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谁比谁高贵(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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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谢栖迟的声音传了出来:“这几天的活动推了。他需要休息。”

有人答应了声。

谢栖迟又道:“手脚伶俐些,别再弄痛他了。否则,你们也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人声道:“遵命。”

裘叙躲在第二道檀木门后,等着谢栖迟下令捉拿他。却不料谢栖迟似乎没放在心上,还是已经通缉过了。自顾自推门走了出来。

候着的少年身躯一凛,低下头,什么话也没说。

谢栖迟回头,叹了一声,尾调温柔缱绻,“待会他若是发脾气,一定要告诉我。我会赶来。”

“是。”

谢栖迟从另一扇大门离去。裘叙趁机出来,少年已经进去了。

不多时,里头传来一声闷响,“滚!都给我滚出去!谁让你们来看我的笑话!”

少年人的声音道:“谢相让我们过来服侍……”

“我不需要服侍。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

“告诉他,我又不是死了,他要做的事,我一件不落地去做。想找人折辱我?休想!”

裘叙简直对这销金窟主充满了好奇,这人善恶不辨,好坏不分。

明明谢栖迟对他全都是算计,他反倒剖开真心。

这几个奴才既说不上话,也只是听吩咐行事,他却觉得是“折辱”。

他这么一想,正要转身避开,脚尖不留意撞上了门槛,便听里头静了静,随后是郁滟勃然大怒的声响,“秦络?你给我滚进来!”

随后是那名少年的竭力安抚声,“谢相已然下令处死秦络那狗杂种,他岂敢再来?公子,你好生休息吧。难得谢相他……”

“你也滚。”郁滟的声音平静下来,“还是说,你也来看我出丑?”

“属下不敢。”

“那就带着这些蠢货滚出去。”郁滟道,“看着他们,实在让我恶心。”

“……是。”少年平静地道,“属下告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窸窸窣窣人声响。少年带着侍从正要告退,郁滟又道:“门外是谁?”

少年低下声,显然是不希望那些谢栖迟的侍从听到,“你让我带他过来。正要问询怎么安插……”

裘叙自幼习武,耳力极佳,此时竖着耳朵,正要听郁滟如何回答。

郁滟道:“正巧来一个不怕死的。险些被谢栖迟连刀宰了,也有脸在我面前跳脚。安置什么?就在外面睡地板吧。”

少年道:“好。”

说着一行人退了出来。裘叙连忙藏在那檀木门后面。少年将一堆年轻男女仆役打原路打发回去,朝着裘叙的方向招了招手,“过来。”

裘叙走过去,正要听他说话,少年指了指面前光溜溜的地板,说道:“今晚你睡这。我倦了,你若是想抱女人,去大厅随便拉一个,想睡男人也一样。别来找我。”

说着,少年走过回廊,进了一扇偏门,不见了。

裘叙思来想去,也不能在这一无所有的地上就这么睡一宿。正要转身去楼下另寻去处。就听里头,郁滟的声音道:“进来。”

裘叙迟疑了片刻,走了进去。

郁滟侧卧在床上,灯光昏暗。不冷不热地道:“让你滚还不滚,有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裘叙也不想避让,来了这地,若是再有什么礼义廉耻,那简直是笑话。

于是淡淡道:“一会让人滚,一会让人来。你这欲擒故纵,玩得倒是有一套。”

郁滟长身而立,微微靠着床柱,冷冰冰地道:“你不是谢栖迟的人。”

“自然不是。”裘叙抹了把脸,从柜子里找了件衣服,胡乱穿上,“你见过哪个前朝的臣子,跟本朝的新贵勾搭?”

郁滟看着他,忽然轻声道:“扶我一把。”

裘叙走过来,伸出胳膊。

郁滟支撑着床榻,想要起身,偏偏浑身乏力。裘叙只好道:“你要做什么?”

郁滟甩开他的手,“废话,沐浴更衣,还能做什么?”

裘叙四处看了看,就见床边摆着水盆,绢帛。

“这里有水,你自己擦擦吧。”裘叙抬手放下帘子。

郁滟却转过眸子,不再理他。浑身颤抖。裘叙只当他是纵欲过度,浊液又留在身体里,不曾清理。曾听同僚过,若是女子,这不仅容易怀孕出事,也容易落下病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裘叙转身要走,“我先退避了。”

郁滟却道:“我药性未解。”

裘叙怔了一下,回过头,“那木盒里的药?”

“太烈了……抵不住……秦络他……”郁滟的声音都在隐隐发抖,“你既然要走,先去橱柜里,找点什么东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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