私处,起初是在嗅闻,然后变成触碰,紧接着又变成舔舐,最后整个女穴都被含进高热的腔室,遭到舌头和牙齿的进犯和玩弄,就连阴蒂头都被吸了出来,可怜地挺成一根小肉棍,被激烈地吮吸。

“咿、咿呀……不要…不要……啊啊……”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犹如当头一棒,须佐之男在短暂的呆愣后开始剧烈挣扎,悬在半空的身体无助地左右晃动,可四肢都被紧紧束缚着的他仿佛被做成了人彘,只能感受到亵玩自己的唇舌已经破开了穴口杯水车薪般的抵抗,粗粝的舌头侵入了阴道,勾弄着紧促收缩的软肉。

将军垂着脑袋,不知所措地扭动臀部以试图阻止异物继续深入,同时却为不断遭受舔舐的阴蒂瑟瑟发抖,细密的汗珠布满全身;他吐着舌头,眼睛迷茫地望着四周,不安地迎来逐渐明晰激烈的快感,并最终尖叫着、浑身惊颤地陷入高潮。女穴似乎喷出了不少黏液,私处传来了格外明显的水声,但须佐之男此刻已无暇去维护自己所剩无几的脸面,从未体验过的快乐短暂地俘获了他,前端无人问津的阴茎淅淅沥沥地流着未尽的精液,在他身下形成一小片浑浊的湖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龙的手掌缓缓抚摸着他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透明的液体,另一只手却探向了刚刚绝顶过的阴蒂,如奖励一般、又像是因为没有尽兴而故意欺负他似的不停摩挲。

“呜、啊啊……呜……”

须佐之男从喉咙里挤出痛苦的呜咽,腿根抽搐着渴望能够合拢,被折到后面的小腿间歇性地绷紧,很快又无奈地松弛下来。收不回的舌头软绵绵地挂在半空,无法触地和遭到侵犯的恐慌令唾液大量分泌,源源不断地汇聚在舌尖,然后随着他的挣扎小幅度甩动,滴到地上;黑龙显然讨厌伴侣在交配时有任何不配合的举动,于是只要须佐之男作出丁点反抗,就会遭到对方手掌或者尾巴极为严厉的抽打,直到将那两片臀瓣抽得鲜艳红肿,直到顽抗的将军在对峙中失去力气,可怜地被吊在半空一动不动,只能急促喘息。

直到这时黑龙才开始正式享用他的美餐。

须佐之男浑浑噩噩地感觉到有根硬物抵上了被凌虐已久的女阴,紧接着后穴也遭到了同样的对待;起初他有些茫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张着嘴“不要不要”地哭喊起来,泪水和唾液混在一起将他整张脸弄得一塌糊涂,金发黏在上面,又被龙用手指勾抹着别到了耳后。

即将能与配偶水乳交融的快乐令这头黑龙变得格外兴奋,他抚摸着须佐之男的脸颊,两根狰狞的性器顶着湿软的穴口不停戳刺,每每被吞进去一点,就会发出舒服的喟叹,并在下一次进得更深,直到粗硕的肉柱逐渐捅进了伴侣体内,将头一次承欢的双穴都撑得发白,连蠕动都显得无比艰难。

“啊……啊啊啊……”须佐之男声音沙哑地喘叫起来,然后疲累地垂下脑袋。泪眼朦胧间他看见自己私处有鲜血滴落,还有细密的血丝包裹着龙的阴茎,随着微妙的腥味飘进鼻腔,意识到连贞洁都被夺去的少年将军发出懊恼的鼻音,却无法阻止异物在体内越插越深,直将小腹都顶出骇人的弧度。

两根龙茎之间仅隔一道单薄的肉和粘膜,须佐之男像是被噎住一般呼吸都变得有点困难,他慌乱地看着自己的肚皮,感觉下体都快被这可怕的性器撕裂;而黑龙紧紧搂着他的腰身,揉捏他因为姿势而略微下垂鼓胀的乳房,按压薄弱的腹部,还要欺负充血的阴蒂和阴茎,并且开始在穴里缓慢地进出,享受着被穴肉艰难吞吐带来的灭顶快感。

“呜……呜啊……那里、不行……”

远超人类性交需要的性器轻松碾压了须佐之男全身最脆弱、最敏感的几处秘地,激烈的高潮很快又抓住了他,令他绝望地痉挛起来,阴户一阵阵地抽搐,脚趾用力蜷缩绷紧,歪着脑袋吐着舌头,像地下花街里最放浪的游女一样尖叫着再度达到顶峰。

前后相隔不久的高潮让他有些支撑不住,却又因为无法逃脱而只能耸拉着眼皮艰难喘息,连泣音都被身后不停的顶撞弄得支离破碎,像退化成了连话都不会说的人类幼童,被吊在半空咿咿呀呀的不断哭泣,呆呆看着再次射精后彻底疲软下去的阴茎跟着抽插的频率前后甩动,并任由双穴被捅得乱七八糟,连深处的子宫和结肠都被顶得歪来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配偶安分下来后顺从得令黑龙心花怒放,忍不住用胳膊锁着他的喉咙,急切地啃咬舔吻对方汗湿的肩膀和脖颈,同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似乎不仅将对方当作了交合的伴侣,更是亟待征服的猎物,尾巴死死缠绕着那在快感中打着摆的腰肢,让本就贴合紧密的穴道与肉茎仿佛要就此融为一体。

窒息感、干呕、连续不断的侵犯和卷土重来的欲望,都令这场性事变得危险而又无穷尽。人紧张到了极点会变得亢奋,但在毫无经验的场合则会异化为恐惧,须佐之男眼神空泛地盯着被自己汗水打湿的地面,嘴唇湿润却在颤抖,被龙爪用力揉捏的胸口急促起伏,层层鳞片覆盖、圈缠下的小腹正被可怖的肉器反复顶到凸起;他发觉宫口和结肠在不间断的冲撞下已经被迫松动,连最深处都将被占领的恐慌让须佐之男又一次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可怜地吸着鼻子,并语无伦次地哭叫起来:

“饶、呜……求…求你……”黑龙勒着他喉咙的胳膊让声音都微弱得几不可闻,于是他被向后带去,腰拱成近乎翻折的一个半圆,龙将脑袋凑在他耳畔,才听清这是在说什么,“饶了、饶了我……呜……拜托了……”

须佐之男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潮湿,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绝望地上翻,仿佛受了极大委屈似的不停抽泣;可龙是喜欢捉弄伴侣的种族,尤其在交配期内,为了确保自己对配偶有绝对的主导权,这些庞大的生灵总会尽可能地折腾对方,欺负妻子脆弱的生殖腔,再用快感和疼痛去戏弄、并且引导爱人学会该怎样讨好自己,才能得到比较温和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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