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父通知及纠正、断情绝爱6:,杖刑,NX(具体预警见内)(2 / 2)
太上皇的躯体,进来之前还丰厚结实,肌肉上覆着脂肪,在人间炼狱不过数天,精神加肉体的双倍摧残已将他瘦去一圈又一圈,逼近形销骨立。与久违的长凳亲密接触,这回事先用粗实的绳索在他的腰腿胳臂上尤其是臀部周围缠得如同紧密焊合的铁环,康熙的恨怒已经消解殆尽,裸露的臀部已经通寒发麻,被空气轻轻一刮都要惊起冷汗和鸡皮疙瘩。
趴在刑凳上的前皇瘦得接近一副空洞的骨架,只剩被额外标记般用绳索点明的臀上肉感丰富。无助让他的手脚在被缚的窒息感中颤栗,本能的攻击外界以自保的欲念在他高度紧张的头脑里飞跃蹿奔,然而他明白他失去了权力,再做什么都无法阻止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惊惧怯意开始在康熙已然刷白的脸色下蠢蠢欲动,但他仍强撑着,想象着帝王应有的神态用脸部肌肉还原,勉强用伪装的盾守护尊严。
“这是欧洲上世纪常用的刑具,仿制并改造后专门呈给您用,请您过目。”
小豹子的脸一晃忽然出现在康熙面前,递上一副刑具。康熙还没来得及因看到他的面容,为一渺胤礽曾来帮过他的希冀的幻灭而品味悲伤和庆幸,目光已经被迫吸纳他本抗拒见到的刑具,只一眼,便头皮发麻,两眼怔直,惊声吼叫起来。
他过去了解欧洲时曾听说过开花梨,但眼前这个可谓超级加强版,四个花瓣割分成八个,且瓣面上布满尖锐的细刺,八个瓣尖顶着的大刺格外粗粝锋利,无论要放到嘴里还是屁股里,都是柔软细嫩的里肉无法承受的。始作俑者是不是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年轻人耐心等太上皇惊悚的尖叫发泄殆尽,才说:“别担心,您只要不夹它到一定地步,它是不会旋转的。”
冷峻的话磨灭了最后的希望,康熙万念俱灰到恍惚,开始期望从噩梦里醒过来。行杖的下人掰开他的两瓣臀肉,各自用铁钳夹住被使用过没多久的穴口边缘的软肉,再向反方向拉扯抻到最大,铁钳下的软肉充气娃娃般红胀起来,疼得没恢复多长时间又过度变形的穴口可怜地轻微抽搐,却无人理会。被操得内里晶莹泛红的穴肉翻涌而出,铁钳夹穴的剧痛已让康熙顾不得挨过操的后穴赤裸裸敞开被奴才观看的耻辱,痛出的眼泪随呻吟打战,身躯本能挣扎时在绳索下磨出深红的痕迹。
在铁钳的支持下,闭合的梨形刑具一股脑全挤进柔嫩的小穴,方才还热情温柔地吸吮小豹子的肉穴顿时血花四溅,红水满溢。康熙抖着失去血色的唇,剧烈的痛楚一股脑撑大他的甬道,一声可贯穿铜墙铁壁的哭嚎,从太上皇扬起的喉咙里喷薄而出,受痛的后穴顿时将它咬绞得死紧,增强版的开花梨悄然吹起血腥的旋律。
张开的花瓣撕裂穴内柔肉,如同薄膜般被抻开的肠壁在细刺粗刺的高速扎割下四分五裂,敏感部位痛不欲生,康熙还未开打就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臀腿痉挛,惨声歇斯底里地在四壁回荡,绷在紧缚下的身躯隆起的肌肉线条透过薄薄一层皮肤投射出汗津津的阴影,却牢牢被制在原地,一切挣扎都压抑在定格的姿势里湮灭。
旁边静候的刑杖铁面的阴影,映在覆着血点又沿消瘦缩水的裸臀上,不等康熙哪怕适应酷刑缓过气来便携风声砸下,坚硬的表面推平了臀肉,痛楚磨过肌肤的每一处角落,被挤压的肉团又挤得穴肉往将周围肉绞碎如烂泥的刑具涌去,生怕康熙放松下来,经历不到这份痛楚。
板子的沉痛可忍,臀缝间痉挛如糠筛的剧痛却惨无人道,康熙不知自己该如何撑下去,想到板子才刚刚起头,还有不知多少下要挨,恨不得将屁股里外全挖下来,免得一遍一遍被酷刑折磨。
不过三四板子左右轮流砸进丰润的臀肌,震得臀丘抖起迎立,臀面上方才浮起一层娇俏可人的红,臀缝已然晕成一条泥泞的黑红色血道,转动的开花梨在幽谷底端露出的一小部分正兢兢业业地在穴口的吸吮下转动着,碎肉和新鲜的血稠腻地溢出,一路吻过康熙抽搐的腿根和被绳索紧箍的腰,狰狞刺目。
小豹子本心仍剩许戚戚,不敢直视太上皇的双眼,眼角余光见太上皇面目肌肉的轨迹已经全面抛弃庄重,紧闭的双眼直向外淌泪,臀上受一下杖打便遍体一震悚,哭嚎悲鸣之状甚为凄惨,哪里像个皇帝的样子,便暂无顾忌地打量康熙的狼狈之态,心里不仅忧虑起将眼前人生生痛死,也颇怀疑那奇药的功效作用到何处。
眼见着那泥泞血河越积越多,似有逼近臀丘高度的意思,待第五下板子结实地打得康熙双臀通红涨圆如熟透的幡桃,嘶哑的痛哭尖叫声让康熙的五官面目全非,小豹子吩咐行杖二人先停手,捏起康熙的下巴欣赏他涕泪横流挂满冷汗的脸,捂住他直响的嘴免得连续的惨叫干扰自己的话音,问:“您想不想奴才把您后面的刑具拿出来?”
一连问了三遍,躯体仍在颤颤巍巍地与剧痛搏斗的康熙才吃力地听清他的话,眼帘却紧阖不敢贸然掀起,勉强吐出一个字:“想...”
“主子吩咐您求饶,态度诚恳,奴才才能缓解您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开花梨仍在不知疲倦地搅动,后穴几近麻木,康熙的脖颈不时爆起青筋,下意识想要扭动尚能活动的部位缓解疼痛,头却被钳制在年轻人掌心动弹不得。康熙高度紧张的神经未放过施虐者所言的是缓解而非解除,痛泣不止的双眸再渗出泪水,灼烧着红肿的眼眶,假如牺牲尊严后仍然要面对绝望,那为何要为渺茫的生机撕碎自己?
比起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经过连日折磨,被一群奴才随意践踏,被迫低三下四,他还有尊严可守么?
更关键的,那些侵进他体内的、意愿之外的刃棒,已经充分、彻底地改造了他,从他被非意愿地使用的那一刻起,他的灵魂就已经面目全非。有些太基本,比心脏呼吸更根本的东西一旦被摧毁,是无法重建的。
比起思索是否要求饶,康熙只感到浑身痛到脱力,不忍去琢磨,心底轻飘飘地想要守住残碎的灵魂最后的光彩,抓附住那哪怕实际空白如纸的、尊贵的废墟。
然而他这自我安慰的想法未存在多久,不知是否被他的沉默激怒的更重的板子摔打下来,被反复摧残得凹陷弹起的臀肉无助地上下左右弹跳,沉重地往鼓胀的深红发展,幅度之烈与痛楚给予康熙的冲击成正比,两板子狠辣地扫荡他仅存的理智,击碎了他美妙的幻想,康熙的脑海里遗忘了自己是谁、身处何地,所有的感知无一都被疼痛塞得满满当当,只剩疼痛和方才接收的那一句话是清晰的,就连身上的每一寸绒毛都在尖啸着要解除无休无止的磨难。
千疮百孔的、本就细如针的心理防线经不起惨烈的折磨。
穴上涨高的血糊在兴致盎然地在鼓动流淌的过程中冒泡泡,被年轻人抱住头不准扭动的康熙发出被畏怖和酷刑滥摧得非人的哑叫声,向残忍无情的迫害者屈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打.....拿出来......拿出来!求求你,求求你!!!”
被拿出来的开花梨上挂满了娟秀的血光,如同一个个黏腻的奖章,堆成碎肉凝结而成的血砖,严丝合缝地融进每一分刺与刺的罅隙。除却刺尖锐光闪烁,大体形貌犹然,整个开花梨犹如用大堆大堆黑红的稠血肉屑做成,仿佛掏光了康熙体内所有柔软的肉,金属的光泽被骇人的景色全面掩盖,小豹子乍看一眼便涌起恶心的冲动,几乎是吼着叫人把这东西拿走,奔出房间吐了一回。
好不容易止住,一想到康熙体内还有更多这些血糊,而自己不久前刚在这里释放过,又再次泛酸猛咳,瞪着双眼一时渴盼吐出胃酸,倒地生病,干脆不干这差使;再一想皇帝残暴的性子,生怕自己也来个类似下场,终于回到血味刺鼻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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