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夫人1-我是从这里出生的吗(2 / 2)
伸出的手在触碰到纱帐前停了下来。公爵继承人的眼神黯沉地盯着他母亲的影子,问:“母亲是哪里不舒服吗?”
“出去……”纱帐后的人回答,并且她的颤抖更加明显了,“塞菲……拜托,让我一个人呆着吧……”
“恕我办不到,母亲。”公爵继承人抚上床帘,“母亲如此难过,是因为父亲吗?”
“啊啊……萨菲罗斯!出去!”公爵夫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尖叫,那个映在纱帐上的人影向后倒去。小公爵急忙拉开了帷幔。
公爵夫人金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在流动,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发着微光,躺在床上的人仿佛神明细心雕琢的人偶。
年轻的公爵继承人再次为母亲的美丽感慨。但最令他惊讶的还不仅如此。他的母亲,杰诺瓦的金色玫瑰,被领民传颂赞美的公爵夫人,正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将自己的私密的部位展示在自己孩子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滚出去!萨菲罗斯!”公爵夫人白皙的胸脯激烈地上下起伏。白色的蕾丝几乎透明,完全遮不住她胸前殷红的两点。她的双手支撑在身体两侧,将昂贵的丝绸床单抓得起皱,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公爵夫人看到她的孩子,她的湛蓝的眼睛里迅速涌上了泪水,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波光粼粼。昏暗的光线中,小萨菲罗斯也能看到,他母亲的脸庞变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一般。
“出去吧……塞菲……求你了……”公爵夫人闭眼,用颤抖的声音祈求道。但是她的独子仍旧站在床前,视线火热又粘稠。
公爵继承人盯着他母亲的胯间。
那个被他称为母亲的人半躺在床上,两条丰腴且白皙的大腿大张着,两腿间饱满的大阴唇殷红外翻,泛着水淋淋的光。中间的小阴唇掉了出来,有半个手掌的大小,同样嫩红且边缘泛着暗色。它们黏黏糊糊地拥在阴道口前,仿佛有生命一般,随着主人的呼吸不断地瑟缩。阴户的上方坠着一颗紫红的阴蒂,上面缀着一个小小的银环,在黑暗中也发着冰冷的光。
在丰美的阴户上方是两颗小巧卵蛋,它们被同样银色的环箍了起来,然后是一根秀气的阴茎,龟头水红但茎身白皙中带着粉,软软地躺在紧致的小腹上。
她,抑或着说是他。有着两套完整的性器官。仿佛神明打造出的天使,又好似诱人堕落的魅魔。
“母亲?”公爵继承人感到自己受到了蛊惑,他慢慢走近,翻身上床,问:“您是在思念父亲吗?”
他伸出手左手抚摸母亲的脸颊,右手撑在母亲的双腿间。他的母亲颤抖着,双手攥紧床单,恐惧着、隐忍着,但是却没有阻止自己。他的母亲睁开了双眼,眼角发红地望着他,双唇轻启,似乎要说些什么。
但话还没说出口,被尊称为公爵夫人的她就突然绷紧了身子,死死咬住的双唇。她腿间翕动的肉花突然涌出了一大股清液,深色的水渍在床单上蔓延开来,也打湿了公爵继承人撑在她腿间的手。
“母亲这是,高潮了吗?是因为父亲,还是因为我?”年轻的公爵继承人用拇指拈着他母亲的眼角,擦掉一颗颗滑下来的泪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塞菲……离开吧……”公爵夫人的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旖旎,声音沙哑却好似小猫爪子一样勾人。
“但是母亲这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公爵继承人抚上他母亲腿间。刚刚才高潮女阴充血发红,像一颗饱满的小肉桃,水润又滑嫩,没有一丝毛发。两瓣肿胀的大阴唇在喷涌出清液后又紧紧地闭合起来,夹着两片蜷曲的小阴唇,像贝壳夹住它的蚌肉一样。坠在阴户顶端的的阴蒂同样圆润,带着银色的小环不断地抖动着。
公爵继承人用手指拨弄着穴缝里黏腻的软肉,看着它们不断地抽搐蠕动着,黏黏糊糊地缠着自己的手指。他说:“看来母亲这里也想父亲想得紧。”说罢,就用整只手掌覆了上去,按压揉搓着,指腹也不断地按着阴蒂头打转。公爵夫人很快就受不了了,仰着头,双手攥着床单,又一次地高潮,喷得她的孩子满手都是。
公爵继承人将手拿开,离开时扯出了长长的银丝。他的手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味,那股味道钻进鼻子里,勾得他心里发痒,伸舌舔了一下。腥咸中带点微甜,在加上有着母亲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被那股味道勾引,公爵夫人看着自己的孩子俯下身,将那张与公爵肖似的脸埋在了她的腿间。
鼻尖环绕着甜甜的腥味,公爵继承人的鼻息喷在面前那团猩红黏腻的肉花上,烫得花心不断冒水。他探出舌头,舔上了眼前溢汁的肉穴,他将舌尖伸进肉穴内,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着湿淋淋的阴道,肆意地舔吮着层叠的嫩肉。牙齿轻轻地研磨着贝肉般外阴。公爵夫身体一颤,肉穴内急速地收缩着,连脚趾尖都绷直了。一大股水液喷泻而出,被公爵继承人牢牢用嘴接住。
“啊啊……”公爵夫人呻吟着,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绷紧了。短时间经历了数次高潮,她没有力气再支撑自己的身体,徒然向后倒去,像一尊被抽取掉灵魂的雕像一般。
公爵继承人将嘴中的淫液咽下,还不断回味着淡淡的腥甜味。他看着母亲腿间。除了正在抽搐的肉穴,还有着完整的男性器官,但他们软软地躺在紧致的小腹上,完全没有应有的反应。母亲的男性器官看起来份量不小,形状漂亮,如果用在女人身上一定能让她们心满意足,但看起来父亲似乎从来没有让母亲有使用它们的机会。
“母亲?”公爵继承人呼唤着他的母亲,但是公爵夫人没有任何回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试着喊道:“克劳德?”
被唤作克劳德的公爵夫人骇然失色,她勉强地挣扎着支起身体,惊惧地看着她的孩子。她张嘴颤抖着,喃喃道:“萨菲罗斯?”
公爵继承人挑眉,慢慢勾起一道微笑。他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母亲视若珍宝的相片上的人,不是什么早逝的亲人,而是她自己。他伸出手,模仿着父亲的语气,对他的母亲命令道:“克劳德,过来。”
克劳德浑身颤栗,他的泪水顺着脸颊不断地滴下,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但似乎是无法反抗来自于“萨菲罗斯”的命令,他匍匐着向发出命令的人爬去。软白的阴茎垂在他腿间,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晃的。腿间的花穴被丰腴的大腿挤出了更多的汁水,清液顺着腿蜿蜒而下,最后消失在白色的丝袜边缘。金色的长发在从他的背部滑落,好似最顶级的丝缎。克劳德将脸贴上那人伸出的手,满是顺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着母亲温驯的样子,公爵继承人温柔地笑着,他的拇指揉搓着母亲的嘴角,然后将手指伸进了母亲的嘴里,用指甲不断刮蹭着他口腔里的软肉。克劳德柔软的唇瓣被搓得又红又肿,却只能半张着嘴,任由他亵玩。
小萨菲罗斯知道自己与父亲长得很像,身上几乎没有母亲的影子。他抚摸着母亲的脸,轻轻撩过金色的发丝。那双蓝莹莹的眼瞳看着自己,却如此空洞,像是在透过他看着其他人。这么一想,公爵继承人本来有些舒畅的心情被一扫而空,他粗暴地掰着他母亲的下巴,将手指进的更深,不断地用手指去翻搅软嫩的小舌。
克劳德嘴巴酸痛,用牙轻轻地咬着嘴里的手指表示难受,但换来的却是更加粗鲁地玩弄。公爵继承人又伸入了一根手指,捏住了小舌往外扯,让克劳德不得不跟着往前挪。多余的口水顺着红肿的嘴角往外溢,滴在床单上又染出了一连串的小水花。
公爵继承人贴近他的母亲,近得仿佛呼吸都融在了一起。他能看见母亲鸦羽似得睫毛微微颤抖着,
“母亲,你怎么了?”公爵继承人恶劣地勾起嘴角,说:“是把我当成父亲了吗?”
克劳德怔了一下,蓝色的眼睛里一开始的顺从和恐惧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愧和赧然,他的脸庞肉眼可见地烧成了红色。“呜……塞菲……”克劳德含糊道,他尝试抽出被控制的舌头,却以失败告终。公爵继承人另一只手趁机揽住克劳德,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猝不及防的一下让克劳德的大脑瞬间空白,等意识回神,他的头已经被扣住。炽热又蛮横的舌头代替了手指挤进了他的嘴里,将口腔塞得满满地,激烈地掠抢占着寥寥无几的空间。他自己的舌头毫无安放之处,无乱如何躲闪都会被追击,然后被掠夺。克劳德感觉自己要被吞吃入腹一般,生出一股恐惧。但公爵继承人感觉到克劳德的惊慌,更是兴奋不已。他第一次亲吻他人,第一次感受到母亲的气息,第一次感受到了情欲。
母亲的嘴唇无比诱人,舌头无比香甜。他肆意地搔刮着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吸吮纠缠着怯弱的小舌,舔过每一颗牙齿,直到感受到母亲的挣扎逐渐消失才停了下来。
克劳德被吻到几乎要窒息,他的手虚脱地搭在他孩子的胸口,面庞通红。娇嫩的嘴唇被亲得红肿,似乎要滴出血来。
公爵继承人顺势把克劳德向后推,两人倒在了柔软的靠枕中。他的嘴里都是母亲的甜味。原来这就是母亲的味道,年轻的公爵继承人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从小就没有和母亲单独相处过,也几乎没有和母亲有过正常的交流,更不要提和母亲拥抱、感受到母亲的气息了。城堡里的佣人们都说,公爵夫人的身体不好,总是卧病在床。所以小萨菲罗斯是在奶妈、家庭教师和佣人的围绕下长大的。公爵大人太忙了,不会亲自参与到继承人的教育中来。
只有很偶尔的时候,他在父亲的许可下得以进入母亲的房间。他的母亲坐在床上,神色悲哀地盯着窗外。金色的长发像太阳一样闪耀,蓝色的眼睛就像最清澈的天空,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干净又苍白,他望着这样的母亲出神,母亲就像是珍贵又脆弱的陶瓷人偶一样。
有时候母亲看到他来了,会微微笑着,让他来到床边。这时候母亲会温柔地摸着他的头,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但更多的时候,母亲会盯着他和父亲肖似的脸,露出恐惧的表情,会声音颤抖地让他滚出去,再用手埋着脸,哭着和他道歉。
但无论如何,他都是喜欢母亲的,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那是一种发自本能的亲近,就算他和母亲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的交流,也几乎见不到面。但他们有着最强力的羁绊,是来源于血缘的,永远不会消失的联系。
年轻的公爵继承人俯撑在他母亲的身上。克劳德神情恍惚,他的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两团小小的鸽乳被繁复的白色蕾丝包裹着,从布料的缝隙间,挤出了两颗红如樱桃的乳头,随着呼吸来回晃动着。顺着胸往下就是纤细的腰肢和紧致的小腹,粉白的阴茎和同样色浅的囊袋软乎乎地挂在腿间,而坠着银环的肉蒂肿得有一个指节大小,生机勃勃地挺着。
公爵继承人知道,父亲对母亲有很强烈的占有欲。母亲的的服装、首饰甚至是妆容,都是父亲亲自指定的。那么母亲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父亲都抚摸过,每一处器官,父亲都把玩过。母亲身上都是父亲留下的标记,无论看得见还是看不见。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父亲已经去世了。那么母亲就应独属于自己一人。他的性器早就涨了起来,隔着裤子顶着克劳德腿间的肉缝磨蹭着。那殷红的肉缝不断有汁水流出,像是被烫化了一样,把两人的胯间弄得湿哒哒的。
“塞菲……”克劳德嗫嚅,无神的蓝眼睛又滑落了一滴泪滴。
被唤作“塞菲”的公爵继承人似乎没有听到,他拉开的自己裤链,将胯下的性器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微弯的弧度,粗长的茎深,干净的颜色。炙热的阳具对准了红肿的穴口。
“母亲,我就是从这里出生的吗?”公爵继承人撑开那个被他称作“母亲”的人的双腿,缓缓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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