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红了的脚背往下流着浓白,有些甚至顺着趾缝糊成一团(2 / 2)
而此时月洞门旁走出一人,侍卫听到了干草被踩断的声音猛然惊醒,拔刀呵问:
“什么人!”
月光下,燕述玉渐渐从阴影处走入月光,眉头隐有不悦:
“叫什么!三更半夜地不怕惊醒了贵人。”
侍卫认出他后才松了一口气,惊疑不定的神色褪去,却反倒添上些揶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大人,这么晚了踏足此地,是来找我们哥两个“解闷”的?”
一旁原本没这个意思的侍卫听了这话也笑笑,用不太正经的目光将燕述玉从上扫视到下,尤其在那截细腰上停留的久。
“我有这个心,你有这个胆子吗?”燕述玉丝毫不畏惧,走到了他们二人身前:“让开,陛下要传召嬴顺仪。”
最开始说话的侍卫见他恼了连忙赔笑,还恭敬的替他开了门,可等到人一进去脸色就变了,暗暗呸了声,不干不净的骂道:
“骚货,跟爷爷拿乔。”
殿内,燕述玉替嬴顺仪解开脖颈上的皮圈,这是宫里贵人养狗时常用的,看来霍无尤实在厌恶他到了极致,才会用这种办法折辱。
嬴顺仪抚着脖子轻咳两声:“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燕述玉背对着日光站在这儿,冷冷道:“我向来重诺,答应的事就算豁出命也要做到,希望顺仪殿下也是如此。”
“自然。”嬴顺仪站直身子,接过了他递来的衣服:“若你能将我安全送出宫,那我自然会信守承诺,告诉你另一份边境布防图放在了哪儿。”
燕述玉就这样带着人堂而皇之地走出了梅园小筑,夜半四下漆黑,园子里的宫人也少,他带着人专捡难走的小路,一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遇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没有走任何一个通往宫外的正门或偏门,反倒离护城河越来越远,嬴顺仪有些疑惑,但看着前面带路的燕述玉,还是咬咬牙将疑问咽回了肚子里。
大约又走了一刻钟,两人竟然来到了春山西面的城墙边上,燕述玉拨开一从干枯杂草,露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狗洞来。
“就是这儿了,不过在钻进去之前,还希望你能将答应我的事做到。”
嬴顺仪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脏臭的狗洞:“从这儿走?”
燕述玉点了点头:“从这儿出去就是小皇庄,你到那里找到一个眉毛处有道疤的管事,跟他提起我的名字,自然会有人送你出城。”
嬴顺仪咬牙看了眼那狗洞:“好!”
他靠近燕述玉,在他耳边说出一个人名,随后顿了顿,忽然又提起一件事:
“我来宫中三年,陛下曾召幸我侍寝不下几十次。”
燕述玉不知他为什么提起这个,皱了皱眉。
嬴顺仪缓缓道:“这几十次里,我们从没有过肌肤之亲,都是我睡在榻上,而陛下则在外殿书房,等过两个时辰便叫人将我送回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说完这句话,最后借着天将明的一道昏暗光线最后看了眼困住他数年的牢笼,随后头也不回的自洞口离开了。
人走后许久,燕述玉仍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消化不了他刚才说的话。
从没有过肌肤之亲?
霍无尤召幸他几十次,也只是做样子给外人看。
燕述玉几乎有些眩晕,他扶墙站了许久才稍缓过来些,随后借着光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
他几乎忘记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路过梅园时树枝划伤了脸也没在意。
可等回到了太极宫,却见殿内烛火通明,昨夜本该歇在四为堂的霍无尤竟然回来了。
他顿时愣在原地不敢进去,而冯虚离很远便看见了他,挂着一副笑面走到他身前指了指殿内:
“陛下等着您呢。”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战栗,随后一步步走向内殿,廊下侍奉的宫人有眼色地替他打开了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霍无尤就坐在书房的桌案后,拿着笔在写些什么。
身后的门缓缓关上,燕述玉只得一步步走近他,在离书案不远处停下了脚步,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反而是霍无尤见到他神色自然的招了招手:“阿玉,过来。”
燕述玉僵硬的走近,被霍无尤揽在了怀里,后背贴上霍无尤胸膛时他忍不住颤了颤,随后低头看去,这竟然正是他想要的那卷边境布防图。
那一瞬间里他瞳孔微缩,骇的说不出话来。
可霍无尤却神色自然,甚至指着最北边的一处边境线:
“这里是椽州,再往北便是北燕........啊,朕忘了,阿玉已经不记得这些。”
呼吸喷洒在他颈间,燕述玉只觉得自己仿佛正被狼叼着脖颈,袖子中的手攥得死紧,半晌艰难道:
“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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