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印象很重要(2 / 2)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痛苦很快被转化为对等的快感,而向来,快乐总是比痛苦更难抵御。
辰一开始还试图挣扎,但很快,本就无力的身体就全线沦陷在快感里。
男人这种生物如此可悲,饶是以辰的理智也无法彻底抗拒来自身体的指令。
饱受蹂躏的肠道被足够粗长的性器以另一种方式扩张打开,硕大的头部挺进最深处,深到每一次抽插都让辰错觉对方顶进了肚子——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辰小腹处线条优美的腹肌被顶得微微突起,不过几下撞击,小腹处白皙的皮肤就微微泛起粉色,留下明显的痕迹,色情到让人羞于直视。
好在直到这会房间里都是全然的黑暗,仿佛故意的,没有开灯,谁都看不清谁,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对方的状态。
辰咬着嘴里的布料,难得有点庆幸,至少这玩意减少了绝大部分丢脸的声音从他嘴里漏出来。
身体原本沉浸在酒精的麻痹里,也逐渐随着快感而苏醒。
宛如海水一样深重的快感将辰没顶一般包围起来,随着年轻人越发深入与疯狂的动作让辰的理智逐渐粉碎。
他金色的头发散乱的贴着赤裸的脊背,有的落在床上,蓝色眼眸混沌成一片,黑暗里待久了,视力有些恢复,但依然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形轮廓。
对方留着半长发,在脑后扎起一个小揪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似乎有点眼熟,这个念头只在辰的脑海里待了片刻,就被再一轮快感掩盖了。
无止尽的快感让辰浑身发软,原本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也不知不觉成了迎合一般的磨蹭,不间断的抽插令他瘫软在床上,双眼失神,只能颤抖着麻木的接受对方暴力一般的疼爱。
被长期打开的穴口已经闭合不上,靠近穴口的肠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被粗暴的性器带出外翻,因为沾染着不知道是肠液还是精液的体液而有些湿漉漉的,甚至将这些液体滴落到辰的腿根与大腿内侧,将他双腿之间的床单浸湿出好大一片痕迹。小小的洞口已经被彻底操开了,随着施暴者每一次抽插而温顺的打开内部,内里的软肉黏膜讨好的吮吸着对方的肉棒,恨不得就这样维持着死死含住对方的放荡姿势永远不放。
年轻人间或发出一点底喘,只有实在操得爽了才会低头去吻辰,黏黏糊糊夸些诸如你好棒之类的废话。
裤子已经彻底报废被丢到床下,倒是衣服还好好留着继续当着阻碍辰动作的绳子,对方就着插到最里面的姿势把辰翻过来,性器上充血突起的青筋碾过肠道深处的软肉,辰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双腿胡乱蹬起来,然后被对方抓住小腿暴力反折压到耳边,身体几乎被折成两半,但不等辰抗议,对方又挺了挺腰,性器好像又进去了一点,身体内部被完完全全打开,不留一处空隙,肠肉的痉挛与颤抖几乎贯穿全程,每一次粗暴的倾轧都让辰脱离理智的战栗。
身体好像被捅穿了,腹部的脏器在痛苦与快感里挤成一团,内里被大量液体灌满,小腹的肌肉紧绷了又紧绷,却被迫一次又一次感受年轻人仿佛用不完的精力。
汗水沿着辰的额头滑落,失焦的双眼仿佛混沌星河一样美丽,可惜黑暗里暂时没有人欣赏这美丽。他咬着嘴里的领带,因为被迫张开嘴而实在无法吞咽的口水沿着发红的嘴角淌过形状优美的下颌。他浑身都湿透了,汗水和不明液体沾染上白皙裸露的皮肤,随着他无法自控的抽搐而洒在床单上,一开始刻意压制的呻吟也控制不住,透过领带的滤过含糊成口齿不清的呜咽声,听上去倒有几分可怜了。
漫长又暴烈的情事里,辰被对方全然掌控,这样完全处于下风的情形极少见出现在辰身上。可惜他的一切手段在这样直白的身体接触的场合似乎起不了任何作用,身体被情欲灌满,将最后一丝理智都统统挤走,身体不知道多少次抵达高潮又被对方拉扯着再次沉入快乐的深渊,直到过载的刺激让身体敏感到近乎脆弱,随便年轻人重重的顶弄抽插几下,他就受不了似的打着摆子被玩弄到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年轻人才似乎终于尽兴,大发慈悲把性器抽了出来。
肉棒离开穴口发出一声轻轻的啵的声音,翻出一点内里的软肉,被内射进去充盈整个体内的液体漫过敏感的肠肉,顺着一时合拢不上的穴口流出来,淌过腿根慢慢下滑,落到凌乱狼藉的床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即使是年轻人已经停下动作宣告这场疯狂的情事的结束,辰也依然仿佛缓不过来一样颤抖着,瘫软酸痛的身体脱力到连蜷缩都做不到,小腹时不时抽紧,伴随着后穴失禁一般的感觉令他不堪忍受一样喘息吐气。
这恐怕是辰此生最狼狈的时候了。
好在室内一片黑暗。大约也是有意为之,室内灯从始至终没有打开,他甚至看不到这个莫名其妙睡了他的陌生人的脸,同样的,对方也看不见他的脸,辰从快感中好不容易回神,只能苦中作乐的安慰自己,还不算太丢脸。
如果有人知道商场上搅弄风云的商业巨子因为走错房间这种无厘头理由被中了药的陌生人当做招来的鸭子睡了……
他不如死了算了。
黑暗中,辰听着对方的呼吸从急促到逐渐平静,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有没有兴趣跟我?”他顿了顿才又说,“你抱起来还挺舒服的。”
“跟一个人总比做百家生意好吧?”
没人回答,好一会那年轻人才有些遗憾,假惺惺道:“好吧,人各有志……嗷!”
辰忍无可忍踹了对方一脚,因为牵扯到后面的伤口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呼,对方才忽然反应过来:“啊抱歉抱歉,忘记给你解开了。”
年轻人摸索着给辰解开封住嘴的领带,指腹擦过辰脸颊又插进发间,辰咬牙忍过了这一波战栗,堵住嘴的东西终于被拿了出来,辰稍微活动了一下下颌,只觉得双颊两侧酸痛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方又凑了上来,辰下意识挪动了一下——又牵扯到身后的伤口,还有浑身上下仿佛被拆了骨头一样的酸痛——他不耐烦道:“滚!”语气倒是很硬,可惜声音哑得不行,惹得辰又在心里暗骂一声。
那人好像被这句直白的拒绝骂得愣住了,停在原地没动。
辰继续理了理思路,缓慢道:“今晚的事就这样吧,既然我们都没看见彼此的脸,”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对方大概也是无辜的,整件事也许不是什么人要算计他——或者说比起他,对方才是那个被算计的人,单纯只是一场意外,毕竟如果不是意外,他真咽不下这口气,“那就当做是意外吧。”
对方似乎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喂,等等,你什么意思?你不是……”
辰只觉得头疼,以毕生涵养压住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脏话,赶在那个大概只会让彼此尴尬的词出现前飞快打断对方:“好了!你出去吧!”
杜维直到被赶出去的时候都有点懵。
他匆忙的套上衣服,开门的时候差点被地上什么东西绊倒。
走廊的光线有点暗淡,照在他如火焰一样鲜艳的头发上,杜维发了一会愣差不多也反应过来了,不过他抓了抓头发,感觉自己实在有点委屈了:“搞什么,这间房明明是我的吧……”
“哼,算了算了,”杜维盯着门站了好一会才悻悻下楼又给自己开了一间房,他嘴硬道,“就当嫖资了,不吃亏。”
杜维想,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恰好,辰也这么想。
以至于第二天两人在某晚宴上遇到并通过声音成功认出对方的时候……
场面有一瞬间寂静。
组局的中年人打量了一下两人,小心试探道:“原来两位认识?”
辰艰难的控制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露出一个足够优雅的笑:“啊,打过一点交道。”
杜维跟着哈哈哈,他下意识移开了视线又强行拉回来和辰对视,脸上挂着的笑同样滴水不漏,可惜红发间不小心暴露出一点点绯红的耳尖:“是啊,好巧,好巧啊。”
他俩都这么说了,主人家也跟着哈哈笑起来。
一时间宾主尽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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