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全身拘束後被扩张,塞入珠串无力抵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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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涩促使索波恩侧过头,屏住呼吸,想逃避现实的後果是让感知更为敏锐,他甚至可以在脑中描绘出珠子撑入穴洞的高耸弧度。

「??等、」好不容易将一颗吞吃进去,下颗又接踵而来,索波恩不由得有些吃力,在不愿反悔又不想继续的矛盾心态下,只吐露一声细小的阻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艾瑞德是听话没有继续下去,手指搓揉着那块紧绷的肌肉,看到穴洞微微鼓起像将珠子吐出时,按住不让其得逞。

肠道有异物塞住的感觉特别奇怪,不上不下的让索波恩很是煎熬,那种苦闷哀求着大脑别做倔强的事。

「里面应该化得差不多了,索波恩??想快点结束就把外面这两颗吃了,还是你想跟哥哥玩到天亮?」他语气平和,彷佛无论对方选择哪个答案都没关系,反正不管哪一条,他都会是有利的一方。

索波恩眼角微红,在质疑三哥为什麽得这样欺负他不可,然而与对方相处向来不能硬着来,他当然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请、继续。」

「继续什麽?说清楚点。」

绯红连忙染上了面颊,袒露慾望比任何一件事都显得艰难不已;可偏偏他明白对方的恶趣味不会轻易撤退半分,如果是大哥二哥或许还有机会蒙混过去,但从小以自我为中心的艾瑞德,从不给虫糊弄自己的机会。

「请继续把珠子塞进来??」

他不敢看对方露骨注视自己的眼睛,尽管他们是亲密无间的兄弟,然这样的亲密可太过头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艾瑞德也没太捉弄他了,拘束在裤裆的虫屌已然被雌虫魅力蛊惑而涨大,全依靠他强大的理性压抑下来;对於研究的自我要求放在慾望上头,艾瑞德也是最自控的那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艾瑞德轻轻笑了一下,那比樱花更加寡淡的唇色忽地生动起来,世上没有一只雌虫,像索波恩那样足以令他兴奋。

「好啊。」

他伸出左手刻意避开雌虫勃起的肉柱,在那周围又着极其轻微的力道抚摸,右手则缓慢地就着那被

体液弄得湿滑的圆珠,把珠子再一次的撑开弟弟的穴洞。

「哼嗯??」

药珠接触到肛肠的高热就逐渐融化,温良滋润带着草本的芳香,虽说这上药方式有些露骨粗暴,但不得不说确实有他的效用。

珠子全都塞入後,艾瑞德就不再去关注後穴,他需要留点时间让其吸收,他将注意力留到索波恩不知是紧张还是冷气房导致的嘴唇乾燥上。

他从保温杯中倒出温热的水喝了一口,在索波恩还略显迷惘的眼神中,把水喂入亲爱的弟弟口中。

随喉结挪动而咽下後,达成目的的艾瑞德并没有离开,而是伸出舌头邀请他与之缠弄;柔软厚实的舌面毫不客气的深入口腔,经验欠缺的索波恩无力抵抗,只得狼狈的配合着被舔弄,发出粘腻的呜咽声。

那种任凭宰割的顺从是最美好的亢奋剂,使得艾瑞德的接吻越发粗暴,他甚至伸出手指搓揉索波恩敏感的耳垂,催发对方更多对於他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藏在身体的肠肉激烈蠕动着,药珠被融化缩小的体积反而变成他的不满足,肉根顶端的细孔直直指着天花板,周遭的温度有多低就衬得它多火热。

好舒服、接吻也好舒服??屁穴也是??还不够??只是这样的话??

然而被固定住的四肢让他不能顺从意愿抚慰自己,有一瞬间的焦躁让他恨不得拼命挣脱,下秒又坠落於三哥接连不断的炙热深吻,他的舌头好像要被对方吸到酥麻掉了。

这样不断被渴望的感觉,就算再怎麽性情冷淡的虫都抗拒不了;何况索波恩本就是对家虫十分重视的性格,先前想要独立也只是为了不给家虫添麻烦,证明自身有天能成为支撑家庭的虫,在这情况下他根本没有脱身而退的可能性。

在索波恩脑中,一片混乱的情感漩涡卷动着,他下意识指挥绵软的舌头去抓到节奏反击,然而那可爱的回应一点也没发挥作用,只让艾瑞德更加的得寸进尺起来;连连後退的结果,是肺部的氧气几乎都让贪婪的雄虫所掠夺,缺氧变相触发了下流的慾望,把痛苦跟欢愉连接起来。

「??」

嘴唇分离,灼热喘息还在两虫极近的距离间盘旋,唾液仍能充分感知到对方的气息,让雄虫信息素抚慰的索波恩感觉到巨大的满足感。

他好像整只虫被轻松的收揽在掌心上,细胞松弛地飘荡於云朵间,脑子丧失了思考事务的功能,眼珠只承载着眼前的艾瑞德。

「这麽喜欢接吻吗?」艾瑞德发自内心的笑出声,「看你的样子都傻掉了。」

「??嗯。」雌虫的声线带着一丝犹豫和颤抖,他明白无法对内心和足够了解自己的三哥说谎,那双眼珠浓郁且羞涩的情意毫无隐藏:「我喜欢??跟哥哥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艾瑞德抚摸弟弟细柔发丝和白嫩弹滑的面颊,感受掌下因情动而灼热的体温,话语间满满的疼爱:「我也很喜欢索波恩的舌头。」

他不在乎所有虫,唯有索波恩能调动他的面部表情,抛除倦怠和近乎神经质的研究慾望後,他单纯是深爱索波恩的三哥。「柔软、弹滑,色泽浅淡又好欺负的舌头,让我忍不住想跟你索求更多。」

「那麽,把自己的嘴好好张开,让哥哥再疼爱你吧?」双指按着索波恩下颚,指腹摩挲那片纤细的肌肤,对方温柔的力度与体温令脑袋发麻的索波恩痴恋不已,乖巧地张开嘴把小巧的舌头伸了出来。

「好乖啊。」他再次缓慢地将脸颊凑近,这一次慢了,索波恩才察觉他身上有着浅淡的香根草香,那香气略微松脱了索波恩紧张的神经,把他带入全心投入的状态中。

艾瑞德舌尖先是描绘着弟弟的双唇,接着迎上主动的小舌头,湿滑舌肉在对方舌尖上咕溜溜打转;热切又充满慾望的缠绵,期间有几回使得雌虫忍受不住的缩回口中,但在微微闭合的视野中窥见三哥等待的眼神,又伸回去回应。

「呼??呜嗯。」

大量唾液从三哥口中流了过来,於两虫唇间牵起透明丝线,明明是极为私人虫且不该哺喂给弟弟的东西,兄弟间却没有任何一只想起来这行为是很糟糕的。

在情慾洗刷的当下,道德伦理已然被抛之脑後了。

「再把舌头伸出来一些。」艾瑞德用笃定的语气引导着弟弟,深信沈迷的他早已忘却拒绝的选项;果不其然,索波恩像不知廉耻如何书写的放荡雌虫,把舌头努力伸出一大半给雄虫品嚐。

雄虫埋首,把雌虫舌头含入嘴肉,就跟在对待身下挺立流水的性器一般,一下一下的进行情色的吞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为菁英研究员的身份在此刻看不到任何痕迹,他贪婪地向弟弟索取唾液,捏紧对方下颚不让索波恩有丝毫逃离的机会。

露骨的噗哧声不断穿透耳膜,舌头被吸得酥软无力,那样连绵的热潮扩散到了身体每一处;底下含着药珠的穴糟糕的吐出淫液,把好不容易温化的药膏给泄了部分出来,使穴洞边缘泥泞得一塌糊涂。

艾瑞德几乎整个上身都贴在对方身上,空出一只手来回抚摸索波恩赤裸的胸膛,接着掌心停在乳粒上方感受心脏激烈的脉动,随後以缓慢抓挠的轻柔避开最敏感的乳珠划圈。

胸膛让手指所带的细微麻痒,让他的思绪越发缭乱,身体濒临零界点时,还用力颤抖了一下。

诸多堆加而来的快意如浪潮无孔不入,索波恩的理智遭受汹涌慾望而淹没,只是感知对方带来的快乐就耗尽了一切心神。

艾瑞德极为专心的深吻着他,和过去浅嚐即止或一触及离的方式不同,已然暴露所有情感的他没有再掩饰的理由,他要极尽全力的让雌虫乖顺的臣服於自己身下。

索波恩的胸膛光滑而单薄,细细摸来没有一丝粗糙的毛孔,这样瘦弱的身体哪能承受去外地生活的风险,他如何阻挡任何一只对他怀抱恶意的虫?

所以说,他还是一辈子让他们三虫圈养起来才好。

「接着要让你好好体会一下这台机器的功能了,它可是要让再怎麽对慾望没兴趣的虫,都变得恨不得每分每秒高潮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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