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来自哨兵的养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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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最新的名单,要看一眼吗?”

戚素霖将一份文件递到面前的米伦,向导垂眸扫了一眼,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这是阵亡名单。”

米伦抬眸看着眼前的女人,目光阴郁。

“新的协议已经生效了?”

“嗯哼。”戚素霖点燃一支香烟,夹在指尖,轻轻吸了一口,烟雾弥漫,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可惜,这回你不是我的向导,没机会在上面与我并排。”

米伦的手背到身后,握拳。

“你真是疯了。”

“你知道这回西南边境的虫族为何会暴动吗?”戚素霖点了点烟灰,她没有看米伦,仿佛在自言自语:“因为协议被左恩毁掉了,你应该知道,旧协议里存在对虫族的约束部分……”

“你在与虎谋皮!不,倒不如说,根本是将避难所当成了他们的粮仓,”米伦讽笑一声,“我们是养在这里的牲口吗?戚素霖!人活着,还是需要一点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与我对峙是没有用的,”隔着烟雾,戚素霖看向她的眼睛:“因为你在外界有活下去的机会,米伦,你很强,但假如你是弱者,防线崩塌对你来说就意味着死亡,没有第二种可能性,你现在还会来跟我要尊严?丛林法则那套在避难所里是行不通的,一旦防线崩塌,避难所内八成的人都会死,因为未经自然筛选的柔弱精神域,根本没有生存的机会。”

米伦默然,半晌才说:“迟早有一天,你也会被派去修补防线。”

“哈,我期待着那一天,”戚素霖笑起来,眼角绽出纹路,“左恩和赖原有可能切断联系吗?”

“不可能。”米伦回答。

“那让他们留在避难所内也太过危险,有部分虫子对左恩有所忌惮,如果避难所内出现黑暗向导,将会彻底改变局势……”

另一边,左恩回到封闭房立马就站不住了,他浑身冒冷汗,抓紧哨兵的手,深深呼吸,可他释放的污染太多,它们折磨着他,就像无尽的、漆黑的海水。

赖原拥住他,以免他摔倒。仿佛有黑色的纹路在他的皮肤下流动,那是血管。

“我很自私,是吗?赖原?”

哨兵回答了什么,耳鸣让他听不清声音,他快要窒息了,他无法解脱,于是一把抓住赖原的衣领。

“我让你遭受折磨,对不对?可你还在爱我,为什么?为什么?呵呵,你是受虐狂吗?赖原……”

赖原不再回答,搂紧他,低头吻上他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像是要将对方揉进身体里,而同时,赖原也开启了精神域,大片的精神网注入让左恩几乎立刻就产生了结合热。

“唔——”

他仰起头,让哨兵舔吻他脆弱的脖颈。

在欲火的灼烧下,左恩急切地拉开赖原的衣服,纽扣崩裂,赖原抱起他,进入房间,把人放上床,金发如绸缎散落。

“你知道我爱你啊,左恩。”

赖原深深看着他的脸,这个彻底陷入情潮的男人,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可他的手依旧很稳,脱下碍事的衬衫和长裤,埋头下去吻他的锁骨、前胸,左恩的手指插入哨兵的发间,传出魅惑的呻吟。

哨兵粗而长的手指来到身后,一寸一寸,缓慢而坚定地深入早已潮湿的体内,左恩难耐地屈起腿,身体被打开,源源不断的情潮涌出,打湿了床单,犹嫌不够,直到再探入一根,左恩控制不住地抬起脚,却被捉住脚腕,赖原低头去看他的腿。

左恩的腿很白,修长而匀称,因为情欲,肌肉绷紧,汗珠连成一片,水珠晶莹,格外诱人。

“哈啊……”

赖原吻了吻他的腿根,手指从满是水的甬道缓缓退出,顿时,这让左恩感受空虚。

黑金色大狗跃上床,粗粝的舌头舔上他的脚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仿佛带来细微的电流,以及无法抵御的瘙痒,让左恩忍不住惊呼。

“啊——赖原!”

他想躲,却被抓住了膝弯,野兽的舌头没有停,从下往上,细致地舔净每一滴汗珠,左恩浑身都颤栗起来,赖原抓着他的腿,俯身吻他。

“我爱你。”

舔舐来到脚踝、膝盖,细碎的电流爬满全身。

“我爱你……”

左恩听见了赖原的声音,他因为那舌头,抖得厉害。

“……爱你。”

腿根最敏感的地方与舌苔接触,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腿间,左恩几乎无法忍受来自精神体的舔舐,那粗糙的触感滑过前端,让他差点儿当场缴械,而当它尝试着深入后方,左恩立刻拱起腰腹,却被赖原压着,亲吻着,避无可避。

“不,嗯啊……”

他诉说着爱意,像是要将这一生的浓情在此刻诉尽,同时,他也诉说着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爱你,请求你不要忽视我……”

舌尖卷走无尽的爱液,左恩闭上眼,搂住亲吻自己的男人,不断泄出呻吟。

“我将用我的余生来滋养你,所以请你也好好爱自己。”

左恩被快感逼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嗯啊……啊……”

灵巧而粗大的舌头舔遍每一个角落,带来前所未有的甜蜜折磨,左恩的眼中蓄满了眼泪,他再也无法忍受,攀附顶峰,蜜液涌出,全进了狼犬的嘴里。

泪水落下,又被轻柔地吻去,高潮余韵间,赖原缓缓放下他的脚,盯着他尚在痉挛的腰腹,缓声道——

“我最恐惧的事情,就是失去你。”

接下来,舌头换成烙铁,楔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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