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R//有抹布暗示(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他粗暴地扒下典狱长黑色的皮裤,意料之外地看到了阿尔瓦身上的,不属于男性的器官。卢卡扯起嘴脸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蓝色的眼睛眯起,如同得了玩物的猫咪。
高傲的典狱长此时正在被狱卒压在身下,被动的身位使他的气势反而被冬蝉压了一头。他不急着收回自己的威严,而是抬起下巴,用平时居高临下的目光凝视着卢卡,似乎是想等待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我尊敬的典狱长大人,看来真如传闻所言,您是个双性人。这样的话,关于您私生活不捡点的传闻也是真的了?”
冬蝉的眼睛几乎移不开那个完美的部位——他从未想过,这般畸形的器官竟精致得像艺术品。阿尔瓦的前身只有一根尺寸不短的阴茎,没有任何卵囊,意味着无法以男人的身份生育;下身的女穴比正常女性稍小,嫩红如车厘子,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翕合不断,明显被人采撷过;甚至后穴都有些红肿未消的痕迹,昭示着典狱长的作风有多淫乱。
冬蝉所说的话虽是疑问句,却并不是在问问题。阿尔瓦不予理会,用威胁般的语气道:“巴尔萨克先生,我的隐私不会分享给看笑话的人。若是您不能让我满意,我不介意让您带着秘密永远闭嘴。”
这算什么?邀请?冬蝉失笑,送到嘴边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和典狱长上床的好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他于是把头埋到阿尔瓦的胯间。他有过性经验,稍微想了一下,似乎还是对待女性的做法更合适。出于各方面考量,冬蝉要先给典狱长口交,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淫荡程度,舌尖触碰到女穴的瞬间,那只会享乐媚肉便贪婪地缠上来,吮吸着冬蝉的唇舌,像是两张嘴在接吻。他不禁思考,或许普通的口交根本无法满足这个孟浪的家伙,他就该直接插进去,粗鲁的贯穿这贪婪的穴,恐怕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荡妇上司爽到。
果然,阿尔瓦的表情并未变化。典狱长很有耐心地体验冬蝉的服务,若是心急,他大可以直接推倒对方骑乘,把年轻的狱卒榨个精光。或者说,这样强势才是典狱长平时的作风,床伴于他不过是一次性的泄欲工具,在充斥着压迫与绝望的冰原,暴力是最有效的发泄方式。傲慢如他也会在麻木地体罚囚犯的间歇中感到无聊,选那么几个五官端正鼻梁高挺的猎物玩弄。无论是谁都压抑了太久,几次暴力又畅快的性爱让阿尔瓦上了瘾,不良嗜好随着日夜不断助长,典狱长的作风问题的传言自然不胫而走。
至于卢卡,阿尔瓦对他的感觉还是不错的。青年对他的态度彬彬有礼,办事很效率,像极了一个实干朴实的好下属。当然,阿尔瓦很清楚,卢卡眼底的光是犀利的,犹如豺狼虎豹般的尖锐,这并不是一个勤勉工作企图早日逃离冰狱的公务员该有的,他一定有隐藏起来的恶意和野心。他们是相同的人。如今他的猜测被证实,谦虚的冬蝉正对着典狱长大行僭越之事。
“典狱长大人,您的逼真软,我只是简单的舔了舔就湿的不行。请问,您这副身体,要多少男人才能满足呢?”
如此放荡的话配上冠冕堂皇的称呼,颇有讽刺揶揄之意。冬蝉抬起头于他对视,阿尔瓦看向蓝色的目光,青年人的欲望一目了然,还有些愠怒。这是吃醋了吗?阿尔瓦不禁觉得有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就要个人能力了。要是有人能让我觉得其他男人都索然无味,只留他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遵命,长官。”闻言,冬蝉露出的笑容算得上明媚。面对这般可爱的男孩,典狱长开始估测起了对方的能力。年龄是最大的问题,卢卡实在太年轻了,甚至让他产生了一些诱奸未成年的错觉,这张好看的脸在阿尔瓦看来是毋庸置疑的加分项,既然如此,技术的问题可以稍微包容。
卢卡继续他的口活。阿尔瓦大大方方地躺在自己办公室的绒地毯上,心安理得的在工作时间内白日宣淫,坐实了好淫乐的罪名。他的口罩还未来得及摘,冬蝉看不清他的脸,自然也不知道他已经在青年灵活的舌口下渐入佳境。阿尔瓦竟发觉他刚刚的担心恐怕是多余,卢卡的熟练超过他的想象。
“唔…你似乎,很擅长做这个。是和女人做过吗?”
冬蝉不语。他的行为已经对典狱长幼稚的问题做出了解释。舌头如蛇信似的刮过甬道,并不冒进地舔舐着每一寸内里,恰到好处地勾起了对方的快感,引起典狱长不自觉流出的哼声。
卢卡可不是在床上安安静静做爱的人,总得有几句床话调节气氛才有情调。只是典狱长的身子实在特殊,汁水充沛得让人大开眼界,卢卡生怕一句话说不好反把自己呛到,只好乖乖闭嘴。此般尤物可是绝对上乘,这样敏感的身体不是被人调教成性就是天赋异禀,难以想象这人竟是自己表面禁欲的上司…自己在他手下干了几年,现在才尝到甜头,岂不是损失惨重。
阿尔瓦的呼吸愈加愈重,似乎将要到达临界。最开始表演出的波澜不惊逐渐瓦解,他的表情管理缓慢走向失控,所幸不近人情的金属口罩能掩盖一切。下身的女穴小幅度的收缩,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液全被卢卡吃了去。
高潮后的典狱长面色潮红,泄力般慵懒的躺在地上。冬蝉撑起身子活动了一下肩膀,用半跪的姿势口交对他来说可不算太舒适。
“谢谢款待。对于我的口活还满意吗,阿尔瓦?”卢卡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似乎还在回忆刚刚鼻腔中充满的属于雌性的味道。而阿尔瓦尚未从眼前的一片混沌中醒来,没能察觉卢卡对他的称呼不再是敬语。
冬蝉轻轻抚摸着典狱长的脸,把他扶起来坐在地毯上,背后靠着檀木办公桌。桌面上还有典狱长没来得及看的财务报表,还真是因色误公呢——卢卡在心中嘲讽。
他不客气地把碍事的口罩摘了下来,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典狱长的脸。抛开色情暧昧的表情,阿尔瓦俊美的五官让自认为高标准的卢卡十二分的满意。或许是受上司压迫已久,又或许只是突发奇想,他想到让阿尔瓦给他口交,好好使用这难得一见的小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甚至懒得去问阿尔瓦的意见,直接拉开裤链,把那把勃起了好些时候的性器塞到对方嘴里。阿尔瓦甚至没来得及多吸几口气,嘴都没合上就又被撑得更开。
太过分了。典狱长感受到口中的性器尺寸并不小,好像还颇有涨大之势。曾经也有其他人给他口过,但是给别人口交是第一次,只觉得嘴里塞着这样的东西恶心至极,可身体却对男性荷尔蒙的气味毫无抵抗力,只能在自尊心和欲望间矛盾地挣扎,快感也在复杂的情绪里加倍攀升。
冬蝉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用言语命令阿尔瓦收回牙齿,神智不太清醒的阿尔瓦意外地听话。他知道对方没有给别人口交的经验,就只顾着自己爽,把典狱长的嘴当成几把套子一样发泄;阿尔瓦的身体也没有一点反抗情绪,顺从地跟着摆动的动作,这自然又淫乱的反应满足了卢卡的好胜心。
心情好了,骚话也少不了。狱卒先生趁着典狱长失去发言权开始侃侃而谈。“阿尔瓦,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的身体有多棒?仅仅是双性这一点,就有无数有特殊癖好的人趋之若鹜。我也曾简单了解过所谓的‘调教’,你若是成为被调教的一方,至少一生衣食无忧,何必到这鬼地方吃冰碴呢。”
“虽然出卖身体不光彩,但是像你这样放浪的人,恐怕也不会太在意吧?不过现在也不算晚,若是同意让我调教你,我给不了你锦衣玉食,但快乐可一点不会少。”
“呀,你看。因为给男人口交,阿尔瓦就勃起了呢。阴蒂也湿了…只是服侍别人就能有感觉,你果然很适合被抱呢。”
“……”
带颜色的话像倒垃圾一样从冬蝉的嘴里蹦出来。这小子真吵,阿尔瓦想着,完全没听他在说什么。刚刚高潮的身体很快再次起了反应,他很想结束口中这无意义的取悦男人的行为,夺回主动权。很可惜,长期耽于性爱的身体对冬蝉的对待很是依恋,阿尔瓦被深入喉口的性器折磨得两眼翻白,眼前一片漆黑,更别说反抗了。
卢卡可不知道典狱长的心理活动,他平生第一次玩这样的极品,爽得不亦乐乎。阿尔瓦的嘴里又湿又软,再逼真的飞机杯也比不了这般紧致,他可终于知道那金属口罩的作用了——日后他再看见这张销魂的小嘴,只怕会不分场合的勃起,唯有用冰冷的死物把典狱长的嘴遮住,兽性的欲火才不会被点燃。卢卡想到没有口罩的典狱长似乎比没有内裤还色情,若是被他撞见,非就地强奸一顿才肯罢休。
“呼…你还没吃晚饭?那么,先喝点牛奶如何?”
冬蝉被伺候的很是满意,去的也比平常快了点。顶点即将来临时,他一记深顶把精液射进典狱长的喉咙。阿尔瓦被顶得泛恶心,甚至有种被穿喉的错觉,眼睛失去了聚焦,世界一阵灰白。视野重新恢复时他正低着头干呕,这才反应过来,他竟已经把冬蝉的精液全咽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纵然心里百般不愿接受,口中糟糕的味道让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切。这味道和牛奶可没法比。阿尔瓦恶狠狠地瞪了狱卒一眼,罪魁祸首吹了个口哨,虚伪地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典狱长想站起身,可长时间跪坐的双腿已经麻木,只能缓慢地挪动身体。地毯上的红绒柔软地刮过女穴,典狱长不禁颤栗,不料低头看见身下一片水渍,绒毛吸了淫水软趴趴地蜷缩起来,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块深红的印记。
他刚刚就这样高潮了,又一次。甚至这次都没有插入行为,仅仅只是给男人口交就能高潮,这样的身体过于敏感淫乱,脸比城墙厚的典狱长罕见地觉得羞耻,扭过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冬蝉又吹了个口哨,好一副轻佻流氓的嘴脸。他用很直白的眼光打量着典狱长。从下到上,从湿漉漉的女穴到阴茎,到很厚但是凌乱不堪的里衣,再到尖削的下巴和红得不正常的嘴唇。哦,这个男人竟然有唇珠,看起来可真他妈好亲。
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吻让阿尔瓦一怔。相较于口交时的粗鲁,这个吻既温和又舒适,潮湿的齿舌交融混杂着温热的鼻息。冬蝉趁机抚摸典狱长后颈处的肌肤,唇舌相缠时滑腻的触感让人难忘,暧昧的气氛升到极致,仿佛彼此间有千般万般说不清的风月情爱,痴魂难断。
太过分了。从来没有玩物会对典狱长这样做,除非他不想成为玩物。这给阿尔瓦错觉,仿佛卢卡在享用他的灵魂而并非肉体,这是耳鬓厮磨的情事而不是欲望的宣泄。
卢卡自然是有私心的,他不想成为典狱长的人形按摩棒,除了床活,总得有拿的出手的东西才能得到不一样的地位。阿尔瓦对于他是特殊的,这真是不公平,阿尔瓦应该必须要给他一些补偿的。
比如身体,比如感情,随便什么都好,只要是阿尔瓦他来者不拒。看到对方似有迷惑的表情,冬蝉搂住了他的腰,或者说扑到了典狱长的怀里。亲昵的肢体接触可以促进多巴胺的分泌,卢卡开心地像只讨食成功的小狗,让人几乎忘了他阴险的小心思。
阿尔瓦对突如其来的拥抱有些不知所措,正犹豫要不要抱住怀里的人,忽然发觉腿间有东西在顶着他。刚刚的温情瞬间蒸发,他在心里嘲笑,果然一切不过是贤者时间的一时兴起罢了,人都是一个模样,剥去最外面的皮是假的,心中的贪婪欲望才是真实,无人例外。
“阿尔瓦,我还要。”冬蝉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性感,像一个撒娇的孩子。典狱长抚摸着他的头表示允许,他的嗓子痛得难以回答。年轻人的身体诉求总是那么强烈,他只能接受,即使两次高潮已经消耗了太多体力。
得了应允的冬蝉立刻将典狱长推倒,仿佛晚一秒就是对上司的怠慢。典狱长又白又长的腿被打开成M型,所有春光都暴露在眼前。身下的雌穴如蚌肉般开合,晶莹的水光涂满了这淫荡无比的逼穴,似春药勾起卢卡的性欲,他深吸一口气直接插入,心安理得地接受对方的一阵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尔瓦的呻吟声不受控制,是他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娇嗔,像发情的母猫叫春。他没搞清楚自己为何处于如此被动的局面,更不理解快感为何会无视耻辱,源源不断的将他拖入情潮,将自尊心全部摧毁。粗大的肉刃一寸一寸开拓着淫穴,不止于耳的水声让人面红心跳,阿尔瓦的身体随着卢卡的每一次撞击不断地起伏,可怕的性器愈来愈深,顶撞得剧烈让他不能保持神智。
两人的身体出奇的契合,如此野蛮的交合甚至没有给阿尔瓦带来丝毫的痛感,除了下身难受的饱胀和麻木,小穴贪婪得讨好着能带来无数快感的肉棒,媚肉吮吸得谄媚,一副没了男人几把就活不了的样子。典狱长的视线缓慢聚焦到交合处,粗壮的肉根被吞进去大半,每次拔出都有半透明的爱液飞溅,他对自己的身体完全脱离了控制,隐约感觉自刚才起就一直高潮,礼义廉耻飞到九霄云外,除了爽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冬蝉也忍得难受。这逼穴紧得难以置信,被男人用过那么多次还紧致得和处女似的,典狱长的娇喘从插入开始就没停过,爽得表情都管理不住,一副高潮的婊子样让卢卡的几把更胀了。他就这么体验了一回双性人敏感得离谱的身体,淫水多得怎么操都流不干净。如此极品任人玩弄,他恨不得马上缴枪,可那下场就是被典狱长嫌弃再不使用,实在得不偿失,就只好硬着头皮肏这荡妇。
“阿尔瓦,看看你这模样,我睡过的妓女都没你这么好色的。你不会是出卖肉体才坐到这个位置上的吧?万人骑的骚货。”
阿尔瓦无力回应,他甚至都没能听清。耳边的嗡鸣盖过了一切声音,五感尽失的状态下只能体会到下半身的快活,彻底成了一只只知道交配的雌兽。
“哈…喜欢吗?你这样的身体,我想要温柔起来都做不到呢…多么粗暴都能感觉到爽…你也只能沦为欲望的奴隶了呢,阿尔瓦。”
喜欢,真的好喜欢。好舒服。从没有人能让典狱长输得心服口服,直到冬蝉的出现,让这具空虚已久的身体找到了归宿。未来的无数长夜,食髓知味的雌穴都会回味这场销魂畅快的性爱,仿佛生来的空缺就是要被冬蝉填满。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会怀孕吗?”
冬蝉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空虚顿时如虫啮食阿尔瓦的骨髓,深陷情沼的肉体倍感不适。他也终于清醒,得以回复他的问题。
“没关系,射进来。”
声音是出人意料的沙哑,好像嗓子除了娇喘就连说话都不会了。极度性感的声音和满意的答案让卢卡立刻精神焕发,恨不得在操上三百回合,死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可是您的命令哦。不会怀孕再好不过,毕竟要是真有这个能力的话,你早就怀过好几次了吧,根本轮不到我。”
“有您这么不自爱的母亲,孩子也会很无奈吧。不过没关系,阿尔瓦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哪怕是现在这副浪荡的骚样我也很喜欢哦。”
典狱长懒得听这些废话,直接暴力地按下冬蝉的头,用舌头堵住他的嘴。果然,这才是这张破嘴的正确用法。
身下的顶弄已经到了很深的地步,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隐隐约约地渴求着,阿尔瓦不敢去想,他此刻只想彻底遗失在忘我的性爱里,不愿再多思考所谓代价。卢卡感到自己已经到了不得了的地方,随即贴着典狱长的耳廓发出轻轻的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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