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胤礽毓庆宫与父奴3(,,制,轻度,甜)(1 / 2)

加入书签

<p style="font-size:16px">“皇父,儿臣尚有一事要禀告。”

“您今天晚上,会哭得很惨。”

系在一串例行公事末尾的禀报,与其他日常诸事相同地被胤礽说得云淡风轻。太子就像无意间说岔了话似的,没有对此句作任何的补充糅改,行过礼便退了。

一整天,康熙心不在焉地想着这句话,再试图集中注意力也无法停下窘迫的回溯。被皇帝召见的大臣见皇上目光游移似倦怠疲乏,面庞温热微喘似罹染小病,然而保重龙体云云的话刚一出腔,就被皇帝摆手制止了。

康熙脑海里云游着几路交叉的回忆,有时胤礽的确会榻上榻下让他哭,但大多克制温和,不会欲望他欺负他太过。他刨想良久才想起偶然一两次难熬的经验,都是胤礽气愤他过度操劳不爱惜身体、巡游玩得忘乎所以疏忽国事等而作的惩罚,在臣子面前一想起被太子惩戒的种种就心跳隆隆、血管挣弹,然而越是如此当时的感官记忆就越是清晰浮现在躯体上,连同事毕太子如何爱抚安慰他的及温柔的触感都记得一清二楚,不禁面红耳赤,为遮蔽唇角欣欣然的笑意,欲盖弥彰地掩鼻咳嗽两下。

皇帝不顾身体讨论国务,老臣心悦诚服感动之余预备再劝谏:“皇上心怀天下,为国操劳,实乃我大清之福,万民之幸....”

“朕怎么不记得你何时学起溜须拍马的功夫了!”康熙大窘,拿眼一瞪把桌一拍浑声呵斥过去,莫名压在头上的圣威惊得臣下不敢再言语。“好了,此事过后再议,你先退下吧。”

下午用膳时,康熙揉着太阳穴,琢磨着自己是否又哪里招惹得宝贝儿子不高兴了。不反省时愣是挑不出显眼的差错,真等反省起来只觉步步皆错,满眼望去全是差池。皇帝一边心事重重地想着一边偷瞄神色并无异样的爱子,胤礽眉眼间不见愠怒,说笑谈止自然,一副平平常常的模样,然而他愈是若无其事愈是难以捉摸,愈是让把他当主子奉着的父亲心惊肉跳。旁边被拉来作伴的胤祥将皇父细微的不安尽收眼底,只能装聋作哑,尽挑些审慎的话说。

“汗阿玛辛勤一天想必累了,儿臣为您拭拭嘴。”用毕时,胤礽眼神制止旁边预备伺候皇帝的太监,接过太监手里的锦帕,步到康熙跟前,轻轻将康熙唇边沾上的油粒擦去。胤祥假装在端详房间里装饰的图案。

康熙听见自己的心脏仿佛在和肋骨搏击般要突出胸膛,飞快扫了一眼儿子的面庞,那双平静如墨的眸里未见波澜。想到胤礽可能不知为何在生他的气,皇帝就感到不安在心头瘙痒。胤礽本可以趁机做些小动作,然而康熙提着心等了半天,至胤礽的手收回去都未感到警告或者预示性的力道,反倒是他最不愿体会的温柔安抚。

“儿臣告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午,焦灼的皇帝步进毓庆宫,左看右看不见胤礽,一打听,太子人去了户部办事。康熙没派人去传他,心里想着胤礽大概去办什么事,估摸着过一两个小时胤礽才会回来。

皇帝大手一挥不耐烦地把下人全赶出去,凝神静听一会,确认四下无人,才提起长袍靠着太子床沿跪下,将床上的被子拉进怀里,脸埋进去偷偷吸一口气,这才觉得心里安稳些。罢了,胤礽生气,给他肆意泄泄愤就是,气撒出去又是一对满朝称颂的圣父仁子。

康熙抱着床被想儿子,安静跪了一会儿,好像感到胤礽的手掌在有规律地抚摸他的脑袋,焦灼缓和,脑海里温适的记忆又活动起来。想着儿子爱抚他时脸上珍而重之的神态,合着被子上熟悉的气息,不知何时就褪了长袍,将亵裤褪下,手伸到身后在不时紧张地夹缩的臀峦间游走起来,搅出一道湿黏黏的深涧,三指在久经沙场的肉穴里大幅抽插着,不时将内里湿漉漉的粉肉带得溢出来,被床沿架起的两臀间春景旖旎。

温热的急促喘息扑在怀里被褥上,康熙灼热的呼吸声里穿杂着低沉的哼吟,闭上眼拟想胤礽不高兴时是怎么操他的,张开的两臀中进进出出的指节变动归属于行动高效的两指,演习般迅速在肉穴里摩擦,每次进军前拉开的长调勾得指甲里全黏挤着春水,溢出的淫液沾满臀缝,其中一部分又被迅速的冲击压回穴内,被紧张得略微痉挛的小穴嘬得滋滋发浪,康熙口鼻里递出嗯嗯的低喘,目光如醉,不经意间伏着被褥将屁股越撅越高,两指在屁股里急剧插梭着溅出透白的浪花,长指甲偶尔蛮刮过柔嫩的肠肉,激得皇帝尊贵的龙躯一阵震栗,肠肉像假装那手指属于胤礽似的,将敏捷的手指吞得更实。

一开始此举还只是想着安抚心情、顺便事先磨一磨屁股让儿子操他时操得舒服些,哪知越自渎越陷堕其中,或许是早上胤礽合着君臣礼仪禁忌的提醒,或许是用膳时胤礽不明意义的慰问,又或许是他想到胤礽等会就会回来神经太紧绷,现时已然无法自拔,全身每一处细胞都饥渴着被熟悉的灼热尺寸贯穿,深深填满,泄出口腔的清晰淫声也大多为愈来愈狂烈的欲望而非已得到的小小满足。怀里抱着的安神气味太催情,正当康熙快到火候,几分迷离地思考着要不要挑个比手指更长的家伙再满足自己两下,忽然听到房间外似传来脚步声,顿时惊得汗毛直立。

胤礽惦记着估计康熙在等他,为避免皇父等久了多想,提前办完事回宫,一进门就见皇父身着里衣正襟危坐在床边,眸间脸颊上仍残留着艳红春彩,反衬得那一副故作正经的表情不经意间带着诱,顺着空气中细微的秽乱味道把骚动的种子飘扬播种进儿子心里。

“儿臣叩见汗阿玛。”胤礽起身时,目光在床沿垂落的床单上瞥见一抹陷出细微褶皱的不知名水渍,还在闪亮着不知羞耻的光泽,一看便是刚才康熙无意间性物流水蹭下的。胤礽克制着漫覆过庄重的欲念,陪着想遮掩事态的康熙装傻,然而眼里已经架构起刚才皇父自渎时的画面,气息跟着不稳了。

“臣处理事耽搁了,让皇父等待这么久,实在羞赧难当....”尽管毓庆宫里的奴才全被赶到了宫外,整座宫殿里除却他二人外空无一人,太子心不在焉地倾身说着恭敬话仍将门掩了,好像想压滞某个呼之欲出的魔物。康熙那边也为高潮戛然而止浑身难受,夹紧的臀缝里肠液还在蠢蠢欲动地滑荡,尤其是这当口见到胤礽的面,恨不得朝胤礽扑上去紧密嵌合,让胤礽把他操软成一滩泥才好。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朕还以为...”胤礽抬指在木桌上轻叩三声,康熙接收到信号,有两分责怪的话就此咽回了肚里。胤礽悠哉悠哉步到皇父面前,掌心朝上,几根修长的手指拢上康熙的下颚,指尖自下而上稍一发力,皇帝便顺从地抬起头来,眸光匆匆掠过儿子的面颊又辗转向别处。

胤礽逗爱宠般挠了挠康熙的下巴,又在皇父扬起的脖颈上顺手揉了一把,抹过的劲稍重而徐缓,康熙喉结一紧递出一声呻吟,腿间还未退朝的那话儿胀得难受,眼神不禁重新绕回胤礽面颊上不确定地探询。胤礽迎上皇父锐烁里抱着几分惴惴不安的目光,掌心顺着康熙的皮肤揉过去,手掌裹贴着半边脸搓了两下,和缓拂过的力度庄重得足够,其中重视之意惹得康熙舒服地缓下呼吸,半阖眸用脸颊往儿子掌心紧靠,沉声喃喃:“保成....”

面颊实实在在地被胤礽掌心起伏的纹路紧接住的一刻,一股慰问性质的暖流传遍康熙的四肢百骸,只觉臀间泛滥如洪,难以收束,渗湿一小片的衣料已经黏糊糊紧贴在臀肉上,臀瓣再一紧,像含着一个含蓄又心安的符号。这时候再想起那句预示,缓缓泄去的恐惧感里裸露出一桩扎立已久的期待,只不过先前未如此明确地感知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心满意足的喟叹伴随着旅途中的地平线一般漫开的情欲,康熙轻轻用面颊蹭了蹭胤礽的掌心,温顺地垂下眼睫,按捺的欲望反而火烧火燎般作祟。

“保成,阿玛想要你。”

胤礽闻言一笑,也不再给他留面子,说:“皇父想要,无须儿臣。”

皇帝隐隐忍着愠怒,“何出此言?”

太子自己也克制着涌动的情欲,往皇帝抬起小帐篷的胯间努努嘴。康熙窘得涨红了脸,但没有发作。

“臣不愿见您忍得辛苦,趴到这里来吧,您知道膝盖应该放哪里。”胤礽推开被子,往方才康熙趴过的地方一指,康熙转眸望去,才看见床单上那层晶莹,被儿子戳破的皇帝从脸到脖颈的红色已分不清是怒还是窘迫或者情欲,面部神情僵硬一瞬假装未曾注意,若无其事地跪到原位置趴着。

“把两腿张开。”

康熙犹豫一瞬打开两腿,性物紧绷的丑态让做父亲的万分庆幸没有面对着儿子。

被臀肉绷起饱满弧度的亵裤上,中间未被肉撑满的平整褶皱处一片水渍,光见那晦暗的色调,其下旖旎景观可见一斑。胤礽掌心扶着康熙的臀肉深吸一口气,才扒下裤料,挤进两团被裤料挤得格外饱满的圆肉中间猛地一揉,湿津津的穴口蹭着他的掌心呼吸张合嘬吻他的掌纹。

“嗯嗯.....哈.....”康熙喘着,顿感内里空荡无比,臀肉不禁往胤礽手掌一夹却未留住,胤礽抬手时湿漉漉的手掌下柔润的穴口边缘一圈淫液亮盈盈地流光溢彩,伴着那似乎十分迫切地想夹紧什么的穴口软肉,仿佛在邀请胤礽进入。可想而知,里面已同手指温存了许久的肠肉是何种温暖喜人。胤礽伸两指慢慢推入其中,内里温润的肉便如同向日葵朝向太阳般急哄哄地一拥而上,如同膨胀柔软的棉花般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又富有生命力地将入侵物张缩吸吃,啧啧有声。

胤礽不敢想象真家伙进去该多舒服,不禁深吸一口气,将手指一推到底,再从缓到急地抽插起来,内里的淫水咕叽咕叽响的声音愈来愈明确。自慰时出于角度原因总差那么点儿,如今被日思夜想的儿子直戳靶上红心一满足,康熙只觉浑身的欲望又流动起来,温热热地在他的皮肤上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胤礽有意微张两指狠刮肠肉并旋转抽动,手指在皇父的穴道里如鱼得水般熟稔,言语间指尖忽然冲着那格外敏感的秘处大幅度狠撞,“您的身体是属于谁的?”

“唔....呃嗯嗯.....”康熙的两瓣臀紧咬穴口反复吞吐的指关节,一阵一阵痉挛,“属于你,保成!......”

“使用自己之前,您是否应该和臣打个招呼?”胤礽不徐不慢地问着,微屈起磨着肠肉的手指律动得越来越疾,对同一敏感位置反复蹂躏,带得康熙两瓣亮晶晶的臀跟着手指的运作前颤后摆,全凭儿子摆布。

“....阿玛只不过是....嗯哈、啊啊啊、想让你进来得舒适些——”

“下回要与儿臣报备才可以,好吗。”胤礽担心康熙自慰不告诉他,又被毫不知情的他予取予求,第二天精力疲乏甚至腰酸背痛,一番问话的语气却是肯定甚至有几分严厉的。太子从康熙蕴溢暧昧情意的语调里判断,再一瞟康熙腿间,忽然抽出手指在皇帝肉臀上啪啪狠掴了两巴掌,道:“先别到时候,还记得规矩吗。”

二人早先定下的规矩,皇帝高潮必须经过太子同意。即将到火候却被截断,康熙只好尽力收紧尿道口,胀痛随臀上清脆辣意膨张,难受得直低声呻吟:“保成....啊啊啊啊!!!不行,你不能...啊啊啊啊啊.....”

“不能?”

胤礽手指又钻进湿滑所在猛烈磋磨那处沟壑,康熙憋得愈感折磨,在身份特殊的相处期间顶撞胤礽的悔意在心中决堤,两手拽紧床单,焦虑紧促的语气无意间拔高,焦灼地剧烈伸缩着不断被手指侵犯的小穴,却只是让指尖细致地蹂躏到那一圈肠肉的每处柔软。“阿玛错了,嗯呃、保成...等等!!啊啊啊啊!!!”

太子福至心灵,手指离开康熙的肉穴,却对着一双裹着一层莹亮秽液、被腿根卡的裤料绷得格外丰满的浑圆用力扇打,巴掌自下而上扫得皇父左臀翻起肉浪,又以同样张扬的清脆声响刮得右臀漫开波澜,轮番照料,掌心的水液与臀上已挂的淫液混杂在一起,直掴得两臀在清脆的噼里啪啦声里水亮地红艳起来,丰实的肉感抖得液珠上的光影跟着碎移。

“不....唔呃呃呃——别打了,别打了!!”康熙本浑厚的嗓音已然变了调,听不出平日风貌,狠摔到他屁股的巴掌击得两团圆润乱颤乱抖,颤栗猛烈刺激蓄势待发的性物,皇帝脊背汗水染重一大块衣料,颤音里已经略携哭腔,穴口发潮又无法肆意外泄,绷紧屁股除了加剧同样挑起快感的疼痛外无济于事,两腿无意间擦着地面愈来愈合拢。

“下回知道与儿臣报备吗?”胤礽的手掌放在皇父桃肉般水淋熟透的臀肉上,臀瓣的肉被挤得往掌边溢出鼓胀的弧度。康熙真怕他再扇一巴掌下来,臀肉不自觉地在胤礽掌间颤抖,稳了稳心神捋平了声线假装与平常无二,道:“咳、朕...阿玛知道了。....可以让阿玛解脱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不能,”胤礽说,“请阿玛站起来,同臣到外面去。”

康熙撑着床艰难地抬起身子,颤颤巍巍地跟着胤礽走,要出房间门时方觉裸露在外的臀部温热火辣得好似灼烧,强装无事发生的面庞裂开缝隙,停在门口不动了。

“就不能先不去外面吗?”

“能,但您需要再挨五十下戒尺才能解放。”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