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自作孽,无可恕(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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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把铜盆端过来。”郁滟轻喘,“再给我拿件衣服。你滚吧。”

这一声滚,又将裘叙心里好不容易捧出的柔情砸了个粉碎。

“你出门去,会有人安排你住宿事宜。辛苦你了。”

裘叙冷冷道:“我辛苦什么了?”

郁滟又恢复了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悠悠从喉咙发出一声冷笑:“谢你嫖了我,还不够吗?”

裘叙被他彻底激怒,想也不想,翻身上榻,郁滟正要挣扎,就被他制住了。裘叙又将他手腕握住,俯下身,强硬地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就要直愣愣挺进——

忽然发现郁滟脸色发白,嘴唇却一如既往地鲜红如血。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出的气流极其灼热。

他忽然发现不对,伸手一试。

“你发烧了。”

郁滟还是挂着冷笑,“关你屁事?干也干过了,爽也爽过了,我们都是男人,你嫖了我,我也嫖了你,还要我给你嫖资不成?还不快滚!”

裘叙不肯放手,“我要是还想干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郁滟看着他,“那又如何呢?”

裘叙道:“你很不舒服……”

郁滟看着他的眼睛,又说了一遍,“与你何干呢?你要嫖就嫖,随便你一次两次,一万次我也无所谓。就是我死了,你奸尸,我也——”

裘叙伸手将铜盆捞了过来,试了试,水尚且带着一丝温度。他看了看旁边备好的伤药和绸巾,拿起那条绸布,贴在自己脸边,就觉果真是柔软无比,这才沾了水,抬起郁滟的腿。

郁滟低低哼了一声。

裘叙低下头,借着将尽的烛光看了眼,果然,刚刚那样激烈的性事,郁滟的腿间果然还是多了些猩红的鲜血。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阳具,顶端也带着稀薄的血痕。

郁滟低声道:“嫌我弄脏了你,是吗?”

裘叙没有说话,拿起绸巾,放轻了动作,替他细细揩拭起那些脏污。

那帮少年仆役离去时,连条床单都没被允许换。此时那床单污迹斑驳,郁滟的腿根更是一片狼藉,不仅有已经干涸的血痕,还有裘叙喷发出的体液。

郁滟道:“你既看不起我,我也不承你的情。我走到这一步,三成是命运使然,两成是我遇到了谢栖迟那个孽种,剩下五分,也是我自作自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裘叙看着他,又拿起一条,继续揩拭。

随后用手指沾了清水,缓缓替他清理着身体里残存的液体。

郁滟反手打了他一巴掌,一点也不痛,反而像是某种调情,“滚开。”

裘叙也不理他,手指探进甬道,微微撑开,让那些白浊流出来。清理干净,又用清水化开药膏,亲手给他上药。

郁滟侧过脸,他的睫毛很长,就像是某种飞鸟的羽翼。嘴唇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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