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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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你今天不去公司了。”

黎婴已经睡醒了一觉,闻野坐在边上敲打电脑,听见黎婴叫他,把电脑往前推,一只手自然的伸过去,黎婴就主动的靠上,舒舒服服的枕在他的肩膀上,枕好了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昂着下巴冲他笑,有些幼稚的笑,像个小孩子,闻野觉得可爱刮了刮他的脸蛋。

“睡好了?”

“嗯,几点了?”

闻野看了一眼电脑,“快1点了,起来吃些东西,下午闻远和光岩会过来。”

黎婴不作声的点头,靠在闻野的胸口上,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下方的位置不安分的抠了抠他的锁骨,突然间自己的锁骨也跟着莫名的隐隐作痛,黎婴低头看,早上闻野咬的牙印很深还没消下去,甚至还有些血丝渗出来,黎婴不满的努起嘴。

“你咬的太用力了,都咬烂了。”

锁骨上的皮肉确实已经被咬破了,深的或许以后会留下疤痕,闻野应该心疼的,但想到如果黎婴以后可以永久的带着自己的标记,心底就腾升起一丝隐秘的可耻的满足感,这样明显的标志比藏在身体里的成结的标记更使人兴奋。

于是他俯下身,张口含住了伤口,舌尖在上面压了压,黎婴有些痛的咂了一声,按住了闻野的脑袋,闻野抬头看见一张生气的脸,笑着凑过去亲他,黎婴不乐意的侧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我要去看小满了。”

还没等他穿好衣服,闻野就把他重新捞回怀里。

“她有人照顾,你得照顾照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黎婴重心不稳的倒回去,闻野与他平视,手掌抚在他的脸颊上,但一直没有吻下去,就这样看着他,用这样不清不楚的眼神看着他,黎婴总是不能面对他这样的目光,炙热的让他想躲。

这样看着他,闻野心里就越有种难以割舍的占有欲,他们之间的鸿沟终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一点一点被填补,所有的困难都变的不足为道,他们终于在悬崖上铸造了一道坚固的桥梁,结结实实的踏上去,不再有隔阂和困惑,一切荆棘的磨难通通被丢下万丈深渊,摔得粉碎,那道桥梁在日积月累的磨合里变得越来越宽阔,最终演变成他们所期待的模样,让彼此完整的出现在对方的世界里,感受着同时也回应着这热烈的爱。

“什么时候离婚?”这是他们的爱情里最后一道考题,但很显然,正确答案已经烙在心上。

黎婴大概也猜到闻野会问这个问题,心里有准备面目就很坦然,他直起身子,微微低头沉默了几秒钟。

“他不回家,我不知道他人在哪,下次他回来,我就和他离。”

他沉默的这几秒钟,闻野觉得漫长,直到重新看见黎婴漆黑的眼睛,时间才开始继续流动。

“太久了,我觉得太久了。”闻野一边吻下去一边回答,话说的含糊不清。

黎婴缩了缩脖子,“什么?”

“婴婴我已经等你等的好久了。”

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黎婴觉得心口堵的厉害,嗓子里发苦,被闻野的信息素罩起来,完全没有呼吸的空间,那个想法让他很难过,难过的开始不喜欢这两股让他有安全感的味道。

“等我这个命定?”

还是没有忍住把心里的想法问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身上肆意亲吻的人僵住了,闻野心情复杂的抬起头,心情比眼睛还要沉,其实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他们两个不是命定确实可能永远不会有交集,但谁又不庆幸是对方的命定呢,矛盾是无法化解的圆圈,把人套在里面,无休止的打转,不管前进还是后退,都会回到原点,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黎婴也并不想探究,他此刻的任性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口快的开始懊悔,闻野沉重的捧起他的脸,抹干他的泪水,直直地注视这双漆黑的双眼,似乎想把两人交接的目光黏在一起。

“如果你现在突然不是我的命定了,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这是他在一瞬间想出来的答案,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涌在脑子里。

从前的问题没有答案,那就踏出那个圆圈,打破常规重新定义问题的本身,才会得到一个出奇制胜的满分答案。

有的时候,许多困扰是自己造成的,是自己把自己套牢,去纠结已经过去或者没有意义的事,但人总归是要向前看的。

“对不起。”黎婴扑过去,紧紧的抱着闻野,从前他总是喜欢躲在自己的怀里哭,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激烈的抱着闻野,却还是觉得抱的不够紧,不断的调整角度,往他身上靠拢,他求好的态度像一只犯了错的小奶猫。

闻野轻拍他的后背,哄小满那样哄他。

想想这好像是黎婴第一次和他这么任性,从前他都是无条件的乖,顺着闻野,听从他的一切,但那样闻野并不喜欢,闻野更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有独立的思想,有主观的意识,不满了会跟他闹脾气,会任性的撒个小泼,这样的黎婴才是有血有肉的,这段感情才更加的鲜活。

闻野早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黎婴的喜欢是将信息素抛在之外的。

他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守着他的信仰,哪怕天神不再那么灵验,他也会豁出命的供奉,将自己完整的献祭,让天神感受到他的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承认以前对黎婴是命定的占有欲,但现在绝不是,是爱,是无任何理由的爱慕。

他紧紧的搂着这份至宝,吻遍他身上的每一处,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相互奔赴,真诚热烈,透明无畏,无关信息素。

“婴婴,以后不管发什么,都要像今天这样坦诚。”

“我也一样,我对你毫无保留。”

两人又在床上厮磨了好一阵,直到那个不靠谱的弟弟敲了他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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