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度暴力/产卵/抹布暗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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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空看着眼前的龙将利爪伸向那位密探的喉咙。龙的双手戴满了昂贵的饰品,绚丽的宝石仅仅一颗就价值连城,而现在,美丽的珠宝上沾满了鲜血,猩红的液体染花了猎龙者精致的脸。

极其残忍的杀人手段让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血泊中面目全非的尸体是公主殿下的亲信,自从公主叛逃后,昔日安插在君主身旁的眼线一个一个接着一个死去。他在心里默默计算着,现在渊身边的自己人已经所剩无几了。

血案真正的始作俑者正端坐在高台上。那是象征着无上权利的王座,他的孪生兄弟洋洋得意地欣赏着血腥的演出,甚至为此鼓掌。空甚至能想象到渊在怪异面具下的笑脸,神色满是对背叛者的嘲弄。

“看到了吗,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他的兄弟语气骄傲,仿佛并非是因为剿除了叛徒,而是单纯的因为杀戮而喜悦。同样的,真正的凶手——那条残暴的龙也笑了,金色的眼瞳里闪烁着疯狂的光,那张比任何一个人类美人都惊艳的脸更显邪魅。

空仔细地审视着那人出色的面容和身段。猎龙者如缎的银发中夹杂着殷红的发丝,象征着混种的身份,浑身上下数不清的闪亮装饰让他整个人变得珠光宝气,毫无疑问,这个美丽的异族是所有人目光的中心,也是恐惧的中心。

龙慢慢退回到渊的身侧,乖顺地低着头,一副任人差遣的样子。空注意到四座惊惧的目光逐渐从龙身上转移到了君王身上,很显然渊的目的已经达成,杀鸡儆猴的手段取得了相当的成效。

就连空也开始小心翼翼盘算起,自己与永恒的计划是否暴露。然而就在沉思时,渊的目光突然落在他身上,那一瞬间体会到了彻骨的恶寒,他甚至感受到了那视线中巨大的恶意,仿佛印证了他内心的担忧。

所幸渊并没有为难他,只是像往常一样随意结束了这次朝会。他无比从容优雅地走下高台,踏过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脚下的人似乎不过是被随意践踏的蝼蚁,踏过的地毯留下血的脚印,并最终在所有人恐惧的目光中离开。

“他迟早有一天会杀了所有人…”空听到胆小又愚蠢的大臣们在窃窃私语。仅仅只是这样的场面就把他们下破了胆,这些蠢材只配当一辈子的奴仆,永无翻身之日。

所有人都只能被他踩在脚下——包括渊。想到这里,空的目光坚定了起来,随后踩着渊留下的血脚印离开了这里。只要再等一等,他们的计划就能完成,届时,他将夺走渊的一切,得到无上的权利和财富以及所以人的崇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深夜,空正在寝宫整理着资料,并尝试派人暗中寻找失踪的永恒。永恒已经叛逃了有一段时间了,那时事发突然,就连空都不知道妹妹究竟去了哪里。今天他终于得到了一些消息,有人在贫民窟见到了疑似公主殿下的女人,得知这个消息的空惊喜又忧虑,他一定要赶在渊之前找到永恒,并保证她的安全。

他分析着局势。渊有很多手下,却没有真正信赖的人,这位疑心重的国王很忌惮将自己的信任分享给其他人。他残暴又自私,没人会爱戴他,人们的忠诚不过是出于惧怕。唯一忠心的下属便是那条龙,他们是一样的杀人不眨眼,甚至渊会定期安排一些罪人给龙虐待发泄。他是渊钟爱的走狗,也是手里的王牌,想要扳倒渊,就势必要处理那条龙。

弗雷德里克——他呢喃着龙的名字,脑海里闪过那人俊美的脸。空低垂着眼。如果弗雷德里克是由他调教而不是渊,他应当会成长为一个温和而有修养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个杀人如麻的暴徒。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打开门,长发的侍女恭敬地半跪在面前,将渊的指令传达于他:

“殿下,国王陛下邀请您去他的寝殿,说是有要事商量。”

空皱气眉看向时钟,现在已是午夜。他有些猜不透渊那个疯子一样的家伙到底在想什么,而心中不祥的预感却久久挥之不去。或许这是一次有去无回的邀请,可惜自己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听从渊的命令,起身前往他的宫殿。

这里是权利的顶点,也是这个国家最富丽堂皇的建筑。原本空自诩有些奢侈的消费,在自己住处的装修上浪费了不少财力,然而当他踏进渊的宫殿,才知道自己所谓的奢侈实在是过于缺乏想象。从这里无处不在的金银珠宝和酒池肉林就看得出渊的生活骄奢淫逸,他走过长廊,路上数不清的美丽少女向他俯身行礼,仿佛世界上所有的财色都聚集与此。

不可避免地,他联想起了贫民窟的饿殍们骨瘦嶙峋的尸体。如果这些饿死的灵魂能有幸来到这里,看到国王纸醉金迷生活,又该做何感想呢。

终于在最顶层的房间里,他见到了他的兄弟。比起方才路上琳琅满目的不菲装饰品,渊的住处显得相对低调。偌大的房间并没有点灯,只有几只蜡烛在燃烧时散发出令人迷醉的熏香,渊穿着浴衣,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看到空后他笑了,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他坐在那里。

“说起来,我们兄弟也有很久不曾这样坐在一起谈心了。”渊拿起面前的红酒瓶,为空倒上了一杯。深红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滚动,让他想起了白天那人的鲜血。

空坐在对面,接过渊递来的酒浅浅嗅了一下,并没闻出什么异常。然而就算渊真的下毒,他也没有资格反抗,没有权利的自己仅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这次请你来,是想谈一谈永恒的事。”果然——空很好地控制住了表情,不露声色地注视着渊的脸。那人自从少年时期便只带着面具示人,即使是自己也有多年未见过他的真容,现在他看向那人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容颜,竟生出了一丝与自己谈话的错觉。

“我们的妹妹已经不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了。她长大了,也变得叛逆。就在一个月前,我听到了一些传闻,似乎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她有异心。”渊摇动着酒杯,说道:“接下来的事你也知道,还没等我有什么举动,她就偷偷逃走了。”

“原本我是相信她的——我的小夜莺,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们的掌上明珠,就算她会背叛我,我也只觉得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怎么忍心责罚她呢。可是她却叛逃了,坐实了谋逆的罪名,并且表明了立场和我势不两立。”

“既然如此,为了皇室的名誉,现在的我只能忍痛割爱。空,我想只有你能理解我的悲痛,我们曾是多么好的兄妹,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满口谎言的家伙。空在心里冷笑。慈悲的公主不忍看到人们受苦,她曾无数次谏言试图阻止暴政

,却引来了渊的记恨。渊跟本不顾及兄妹情分,甚至多次处罚她。万不得已,永恒只能和空联手试图把他推下王座,只是他们的计划尚未成功,永恒的密谋却意外败露,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陛下,我并不觉得永恒会背叛您,她只是个满脑子只有民生大义的孩子罢了。”他尽量说得滴水不漏,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她会离开也可能只是意见不和,那孩子那么善良,对陌生人都会伸出援手,又怎么忍心把屠刀伸向朝夕相处的亲人呢。”

渊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被挑衅后却没感到愤怒,只是笑着说道:“如果不是她一意孤行,我又怎么会如此为难。今天我叫你来,是想请你帮我找她,毕竟她总是信任你胜过于我的。”

“如果一个月之内你能找到她并把她带回来,我会留人一条命。”接着他眯起眼睛,话锋一转:“若一个月之后,她没有回到我们的身边,我便会发布通缉令。那时候,我可不会再顾及亲人情意了。”

很显然,渊在试探,也是警告。事已至此,空只能先答应下来,当务之急是联系到永恒并商量对策。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赤裸的身影从里走了出来。那条龙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弗雷德里克的视线从空身上掠过,最终停在渊身上,他径直走到王的身边,大不敬地直接坐在对方的腿上。而渊则搂过那段窄腰,全然不顾空就坐在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弗雷迪,这位是我的兄弟。你们见过的。”渊向他介绍起来。空的眼睛几乎无法从弗雷德的胴体上离开,因为刚刚沐浴过,龙的身上带着氤氲的雾气,为无暇的身体增添了暧昧的水色,已经全然没有白天的戾气。

“贵安,王子殿下。”弗雷德里克向他俯首行礼,随后便再舍不得把目光分享给他。龙搂住渊的脖子,依偎在对方的怀里,宛如一对恋人在相拥。他是那么的乖顺,眼底的温情是真真切切的爱意,这幅模样甚至让空怀疑起白天发生的惨案是否真实,无论如何也难以将眼前人与嗜血的怪物联系在一起。

空和弗雷德里克是认识的,只是并不相识,他们甚至没说过话。一直以来空都把弗雷德当做渊的所有物,而并非一个鲜活的生命,二人一直没有交集,今天算得上是第一次正式问好。在他杀掉渊,夺走他的一切时,弗雷德里克也会作为战利品归空所有。想到这里,他已经控制不住地用嫉妒又渴望的眼神凝视着缠绵的两人,从小到大渊都拥有所有他想拥有的,积怨已久的妒意在这一刻到达了极点。

“主人,您说过会给我奖励。”弗雷德说道。他今天可是立了大功,帮主人杀了那个家伙。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杀他,可是看得出渊很开心,单纯的龙于是也跟着欣喜了起来,并讨要主人允诺过的奖励。

“你想要什么呢?”渊的手捏着弗雷德屁股上的软肉,雪白的臀肉因挤压而留下浅浅的红痕。龙露出兴奋的神色,语气里是按耐不住的期待:

“想要和主人融为一体…”

渊笑了,眼睛的余光落在空的身上。“可是我的兄弟还在这里,我们可不能冷落了客人。”

空于是回过神来,起身打算告辞,不想却被渊叫住。“等一下,空。一直以来你都兢兢业业地辅佐我没有怨言,甚至因此顾不得享乐,我一直对你心怀愧疚。难得我们都有时间,不如今晚在我这里过夜,借机放松一下。”

“抱歉,我今晚还有事,就不打扰陛下休息了。”

然而渊指了指他鼓起的下身,轻而易举地戳破了他的谎言,脸上得逞般的笑容让空恼羞成怒。

“真的不来试试吗?弗雷迪可是极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渊掰开弗雷德那双白皙的长腿。洁白的阴茎像是某种名贵的玉器,如同处子般无暇。最具诱惑力的是那人腿心处红肿的、吐着水液的花蕊,那是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散发着黏腻诱人气息,任何一个生理功能健全的人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会激起性欲。

空本想再次拒绝,却只觉得如鲠在喉,整个人僵在原地,再无力挪动半步。弗雷德很自觉的跪爬到他的身前,用牙齿解开他的裤子,尺寸夸张的性器以一种不雅的形式弹到漂亮的脸蛋上。龙用嘴唇包裹住自己尖锐的牙齿,熟练地将空的肉棒吞在口中。

谁又能想到,残忍的龙此刻竟像狗一样跪倒在身下服侍着自己,他心中升起一股凌虐欲,将弗雷德的头按了下去迫使那人完全吞下。龙抬起头,金色的眼睛此时被情欲盛满,再没有一点威慑力。

像是被拔去了尖牙的猎犬,现在的猎龙者只能作为一条宠物狗来取悦他人。空捏着他的下巴,手指色情地划过龙细长的脖子,在喉结处画了个圈。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毫不留情地掌掴着弗雷德圆润的屁股,龙几乎立刻颤抖了一下,红色的掌印留在白皙的臀肉上,盖住了先前留下的痕迹。显然渊很喜欢这样对待他。

“只是扇了你一巴掌而已,你就湿成这样了。”渊轻佻地把手指插进那处流水的淫穴,扣挖的动作引起暧昧的水声。穴肉贪婪地吮吸着手指,一开一合的样子仿佛要勾引其他更粗长的东西插进去。弗雷德被玩弄得呻吟,却碍于嘴里吃着的巨根只能挤出一些破碎的断音,他眯起眼睛享受起主人的亵玩,又不自觉地把屁股抬高渴求着渊的馈赠。

龙性本淫——空终于认识到了这句话。他本以为弗雷德里克是嗜血无情的魔鬼,可在渊的面前却像个娼妓一样下流。龙被两个人玩弄得有些失神,身上浮着淡粉色的红晕昭示他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他一个深喉把空的肉棒全部吞下,几乎顶到了食道里,引起条件反射地干呕,温暖柔软的口腔像是女人的甬道般收缩起来。空面对突如其来地殷勤有些手足无措,巨大的快感激得他射在了弗雷德里克嘴里。

被射在嘴里的龙狼狈地咳嗽起来,还没完全疲惫的性器拔出后顶在那人脸上,又不客气地颜射了他。龙贪心地把所有白浊都舔食到肚子里,仿佛吃下了什么美味的东西,一副餮足又痴迷的样子。

渊这边也没停着,淫乱的骚穴不必过多扩张就已经适合插入。他脱下浴衣,就连阴茎的形状都和空一模一样,让人不禁怀疑他们究竟是双胞胎还是同一个人。勃起的肉棒有着傲人的尺寸,一口气顶进了龙的身体里,龙发出舒爽的叫声,双眼向上翻去,舌头伸出口连唾液留下都不自觉。

“啊…好棒…”他看起来享受极了,渊很熟悉龙的敏感点,两只手拽起金色的龙角。弗雷德里克觉瞬间被痛苦席卷,那是龙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如今却被人当做床笫间调情的玩物,他从情欲中挣脱,身体因疼痛而痉挛,却也因此夹得更紧。渊显然很满意他的反应,爽得连喘息声也更加沉重,身体一边大力地挺进一边拍打着臀肉,致使两个臀瓣都变成了红色。

“啊…!主人,好痛…”弗雷德里克断断续续地呻吟,可那表情却看不出丝毫的痛苦,而是无比满足的痴态,危险的龙像个变态受虐狂一样享受着主人的凌辱带来的疼痛,甚至直接被带到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装了,你不是最喜欢痛了吗?你看,你下面都吹成这样了。”渊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那里早已泥泞不堪,在手上留下一片水渍。他把沾满黏腻液体的手插入龙的嘴里,还在高潮余韵里的弗雷德有些失去神智,下意识地吮吸起手指来。

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空在心里骂道,如此香艳的场景让他忍不住再次勃起。渊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弗雷德抱在怀里,掰开已经红肿的臀瓣将手指插入后穴,摆出邀请的姿态引诱空插入这里。

“要不要来试试弗雷迪的屁股?相较于被我玩烂了的前面,这里夹得会更紧。”

空接受了他的建议,在渊的注视下,他并没有过多的润滑就插进了那个小小的肉洞。那里是如此的小巧,甚至让人怀疑是否能吃下巨物。被突然插入的弗雷德发出可怜的叫声,他正被人抱在怀里前后侵犯,施虐者全然不顾他的身体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空一味地顶弄深入,而渊则故意攻击那处敏感的软肉,几乎把他的身体玩弄到极限。

“不行…!会坏掉的…要被玩坏了…”在几乎不停歇的快感折磨下,很快地他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不仅女穴吹得一塌糊涂,白嫩的阴茎也射出了点点浊液,把渊的腰腹弄得到处都是,身下也湿成一片。高潮后的甬道夹得更紧了,收缩得软肉给享受他身体的两人带来极致的快感。他们心照不宣地没有给龙一点休息的时间,持续地顶弄让人一直延续着高潮的快感,弗雷德就像个性玩具一样承受了男人过盛的欲望。

龙的耐痛力很好,却实在不擅长忍耐快感。因为平时感受不到什么痛感,他格外地恋痛,被玩弄龙角带来的痛感就足以让他高潮。他能承受住许多外部的伤害,却对身体内部的性快感毫无抵抗力。在渊第一次侵犯他时,龙被肏成了狼狈不堪的雌兽,未曾体验过的快感逼得他丢盔卸甲,从此以后他便彻底被渊俘虏,无论多么残忍荒谬的命令他都会遵从,只为得到主人的宠爱。

“只是两根而已,你能承受住的。”渊在他的耳边说道。“看看你下面都淫荡得不像样子,咬着我们不放呢。”

弗雷德低头看去,精瘦的小腹已经被顶出了形状,甚至隐约能看清是两根。前后两个穴口严丝合缝地吃着两个肉棒,仿佛他是天生的鸡巴套子,就是给男人肏的。他被自己这幅淫靡的刺激得有些发情,扭捏地动着腰肢让下身更方便被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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