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秘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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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美御子是被一声并不刺耳的响动给弄醒的。此时天光正好,倾斜着从洞口照进她精心布置过的,陈设温馨的居所,引导她看向声音传来的位置。

金发卷而长的母兔子有些睡眼惺忪,她上午吃得很饱足,如今起来腹中仿佛还残留着食物尚未完全消化所带来充实感,令她肚皮微鼓,爬下草窝的动作都有点迟缓。美御子困惑地看着被撞得七零八落的储物矮架,上面原本堆着她编织的竹篮,现在倒扣在地上,里面的食物四处散乱。

她心疼地收拾好,揭开最后一个箩筐时却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她看到了一枚巨大的蛋,倘若放在膝盖上,只需略弯下腰,胳膊就能将其抱满。蛋沉甸甸的,横倒在散架的树枝里,不难猜出它就是引发这一场小骚动的罪魁祸首——从洞口滚了进来,像某种球类运动一样砸中了满满当当的储物架。

美御子擦去了上面的尘土、细短树枝和草叶,瞧见完好无损的蛋壳有着深蓝的颜色,并发现上面描绘了神秘的星月花纹,如宗教图画一般布满了整颗巨卵。母兔子曾在外出采集时见到那些入林狩猎的人类胸前的衣饰上也有这样的图案,出于畏惧,她将这沉重的蛋推回了洞外,放到一处还算显眼的空地里,祈祷遗落它的失主能快些将其捡走,不要找上门来。

但那毕竟是颗蛋,里面有着生命,美御子只犹豫了半晌便又挣扎着跑出洞穴,重新抱起那颗孤零零无人问津的兽卵,决定在有人循迹而来之前,由她来抚养里面可怜的幼崽,并希望对方能看在她精心照料的份上,不要伤害自己。

美御子尚且年轻,还没有体验过为人母的滋味,她垂眸盯着放在草窝里的蛋,竖直的浅金耳朵向后撇去,思虑再三后决定模仿那些抱窝的卵生禽类,将蛋整个抱进怀里,用温暖的小腹和胸膛紧贴有些冰凉的蛋壳,哪怕乳房都被挤扁到有些不适,依旧努力忍耐着。

此后一天中大部分时间,这只母兔子都窝在洞穴里,充足的食物储备让她得以长久地保持孵卵的动作。蛋壳散发着微弱的清香,曾经在极远的松林里,年幼的美御子嗅到过相似的气味,她怀念地动了动鼻尖,不禁将脸颊也贴了上去,毛绒的耳朵麦穗般垂了下来,隐隐听见钙质的硬壳下,有生命在规律地搏动。

白日里她蜷缩在干草和碎布做成的床上,到了夜晚才会暂时离开,跪坐在修好的储物架前小声进食,偶尔还会爬出洞穴,拨开繁茂的野草,在微凉的晚风里仰头望着一望无际的林野长空;但她不会悠闲太久,她是个尽职的母亲,很快就缩了回去,重新躺在窝里,拥抱着余温未尽的巨卵继续孵化,直到晨光熹微,鸟鸣宣告崭新一天的来临。

一开始美御子对于自己能否成功心存怀疑,但当她某一天补充食物回来,看着横躺在草窝里的蛋壳自内向外被破开一条缝隙,莫大的喜悦还是冲破了所有顾虑,让她抛开一切地跑了过去,守在一旁殷切地看着卵壳里的幼崽努力地咬破黏膜,顶开松动的保护层,浑身湿漉漉黏糊糊地掉出来。

美御子怜爱地接住了它,抹开上面的粘液,看着怀里这只漆黑的、鳞片都还很柔软的幼龙,眼睛紧闭,手脚蜷缩,连同胳膊后附着的翅膀都收敛着,只是张大了嘴巴,朝着怀抱它的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美御子有点为难。

禽类饲喂幼崽总是要带些荤腥,可她是只兔子,洞穴里储存的都是嫩草果实,更何况自己爪牙并不锋利,上哪去给它弄这些肉来呢?久久没有得到投喂的幼龙发出了焦急的叫声,母兔子无奈之下只得伸出手腕——上面有道新鲜的狭长伤口,是她在外面不小心被锋利叶片划伤留下的。她将幼龙放在床上,然后用力挤压伤口,浅浅愈合的创面便又裂开,鲜红的血液缓缓溢出,滴进幼崽嘴里。

它会喜欢吗?美御子不安地看着幼龙。血液沿着嫩红的舌头滑进小小的喉咙,连叫声都稚嫩的小家伙饥渴地吞下,暂时合拢了嘴细细品味,随后又开始索求。

看来它很喜欢。

母兔子一时放心下来,连忙继续挤压伤口,甚至不惜扩大创面。血液如鲜红的织锦,连密地流到幼龙的口腔,腥甜的气息让美御子有些不适,可她依旧忍耐着直到幼崽感到饱足;疼痛随着失血变得微不足道,她用清水和布条简单处理了伤口,回来时龙已经蜷缩着在窝里熟睡,娇小的翅膀和尾巴半包着身体,似乎有点冷,正在瑟瑟发抖。

美御子心软成一片,将幼龙抱在怀里,让体温和心跳形成一个舒适的摇篮,感受着幼崽在她怀中呼吸逐渐平稳绵长,甚至伸出爪子,轻轻抓着她的手臂。

夜幕降临后美御子醒来用餐,龙也醒了一次,在她咀嚼草叶时讨要食物。直到这时母兔子才后知后觉地产生一点实感:自己突然有了孩子。但她还是赶忙爬过去,咬开浅浅愈合的伤口,让血液再一次流淌。

作为一只连名字都是好心的采药女取的兔子,美御子并没有人类那样丰富的知识储备,她不知道长此以往自己将面临失血休克的风险——她连说话都不会,只明白这么做能喂饱她的孩子,哪怕这个孩子并非她所生。

但所幸龙不同于其他种族,与巨大胃口成正比的是,它们成长得很快,赶在美御子变得虚弱之前,这只幼龙长大了不少,甚至已经能够像他的母亲一样拟态成人,变成一个安静腼腆的蓝发少年,可以自行出去捕猎,而不用再为难美御子。

用来休息的草窝逐渐容不下两人,母兔子开始在洞穴的一角重新挖洞。劳作时她更喜欢使用兽形,毛绒绒的爪子比起人类孱弱的双手要更方便;预想中的房间比她高很多,偶尔她便要站起来,将身子拉成长长的一条才能够到天花板,琥珀色的眼珠紧紧盯着混杂草根和石子的土壤,小心翼翼生怕它塌陷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享用完猎物后回来便经常能看见一只大而肥美的金色兔子,撅着屁股在初步成型的小洞里忙碌,外面是她刨出来的土,会被荒体贴地带到巢穴外丢掉。龙的名字由美御子亲自拍板,这是她诸多叫声里为数不多听起来有模有样的一个,荒选择了发音与之类似的文字,于是这成为了幼龙崭新的代称。

荒走到还很窄小的新洞外,弯着腰看见美御子在里面努力挖掘,便以对方能听懂的声音说道:“母亲,我回来了。”

兔子只回头看了他一眼作为回应,又继续扩大这将用作他的房间的洞穴,一身浅金的被毛落满尘土,荒想起这些毛发曾泛着怎样漂亮的光泽,于是俯身伸长手臂,揪住母兔的后颈皮将其轻松拎了出来。

在同类中再怎么出众的体型,落到异族手里也不过半截小臂大。荒不容拒绝地托着美御子的屁股,把她带到溪边清洗爪子,再耐心拭去背部焦黄的泥土,直到这只母兔子焕然一新。

美御子这才挣脱开桎梏,狼狈地拟态成人,她微妙地看了眼荒,不知因为羞赧还是之前的劳作的疲惫未消,胸膛有些起伏,然后快速起身,拉着荒离开了这片没什么遮挡,随时可能被掠食者发现的草地。

母兔子的装修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在新房间修缮完成之前,她还是和荒一起挤在原来的那张小床上,但化成兽形的变成了她——荒如今的体型已经不适合再龙化,为了让两人都能睡得比较舒服,美御子只得有所让步。

当她吃完了晚饭最后一片菜叶,荒已经躺在草窝里等候,长发柔顺的少年静静地看着她,海蓝的眼眸中尽是期待。于是美御子挪了过去,用变得毛绒绒的爪子清洗脸部,然后慢吞吞地爬上草床,被荒立马圈住,搂进怀里。

美御子其实不太希望以这种方式入睡。

不知从何时起,每当夜幕深沉,洞穴里安静到连月光和虫鸣都销声匿迹,她总会发觉有只手在自上而下地抚摸自己的背部。那时她多半已经熟睡,对于这种触碰只是隐隐约约的有所感觉,能做的也仅有抖抖耳朵和尾巴,柔韧的金色长耳不安地贴着后脑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的抚摸带来的影响首先体现在梦境。美御子原本安宁的甜梦因此被扰乱,仿佛有只大手将她按住,然后翻来覆去地亵玩摆弄她最隐晦不能提及的部位,拨弄胸前并排的肉粒,欺负她的尾巴和藏在绒毛下敏感的缝隙,直到她忍不住在现实中也发出委屈无措的哀鸣。

偶尔美御子中途苏醒,昏黑的洞穴里只有自己惊魂未定的喘息,荒在她身旁安静地睡着,呼吸绵长而又安定。

眼里还蓄着泪花的母兔子呆呆地看着对方,良久自己也没了把握,只能一头雾水地又躺了回去,蜷在荒的胳膊所形成的窝里,昏昏沉沉地再度进入梦乡。

戏弄往往不会就此停歇,但美御子困极了便无心醒来,她会忍耐着有些变本加厉的猥亵与挑逗,在梦和幻觉中一边颤抖一边等待新的早晨,坚信只要等到第一抹微光洒进洞穴,可怕的噩梦就会销声匿迹,她又可以一头钻进脏兮兮的土堆里,忙着不知何时才能竣工的劳作。

然而比一个崭新的房间先一步来的是荒的改变。龙的幼崽总是成长很快,就像竹林里刚冒出头的笋尖,明明不久前还是可爱的少年,会帮着母亲用箩筐收集成熟的菜叶和青草,才过了不知多久,就长成了高大健壮的男人,鳞片坚硬如铁,光是坐在那里便仿佛有无形的威压。

直到这时美御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的孩子是食肉的猛兽,利爪和獠牙生来就为了撕裂猎物的皮肉。她有些畏惧,却不曾表露出来,母爱依旧占据上风,让她愿意与之同榻共枕,哪怕夜晚可疑的噩梦变得越发猖狂,宽大而霸道的手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甚至拨开了淡色的绒毛和娇嫩的肉瓣,不顾她的踢蹬戳了进去,缓慢又淫靡地浅浅抽插,直到将反抗和挣扎都化作一滩春水,令可怜的母兔子以为自己做了淫梦。

可最近美御子有点受不了了。

荒盘腿而坐,一只胳膊撑在膝盖上,手指着自己腿间鼓囊囊的裤裆,意思不言而喻。龙的呼吸急促而粗重,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面露难色的美御子,极浅的眸子里欲望浓郁。

“帮我。”黑龙面无表情地要求。看见母兔子有些不安地垂下耳朵,他便催促道,“快一点。”

美御子啊啊地叫了两声,望了眼身后快要完成的洞穴,又看看面前神色逐渐不耐的孩子,似乎意识到现在自己已经没有选择,最终还是爬了过去,怀着替孩子排忧解难的觉悟,将束缚已久的龙茎给解放出来。滚烫的柱身在弹出的瞬间狠狠拍了下她的脸,美御子呆滞许久,才颤颤巍巍地握住足有她小臂粗的性器,生疏地上下撸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临近情期的阴茎格外敏感,虽没有放出龙类特有的副茎,却倒刺膨胀,将整个器官变得狰狞无比。美御子小心地抚摸着,掌心滚烫难耐,应荒的要求将头部含入嘴中,手指还把玩着底下沉甸甸的囊袋;强烈的雄性气味熏得她有点睁不开眼,只能感受到黑龙的手正在揉捏自己撅起的屁股,拍打、挤压肥腻的软肉,还要揪扯短短的尾巴毛,抚弄敏感的尾根,逼她哽咽着将龙茎越吃越深,喉咙里发出干呕的闷响。

“呜……呜…嗯……呜呜……”

洞穴里水声激烈粘稠,被撑到极致的口腔连舌头都动弹不得,大量分泌的唾液被堵在两颊里,随着阴茎进出而传来呼呲呼呲的声音。母兔子很想缓一缓,吞不下去的涎水将她的嘴撑得酸胀难忍,却被一把抓住了耳朵,同时一只手强硬地摁在她头顶,肉柱深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将她的喉咙都顶出可怕的形状。

被自己的孩子欺负到这种程度,就算是好脾气的美御子也心生几分怒意,可她又不想真的伤到荒,便只是警告性地咬了咬嘴里的阴茎——却反倒让黑龙更为激动,亢奋粗鲁地呼吸,难耐地爱抚着母亲鼓起的脸颊,低沉的嗓音里饱含沙哑欲望。

“……好兔子……好兔子……”龙夸赞不绝,在美御子看不到的地方,笑容轻微而隐秘地绽放着,“你做得很棒……”

他将母亲的头压得更紧,像握着缰绳一般紧握着对方柔软毛绒的耳朵,看着雪白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因此惊颤不断,股缝里娇嫩的肉瓣只要略施触碰就会惊慌失措地收缩。

美御子顿时委屈地哭泣起来,龙茎深入到了令她恐惧的位置,在里面强硬地进出挤压,并霸道地膨胀成结,将她尖锐的哀鸣和哭叫都堵得严严实实,直到开始接连不断地射精,一股一股地浇在脆弱的食道里,如水流般湍急翻涌,填满胃袋。

“咕……呜……”

荒惬意地吐息,按在美御子头上的手愉快地摩挲,时而补上一次深顶,听着母亲绝望的干呕和咳嗽,喉咙就像一个柔韧紧致的肉环,乖巧地箍着冠头,将浓烈的龙精如数接纳。

“……你是个好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结束射精后便将美御子扶了起来。女人脸上一塌糊涂,眼白可怜地上翻着,鼻孔和嘴角还溢出浑浊的精液,唇瓣不断颤抖,嗫嚅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龙把她紧紧抱住,满足地嗅闻上面美好的甜香,并亲吻疲软的兔耳,手掌意犹未尽地亵玩对方的乳肉,指甲尖利的龙爪将丰腴奶子戏弄成各种扭曲的形状。

美御子惶惶然意识到有什么在发生改变,可她太疲惫了,脑袋被反复冲击到变成一团浆糊,而荒平复下来后的怀抱是那样温暖,紧锁着她的肩膀,带来不容拒绝的安全感和被征服感;闻着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雪松气味,忽略腹中沉甸甸的精液,母兔子最终陷入了软绵绵的梦境。

她的孩子迎来了情期,而在没有雌龙、没有配偶的兔子洞里,自己就是唯一能够供其发泄的对象。醒来后的美御子不得不面对这一现实。

从此每隔几日便要做一次的口侍成了她最畏惧的活动,荒没有给她拖延和搪塞的机会,只要兴致上来了哪怕她还在刨洞,都会被拎着后颈皮抓过去,用漆黑布满鳞片的手指掰开小小的嘴巴,让她像一个不贴合的肉套子,将粗硕的龙茎满满当当地包裹住。

“啊……啊啊……”在又一次被灌得一肚子精液后,美御子趴在地上难受地干呕,眼泪汪汪地看着站起来的荒,忍着口中苦涩,求饶一般地不停叫唤。

她的孩子,用骨血养育长大的黑龙,此刻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在光所照不到的地方,荒的脸庞阴翳遍布,浅色的龙目瞳孔紧缩,俨然兴奋到了极点。

“我已经完全进入情期。”

他平静地作出宣告,同时解开了围在腰间的短布,勃发的两根阴茎正对着美御子的脸,透明粘稠的腺液不断从马眼中涌出,倒刺如在呼吸般张开,狰狞无比,又可怖至极。

美御子下意识摇头。她可怜地往后缩,身子快要蜷成一个球,并在荒抓住她一条腿的时候发出绝望的尖叫,明白这头黑龙的意图后更是发了疯般扑腾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母兔浑身最有力的大腿不顾一切地蹬踹,“啊啊”叫着却还是被慢慢拖了回去;荒轻松分开了她的双腿,饱受欲望煎熬令他浑身已经出现龙的特征,鳞片细密分布在他的眼角和四肢,尾巴危险地盘踞在身后,在美御子所看不见的地方焦躁地拍打着地面。

“你觉得作为孩子的我不该这么对你?”

荒神色自若,双手不急不缓地高高托起美御子的屁股,让这具柔软的身体如鲜美佳肴般呈到自己眼前,看着形状饱满的阴部因为门户大开而不安地翕张。

“可惜我从未真正将你当做母亲。”

“啊…呜……呜……”

母兔子顿时露出了极为受伤的表情,然后瞧见荒俯身将头埋在了她的胯下,确认什么般用力嗅闻,高挺的鼻梁反复磨蹭着敏感的穴口,甚至陶醉地发出很响的吸气声,仿佛理性已经彻底蒸发,变成了只知交配的欲兽,饥渴地捕捉着配偶的每一丝气味,并为此连喟叹都带有几分满足。

这让美御子倍感不安,她努力撑起上身试图逃跑,却不想因此触怒了本就在这段时期格外多疑的黑龙,私处顿时被整个含进嘴里,不仅遭到唇舌的大力吮吸,还要被牙齿啃咬娇嫩的肉瓣和凸起的肉芽;荒吃得毫不留情,一双寒目仍死死地盯着这边,不放过美御子任何微妙的表情变化,舌头反复碾过脆弱的穴口,并很快顶了进去,刺破那层单薄的黏膜,吞咽流淌出来的鲜血。

“啊、呜呜……噫……”

失贞带来的刺痛令美御子腰肢抽搐起来,她的金发如麦田般在地面铺开,丰腴的乳房淫乱地向两边垂下,微鼓的小腹一抽一抽,随着荒的舔舐不断缩紧。这只母兔平时日子过得太滋润,雪白的身子柔软而又肥美,手指掐着的腿肉仿佛能从指缝里溢出,此刻散发出格外诱人的熟香。

被荒架在肩上的小腿随着龙舌的深入而时不时踢踹几下,与其说是挣扎,倒更像被刺激得受不住了的条件反射。兔子本就不是禁欲的种族,被气味浓烈的雄性这般挑逗戏弄,沉睡的女阴悄然苏醒,一直躲在包皮中的蒂珠颤巍巍地冒了头,浅粉娇嫩的头部暴露在空气中,迎接更加直白的风雨;但即便如此,美御子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哪怕不被承认,她也依旧是荒的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母亲是不能和孩子交配的。

荒的手指前后抚弄着不再躲藏的阴蒂,如愿听见美御子的喘息越发甜腻,大腿难耐地夹着自己的脑袋,甚至自发抬高腰肢,淫乱地将下体送得更近。扑鼻而来的雌性气味让黑龙欲火高涨,母兔的配合更是令他心生满足,双手迷狂地在对方身上游走抚摸,并急切地呼吸,如身处白日梦境般口中呢喃呓语不断:

“美御子……美御子…唔……美御子……”

黑龙意乱情迷之下逐渐放开了桎梏,而松懈的代价是即刻的——觉察到时机成熟,本该瘫软下来的母兔子骤然跳起,一脚不轻不重地蹬在他肩上,然后借力逃出了他双手能触及的范围,跌跌撞撞地往洞外跑去。

金色的身影在足有半人高的野草中艰难逃离,她衣衫褴褛,大片皮肉都露在外面,毛绒的耳朵和尾巴机警地竖着,惴惴不安地留意身后随时跟来的掠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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