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P股涂药指J 阿玉瞒了朕什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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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边防守备图意味着什么,就连他这个鲜少踏足政事的人都知道,惊惧间他向后退了两步,却不慎将身后高脚鎏木桌上的一尊花瓶碰倒在了地上。

燕述玉瞳孔微张,果然那边声音立马停了,脚步声越凑越近,他向后退去,却被霍无尤抓个正着。

霍无尤无视了地上那尊花瓶碎片,直直踏过站到他身前,燕述玉不知所措的抬头看他,却见霍无尤忽然一笑:

“哪里跑来的偷油的小鼠。”

小鼠本人吓得往后退,眼看就要撞到身后的书架上时被霍无尤拦住,不由分说的拦腰抱起他踏过碎片。

燕述玉环着人的脖子,心脏还在砰砰跳,走进屏风后时却见里面空无一人,似乎是方才全部走掉了。

霍无尤将他抱在了桌上坐着,脚下就是血。

燕述玉心有余悸,此时看向他的目光也有闪躲,可躲来躲去,反倒被捏住了下巴强迫抬头。

十几岁的燕述玉没有长大后和霍无尤当庭争论的心性,他似乎真的全然忘了这五年,至今仍是霍家郎。

方才的一幕实在触目惊心,他能忍住不哭已经是格外厉害,霍无尤的手搭在他腰后,只是淡淡一问:“听见什么了?”

他便害怕地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副样子仿佛在霍无尤眼中似乎很有趣,竟轻笑起来,隔着袍子揉捏他敏感的腰腹:“你又没有私通敌国,这么紧张做什么,还是......”

霍无尤贴得极近,贴在他耳畔柔和道:“阿玉瞒了朕什么?”

在霍无尤看不到的地方,燕述玉脸色大变,却勉强忍住了,回抱住霍无尤:“我只是太害怕了,看到他被鞭子罚的流血,自己身上也疼起来。”

听了这话,霍无尤果然不再试探他,而是就着这姿势抱起他,顺着长廊回到了太极宫。

许是白日里受了惊吓,到了夜半他又开始低烧,太极宫人都被折腾习惯了,有条不紊地请太医煎药,等喝过药后,他半靠在霍无尤身上,觉得胃里烧得疼。

见他总捂着胃,霍无尤将温热的掌心覆了上去轻轻地揉,揉着揉着里衣松散开,里面白皙的皮肉在珠光映照下光滑无比,便多了些旖旎意味。

燕述玉呼吸渐深,手把在霍无尤手腕上,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直到那只手一路向上,勾住了双乳间银色的细链。

“呜!”

他指尖无力,看着身前的银链子问:“哥哥,这是什么?”

霍无尤不答,反而翻身将他压在床榻间,俯身亲了亲早已硬起的乳尖。

燕述玉轻叫了一声,被激得向后躲,他实在受不了这般的刺激,一边反抗,一边身下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隔着宽松单薄的里衣,霍无尤看得分明,手掌伸进袍子里攥住秀气的阴茎缓缓撸动,燕述玉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

“哥......霍无尤!”

动作越来越快,马上他就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最敏感的地方被攥在手心里肆意玩弄,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软的,轻飘飘地像枕着云。

病中虚乏,他坚持不了多久就泄身在了霍无尤手里,大口喘着气,头脑甚至发昏。

霍无尤随意将白浊用衣服擦了仍在床下,转身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隔着被子搂住身旁人的腰:

“生气了?”

怀中人背靠他,说什么也不愿转身回头,一副骄怒模样,而灯烛照不见的地方,燕述玉闭眼再睁开,眼中满是清明。

翌日一早,他哄着小宫人将衣袍换下来给他,小宫人不从:

“陛下回来看不见您会杀了奴婢的!”

燕述玉笑得寒凉,将金簪抵在他额间:“那我就不会杀你吗?脱!”

他做了十几年金尊玉贵的王府幺子,自幼女婢环绕,纵欢高殿,如若认真摆出贵人的架势来,一个小宫人是招架不住的,只得一边哭一边将衣服脱下来,燕述玉才松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穿着宫人衣裳,低头端着两盏茶出了太极宫,等走到没人的地方便顺着昨日的方向去了那处偏僻的殿宇。

今日一去,门前果然占了两个值守的侍卫,燕述玉神色淡然走上前,从衣襟里拿出一枚雕刻着团龙的玉佩:

“陛下要我来为顺仪殿下送茶。”

这团龙玉佩是霍无尤常戴在身上的,何况宫中不会有不想活的有胆子仿制,于是那侍卫立马换了副恭敬神色,替他开了门:

“辛苦小大人了。”

燕述玉装得一副自持身份不愿低头的样子点了点下巴,便自然的走了进去,等到越过屏风时果然看到了被链子拴着脖子的嬴顺仪。

嬴顺仪见人来了才勉强睁开眼,看到他时一愣,显然也认出了他。

燕述玉端了盏茶送到他唇边,嬴顺仪似乎渴坏了,就着他的手饮下一整盏。

等到他喝完,燕述玉才问:“殿下不怕我害您吗?”

嬴顺仪咳了咳,忽然笑出来:“我认得你......北燕四皇子,你合该比我更痛恨霍无尤,不会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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