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ro,tr/产卵/产R/恶堕/(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深海猎人的歌声守护阿戈尔的梦境。
同伴的鲜血染红了海水,他看到恐鱼正在撕咬阿戈尔的肉体,变成四分五裂的碎肉,那双蓝色的眼睛悲怆而空洞,他这才看清,那具悲伤的尸体有着幽灵帆的脸。
噩梦就此惊醒。珍奇柜从床上坐起,已经出了一身了冷汗。几天后便是计划已久斩首行动,他却心神不宁,似乎预示着会有极不祥的事情发生。梦醒后担忧接踵而来,他已经无法安眠,于是起身去找幽灵帆。那人已经入睡,听到他的到来才苏醒。幽灵帆睁着朦胧的眼,笑着对珍奇柜说道:“我的小魔鬼鱼,又做噩梦了?”
他点点头。最开始他不满意对方轻佻的称呼,现在却已经习惯。他在幽灵帆的身旁躺下,那人将被子盖在他身上,手轻拍他的背,悠扬的歌声从他口中荡漾流出。每当他被噩梦笼罩时,他总是会来找幽灵帆,只有听到属于深海的歌谣时才能入眠。他仿佛回到了幼时,母亲的歌声像是温暖的茧房隔绝了所有烦恼,阿戈尔的安眠曲伴随他进入梦乡。
那夜,珍奇柜久违地睡得很好。梦醒后,残酷的现实却和噩梦一样冰冷。他预感这次任务九死一生,一旦失败就会给海嗣进化的契机,带来更大的灾难,所以只能赢。这几天他神经紧绷,幽灵帆一直陪在他身边,与他交流并分散他的担忧,偶尔还会唱歌给他听,这才让沉重的心情有所缓和。
夜里,幽灵帆坐在他的身边,他穿着蓝色的纱衣,背后裸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珍奇柜看到后不由得脸红,纵然他们已经睡在了一张床上,却依然没确认关系,只是关系较为亲密的朋友罢了。幽灵帆伸手去摸他的脸颊,室内昏黄的灯光映衬着暧昧的气氛,他的薄唇张开,吐出让人心跳加速的音节:“珍奇柜,我——”
突然,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幽灵帆迅速从他身旁弹开,并换好衣服。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夹板上集合。事发过于突然,他们甚至来不及说完想说的话,就突然接到的通知任务泄露,不得不提前发起进攻。心里的不安瞬间达到了顶峰,他看向幽灵帆,对方朝他轻轻一笑,在他耳边说道:“请务必活着回来,我有重要的事想对你说。当然,我也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然而天不遂人愿,这次的战斗格外艰巨。他们潜入海底,向更深邃的地方进军,训练有素的深海猎人每一个都是精锐的顶尖战士,但是海嗣们似乎在不为人知的时期再次进化,变得极具攻击性,就连最低能的恐鱼都变得棘手,他们甚至一度处于被动和劣势。他带领的一队任务是剿灭所有低级海嗣,为二队和三队创造见到海嗣中枢的机会,只有拿下了初生的海嗣之神,阿戈尔才能有一线生机。然而这个任务何其艰巨,海嗣的数量太多,战斗力也愈发强大,新生的海嗣甚至在战斗中短时间内不断进化,让深海猎人们举步维艰。就连珍奇柜也觉得力不从心,一个不留神就被留下来伤口。
“小心背后!”幽灵帆替他杀死了试图偷袭的海嗣。然而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被杀死的海嗣的尸体慢慢凝聚在一起,竟然扭曲成了一长着触手的巨大花朵,遮天蔽日的身躯笼罩着所有人。巨型海嗣的花蕊好像是他的头颅,不知为何,幽灵帆觉得它好像在盯着自己,他忽然一瞬间的恍惚,这只海嗣似乎想对他说什么。趁他不备,一只触手缠上了他的腰,手里的武器也被卷走,海嗣将人捧起似乎是想将他吞吃入腹。
“弗雷德里克——”情急之下,珍奇柜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他手持巨剑试图斩断那些触手,却由于数量庞大,如同虫茧一样缠绕住了幽灵帆,哪怕斩断了又会立刻新生。随后他便被巨大的冲击力弹开重重摔在地上,他挣扎着站起,周围却有无数的恐鱼拖住他的腿,似乎在阻止他去救幽灵帆,前行无比的困难,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幽灵帆被海嗣带走,以极快的速度游回了海洋,再也不见踪影。
很快,他的头部收到某种重击,随后晕倒在地。视线变得模糊,他仍然死死的盯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手向前伸去,却什么都握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本以为凶多吉少,可是幽灵帆竟然意外地活了下来。苏醒后他第一时间环顾四周,周围却什么也没有,只有无垠的海水和诡异的静谧。他看不到一只海嗣,这里是他不曾看过的景色,他自然也不知道回去的路。
“你终于醒了。”身后传来充满磁性的男性的声音。他回过头,看到的却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或者是人形海嗣。只有高级的海嗣才有语功能,何况他的外表已经与人类无异,显然已经进化得相当成熟。“初次见面,我叫奥尔菲斯,是来自前文明的最初的海嗣。”
听到这话,幽灵帆瞬间警铃大作。海嗣之神就在他眼前,他却赤手空拳如婴儿般无力反抗,生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看来他再也无法遵守和珍奇柜的约定了。
“别害怕。我们血脉相连,海嗣们不会与你为敌,也不会伤害你。欢迎回归大群,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你在说什么?”他嘲讽的笑了,言语里满是对异端的厌恶。“我是人类,怎么可能与海嗣为伍?”奥尔菲斯不以为然,他走到幽灵帆的身旁去捏那人的下巴,却反被那人咬了一口,宣告着自己和海嗣势不两立。
“我不强求你现在就能想通,反正你迟早会明白,阿戈尔遭受的所有灾难都不过是咎由自取。你所守护的同族不过是一群傲慢又贪婪的侵略者,只是把你们当做工具,跟本不顾死活。他们甚至把合适的母床直接送到了我的身边。你难道没有怀疑吗,你是自愿成为深海猎人的吗?为什么就非你不可呢?”
幽灵帆沉默了。他原本是皇家研究院的研究员,一直以来他向往的都是知识与科技,而并非战场,成为深海猎人是上级的要求。一开始他非常不适应作战,好在遇到了珍奇柜,经验丰富的他仔细地教他怎么应对敌人,又开导他,告诉他成为深海猎人是阿戈尔最高的荣耀,他这才慢慢接受了现在的生活。想到珍奇柜,他刚刚有所动摇的意志又坚定了起来。哪怕不是为了阿戈尔,为了珍奇柜他也要剿灭海嗣。他恶狠狠地瞪向奥尔菲斯,这个只会蛊惑人心的家伙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会听。
奥尔菲斯不指望他现在就能转变态度。“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总有一天,你会自愿留在我身边,我相信那天不会很远。”
话音刚落,原本空旷的四周突然蔓延进了无数触手,如同疯长的藤蔓一样以极快的速度铺满了地面,很快就蔓延到了无处躲藏的幽灵帆身上。深蓝色的触手上满是黏腻的液体,半透明的粘液涂抹到他的衣服上,竟然将衣服溶解。他难以置信地质问奥尔菲斯:“你要做什么?”,对方轻笑一声,并没有回应。奥尔菲斯将手伸向他的下身,果不其然在白净的阴茎下摸到了一条肉缝。
“果然是这样。看来用你作为母床再合适不过了。”奥尔菲斯凑到他那张漂亮的脸旁,却被对方嫌恶地吐了一口痰,他并没有恼怒,脸上温和的笑容没有丝毫破损。“不喜欢我靠近你也没关系,那就先和触手玩玩吧。”
他的好脾气让幽灵帆感到害怕。触手把他架起在空中,双脚离开了地面只能无助地挣扎,甚至手也被捆住不能活动。触手把他的两条腿分开变成m形,粉嫩的私处一览无余。“不行……!快住手!”他已经猜到了奥尔菲斯要做什么,那种事当然是不可以的,珍奇柜还在等着他。他想开口对奥尔菲斯破口大骂,触手却趁机插入了他的嘴里,在舌苔处不断搅动。他咬断嘴里的异物,却因此激怒了触手,它抽打着幽灵帆的脸,大腿,甚至雪白的臀肉也被扇得红肿。“如果你不想他们把你的牙齿都拔下来,最好不要咬。”奥尔菲斯笑着说,温和的语气让人难以分辨是否是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触手抽得很用力,把头打得嗡嗡直响。他终于安静了下来,毕竟只有活着才能见到珍奇柜,贞洁和生存他选择后者。又有触手涌进他的嘴里,这次他不再反抗,而是紧闭双眼不做回应。怪物们似乎很满意他的态度,继续往他的嘴里钻,甚至有一部分爬上了他的大腿,在私处周围摩擦,把整个人都弄得湿漉漉。
身体逐渐热起来,幽灵帆大口地喘着粗气,视线里蒙上了一层水雾,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体温持续上升,他躁动地扭着腰试图减轻痛苦,全然不知这幅样子在奥尔菲斯眼里是另一副风景。
一根触手正在抚摸他粉嫩的私处,幽灵帆羞赧地把头扭到一边,如受辱的贞女般眉头紧锁,而兴奋的身体却出卖了他,殷红的乳珠挺立着,仿佛等待采撷的果实,吸盘黏在胸口的感觉像在哺乳,酥麻的痒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下身的空虚感愈发强烈。他想出言阻止,嘴却被触手塞满无法发出声音,屈辱的泪水从眼角留下,他抬眼看向奥尔菲斯,那人挑着眉,似乎很乐意看他痛苦无助的挣扎。
胸口的触手一边吮吸,一边揉捏着他并不丰满的乳肉,细细密密的快感直冲大脑,触手上的绒毛扎入乳孔,被针扎似的痛感让他几乎难以忍受。忽然视线发白,他就这样狼狈地高潮了,前端和后穴同时喷出水液,还未等落地就被触手接住吸得干干净净。
初潮的快感让他好半天都没回过来神。视线一片模糊,就连奥尔菲斯走到他面前都没能看清。触手们顺从地把他的腿掰开,高潮后不断颤抖的腿心裸露在奥尔菲斯的面前,粉色的白虎穴还淅淅沥沥地流着水珠,两根细小的触手把肥厚的唇瓣撑开,露出藏在蚌肉里的小洞。
短暂的高潮没能使幽灵帆清醒,反而让他更加渴望快感,渴望下身被触碰。于是当海嗣之神那根异常粗壮的,明显不属于人类的阴茎摩擦下体时,他并没有像先前那般抗拒,任由非人物巨大的柱头插入身体并不断深入。很快,鲜血从交合处流下,象征着他贞洁的肉体彻底被海嗣玷污。
“你的小男友还没睡过你?真是可惜了,他的心上人马上就要变成我的奴隶了。”奥尔菲斯知晓他的往事,自然知道用珍奇柜刺激他能得到很好的效果。果然,幽灵帆的眼角流下两行泪水,由于塞满了海嗣的触手,不断给他灌注催情的液体,他根本说不出一句谩骂的话来,可怜的小水母只能狠狠地瞪着奥尔菲斯,然而在对方眼中这眼神除了调情外毫无威慑力。肉棒继续深入,动情的肉体在绝对的压制下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张开腿挨操。
海嗣的阴茎形状各异,而海嗣之神的阴茎长度更是无比夸张,甚至胜过马匹的尺寸,他大概目测了一下,若是全部插进去他的内脏都会被顶穿。他拼命地摇着头,以此来表示抗议,可是身体完全背离了主人的意愿,不知死活地吞吃那根硕物。触手卷起他的腰,把幽灵帆的身体当做一个飞机杯不断地往那人身上撞去,很快性器就插入了深得让人害怕的地方。而奥菲并没有停止深入,他甚至感受到自己的子宫被顶得拉长,却意外地没有丝毫痛感,大概是刚刚吃下的粘液的作用,其他的感官已经屏蔽,除了潮水般的快感外一无所有。
仿佛内脏都被顶得破破烂烂的,肚子已经撑起了一个可怕的弧度,幽灵帆哭红了眼睛也没能换来怜悯。身下可怕的快感还在继续,他爽得双眼向上翻去,大脑嗡嗡作响跟本无法思考,几乎崩溃时脑海里突然闪过珍奇柜的脸——他不能就此放弃,他得为了珍奇柜坚持下去。
奥尔菲斯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嘲讽地笑了,对人类间无聊的感情嗤之以鼻,下身折磨还在继续,从他插入开始,幽灵帆的高潮就没停过,到后来甚至只能发抖连水都喷不出来,前端的阴茎吐出些许液体,因为射得次数太多已经很稀薄,像是女人潮吹出的体液。漂亮的脸蛋早已哭花,触手终于舍得放开他的嘴,缓缓从温暖的喉口退出,他却依然无法发出声音,嗓子哑得可怕,可能再也唱不了歌了。“珍奇柜……”他小声念叨着,试图把眼前的人想象成心上人以缓解痛苦。精神痛苦不堪,但是肉体的快乐却格外真切,高潮地狱摧毁着他的心理防线,他根本无法控制地迎合着奥尔菲斯,主动得不像在被强迫。
漫长的性爱持续了一天一夜,这期间一直在不停的交配,直到幽灵帆无数次昏倒又醒来,他的腹部已经隆起,仿佛怀胎的孕妇,整个人浑身都是触手的粘液和精液。触手将他抱起,把他的双腿打开成一字马,大量的精液立刻喷涌而出,仿佛喷泉的泉眼。没有温存,这甚至称不上一场性爱,而是动物为了繁殖在交配。一只短小的触手插入他的下身,把剩余的精液全部锁起来方便受孕。玩坏的水母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幽灵帆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的他在给爱人唱歌,他想再看那人一眼,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对方的脸。记忆被浓雾掩盖,他竟然模糊了那个无论如何也不愿忘记的人。慢慢的雾散去,他才看清心念的那人竟然是奥尔菲斯的模样。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油然而生,幽灵帆察觉自己的梦境似乎被某种力量入侵了,而自己过于渺小跟本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重要的记忆被抹除并篡改。
醒来后他忘却了梦的内容,周围的光景依旧陌生,他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鼓涨的腹部让人回过神来——他怀孕了,隆起的腹部上被撑起着的纹路,似乎里面有很多卵。不知为何,他并没有很抗拒,仿佛生来就是为了繁殖。
有恐鱼凑到他的身边,幽灵帆伸手去摸它,半人高的恐鱼像猫狗一样在他的掌心蹭来蹭去。脑海里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保持距离,他突然有些不解,明明这些生命对他如此温顺,为何自己会对他们抱有这么大的敌意?
这条恐鱼长出了四肢和骨头,身上沾着粘稠的液体,鱼尾般的下身蹭着光裸的大腿,它缓缓地爬到幽灵帆怀里,伸出长长的舌头去舔舔他的胸口。粉嫩的乳珠滴出白色的奶水,被恐鱼长长的舌头卷走,他被弄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抱住怀里的海嗣,果冻般冰凉的触感让人精神恍惚。它去蹭幽灵帆的腰,下身挺立的性器证明它很兴奋。这条恐鱼有两根阴茎,形状更像犬科动物。它趴在幽灵帆身上跃跃欲试,见那人没有抗拒的意思,于是插进了那处红肿的肉穴。
怀孕后的身体很容易陷入情动的状态,面对低等的恐鱼他竟然也会发情。冰凉的肉茎顶进身体,他不自觉的呻吟着,下身的空虚终于得到了满足,宫腔里的生命也缓慢涌动着,带来一次次的小高潮。
“好舒服……”他扭动着腰,好让恐鱼能顶到更深处的地方,身体愈发依赖快感,仿佛陷入毒瘾一般无法自拔。周围又有一些海嗣聚集过来,有的长着章鱼的触手,有的更接近鱼类,还有一些勉强能看出人形,它们聚集在幽灵帆身边,等待享用他丰美的肉体,幽灵帆也不反抗,全盘接受了怪物们的侵犯。
迷离的高潮冲散了他的神智,他知道自己不应沉溺于此,还有更重要的使命在等着他,却想不起来到底为何。眼泪不自觉流下,为什么肉体这样舒服,自己却还感到无比悲伤呢。
腹中的胎儿在缓慢蠕动,感受到母体的兴奋试图生产。下身有水液喷出,伴随着高潮后的快感,体内的卵慢慢钻出,幽灵帆感觉下身好像要被撕裂了,窄小的甬道被撑成拳头大小,接踵而来的是难以抵抗的快感。刮过肉壁上的软肉时他发出甜腻的叫床声,他有些恍惚了,不确定那是否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一只小海嗣爬到他的胸口上,吮吸起乳头上的汁水,酥麻的感觉和下身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再一次高潮,由于内壁的收缩,肚子里的卵被挤了出来,噗的一声掉在地上。然而这远远没有结束,且不说腹腔里的异物还没完全排出,周围的海嗣依然直盯着他,每一个都想在他身上发泄。
在无限的侵犯中,幽灵帆的意识渐渐游离。他有些记不得了,自己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生的是海嗣的卵,那么他也应该是海嗣,可是为什么他却记得自己是海嗣的敌人呢?只是一想到这些,头痛得就要裂开,他索性不再去想,任由自己堕落到肉欲的深渊里去了。
幽灵帆已经失踪一个月了。
珍奇柜无比懊悔那天未能救下他。如果当时把剑掷出去砍断卷走他的触手,弗雷德里克兴许就能挣脱束缚,回到他的身边。那天,海嗣们带走幽灵帆后就集体撤离了,似乎那人对它们有着重大的意义。他想潜入深海,但由于伤势过重只能卧床休息,连走路都成困难。那次袭击给所有深海猎人都带来了重创,甚至几乎全军覆没,组织起幸存的人再次进攻简直是天方夜谭。如今若是想寻回失踪的幽灵帆,就只能靠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难以接受失去爱人的痛苦。他曾像阿戈尔上层请求派遣一批新的猎人搜寻幽灵帆,上级甚至没给他一个明确的理由就将他的意见驳回。不能确认那人的安危,珍奇柜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伤势刚有好转就决定潜入深海,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幽灵帆的下落,哪怕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连拿起剑都吃力。夜长梦多,他生怕幽灵帆出什么事,铤而走险是唯一可能奏效的方法。
那个家伙一直不擅长战斗,又寡不敌众,面对海嗣几乎没有胜算。想到这里,珍奇柜无比的自责,他还惦记得两个人之间的约定。他当然知道幽灵帆要对他说什么,因为他对幽灵帆也抱有同样的感情,本以为心意相通就无须多言,没成想就这样留下了遗憾。如果能再见面,他一定会将自己的感情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而不是一直回避真心。
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的睡眠了。没有幽灵帆的歌声,噩梦一直纠缠他,一合眼就会幻视到那人惨死的模样,整夜都不能安眠。如果再不能找到他,恐怕他自己也撑不了太久。母亲去世后再也没听过如此动人的歌声,如今终于有一个愿意陪在他身边的人,他无论如何也不接受再次失去。
“你一定还活着,是吗……”他看向深海未知的领域,最终选择走了进去。
回答他的是一片属于海嗣的静谧。
这条路比他想象得要顺利得多,有很多低等的恐鱼阻挡他前行,都被他一一铲除。珍奇柜感到奇怪,这些位于进化链末端的海嗣没有智能,却有最基本的趋利避害,按理说它们跟本不敢出现在深海猎人面前。而他今天遇到的这些恐鱼,每一只都机械地徘徊,遇到珍奇柜甚至也不溃逃,而是乖乖的任由他斩杀,很显然恐鱼是受到了指使,故意引诱他去某个地方。
明知道会落入圈套,他却依然坚持前行。他来到了一片海底的荒原,这里满是破败的建筑物,似乎是前文明的遗迹,圆形的广场四周满是断掉的石柱和石碑,他推测这里可能是古代的斗兽场,想不到海嗣竟然栖息在如此深邃的海域,想来这个种族与神秘的前文明也脱不开关系。
突然,周围的环境进入诡异的安静,连海水流动的声音也听不见。战斗经验丰富的他立刻知晓这是海嗣出现的征兆,果然,水中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片刻过后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这个看上去并不魁梧的男人漂浮在半空中,而身下的影子却是狰狞的怪物形状,珍奇柜立刻做出攻击的姿态,他明白眼前这个怪物绝对是相当高阶的海嗣,如果战斗他将毫无胜算。
“我已经等了你很久了,蝠喷先生。”男人走到他面前,相当有礼貌地向他行礼。珍奇柜紧缩眉头瞪了他一眼,戒备地向后退去。
“你是海嗣。”他上下打量着,这个人周围散发出不可名状的压迫感,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正在迅速衰弱,一定是相当高级的海嗣,它的身上恐怕有他想要的线索。“幽灵帆在哪里?”
“你的水母已经成为我们之中的一员了,你恐怕带不走他了呢。”奥尔菲斯拍了拍手,铺天盖地的海嗣群如潮水般涌入场地,将珍奇柜推入深处。视野再次清明,仅仅是过了不过片刻,眼前却完全换了一副光景,没人能想到,海洋的最深处竟然有一座极富有科技感的宫殿,这里的设备先进得令人无比惊讶,就连阿戈尔最发达的城市也比不上这里先进的科技。珍奇柜终于明白,为何阿戈尔与海嗣斗争百年一直处于劣势,原来二者的差距竟如此悬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快他的注意力被宫殿中央站着的人吸引,那人一头铂金色的长发披散着,身着白色的纱衣,哪怕背对着他也能立刻认出。“幽灵帆——”他试图奔去,却被突然出现的触手捆住不得动弹,幽灵帆回过头,看到珍奇柜后却没有丝毫的波澜,深蓝的眼睛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空洞得样子让他想起了之前可怕的噩梦。
原本知晓幽灵帆活着带给他的喜悦瞬间被冲淡,眼前的人如同一个冰冷的瓷人偶,陌生得让人心悸。他很快意识到,他的爱人被海嗣同化了。对方漂亮的脸上已经长出蓝色的鳞片,阿戈尔无鳞,而海嗣有鳞,显然他的爱人已经逐渐趋向海嗣。
“弗雷德……”他轻声呼唤那人的名字,却没得到丝毫的回应。奥尔菲斯走过去把幽灵帆抱在怀里,他无比顺从地贴在奥尔菲斯身上,仿佛一对真正的爱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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