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受刑(钉子入体,骨头碎了)不原谅也没关系(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把他下巴卸了。”何秦说完黄毛眼疾手快的对着姜沅的下巴一捏,“咔哒”一声,下巴便不再受他的控制。
一根又一根钢针无情的插进姜沅的脚趾中间,姜沅痛的天崩地裂,神情恍惚,奄奄一息。
“他好像要休克了,多注射点莫达非尼!”莫达非尼常用作唤醒剂,也称清醒剂。他能让人无论在多么痛苦的情况下始终保持清醒。这招何秦驾轻就熟,以前没少给东东打。
被注射了大量莫达非尼的姜沅恢复了神志,甚至比之前还要清明。他恍惚了一会儿才记起自己在哪正在经历什么。
“还玩点什么呢?这点痛苦都不够我看的,更何况我哥了。”何秦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要怎么玩。
被巨大痛苦包围的姜沅反应了半晌才明白何秦这话里的意思,要给何理看自己被折磨的过程吗?何理看到大概也会很兴奋吧...每次看到他痛苦何理都会兴奋的勃起。
何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里燃起一团燥热的猩红,抓着姜沅的脚用力的捏紧,血便从甲缝里流了出来,他问,“痛吗?你知道我哥是怎么玩别人的吗?”
“他的手段我学都学不来,真应该让你看看他打红了眼的样子。看到那样的他你还会爱吗?”
“哈…”姜沅笑了,他总算知道何秦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了。原来是嫉妒。
姜沅的脚有着不合时宜的美,足弓纤秀白里透粉,不像男孩子的脚更不像跳了十几年舞的脚,就算被折磨的红肿青紫依旧难掩漂亮。何秦笑着给姜沅的脚上套上金属分脚器,阴森森的看着姜沅凑近人的耳边说,“你还爱何理吗?”
姜沅张着嘴,嘶哑的声音艰难的从喉咙里被挤出来,“爱...”声音很小但何秦听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像刻在姜沅的DNA里似的,来不及深究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只是本能的给出肯定的回答。
如果他此时的下巴没有被卸掉他还想说点别的,比如何秦不过是只阴暗的老鼠,连爱人的能力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嫉妒?
何秦朝着金属分脚器上的一个开关按了下去,分脚器竟然动了,原本分开脚趾的四块金属方块开始向中间靠拢,挤压。这哪是什么分脚器?是用于拶刑的工具!
十指连心,脚趾同样。
趾骨被剧烈的挤压扭曲,大脑嗡隆隆的犹如被天雷劈中,全身汗毛竖起,被痛苦笼罩。金属隔板还在不断地向中间靠拢,脚趾在重力的施压下皮开肉绽满脚是血。
“呃啊....”姜沅叫的比之前更大声更痛苦,就像濒死的鸟儿发出最后一丝长鸣,带着哭泣,带着悲怨,“啊!!!呃啊啊啊!!!”
姜沅仿佛听见自己皮肉撕裂、趾骨碎裂的声音。是火辣辣的疼痛都掩盖不住的颤抖......他们所说的毁掉是真的毁掉。是打断姜沅身上的每一根骨头的那种毁掉。
“姜沅,还爱吗?”
姜沅皱紧了眉头,闭着双眼向眉间皱去,他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一个,“爱...”
他想何理那段时间调教他训练他想看到的无非是这一幕,无论在何种状况下自己都爱他。原本低垂的眸子突然朝镜头方向转了转,似有千言万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你看到了吗?
“呵,有意思。”何秦冷笑一声转头问黄毛,“还记得东东在第几步改的口吗?”
“嗨,”黄毛摆了摆手,“那小子不行,哭的也不好看,说什么爱理哥胜过爱自己,钉子才塞了第五轮就改口了,骨头都没碎一根。”
“你猜他什么时候改口?”何秦睥睨了眼瘫在凳子上喘着粗气的姜沅,恶劣的笑着说,“二十根螺丝钉应该够了吧?”
黄毛激动的搓搓手,“但我想一直看他哭,怎么办?”说罢黄毛去工具箱里拿了一个电钻出来,将手指那么长的螺丝钉在姜沅眼前晃了晃说,“我要把他打进你的身体了哦,你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姜沅憎恶的看了眼始作俑者,摇了摇头。他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没什么不能承受的了。
“喂唔喂唔喂唔”
电钻强劲又有力的钻进姜沅白嫩的脚心形成一个血窟窿。
姜沅发出垂死般挣扎的呻吟,由于疼痛他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着。这是比扎针痛上百倍的惩罚。
“现在,还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沅浑身泛起细密的冷汗,好像被泼了桶冷水,晶莹的水珠从头发上滑进眼睛,他的胸微弱的起伏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爱的...”
何秦在某些方面和何理特别像,比如生气时不会暴怒。他好整以暇的又拿出一颗螺丝钉,看似赞许的说,“骨头还挺硬。”
又一根螺丝钻进了姜沅的膝盖里。骨头太硬了何秦找了好几个角度才把螺丝整颗打入。
“爱吗?”
“爱”
“爱吗?”
“爱”
何秦每打进姜沅身体里一枚螺丝钉就问一句姜沅还爱吗?姜沅每答一句何秦便再次给他的身体里打进去一根螺丝钉。爱不爱这个问题的答案本身不重要,他们不会因为他说不爱而停止这场凌虐。
姜沅浑身冰凉,痛入心扉,四肢百骸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野兽撕碎咬烂,血肉模糊,不可能比这还痛了。
被卸掉的下巴无力的垂着,嘴唇苍白而干裂,眼睛无神的望着某一处。饶是如此他仍然艰难的喘息着,喉结滚动发出一丝嘶哑的声音,吐出的字眼微弱而混乱,令人辨不出他到底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眼神绝望而无助,但爱意如潮水汹涌而至。
司机驱车载着何理驶往碧海湾,何理一路上眼睛不眨地盯着电脑屏幕。屏幕里放的是通过姜沅项圈上的针孔摄像机传回来的实时监控。看不见姜沅的脸,却能把他一声声绝望的哀嚎听的真切。
他看见姜沅破碎了的膝盖和生生被夹碎的趾骨,血肉模糊,他看见一颗颗钉子钉入姜沅的身体,声嘶力竭。
心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闷闷的喘不上气。又像是被人揪着一拳一拳凿击心里最稚嫩的某处。他看不见姜沅的脸却又好像看到了姜沅痛苦的哭泣。
应该兴奋的下体此时软趴趴的垂在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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