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新认识的雄虫朋友提议喝雌父的N(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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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乔:大家无论在哪都很好!我是主播乔,欢迎来到我的频道,今天要玩一个让血压上升的小游戏,保证各位在寒冬能不靠暖气也可以变得暖呼呼的哦!】

【?怎麽感觉没有很期待?我靠客户指定的那什麽五彩斑斓的黑也可以血压上升。】

【手脚冰冷的我很好奇探头,决定待下来看看。】

【乔:现在就让大家看看我优越的技术!】

乔操作一只像素小虫,先灵活地跳了跳,然後往前!忽地一个尖刺急速落下,他赶忙後撤闪过——

【哦哦!】

正当观虫在为他精彩的预判喝采,小虫後撤速度竟是前进的两倍,直接撞墙喷出一滩血,萤幕刺眼的gameover呈现在大家面前。

【乔:哦、我——大家别担心强颜欢笑,就是稍微出了点小意外!看我再来一次!】

就这样玩的虫受折磨、看的虫也很难受的游戏,终於在半小时反反覆覆的重开後,才迎来了终点;看制作者在游戏长度写三分钟时,众虫都沈默了。

【乔:看来这位制作者为了让大家充分体验这个游戏,做了很多不必要的努力!谢谢各位看到这边,还有点时间大家想看什麽可以跟我提一下。】

萤幕前的乔轻轻松开紧绷的肩膀,原先要瞄在线虫数的眼先看见了精神繁乱值86.92%,眼睛赶紧眨去溢出的酸涩,明明没虫看仍硬是展开一个笑容看向在线虫数——3567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播是说现在时间也晚了呀,能不能播个那个?咳咳,大家都懂得、一起高兴一下的、某种颜色挺阳光的东西呢?】

【哦~摇头晃脑我觉得是个好主意,主播就播那个吧!播得好我送你星舰!】

【乔:你们口味是不是变化太大了?再给点时间表决一下,我接个通话。】

「喂?雌父吗?这麽晚了吃过饭没有?」

「吃过了,都快八点了怎麽没吃?最近不是天气冷吗?给你寄了点姜茶,记得有空泡来喝。」

乔下意识摸上手肘薄薄的长袖,22度的室内他没开暖气怕电费缴不起,先前玩游戏玩得血压上升不觉得冷,这会被提醒了还真有些冷了。

「雌父,最近繁乱值还行吗?有没有再超过70了?我寄给你的稳定剂要照常喝,不要把一周三次的量掰成一周一次了!」乔慢慢走到衣架前,架上最显眼的不是衣服而是几张照片,相片上雌父抱着小小的自己露出疲惫而喜悦的笑容。

「知道了,你都罗唆我几次了?不知道的虫还以为你才是我雌父。」

「怎麽会?当然你才是我雌父啊。」乔莞尔的笑了,猛地太阳穴一股尖锐的刺痛袭来,就像长针硬生生的把皮肉钻开,把里头神经搅得嘎嘎作响。

乔脸色惨白,呼吸变得错乱急促,他没听见那边雌父在呼唤,急忙打开抽屉把里头廉价的止痛药吞了四颗。

「乔?乔?你还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刚才不小心弄倒了东西,去捡了一下。」喉咙散发浓厚的苦味令他想吐,可通话中他仍表现得十分正常,一丝颤抖的音节都没有。

「怎麽还冒失得像个小虫崽一样?乔,你都已经十岁啦,是只大虫了。对了,你晚餐吃了什麽?」

「我?」眼球瞄向桌上的饼乾袋子,封口处简单折叠被重物压在下面,他忆起大约在两小时前,曾吃过一块已然潮湿发软的粗粮饼乾。

「??是炸鸡啦炸鸡,我先前不是跟你说过街上新开了一家炸鸡店,那皮脆肉香调味还带着一点甘甜,把鸡肉的油腻都解决了。」他边说边滑着萤幕看最近有虫去吃的介绍。

「总之我过得很好,你不需要担心我。」

那边轻悠悠地唉了一声:「我怎可能不担心呢,

你是我生的虫崽中唯一一个??从小身体又比其他虫崽弱,我真想看着你好好的。」

雌父总共生了五只虫崽,他是唯一的E级,也就是说现在算起的25年後会死。

然而他连那25年也等不到了啊。他现在只想要雌父活着、好好的活着。

大约半年前乔繁乱值忽然急速飙高,怎麽查也找不到原因,时常因为过於疼痛导致脾气变差惹怒他虫,所以把工作丢了;独居外地的他也不敢回去跟雌父说,生出E级对雌虫来说是一种缺陷,他听亲戚说在他还是蛋时曾有虫劝说雌父把蛋踩碎,反正生出来运气好也只活短短三十五年。

可雌父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雌父说既然生出来就代表他想来这世界,他选择了我,那我就有义务好好的扶养他长大。

一直以来他努力地不让雌父的选择白费,考上比其他雌虫兄弟更好的学校,可就业时还是因为等级过低不被录取,最後忍着做了清洁大楼的工作也不敢被家虫知道。

结果最後??还是得让雌父失望了。

在微笑道别时,泪水跟着落到手背,它的温度本该是烫的,乔却觉得十足冰凉。

【主播?哈罗主播?你还在吗?没睡着吧?】

【乔:抱歉久等了,我通话说完了??结果你们还是选色情片啊?】

【是啊扭扭捏捏,你知道的,大虫的快乐就是这麽朴实无华。】

【乔:好吧好吧,我这就播吧。】乔看到片名顿住,【被雌子的雄??这编写剧本的虫还真敢想,每个词看似正常合起来就一个离谱。】

【先别急着吐槽嘛主播,说不定意外带劲呢!】

影片开始,一段简介传送到乔脑中:你是带着雌子独居的雌虫,因为雌子在之前学校被欺负而搬家,然而即便到新环境雌子的状态依然使你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弗林?」在房间把纸箱内的东西拿出来摆好後,乔起身去找不见踪影的雌子;这是栋被夹在中间的透天厝,即便白日若是不开灯还是显得漆黑,刚走出来的乔看见雌子缩着身体在楼梯下坐着。

「怎麽不开灯在这坐着呢?」乔蹲下来跟弗林说话,对方只是低头嘴唇张动几下,充满阴郁无光的瞳眸半阖,即便是最亲近的雌父都拿不出直视的勇气。

「??是身体不舒服吗?」乔感到有些棘手,只能模仿雌父的样子亲切询问。对方只是影片虚拟的虫,他反覆的提醒自己,然後慢慢进入状态:「还是肚子饿了?想吃什麽?」

「雌父??我不想再去上学了。」弗林的声音又小又黏在一块,如果不是乔很仔细听,大概都不知道他在说什麽。

乔深深地呼吸,他看向弗林的帽子,即便在室内还坚持戴着帽子——因为在不久前被同学欺负,拿保温瓶砸破了他的头,当时住院缝了好几针。

乔於现实也在学校遇过霸凌,但那是冷暴力,在学校只跟老师说过话;当时他在意赢过别虫,把自己逼得很紧拼命学习,在同学眼中就是爱炫耀的、献媚老师那样的存在,所以遇见这样的弗林他不知道能安慰什麽?

他靠着想让雌父免被闲言闲语的执着撑下来,但他知道没有虫可以把自己的信念套用在别虫身上,看来也只能陪伴让他慢慢走出来了。

【唉??校园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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