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向太子胤礽赎罪(重度出血,含r,摧残,打X,BE)(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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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从来都没错的,而他却在废太子时对他大加谴责,言辞极伤人;他这个该死的父亲!胤礽真该把他往死里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整片紫胀得骇人的臀部错乱地铺上一层感知的空白,只有血液一道道进军大腿的感受勉强清晰。被案几硌痛磨红的躯体发冷颤栗着,太子终于将他解下,为他擦去脸上的脏污,抱着他吻他的额角与唇,全身一并烫滚得生不如死的大小伤接触到胤礽温暖的躯体仿佛疼痛就此隐灭。太子不嫌弃他全身血呲呼啦脏了身上衣裳,一直温柔地抱着他的身体,轻拍他的脊背。

胤礽望他的目光那么怜惜,终于舍得心疼他的憔悴,康熙全身绷紧的肌肉和痛苦的神色在温情的亲吻中松缓下来,武装起坚韧,还原一个历经大风大浪的皇帝该有的镇定自若,安静喘着气,任由自己暂时沉入剧痛中格外明艳的满足感里,仿佛方才的死去活来都是一场去无踪的梦。尽管全身痛得无法挪移分毫,臀部如同从感官上挖开一个空旷的豁口般麻木,被温柔爱抚的幸福仍然满盈充斥他的肺腑。

安静待他胸膛抽泣的幅度平缓些,胤礽深深一吻他的脸颊,恭谦地说:“阿玛,您哭泣的模样十分动人。”

康熙欣慰地笑了,心里觉得再为胤礽死一遍也在所不辞。

怀里消瘦的皇父双目红肿,肿硬的面颊被泪水洗得明亮,高大的身躯缩成佝偻抖瑟的一副皮包骨头,遍体他亲手雕刻的骇目的伤如同绽放的标明独属的烙痕,就像皇父出征归来,他一定要第一个迎接,不准任何兄弟抢在他前面。胤礽爱惜地抚摸每一处伤口,一时忘却了随毒打暂且消散的郁恨,皇父平日对他人都像个皇帝,唯独面对他时像他的臣子,现在的康熙全身上下遍布着平日只与他瞧只为他流露的脆弱,平白散发出惹人驻足的性感,被他的手指触痛抖瑟却强抑痛呼,帝王相的隐忍如同勾引,衰朽狰狞的身躯也爆发出奇异的美。除了他的阿玛,谁也难生如此魅力.......

胤礽放倒康熙,俯下身子虔敬地亲吻康熙身上的疤,康熙脊背的血糊黏着床单,在太子的拥抱和安慰下忍着紫硬的后庭被手指碾侵的剧痛敞开身体,每一分对肿胀的蛮力挤压、对原本挤得看不见的穴口的残忍撑开都痛得他面色惨白,发着抖咬紧了手绢,穴口崩裂的血流优雅地浸没胤礽的手指。皇帝游离的意识全靠太子的亲抚才重新归位,如同他初废太子后病重到传教士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个将死之人,却每见胤礽一面身心便舒畅一些,在胤礽的守视照料下,病情这才堪堪好转。

“皇父贵为上天之子,威震四海,臣自小仰慕您的强大。”胤礽梳理他汗湿的灰发,满眼真确爱慕中夹着两分淡漠,“这区区小痛,远远不足以打败您。”

康熙两腿打折到几乎要靠到小腹,胤礽终于硬生生撑大挤在肿胀里的穴口,挤得康熙整个臀缝乌黑冒血,往咕叽咕叽渗水的小穴浸进龟头,在穴口蹭了一圈鲜红,康熙张大嘴在手绢边缘撕心裂肺地尖嚎,声音迷蒙干哑,泪水夺眶而出。胤礽温情亲吻他脖颈发猛爆起的筋骨,额角剧痛的青筋,一点点往深处送,完全撑开黑红色的肿肉,受着康熙柔软的内壁簇拥,在内里温润的完好无损的吸吮下大开大合,胯部在康熙污黑的臀上撞开飞扬的血点。每受一次冲击神志不清的皇帝便剧烈颤栗着嘶哑地哭一声,惊起整个甬道的滥肉将太子夹吸得更严丝合缝,冷汗打湿了康熙裸露的皮肤,随康熙身子痛苦难耐的起伏挣扎,混进他浑身的淤伤创口里。

“阿玛,您还能撑得住吗。”

康熙勉强敛住哭腔,控制表情,让气息平稳下来。

面目迷离、红肿的脸上挂满汗水涕泪,遍体淤肿鞭伤,整个后臀里里外外黑紫渗血,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朕....一切安好。”

他要做个像模像样的皇,像模像样的父。他要和年青时一样强韧,才好供他的太子予取予求。

得鳞为皇太子私贸人参下狱,经胤礽授意秘密放走,再遭皇帝遣人捉杀,断了太子重要的敛财渠道。

为捉得鳞密谕隆科多时,康熙对其真实获罪原因绝口不提,只写胤礽对得鳞的逃脱方向“亦闻其大概,告之于朕”,想撇清胤礽和这件事的关系。隆科多早知得鳞是太子身边护卫,只能假装没看出来老皇帝仍为太子掩护的执拗。

媚水机械地在交欢的两副躯体间游走,龙榻上粗喘阵阵,除房事的吟叫之外无话可说。胤礽的阳具照旧停在那处插磨,背上出了汗,康熙穴肉被填满甬道的物件烧得滚烫,却感受不到胤礽的温度。慢慢失去安抚作用的性事变得单调沉闷,糜烂的肠肉日复一日攥吸同一只锋利的阳具,康熙感到胤礽似乎在应付、敷衍,在他身上抛下的毒打、对他的索求也马马虎虎,他眼睁睁看着身上的伤疤挨个结痂,仿佛儿子的爱意也被封锁在内,绝望磨碎了滚散进一天又一天的日常里,已经品不出悲观的滋味。

“你打朕的次数变少了。”某次事后,没有等到暴戾的皇帝假装不经意间问,好像在稀松平常地商讨政事,“这是什么原因。”

“臣本为人子,以下犯上是目无尊长、藐视圣威的违逆。”

“其他阿哥是如此,你是太子,和他们不一样的。”

胤礽神情郁怒,起身要走,不理会康熙执拗的胡搅蛮缠。苍穹翻转,康熙终于承受不住,好像珍贵的生命力骤然抽离躯体,膝盖脱力、上身倾软,扑倒在地,四肢并用忙乱爬滚到胤礽面前,两手握住胤礽的脚腕,额头失力摔抵在胤礽鞋面,颓靡的肩膀剧烈耸动。寂静的房间里,不起眼的泪水隐蔽地决堤,皇帝跪趴在地上,颤抖的额头一下一下轻磕着太子的脚,压抑的细微哭声浸透了太子华贵的鞋。

胤礽神情搅拌起痛苦,犹豫着未动,好像想倾身抚摸皇父的脑袋爱慰,伸手之际却终于偃旗息鼓,语气难得温缓。

“皇父,罪孽既赎,您也不必哭了。太子位保不住,臣早有预料,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康熙闻言忽然转过身到处翻找,将胤礽的鞭子如获至宝地捧到手心再膝行过来,充满期冀地、紧迫地双手奉上,定定望向太子的目光闪烁着半恳求、半强硬的固执,喉结滚动哑声道。

“....把气都撒在阿玛身上吧,随你心思打,让朕满身是血。”

胤礽转开目光,感到心口传来异样的锐痛,“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康熙目光发直,翕动嘴唇喃喃道:“你可以把朕拖出去,朕给你这个权力....”

“够了。”胤礽恼怒地挑起一边眉毛,打断皇父的疯话,挑高音量,语气冷利,“恕臣直言,您知道您的话有多荒唐吗?儿臣说过,您的罪已经赎清了!”缓缓情绪,又疲倦地平和下来,“既然这里无事需臣料理,臣就不继续叨扰皇父您。”

胤礽一步一步走出去,脚步沉重迟缓,却未忍心回头。

门缓缓关上,方才还在眼前的太子转瞬不见踪影。康熙抱着胤礽的鞭子瘫软在地,面目怔愣,好像老颓到迟钝,只剩手指无意识地轻缓抚摸怀里鞭柄繁密的花纹,好像想寻找胤礽掌心遗落的温度。

憔悴的面孔灰竭、浑身失力若瘫痪,如同须臾之间又老去十岁,皇帝不知何时爬上床躺着,木然却吃力地紧抱着鞭子,迟滞的神色仿佛不记得这物件属于谁,只是本能想要当成救命稻草紧抓在怀里,至少怀里不再空空荡荡。

沉默着,眼眶始终干涸着,半天好像终于从凄惨里搜刮出一分庆幸,混浊的眼下递出一口解脱似的长叹,高兴地,慰藉地想着。

朕已不如初废太子时那般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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