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夫人4-给我生个孩子吧。(2 / 2)
没抽插几下,一股热流就猛地浇在了萨菲罗斯龟头上,但还没等克劳德从快感中回神,萨菲罗斯又疯狂地挺动起来。过长的阴茎终于被克劳德的小穴全部吞下,胯骨和臀部之间的撞击声在房间内连绵不断地响起。
克劳德瘫软在床上,被干得眼前发黑,最后连完整地呻吟都吐不出。他被银环捆住的囊袋已经涨成了两颗通红的小球,柱身翘得高高的,却漏不出一星半点的白浊。
“克劳德,取悦我,我就原谅你这次的背叛。”萨菲罗斯带着轻松的笑意,仿佛正在鞭挞惩罚克劳德的是别的什么人。克劳德的神智都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碎了,为了让这场堪称刑罚的性爱尽快结束,克劳德尝试合拢被拓开的穴道,柔软多汁的嫩肉黏糊糊地缠上狰狞的柱身,又被柱身来回拉扯。小小的宫腔和穴道开始剧烈地收缩,像一张张小肉嘴一样死死吮咬住那根阴茎,大量的水液喷溅出来。
萨菲罗斯摁着克劳德的腰身往下压,克劳德感觉体内的那根东西弹了两下,然后冰凉的精水就喷射到了热乎乎的宫腔内壁上,克劳德瞬间就痉挛了起来,宫口不断收缩,将那狰狞的阳物死死扣住。萨菲罗斯射了很久,久到克劳德的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鼓起。在快要昏迷过去的时候,萨菲罗斯的声音让他浑噩的神智勉强维持了一点清明:“你不是想见扎克斯吗?那就自己看看吧。”
在萨菲罗斯餍足地射进克劳德的女穴后,他从怀中抽出一份盖着骑士团印章的报告,扔给了瘫在床上的克劳德。克劳德颤着手翻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串长长的死亡名单,而扎克斯的名字赫然在列,宛如一道惊雷狠狠地劈中了他,让他浑身一震,几乎无法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克劳德仿佛在那一刻坠入了无底深渊,绝望与悲伤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那个如太阳一般温暖的人,曾给他勇气和希望的名字,如今却成了这份冰冷名单的一部分。
“看看你做了什么,克劳德。扎克斯因为你自私的背叛,就这么离开了这个世界,抛下了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以及他的未婚妻。”萨菲罗斯的声音,在冷漠中带着一丝讽刺,每一个字都如同刀刃,切割着克劳德的良心,让他痛不欲生。
“我……我不知道……”克劳德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
克劳德道歉的声音如同咒语一般回荡,带着无尽地忏悔。这份歉意,是对挚友的深深怀念与自责,对无法守护他生命的遗憾,为扎克斯的亲人哀痛。扎克斯和他未婚妻的幸福被他无情地剥夺,这同样让克劳德心如刀绞。
萨菲罗斯抚摸上克劳德的脸,手指轻轻擦去他的眼泪:“克劳德,我依旧会原谅你。但你下次再犯错时,要考虑一下你是否能承受更进一步的惩罚。”
克劳德抬头望着萨菲罗斯,眼神满是绝望和痛苦。他轻轻闭上眼睛,用干涩的嗓音回答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萨菲罗斯……对不起……”他用脸颊轻轻地蹭着萨菲罗斯的手,像是在讨好,也像是对他的祈求。
萨菲罗斯满意地笑了,他用床单将浑身赤裸的克劳德裹起,然后在旅馆老板和小孩子震惊的视线下,将克劳德抱进了停在旅馆外的马车里。
马车平稳地驶离,但是这个宁静的边陲小镇却火光通天,永远消失在了地图上。
回到城堡后,克劳德恢复了往日的规律生活。白天,他会学习各种成为贵族夫人的必备素养,晚上,他也会履行一名妻子应尽的职责,悉心陪伴服侍他的伴侣。他仍旧不习惯与萨菲罗斯的亲密接触,但他不再表现地抗拒,而是顺从中带着几分讨好。
很快就到了婚礼的日子。
在教堂柔和的光线下,克劳德身着纯白的婚纱,繁复却轻盈,如梦似幻。薄薄的白纱遮掩了他的面容,却挡不住他金发的光泽和清澈的蓝眸。他和萨菲罗斯并肩站立于礼台之上,周围环绕着祝福的目光和低声的赞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仪式在庄重的氛围中进行,神父的声音在教堂内回荡,古老的誓词如同咒语,将两人紧紧相连。
萨菲罗斯贴近克劳德的耳边,用仅两人能捕捉到的低语,向克劳德揭露了一个令人心碎的秘密:“看见那位系着粉色蝴蝶结的姑娘了吗?她就是是爱丽丝,扎克斯的未婚妻。她还不知道,因为你一次自私的尝试,扎克斯已经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番话犹如一柄利刃直刺克劳德的心脏。他透过薄纱的缝隙,看到了爱丽丝那张充满希望和憧憬的脸庞,映照出来的是一段永远不会有欢乐结局的爱情故事。这一刻,克劳德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不仅仅是他个人命运的转折,而是牵动着更多人的悲喜。
“你做好觉悟了吗?克劳德?是否愿意成为我的所有物?”萨菲罗斯轻声询问。此时神父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他已说完了古老而庄重的祷词,同样等待着克劳德的回答。
当克劳德缓缓说出“我愿意”时,教堂内爆发出了祝福的掌声与欢呼,宾客们纷纷投来艳羡和赞美的目光。站在祝福声中,萨菲罗斯与克劳德交换了戒指,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克劳德一阵心寒,仿佛是将命运的重量压在了他的指尖,提醒着他这一选择所要背负的重担。
婚礼继续进行着,乐声响起,花香与酒香交织,一场盛宴在城堡的大厅中热烈举行。宾客们的欢笑声与祝福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片欢乐祥和的景象。萨菲罗斯在宴会开始后不久,就以克劳德因婚礼劳累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结束了他在公众面前的亮相,让他得以从热闹的宴席中抽离。
离开宴会厅的克劳德在女仆们的帮助下,卸下了繁重的婚服,仔细地沐浴后又涂抹上了精油。他独自在萨菲罗斯那装饰豪华而私密的寝室内等待着。在静谧的等待中,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伴随着克劳德心跳的回响。最终,门轴转动,萨菲罗斯带着几分酒气,但神志清醒地踏入了房间。
克劳德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从床边站起。他披着厚重的袍子,迎向萨菲罗斯,眼神中有着难以忽视的紧张。他帮萨菲罗斯褪去了象征着荣耀与权力的礼服外套,动作中又透露着温柔与顺从。
萨菲罗斯走向床铺,但是克劳德却没有立即跟随,他的举动引起了萨菲罗斯的注意。萨菲罗斯停下脚步,转过头,看见克劳德轻轻解开自己袍子的系带,让厚重的织物缓缓滑落,露出了那在烛光和壁炉火光下显得尤为柔和的身体轮廓,和被缎带和蕾丝包裹着的肉体。
克劳德缓缓地走向萨菲罗斯,眼神羞涩但又坚定。他轻柔地解开了萨菲罗斯衬衣的扣环,手指不经意地摩挲着他的胸口。在帮萨菲罗斯脱下衬衣后,他又领着萨菲罗斯坐在了那张宽大的床上。
克劳德跨坐在萨菲罗斯的身上。他的身体早就在萨菲罗斯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变得敏感且成熟,下身的女阴充血鼓胀,大咧咧的向两边敞开,露出了内里红艳艳的嫩肉。他用那口嫩穴不断地在萨菲罗斯的腹肌上磨蹭,流出的清液将每块肌肉和沟壑都染得亮晶晶的,然后用阴阜上翘起来小肉粒,去描绘每块腹肌的形状,并发出甜腻的喘息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撒娇的样子,嗤笑一声道:“公爵夫人怎么这么饥渴,比娼馆的妓子还要放浪。”
克劳德明亮的蓝眼睛中闪过一丝悲哀,但很快就被他隐藏起来。他俯身趴在萨菲罗斯的身上,用胸口小小一团的乳肉去蹭萨菲罗斯的胸,将两颗同样殷红的乳粒挤扁磨蹭。克劳德一边娇喘,一边轻吻萨菲罗斯的嘴角。他回答道:“我是您的妻子,您的所有物。”他顿了顿,然后在萨菲罗斯的耳边娇嗔道:“我也是您一人的娼妇。”
萨菲罗斯粗喘一声,翻身将克劳德压在身下。他的裤子里鼓起一大坨,似乎还在往外冒着热气,这让克劳德知道,他的挑逗是有效果的。
公爵夫人的课程中也包含了如何服侍丈夫,授课的是帝都有名娼馆的女老板。虽然课不多,但克劳德每次都会上得面红耳赤。但现在看起来,克劳德的努力学习还是有结果的。
克劳德一只手撩开自己的囊袋,让红艳艳的女穴更好地暴露在外。另一只手将穴口撑成了一个小小的菱形,让萨菲罗斯能更好看到里面瑟缩的穴肉。他回忆着课上的内容,连耳尖都羞红了,但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轻声说道:“这里想您了,好湿、好痒……”说罢,还挺了挺胯,用湿淋淋的穴口去亲萨菲罗斯下身。
萨菲罗斯的视线逡巡,让克劳德一阵颤栗,侧过头撇开眼睛。萨菲罗斯盯着满脸通红的克劳德,勾起了嘴角。他知道克劳德是装的,但是送上门的美味,有什么理由不去享用呢?他解开裤子,青筋虬结的阴茎就这么跳出来,砸在了克劳德软乎乎的穴口上,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克劳德明显被吓了一跳,身体一颤,但是很快他就调整好状态,用两手扒开穴口,吮着粗大的肉冠往自己穴里送。
看着克劳德乖巧的样子,萨菲罗斯也不再忍耐,就着克劳德的动作将阴茎送了进去。粗长的阴茎毫无阻碍地碾过熟热软烂的血肉,一下又一下地凿在娇嫩的宫口上。克劳德被顶地“嗯啊”直叫。很快,宫口的那一圈软肉就不堪侵犯,张开了小小的一条缝,让萨菲罗斯成功地用龟头上的肉棱撬开了宫口,让软乎乎的小穴将整根粗长的阴茎都吃了进去。萨菲罗斯不断地耸动着,囊袋将克劳德的两片肉唇拍地又肥又肿。穴口溢出了不少清液,湿滑得让克劳德有些撑不住,想要收回手来。萨菲罗斯握住克劳德的手,引着他去抠阴阜上立起来的肉粒。
克劳德被迫用手指捏住阴蒂的根部,反复挤压着,感受到一个硬硬的小籽在自己指尖下滑来滑去。“难受……萨菲罗斯……”克劳德抽泣道。他想松手,但是却被萨菲罗斯按住了指尖,不断地撸动起来。力度的变化带来了更强烈的酸胀感,克劳德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脚趾蜷起来又松开,时不时受不了地踢一下床面。萨菲罗斯似乎很喜欢听克劳德无助的呻吟声,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快速地挤捏拉扯着嫣红的肉粒,还用指甲反复刮蹭敏感的阴蒂籽。
一阵阵尖锐的快感从下身直钻大脑,克劳德浑身哆嗦着,脸上满是泪水和情欲的潮红。他感觉到那颗肉乎乎的阴蒂在自己的指尖下直跳。萨菲罗斯也感觉到了,带着克劳德的手,用指关节重重一拧,克劳德就浑身绷紧,湿漉漉的穴口喷出了一大股水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渗进了床褥里。
克劳德的脑袋晕乎乎的,吐着舌头喘粗气。那颗小小的肉粒已经鼓胀地有一个指节的大小,颤巍巍地站在嫩红的女穴顶端,被萨菲罗斯不断地翻弄着。萨菲罗斯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克劳德,你应该要有一个属于我的标记,能够时刻提醒你,你属于谁。”
克劳德的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他抬起眼帘,那双湛蓝的眼睛里映着微弱的烛光。他轻声回答,几近呢喃:“您已经给予了我戒指。”他的左手无名指上闪烁着银光,仿佛是在提醒萨菲罗斯,自己已经接受了他的赏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萨菲罗斯嘴角勾起:“没有错,但还不够。你需要一个,时时刻刻都能提醒你的标记。”他的手指把玩着肿的发热的阴蒂,让克劳德浑身发冷。他一边哭着抽气,一边轻声求萨菲罗斯放开那可怜的小肉粒。
萨菲罗斯拿出一只小小的银环,在烛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其上花纹精致繁复,如同一个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最引人瞩目的,就是那细微却清晰可辨的文字——Sephiroth。环扣被打开,尖锐的针头缓缓靠近肿胀的肉核。克劳德伸手想阻止,却怕给自己造成更大的伤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萨菲罗斯将针尖扎入了阴蒂。
萨菲罗斯的动作快速又精准,银针在整个过程只微微碰到了一点小小的阻力,然后就穿透了嫩肉,“啪嗒”一声扣合了起来。脆弱的阴核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扎穿,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从下体炸开,克劳德疼的耳朵嗡嗡作响,白嫩嫩的小腹也痉挛起来,软糯的穴道紧紧地绞着跳动的阳具,让腹中的凸起变得更加显眼。
那颗嫩生生的阴蒂原本只被欺负得肿起,现在则是涨得像一颗流蜜的小肉枣,被一个银环坠得下垂,看起来淫靡非常。
萨菲罗斯满意地看着他的作品,又耸动着腰身在紧窄的宫腔内抽动,看着那颗串着环的肥肿阴蒂随着身体的律动不断甩动着。在抽插了百来下后,克劳德感觉下体都麻木了,萨菲罗斯终于在那柔软多汁的宫腔内射了出来。然后他俯下身,在快要失去意识的克劳德耳边,低语道:“克劳德,给我生个孩子吧。让我们血脉相连,让这世界见证我们的结合。”
因为极致的痛楚和快感,克劳德的意识早已游离在现实与虚幻之间,以至于萨菲罗斯的话语像是从更遥远的地方传来。出于本能,克劳德勉强挤出一个微弱的回答:“如您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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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冬日的严寒逐渐消融,春天的气息悄然而至。万物复苏,大地也披上了嫩绿的新装。但是克劳德的生活却与这生机勃勃的季节格格不入。
萨菲罗斯因皇室的紧急事务被召回皇宫,留下克劳德一人在偌大的领地中,日渐消瘦,精神不振。女仆们心疼不已,她们猜测公爵夫人一定是太过思念远在皇城的公爵大人。于是她们尽可能地在日常生活中给予克劳德更多的关怀和照料,希望能减轻他心中的那份苦楚。但是克劳德的况并没有好转,她们担忧公爵夫人的健康,不顾公爵夫人的推脱,找来了领地最好的医生。
在一番细致的检查后,医生向克劳德宣布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克劳德怀孕了。这本应是一个喜讯,却让克劳德感受到了错愕、恐惧和迷茫。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尚未显形的小腹,轻轻地摩挲着。这里孕育着一个生命,一个和他与萨菲罗斯血脉相连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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