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化骨(2 / 2)
千金鲜少醉酒,但众人并未多想,只当是其与家主心血来潮的情趣,为求自保纷纷又低下头,若无其事般在极浓烈的酒香里互相找回话题,自然错过了首座上的男人压抑到近乎扭曲的表情,也忽略了这对父女暧昧至极的动作,不知在那层层叠叠的绸缎与罗锦下,他们的肢体正如何迷乱地交织纠缠。
美御子头晕目眩,不胜酒力带来的燥热烧断了她最后的畏惧和犹豫,女孩不假思索地抓住父亲的羽织,如藤蔓攀缠般用胳膊勾着、环着对方的肩颈,雪白的臂膊仿佛横陈在黑布上的玉,鬓发散乱,口脂嫣红。她以只有他们彼此才能听清的声音向父亲哀求道:
“父亲大人,我已做出了选择。”她伏在男人胸膛,很快又挣扎着向上爬,双臂紧紧搂着对方的脖子,渴求更多的接触,“您也在期待这一幕的对吗?拜托了父亲大人……只要能为您分担思念之苦,美御子愿意做任何事……”
女孩殷切地等待着,下一秒便如她所愿地被托着大腿抱了起来。此时席下众宾客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家主忽然带着千金离座,那层叠凌乱的腰带和衣摆像极了繁盛的花藤,半挂着垂在美御子脚边;女孩整张脸埋在她父亲的颈窝里,金发有些湿润,胸膛因为烈酒还在急促起伏。男人没有解释,仅仅留下一句“诸位自便”,就豪迈地跨过案桌,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和室。
虽说自便,仆从却为他关好了门,将一众人马连同他们的妻眷都限制在这小小一方室内,想来在主人彻底餍足之前,不再有谁能扰他兴致。
美御子半睁着眼,伏在男人肩上迷迷糊糊地望着地面。她完全软了下去,胳膊无力地悬在半空摇晃,鼻间充斥着辛辣的酒气和松柏的清香,耳畔则是清风与父亲略显急促的呼吸;即便对方行走时已尽力保持平稳,天地却仍在美御子眼中不断翻转,让她忍不住发出难受至极的呻吟。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勉力支撑起眼皮,周遭缓慢移动的景物正告诉她自己这是要被带去何处,如愿以偿的快乐令她满足地抓住了父亲背后的衣物,并将脑袋安逸地侧放在对方颈窝。
出乎她的预料,本以为这身振袖很快就会被拆得遍地都是,但抱着她的男人似乎颇注重仪式,只将妨碍行走的几根腰带往上捞了捞,竟没再有更多动作。宽大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脊背,女孩挂在父亲肩头昏昏欲睡,几乎以为方才的邀请只不过是喝醉后产生的幻觉,直到她躺在铺好的被褥里,身体如新生的嫩笋,从沉重的衣物里被剥离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美御子呆呆地望着父亲,夜色被他的身影完全遮蔽,仅有一轮圆月自他身后升起,停在后脑的位置,与那双隐隐泛光的眼瞳构成对方身上为数不多的亮色,仿佛降临于此的神明。美御子看了许久,直到父亲俯下身来想与她亲吻,才有些懵懂地问道:
“父亲大人,您与母亲也是这样开始的吗……?”
男人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只是掐着她的脸颊令她连话都说不出来,然后唇舌大举入侵,填满她的口腔乃至喉管,同时身躯逐渐覆盖上来,直到将她的整个身体都挡在厚重的衣物下,只留出一对玉白的脚,趾头正不断在叠敷上蜷缩,看上去十分痛苦。
此前美御子只在闲书上看过男女间接吻的描写,字里行间无一不是浓墨重彩、欲望横流,光看一眼就让人面红耳赤——可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其中万般笔墨都不如此刻切身的感受。
一开始她努力想要跟上父亲的节奏,哪怕被对方的舌头搅弄得下巴酸涩、涎水外溢,也只是懊恼地哼哼几声,随后又将喉咙放松了些,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好过一点;但以往体贴的父亲此时却突然变得爱刁难人,不仅没有放她一马,反而开始用力舔咬吮吸起她的舌头,夺取仅剩的氧气,令美御子只能狼狈地抓着男人的衣服,醉酒和缺氧令她逐渐感到窒息,踢蹬的双腿愈发绵软,一直试图保持对视的眼睛也不受控地频频上翻,而罩在她身上的男人仍旧在不断索取。
在两人忘情接吻的间隙,依稀可见女孩的舌头是怎样被卷着带出口腔,然后被含着啧啧吸吮,直到整根舌头都变得麻木,像马上要被吞没了一般——从门外看,屋内仿佛栖息着什么怪异,威严的家主脊背弓起、乌发蔓延,犹如食人的巨大黑影紧紧压着比它瘦小许多的猎物。过于激烈的初吻仿佛一个有意为之的下马威,将美御子借着酒劲好不容易搭起的勇气敲得粉碎,她忍不住发出动物受威胁时求饶的声音,脚掌疲累地拍击地面,直到快濒临窒息边缘,才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母亲当时也是被这样对待吗?
美御子大脑一片混沌,更多时候她都在忙于呼吸,像这样的思虑仅不过一瞬,很快便又被连绵不绝的亲吻弄得无暇分心。父亲就像故事书里那头饥饿了很久的龙,用身体把她压着,用爪子固定她的脸,不断占有她的唇舌还有体液,却只给一点点时间用来休息。
“父亲、父亲大人……”美御子在接吻的间隙哀哀地叫唤着,脑袋混沌得像变成了一团浆糊,她抬起头,望着那双仿佛兴奋起来的浅色眼眸,身子下意识开始颤抖,“稍微让我……休息、呀啊——!”
男人依然没有回应,只是突然抓着她的腰往自己这边拖拽,并一直抬高到快要逼近脸部。美御子一时就像被翻得四脚朝天的小龟,整个私处都暴露在父亲眼前,距离近到能轻易感受到扑洒在阴户上的呼吸,惹得未熟的女穴一个劲地收缩;女孩似乎意识到什么,却又懵懂无知地毫无防备,直到熟悉的、湿软的舌头贴上肉缝,整个女阴都被父亲含进嘴里,她才惊慌失措地叫喊起来。
可她这下连挣扎都做不到:腰肢近乎悬空的姿势使得她触地的部位只剩肩膀和脑袋,屁股被父亲紧紧抓着,仍由她怎么踢蹬也无济于事;而她的反抗也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陌生的酥麻感如烈焰熔火,迅速融解了她微不足道的抗拒,女孩形状饱满的大腿开始抽搐,软肉抖动着不停放松又紧绷,腰肢像坏掉似的上下挺动,甚至情难自已地夹住父亲的头,喉咙里“呜呜”地呻吟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美御子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一双美目迷茫至极地看着埋首于自己腿间的男人,瞧见那对唇瓣正包裹吮吸着她最私密的部位,舌头更是激烈舔舐她平常用来排泄的地方。黑暗中美御子无法视物,只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这根过于灵巧的舌头剥了出来,随之而来的便是翻倍的刺激和爽利,男人粗粝的舌面格外照顾这被新发掘出来的秘处,不仅舔弄,还会用牙齿啃咬拉扯,让美御子甚至心生错觉,以为对方是要把自己身上的某一小块肉给硬生生拽出来,哭声顿时前所未有地慌乱狼狈。
“父亲大人,啊啊……父亲大人……!”女孩不停甩着脑袋,难堪地抖动腰肢。她似乎想要求饶,就像过去屁股挨打时那样,可现在她浑身酥麻,没有一根手指听从指挥,甚至被后来居上的喜悦吞没了所有心智,身体不受控地为陌生的快感高兴地抽搐,并拱起脊背,夹紧大腿,就连话语都变得支离破碎。
“父、父亲……呜、不…父……啊…啊啊……!”
她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双手在半空无助地挥舞,却很快又瘫软垂下,接着整个人伸长脖子向后仰去,白皙的身子在她的父亲手中紧绷得仿佛一根弦,直到第一股甜浆从她下体涌出,一切便开始失控。
“呜……呜……”
美御子两眼放空,像被陡然降临的高潮冲傻了般望着天花板。她的私处正一股股地往外喷水,被欺凌到了极点的阴蒂红肿可怜,却在登顶的同时又一次被人含进口中,连同底下粘稠温热的汁水一起,被仔细地舔弄吮吸。快感还在继续叠加,但美御子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在此之前从未有人告诉过她男欢女爱的细节,父亲总是沉默,以此充当保护她的屏障,如今却用同样的沉默织就捕获她的网,对她的哀求和讨好视而不见,将这只未经人事的可怜虫轻松困在爱欲的陷阱里。
毫不怜惜地,美御子被接二连三地榨出更多汁液,直到阴蒂已经短暂停摆,无论怎么刺激都不能再提供任何反应后,她才被勉强放下予以休息的机会;女孩呜呜咽咽地躺在被褥里哭泣,下身泥泞不堪,喷射和滴落状的水迹洇湿了大片布料,而她连蜷缩的精力都没有,只能茫然又委屈地看着父亲——对方正居高临下地审视自己,目光那么直白、不容逃避。
她是做错了、还是说错了什么吗?才让男人一点情面都不讲,待她如此苛刻,差点就这么被弄晕过去。
“你母亲所经历过的,如今你也体验了一部分。”
而像是会读心般,还未等美御子询问,父亲便先一步答道。他随意抹去了飞溅到脸上的淫水,极深的黑夜里,一对尖牙在他唇间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旦成为我的妻子,在床榻上你就会面临这样的折磨,失去做女儿的所有特权和关照,身体的每一寸部位都将为我所用、由我掌控。
“这不会好受,所以现在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美御子。”
直到这个时候还要再问一次,实在有些强人所难。美御子忍不住发出几声略带懊恼的喘息,她那被酒精和性欲裹挟着的意识早已无法判明父亲这么说背后的用意,只是急切地抓住男人垂到手边的衣袖,嗓音沙哑:
“但母亲生下我的时候……一定是非常幸福的吧。”美御子微弱地绽放出一个笑容,汗津津的胸脯不断起伏,“哪怕没有亲眼见证,我也能感受到。她是那么爱您,而这份意志也由我一并继承了……
“父亲大人,一直压在您心底的遗憾和痛苦,我想要替您分担。”
美御子说完便惴惴不安地等待回应。她不知道自己这一番话能带去多少触动,但她看见父亲在良久的沉默后终于俯下身,扑面而来的松香伴随着彻底欺压上来的结实身躯,将她整个人再一次笼罩。
“做得很好,美御子。”
她听见对方这样说。
之后的性事变得更加激烈,从欢爱几乎异变为单方面的掠夺和侵蚀。美御子被抓着头发摁在被褥里,下体却被抬得很高,相较之下还很瘦小的身子连膝盖都无法触地,仅靠前脚掌艰难地支撑,却又因为连续不断的撞击多次打滑,让埋在体内进出的肉具插得更深。最脆弱的部位被苛责得越发酸胀,女孩忍不住口齿不清地呜呜哀叫,溢满的眼泪和唾液将枕着的软布浸出一大片深色。
“啊、呜……呜呜…荒……”她紧紧抓着皱巴巴的被单,金发凌乱地黏在脸上,在水雾弥漫的视野里无助地叫唤着,“好…好痛、呜…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正如父亲先前所警告的,失去了“女儿”这一身份的她不得不承担起“妻子”的职责,怜惜与体贴全部成了过往云烟,如今压在她身上的只有累积多年的深重爱欲。她不能再称呼背后的男人为“父亲”,躺在床上能得到的也不再是纯粹的抚摸;“荒”将取代她所熟知的一切,从此撒娇所换来的只有更加严厉的鞭挞。
美御子哭泣着,就像被彻底钉死在此处一般,压在她脑后的手仿佛无法撼动的铁钳,无论身体怎样激烈地颤抖痉挛,都始终稳稳地固定着她,一寸都无法逃离。
“荒……荒……呜啊……啊啊……”
可她还是不停呼唤着,嗅着空气中微弱的血腥味,布满血丝的大腿阵阵打颤。荒的性器已将她最柔软的部位都彻底开发,尚未成熟的宫腔突兀迎来了意料之外的访客,每一处褶皱和内壁都被撑到极致,肉环紧紧箍着没能插进来的柱身,伴随阴茎的反复进出,连带整个子宫都被迫跟着上下移动。
然而她的叫声依旧没有换来多少温柔,荒压抑许久的欲望甫一喷发便要将她淹没。美御子战战兢兢地感受着子宫不断位移,忽然发觉屁股又被抬高了一点,接着按在自己头上的手轻轻松开,还未等她松口气就挪到了腿间,压着红肿的阴蒂,以极快的速度画着圈地揉搓。
美御子猝不及防,然后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并不停蹬腿以图缓解骤然拔高的快感,可穴肉却不争气地开始剧烈收缩,谄媚地蠕动、讨好尺寸过大的性器,就连子宫都痉挛着向下降去,肉袋包裹着粗硕的冠头,不顾其主人的意愿,为即将到来的高潮做好准备。
荒的手掌将她整个私处都轻松囊括在内,不仅是阴蒂,就连被阴茎撑到向两边分开的蚌肉也遭到亵玩,甚至不断用食指挑拨已经快到极限的穴口,勉强挤开一条小缝,让粘稠水液源源不断地沿着美御子的大腿流淌,咕啾咕啾的响声几乎盖过她微弱至极的喘息。
新生的妻子在她丈夫怀中不自然地抽搐,很快便又一次抵达高潮,然后被揽着小腹捞了起来,四肢和脑袋都软绵绵地垂下,任由一个个亲吻落在凸起的脊椎上。荒扶着她,让其可以靠在自己的胸膛,随后双臂穿过她的膝弯,不由分说地分开双腿,像把尿一般令那熟红肿胀的穴口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阴茎再一次插到最深。
“啊…不……呜……”尚在余韵中挣扎沉浮的女穴似乎已濒临极限,女孩足尖抽了抽,缓慢摇头,却依旧没得到任何怜惜。
此刻月光达到最盛,美御子得以在微暗的和室里看见自己的小腹是怎样被性器反复顶到变形凸起,两条小腿随着挺动的频率上下摇晃;这让她错觉自己是怀了孕,混乱的大脑促使她用手护着肚皮,掌心隔着几层薄脂都能感受到其下气势汹汹的冠头,像要将她捣烂似的,片刻都不停歇,丁点怜爱都不愿给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未体验过的交合竟是如此激烈,美御子不由得害怕地啜泣起来,声音尖细又断断续续,仿佛才刚学会言语的稚童:
“不要……不、不要……荒、爸爸……荒……”女孩泣涕如雨,肩膀不停颤抖,眼看着下身已有几分艳色,嫩粉的宫胞紧密贴着阴茎,反复出现在汁水淋漓的穴口。她吓坏了,一时全然忘了先前的约定,耍赖似的摇头哭叫:“要坏掉、呜呜……美御子要坏掉了……啊…啊啊…呜呜……爸爸、爸爸,父亲大人——咿呀!”
作为惩罚,荒用力揪了一下鲜红的蒂珠,指甲没入几寸,像要将整个花蕊都掐下来一般,迟迟都不松手。很快,刚才还在怀里尖声哭泣的妻子便弓着腰、双腿绷直,穴口向前喷出一道淫液,连喘息都暂停了几秒,晶亮的眸子频频上翻,半天才从喉咙里“嗬嗬”地挤出点干瘪的哭腔。
“这么快就想毁约,看来是太娇惯你了。”荒腾出一只手,捏着美御子的脸颊逼她抬起头,脸色阴郁,“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已经和你母亲越来越像了,那么漂亮,又那么放浪……很美。”
泪眼朦胧间,美御子这才注意到正前方立着一台圆镜,明明此前这里还空无一物——但这早已不重要。女孩目光完全被镜面所倒映出的景象吸引住,她羞赧地看着镜中门户大开的自己,窄小不过半掌宽的穴口贪婪吞吃着粗硕肉具,嫩粉宫腔在边缘若隐若现,蒂珠更是鲜艳肿胀,细看上面还留有几个清晰的掐痕——如此淫靡、如此秽乱,她却像一滩烂泥似的黏在荒的身上,为穴肉和胸乳所遭到的亵玩而高潮迭起。
出于害羞,美御子抗拒地闭上眼,但会因此受到更加激烈的惩罚:荒在给予欢愉的同时,也不吝于赐下痛苦;男人似乎很喜欢欣赏妻子因为过量快感而饱受折磨的表情,架在膝弯下的手臂不断缩紧,直到伴侣的整个下身都清晰可见,明镜如实反映女穴是怎样被插得光是略微动弹都会痉挛着不停潮喷。
在美御子又一次哭着绝顶后,她的尿口已干涩得连一滴水都挤不出来;荒榨干了她所能给出的全部,湿透的被单上甚至还有温热的尿液,然后又将属于自己的精华全部不容反抗地注入她的体内。于是很快美御子被放开了,绵软地扑在被褥里,半晌像要逃跑似的艰难向前爬去,并在腿间留下一条长长的、浑浊的白痕;她哭得梨花带雨,舌头可怜地挂在外面,而她的主人就在身后,平静又阴沉地看着自己的所有物……接着再度欺压上来,这次承欢的却是生涩的后穴,阴茎借着溢满的精液和淫水,一寸寸挤开了毫无防备的肠道。
“啊……啊啊……那里、荒……好胀……!”
美御子小猫似的哭叫起来,镜中倒映着她的面容,年幼的金发美人被死死压在她的丈夫身下,泪水和唾液随着肉具开凿进出的频率而四处飞溅。荒不断亲吻她的脸颊,极尽缠绵地磨蹭她汗津津的颊肉,像不知饱觉的极天之龙,牙齿啃咬、粗舌舔舐,短暂的满足后又是无尽的饥饿,将小小的妻子从脖颈、嘴唇,一直品尝到那双美目,当舌尖从咸湿的眼球上舔过时,每一根神经都在为之兴奋战栗。
“呜……呜……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美御子从未见过这样的荒,雏鸟一般不停颤抖,不知是久违的爱欲令他变成这样,还是十余年来对方一直在辛苦忍耐;可荒似乎不喜欢她再以“父亲”或与之类似的词语指代自己,埋在后穴的阴茎重重撞上了结肠,以此反复纠正小妻子的称呼,直到听见让他满意的答案。
“好累……美御子好累……”女孩低声哀求着,她的丈夫却将身体不断下压,如瀑的乌发取代黑夜成为她视野的全部,在极暖热又极潮湿的空气里,听她可怜悦耳的叫唤,“荒……荒……呜……”
如此相像、完美的声音。
荒收拢四肢,手掌抓握着小巧的乳包,并以大腿撑起美御子瘫软的下体,膝盖顶着她可爱的小腹,将妻子最后挣扎的空间都挤占殆尽,感受着潺潺流出的淫液和在身体形成的夹缝中惊颤连连的柔软屁股,再度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期间美御子似乎难以呼吸,挣扎着想要拨开那藤蔓般缠上来的黑发,却立马被荒用胳膊限制了手臂;作为代价,阴茎挤开了结肠,抵着慌乱收缩的内壁用力顶撞,让脏腑都快因此移位,女孩只能可怜地发出几声干呕,哭腔埋在枕头里闷闷的。
“……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误以为美御子这是要再次逃跑,意乱情迷间,荒忽然在耳边说着她有些听不懂的话,并用牙齿用力咬住了她的后颈,像在威胁一般,危险地磨蹭,“不会、绝对别想再离开。”
男人将她的手脚都严实藏在身下,“我的…最后一个……”如此梦呓般反复念叨,一次次顶撞她的穴口,将臀肉都撞得绯红;可美御子已无力再去思考,她累极了,连呼吸都仰仗丈夫通过亲吻渡来的氧气,只能麻木地听着耳畔呢喃,很快又抻着腿,因为阴蒂反复抵在被单摩擦而高潮——但这次什么也没能喷出来。
荒不断与她交换唾液,动作缠绵得仿佛他们已是共度多年的伴侣;而欲望依旧不平等地熊熊燃烧,在结肠都被浓精填满之时,美御子被重新翻了过来,由荒紧紧搂在怀中,女穴抵着还在冒出残精的冠头,然后不由分说地再度将阴茎彻底吞入。
这次格外温顺。
自此以后美御子的生活发生了彻底的转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对她严格了许多,甚至到了堪称苛求的地步,美御子不得不终日侍候在男人身边,根据对方的需要,小心翼翼奉上茶、书,或者自己。性交逐渐成为了他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部分,且进行的时间、地点,甚至方式,都不由美御子决定;她所能做的,就是在荒递出暗示时顺从地解开衣服,一丝不挂地全身心侍奉,直到丈夫完全满足。
美御子喜欢亲吻和拥抱,如果欢好时她足够听话,荒便会用这种方式作为奖励;相反,若是惹丈夫不快,自然也有她最怕的惩罚等着,不仅是女穴,连后穴都难逃一劫。连绵不绝的高潮似乎永无止尽,在被用到连尿都管不住、只会呼呼傻笑讨人喜欢之前,美御子必须想方设法地求饶。有时运气好能及时止损,但更多时候她的运气总是很差,寝屋内经常传出她凄惨的哀哭,可怜地喊着“美御子好累”,不久就会渐渐微弱下去,然后变成甜腻又乖顺的小声叫唤,殷切回应丈夫情动之时的每一声呼唤。
不过并非每一次交合都那么漫长,有时也会遇上无可奈何的情况,比如正巧撞上计划外又亟待解决的工作。在仆从领着访客出现在会面室之前,这位未卜先知的家主似乎就已经感觉到琐事将至,会突然加快进出的频率,捂住爱妻的嘴巴然后用手极富技巧地蹂躏红肿肉蒂,逼迫美御子的肉穴激烈收缩蠕动,绞紧他的性器,好让他提前完成射精。
骤然翻倍的快感会让美御子特别害怕,而这半路抛锚的交媾也无法让荒完全满足,迟早都要找补回来——实在过于害怕时,美御子会试图躲避,但是代价往往极为惨烈:双穴都被灌满了精尿,肠肉和子宫可怜地垂在外边。
荒不允许任何隐瞒、任何拒绝、任何躲藏,并深深厌恶着美御子身上所有与“离开”有关的举动和想法。他敌视这一切,甚至扬言随时会将这归入“背叛”,旁人需为此罪名付出十指,而不知为何,美御子总觉得换做自己后果或许会更加可怕。
之后不久他们便成了婚,在荒的一手操办下,这场惊世骇俗的乱伦之姻并没有掀起太大波澜,母亲的画像连同美御子自己的,被丈夫取出来挂在了书房的墙壁上。两个容貌美艳,除年龄外几乎看不出区别的女子嫣然含笑,不知情者只当是荒大人宠妻甚重,竟将妻子长大后的模样也画了出来;而唯有见过素夫人曾经风采的家臣会暗自心惊,因为这两人已相像到难分左右,仿佛有神明在背后操盘,要用这种方式延续某个魂灵的性命。
可没有人会说,也不会有人敢往下深究,毕竟荒的耳目向来如影随形。
于是这一切美御子都不会细想,它将作为一个不着调的揣测,或者一个新的秘密,被蒙上灰尘,封入盒子;她所需要做的从来都只是陪伴,脱离莫须有的命运路途,如庭中春树、池中顽石,长久地、甚至在未来永远地,与丈夫长情厮守。
而当然,无论过程如何淫靡可怕,美御子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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