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主人(玩狼尾巴,抽P股,酒灌X,)(2 / 2)
他冷冷道:“转过去,犯错的小狼要被主人打屁股。”
他原本倒是丝毫没有这想法,谁叫这畜生这样晃着尾巴勾引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延卿看似随和恬淡,骨子里却始终藏着倨傲和掌控欲,否则也不会任由这狼妖以这样亲昵而臣服的姿态侍奉在自己身侧。
饱满圆润的后臀向着他翘起来,李延卿手摸着这两瓣紧实的圆桃,手上向来冰凉的温度让应恂的腰身颤了颤。狼妖的尾巴垂下来掩住了臀缝和那个隐秘的穴口,被驯服的猛兽顺遂着身体的忠实反应,尾巴尖焦躁地左右甩着,顶端松软的毛簇蹭着李延卿的手腕,像是替自己这将挨打的屁股讨饶似的,却被无情地拨开了。
狼尾无法像狗那样扬起来讨好主人,李延卿于是一手揪着那尾巴尖往上提,这才把整个后臀露出来。
“啊呜……”
青年喉咙里发出了点似狼又似人的模糊呻吟,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人眼前,浑身坚实精炼的筋肉紧绷着,李延卿只手腕稍往上提一点儿,他就不得不再随之抬高屁股,这样矫然的躯体,腰身却有着令人惊叹的柔韧度,后腰往下压着,弯成了个相当漂亮的弧度。
“主人……呜……啊啊……尾巴……”
兽类的本能似乎已经祛净了他仅存的理智,他丧失了流畅人言的能力,只能这样如懵懂学语的孩童那样吃力地吐出自己简单的请求。
这样训诫不懂事的孩童或野兽的错觉让李延卿心底生出一种诡异而沁心的满足。
他啪地一巴掌抽上了臀瓣,没怎么用力,却还是让应恂呜咽了一声。
他早被教导得乖巧,丝毫不敢挣扎,他没有人的羞耻心,只单纯地因主人的惩罚而感到愧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李延卿捏着被抽得发软发涨的臀肉问他。
“小狼不该……喝酒——呜——”
还没待他回答完,又是一掌下来。
李延卿淡淡斥责道:“错了。”
他根本不明白。
这只醉得彻底的蠢狼,看来今天是不可能明白他到底怎么惹了自己不快。
几巴掌下来,蜜色的臀上泛起红印,尤其是往穴缝中钻的那一点红心,更是如同熟桃掰开果肉之后的内核。
那壶酒还剩下大半,李延卿拿过酒壶,把圆润壶口对准这一点红芯便插了进去,穴口柔柔裹住壶嘴,手腕一倾,浓香酒液汩汩地往应恂后穴里灌。
冰凉酒液激得应恂差点弹起身子,壶嘴险些被吐出来,果不其然屁股上又挨了火辣辣的一下。
“别动,夹紧了,主人喂小狼屁眼喝酒,不许漏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应恂咬紧牙关忍受着水流灌入体内的诡异和些微痛感,即便此刻神识模糊,他也能察觉到此刻主人的不悦,只能紧绷着后面,努力吞吃着,任由冰凉器具往肚子里不断浇灌。
好在这本就是把玲珑小壶,他努力仰着屁股喝净了,也不过是微微有胀腹感。
壶嘴被抽出来,紧紧抿着的穴口挽留似的发出脆生生的一声“啵”,只略微溅出了一两滴,那张小嘴就紧紧合拢了,如他所命令的那般一滴也不往外漏。青年剧烈喘着气,跪着的身躯逐渐不再沉得住,双腿间那畜生般雄壮的男根因为醉酒而无法勃发,只能委屈地耷拉在双腿间,要流不流地渗出几滴淫液来。
李延卿这才被他这淫乱情态所取悦,手上动作温柔了几分,安抚般摸了摸早泛出湿汗的臀肉。
尽管体弱,他也是个正常男人,面对眼前这幅淫糜景象怎能不动容。平日里他需求并不强烈,往往也只泄在随侍的书童口中。
应恂也察觉到了主人气息与往日的不同,他夹着满腹灼烫翻滚的酒液,缓缓爬向自家主人双膝前,抬头与李延卿对视,在他的默许下掀开衣襟下摆,张口含住了那根修长笔直的男根。
他闻到李延卿衣料上的清苦药香,似乎是清醒不少,狼耳狼尾都慢慢化去了,眼中那幼兽般的茫然逐渐消散,而多了几分缱绻的怀恋。他先是把那根阴茎从上到下来回舔舐了,又用脸颊仔细感受着它勃起的熟悉温度和气息,口中呼出的滚烫气息惹得它再坚挺了几分,直直戳到他湿润的眼睫上。
应恂这才虔诚地一闭眼尽力含到深处,喉咙被抵着意欲呕吐和咳嗽的反应让他眼眶发红,可却使得他要取悦的这根利器舒爽极了。
李延卿缓慢地舒了口气,伸手扶住应恂的后颈,只这样轻轻搭着,眼前这乖巧的容器便一点也不敢松懈,一前一后来回吞吐耸动,用尽全力地伺候,倒比那些娇软娈童还好用。
就这样安静伺弄了约莫一刻钟,李延卿微微闭上眼,清瘦的手指握拢了对方修长挺拔的后颈,尽数射进了他喉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咳咳……”应恂许久没侍奉过主人,一时没能适应,被呛得咳嗽不停,后穴也没夹紧,被肠壁煨热了的酒液扑簌往外喷,他受不了这失禁般的感觉,再跪不住,瘫软在地,热酒混着淫水很快便在他身下漫开来。
李延卿常年病着,射完精后精神也倦怠了几分,他懒懒伸腿踢了踢应恂腿间那半软不硬的男根,嘲弄道:“好生淫贱的野狼。”
应恂这下彻底清醒过来,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在酒水麻痹下都做了些什么,立时跪直起身来,也没管自己满身的狼狈,深深叩首下去向李延卿请罪。
“殿下恕罪,应恂酒后实在不能自制……”
“抬头,看着我。”李延卿淡淡打断了他这套熟练的恭谨客套陈辞。
“你叫我什么?”李延卿今天第二次问出这句话。
应恂定定望着他,半晌,才微微颤着嗓子叫了一声:“主人。”
李延卿同他对视,一双静水瞳深沉无波,他拇指摩挲着青年坚毅的颌骨轮廓:“你可好好看清楚了眼前的是谁。”
应恂侧脸,嘴唇轻轻吻了一下他清瘦的手腕:“是您,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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