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哪哪都顺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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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殿下。”

门外忽传来岑书的声音,赵锦宁诧异,待她进门,问道:“怎么这样快,你什么时候来的?”

“奴婢在厅外候了有一阵子了。”

“厅外?”赵锦宁疑惑既早就来了怎么也不禀告一声。

岑书走上前,边服侍她更衣,边解释了一通前因后果,“承瑜守在廊下,不教奴婢上前...”

原来,岑书回上房不见驸马,左等右等也不见公主回来,心中惦念。疾来书房寻,不成想,还没走到廊下,斜刺里闪出来个人影,险些没吓破她的胆。

定睛一看,承瑜黑衣长剑,不声不响,和门神似得杵在廊前挡着去路。

岑书本是个聪慧nV子,瞅见书房隔间儿亮起了灯…她是贴身服侍公主的,还有什么不懂。急急忙忙回上房,悄悄收拾了衣裙妆奁等物,一直等到现在。

赵锦宁听了,暗暗一惊。

李知行按着她在书房胡作非为,承瑜守在外面...是他事先吩咐的?难道他早就知道她来书房了?

承瑜武艺高强,神出鬼没,或许在她进书房时便已经隐在暗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啊,他不是那么不谨慎的人。

明知鹣鲽是皇帝的人,还漫不经意的留在外书房...

孟刃几次三番暗中侦察,全都一无所获。

他行事如此滴水不漏,又岂会轻易露出马脚?

至于那些单据,她能看到,也不过是他想让她看到而已…

岑书束好发髻,请公主示下,迟迟没听她答言,一低头,见她神sE凝重,不由关切,“殿下?”

赵锦宁闻声怔忡一下,敛神深深息了口气,抬眸看向岑书,“回罢。”

她扶着岑书手臂抬身下了脚踏,问道:“我不在那会儿,上房可有要事?”

“司正来请过安,”岑书回道,“殿下不在,他等了会子便回了。”

赵锦宁一听便知万诚是有事要禀,“待会儿回去,你到值房传一声,我有事吩咐。”

说着,一璧出了隔间儿,走到书房。赵锦宁瞥见椅边散落一地的衣裳,吩咐岑书收拾了,左右顾盼,却不见李偃,她问:“驸马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才还在廊下呢,”岑书叠好衣裙放到木托,探头往窗外一瞅,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子,“驸马只教奴婢进屋侍奉,奴婢也不知驸马去向...”

见她颦起黛眉,岑书忙道:“奴婢即刻着人去寻。”

“不必。”

主仆两人一前一后迈出小前厅,赵锦宁心事重重,目光垂在寸步内,不曾留意不远处站着的修长身影,还是岑书提醒道:“殿下,驸马。”

她抬眼一瞧,果见他立在月洞门外,身后还有四个打着灯笼、抬着肩舆的小太监。

等走近,他伸手搀她坐上肩舆。

天sE已晚,浮华喧嚣隐于无底洞般的深青sE中。这一道儿,无人说话,静谧非常。

赵锦宁望着天边那弯敝旧光晕,心绪也如同上玄月一般被云翳笼罩,乌突突的,不知明日是降雨还是晴天。

“冷不冷?”

李偃遽然出声,搅破了她愁如麻丝的心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冷,”赵锦宁收起目光,略低了低尖俏下颌儿看向他,温柔一笑。

禾兴气候昼夜温差相差甚大,晚间一起风,冷丝丝的。

岑书来的急,不曾带披风。她只穿着竖领对襟长衫,白银条纱的料子格外轻透,隐隐可见通袖下那截皙白纤柔的臂膀。

“手这么凉,”李偃一把握住她搭在扶手上的柔荑,顺着往上m0了m0,和玉似得滑凉滑凉的,“还说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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