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异X朋友之间可以做的(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她没要任何人扶,脚步有点乱,但还是自己走进了庆延殿,阿临在门口等他,她走近,“阿临。”
自靠近的人身上闻到一股香甜,看到她手心的包扎,许霁临生出他自己都不知从何而来的恼怒。
沈听棠让太监把圣旨留下不要念了,她想和他说她做成的交易,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关上门,又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她刚要开口,被许霁临抢先了,“听棠,我知道,你不用说了,去休息吧。”
他看出她很昏沉但是强撑想和他说话,还用说什么呢,他一看就知道了。
沈听棠想说好,但是没有预兆的昏迷过去。许霁临马上伸手抱住她,往室内走去。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往日里红唇似乎都褪色了些许,对于手上的伤口藏也不藏,应该只认为自己付出了一点小代价。
他原本应该直接离开,却为什么一次次把目光放在她身上,难道即便在她不省人事的时候也仍然要扮演那个角色吗?
他甚至不该思考,因为现在他看到的一切应该都是他计划大获成功的象征。但为什么他思索起来,有必要吗?像是扮演的那个角色会问的,而不是他自己。
他像在看人又像在思考,时光流逝,日影渐斜,黄昏又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第一时间察觉到床上的人醒了,等她出声。
“阿临?你在吗?”她坐起身来,在想自己怕不是在半夜醒过来了,原来蜡烛不够彻夜亮,轻声问一句。
听到她在问什么,许霁临瞳孔放大,双手不自觉紧握,片刻后松开。
“我在。”
声音是不复清润的低沉,沈听棠差点没听出来。
下一秒却忽然像意识到什么,声音颤抖,“阿临?”
“我在。”他走近,又重复了一遍。
沈听棠的手往前伸,被他抓住。
“我好像,看不见了。”像在呢喃。
“嗯。我在。”他坐下抱着她低声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听棠靠在他肩头,看到一片黑,她不知道后天失去光明的人是什么感受,她是很害怕,像是世界上没有人那样,她甚至觉得自己都不像存在着。
但听到来自抱着的人沉稳的心跳,她突然就不想离开了,抱着他的腰力度加大。
“阿临,你能不能先别走。”她问。
“好,我在这里。”他在她耳边低声回答。
像抓到浮木的溺水之人,她放下心来,虽然危机还在,至少有闲心想别的事了。
她觉得应该和失血有关,看来这个代价不是很小,不知道自己会失明到什么时候,自己来到这里后就没有过经期,也没失过这么多血,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后果。
但阿临可能会觉得有负担了,她还是那句话。要分类讨论的,如果只是失明一两天,她可以接受。
“阿临,你别担心,也许明天就好了。”
许霁临只是抱着她,不回答。
“阿临阿临,你别不说话,我想听你说话。”她还是用惯撒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什么?”他说。
他说了,又像是没说。
“我还好啦,一开始很害怕,但是你抱着我,我现在又感觉还行,除了有点不习惯,也还好。”沈听棠把感受诚实说出来,不想让他多想。
“嗯。我不会走。”他承诺。
外面有人请示,“圣女,太子殿下,晚膳准备好了。”
沈听棠听见,想他终于不用吃那种东西了,松开了手,却发现他抱自己也挺紧的。
“阿临,先松开,让他们送饭进来,吃饭先。”
好嘛,他现在是习惯用沉默来表示拒绝了是吧。
“阿临,我有点饿了。”制敌的精髓是互通的。
“传膳。”片刻后,他松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听棠达到目的了,但那种空寂卷土重来。在此时,没伤的那只手被握住,空寂又走了。
听声音来来往往,很快就全部端进来了,自己被扶着走过去坐下,这几步路她能感受有人比她还小心翼翼,于是笑了,想逗他。
她把手抽出来,往上摸索,摸到他的脸颊,忍不住捏捏,没有多少肉,再往上摸他的眉眼,果不其然是蹙着的。她仗着自己是病人,胆子很大。
“喂喂喂,怎么了这是,我这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有人偷偷生气。”她揶揄他。
一会儿后,她的手被拿下,“不是说饿了,别乱动了。”声线低沉中带一丝纵容的无奈。
“好吧。”她见好就收。
许霁临把东西喂到她嘴边,她吓了一跳,“阿临,不用喂我,你帮我放碗里,拌一拌我能自己用调羹吃。”
嘴边的筷子没离开,她犹豫后张口了,好吃!她一口接一口,这师傅手艺挺合她胃口的,十多口后,“阿临你也吃,你先吃饱。”
“不用,我不饿。”这下不是用沉默拒绝了。
她一听,这怎么行,把嘴巴紧紧一闭,说什么也不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霁临见她都这样了还有心思玩笑,内心不知滋味。
后面你一口我一口两个都吃饱了。
有人进来收拾掉桌子,动作利索。
“阿临,我睡着了你再走好吗?”入睡前她不好意思的提出请求,她想拉着他的手。
“好,你睡吧。”许霁临没有犹豫。
“好,我很快就会睡着的。”
实际情况是她越想睡越睡不着,光闭着眼睛。
许霁临看他这样,想起以前被奶娘拍着背入睡的模糊记忆。于是也轻轻拍着着她,效果不错。
确认她熟睡后。他走到正厅。
“影一,暗部都进宫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全部安插好了。”
“影二,朝中大臣呢?”
“回主子,天机阁已经把每个人的把柄都搜出来送到他们家中了。”
“明天按计划实施。非要事不报。”
“是,主子。”
待两人离开,看着高悬的圆月,一丝睡意也无,却不是因为筹谋多年的计划即将顺利实施。
内室传来动静,他快步走进,看到人在摸索着往前,只是把凳子踢倒了。
上前牵住她,发现她脸上有泪痕,“听棠,是我。”
“阿临,我刚才做噩梦了。”她紧紧抓住他的手。
引回床上,盖好被子。“睡吧,这次我不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再入睡后,许霁临没离开,可过了一个时辰,她就再次被魇住,额头冒汗,嘴里重复喊着不要,许霁临上床,半揽她入怀,一边拍着,一边说“没事了,没事了”。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靠在一个人怀里,试探的喊,“阿临?”
“嗯?”他靠在床头睡了一会,不过他睡眠很浅,她一醒来就发现了。
她靠着他睡了一晚,脸有点红,这是普通异性朋友会做的吗?自己应该是阿临的第一个朋友,是不是应该和他说一下朋友之间的界限。
有人传早膳进来,在被投喂的时候,也还在纠结如何开口,这回许霁临猜不到了。
“听棠,在想什么。”直接开口。
“嗯?哦,没什么啊,哈哈哈这粥真好吃。”沈听棠还没想好。
她不曾对自己隐瞒过任何事,而这明显是有事不想和自己说的样子,让他心头不满,
手上动作未停,不满却无处安放。
直到早膳结束,她想了又想,感受着始终握着她手的温暖,决定开口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