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意料之中的,新学期开学只有十几个孩子,年龄层次不齐的,同上四年级的课程。
仅有的这些个孩子也都是来学校玩的,借着上课的名义来找其他的小孩子。
真正有想要好好念书的,在黎婴看来,是没有的。
教室的老旧风扇,吱吱呀呀的声音已经够吵了,下面的学生也不听讲,各玩各的,黎婴教书风格一向都很温和,只要下面的学生不太过分,他一般都不会说。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这些孩子野的狠,即使他大声斥责让他们安静下来听课,也没有人会遵他的话,他是没有威严的。
不知不觉的,这么枯燥的日子已经过了半个月,肉眼觉得好像一切都恢复原样,琐碎的日子似乎把期待也磨淡了,不知道黎婴在忙什么,闻野已经很久没有收到他的消息。
但这么说并不准确,他们的聊天仅停在前天的晚上,黎婴说他要睡觉了,就再没消息了。
传简讯这件事上,黎婴总是先挑话头的人,闻野忙完看到消息,会第一时间回复,但黎婴觉得频繁的找闻先生,太打搅了。
闻野却觉得和黎婴失联了。
他端着手机屏幕,想了半天,连一句早安也没发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是有什么哽在心口,怎么做都觉得逾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满为什么黎婴是别人的妻子,也不满他为什么还不离婚,更不满他自己对一个已婚的Omega牵肠挂肚,可他还是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自己的易感期快点到来。
他们的关系本来已经发生了变化,在黎婴回去之后,那些微不足道的变化又被放置了,变淡了,他们好像又退居成单纯的雇佣关系。
在不满意的生活里刻意保持着稳定,任是谁都会憋出病的,闻野的烦躁一天比一天更甚。
他在半夜醒来,九月中旬的天,已经转凉了,他没有开空调也没有开加湿器,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开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茫然的盯着前方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密封袋,里面是黎婴给他的蒲扇还有他弄掉的羽毛。
闻野觉得此刻的自己也和那把蒲扇一样被封在一个袋子里,呼吸不顺,连毛孔都闭塞了。
他在看到那个密封袋之后的两分钟里,做了一个决定,仓促并不突然。
他要去找黎婴。
天黑的越来越早了,入夜之后吹来一阵冷风,今天不是他一个人在家,他睡在卧室里,江锦光睡在院子里的地上。
这个人又喝的酩酊大醉,能找到家门都已经为难他了,前脚迈进院门,后脚就倒在地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好女儿不在家,早早的送去父母那里。
明天是周末,他算准了日子,明天差不多是闻先生的易感期,他打算一清早就去,照往常,周末闻野应该是在家里的。
江锦光身上难闻的酒味弥散在院子里,黎婴已经关上了窗子,还是能闻到一阵一阵的味道传来,熏的他脑子痛,刺鼻的味道冲的他鼻腔也火烧一样。
而一路急奔来的闻野,在下车时也闻到了这股不应该存在在这里的味道。
他的嗅觉格外的敏感,在闻到这股劣质的酒精味之后,脑子嗡的一下,莫名的怒火瞬间在身体里窜起来,他有一秒钟的迟疑,是打算离开的。
也就仅仅一秒,之后就大力的推开了院门,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皱紧了眉毛从那个人身上跨过去。
里面的黎婴听到了动静,以为江锦光走了,跟着自己的房门被拍响,心里咯噔一下,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门开的一瞬间,枪火味和血腥味疯了一般的扑到黎婴的身上,侵略性十足的压迫着他整个人和他的腺体,没到发情期的腺体应该是坚韧的,却在这一刻被对方凶猛的两种信息素碾压着,冲撞着。
腺体被磨的生疼,他本能的后退一步,闻野抓着他的手臂拉近自己的身体。
其实在他发现房门被反锁的时候,就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但还是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还有一种抓不住的惶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死死的抓着黎婴的手臂,用了很大的力气,黎婴被他的信息素搅的昏昏沉沉,还是能感受到强烈的痛感。
黎婴扭了扭手臂,抬头看闻野的脸,可他看不清,夜太黑了,闻野的眼睛也是黑的。
但嗅到这散发的恐怖的信息素,黎婴知道闻野生气了,可他脑子浑浊,还不明白,闻先生为什么这么晚来,为什么这么不高兴,难道是工作出了问题吗?
他没有多余的心思想更多,闻野已经拉着他往床上带,他走的踉踉跄跄,完全被闻野扯动着。
“闻先生,我……手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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