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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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太阳渐渐大起来,玻璃上映着两个人身体交叠的影子。洋平抱着樱木汗湿的后颈,微微侧脸躲避刺眼的阳光。

他正在逐渐失去对身体各部分的感知,不应期掩盖不了疼痛。樱木缺乏技巧的插入对第一次承受的洋平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润滑完全没做到位,到现在还干涩地摩擦着,樱木埋首在他颈边,苦闷地流汗。

洋平有点太小了,在樱木手里像个布娃娃似的,偶尔挣动一下,没多少威胁性。樱木插进去的时候他轻轻地发抖,像淋湿的小动物。

他的腿环在樱木腰间,门户大开地袒露,形成一个对初学者过于苛刻的姿势。在最初的羞涩过去后,洋平的态度变得无比坦然,他抚摸樱木后脑的方式就像是他已经做过这个动作一千遍。

但他的体温比平时更冷,皮肤上泛着疼痛的青白,在每一次进入时颤抖着向后退缩,似乎想躲避当头一击的闷痛,但有一种力量从后托着他,把他固定在了原地,接受迎面的穿凿。

他就像是为了完成斗牛士的精彩表演,而甘愿被刺中的斗牛。

樱木头脑发昏地抽插了一会儿,才慢慢恢复了点理智。大多数人的第一次体验都不尽如人意。但洋平的全然配合则把快感阈值拉到了最高。手下的肉体年轻紧致并且温暖,稍微有一点动作,反应就大得不得了。洋平不肯让樱木看到他的表情,一直侧着脸。樱木托住他的侧颊,强硬地扳回来,对上一双含满泪水的眼睛。

洋平……哭了?

眼泪落下来,手心里濡湿的触感。

很痛吗?

樱木替他擦掉脸上的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洋平摇头。

和樱木对视的时候,他全身都颤抖起来,身体内部发出细小的嗡鸣声,像是电器运作时发出的蜂鸣。樱木也听到了,他把手按在洋平胸口,底下那颗心脏失速地跳动着,如鼓点一样密集。

那……我再进去一点?

樱木红着脸跟他咬耳朵。

洋平脸色发白,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间滚落。

来吧……

他用手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樱木托住他的膝弯,朝两侧打开,腰下用力,挺入更深处的地方。。洋平夹在他腰侧的腿痉挛似的乱颤,后穴紧紧咬着他,像拔河时手心与绳结的接触一样,小口小口地把樱木吞进结肠入口。那种缠人的紧滞简直像是到了真空状态一样,两个人除了彼此就是彼此,连空气也被挤了出去。阴茎和黏膜贴在一起,像游曳的蛇,在洋平体内横冲直撞,整个腹腔都传来挤压感,像是有什么把内脏搅成了一团。洋平慌乱地收缩着穴口,甬道里层层收紧,包裹着樱木的性器,由此产生的吸力丰满地压迫着柱身。樱木汗流浃背,猩红着双眼在洋平身上掠夺快感。他难耐地加快了速度,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洋平几乎欲呕,脸庞朝一边垂落。樱木攥住洋平的手腕,把他结结实实钉在矮桌上,是连动都不允许动一下的,充满暴力的侵略。

和光中学时代他们一起做昆虫标本,樱木控制不住力道,总把蝴蝶和蝉扯得支离破碎。洋平捕捉了昆虫,只让他做一件事。

樱木举起大头钉,刺穿昆虫的腹部。

我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无力抵抗的标本。

像是被人在腹部打了一拳似的,洋平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眼泪和汗水并流在他汗涔涔的脸上,他感到热,燥热,是没吃早饭还被太阳晒了一整天的、虚弱的热感。眼前全是闪烁的白光,樱木的面孔变得支离破碎,洋平尽力睁大双眼,试图看清他沉醉快感的模样,但新的眼泪又覆盖了眼前的一切。

在被猎食殆尽的毛骨悚然的高潮中,洋平疲劳地闭上了眼睛。

洋平眼前发黑,过了几分钟,视野才慢慢亮起来。樱木还插在他身体里,半坐在地上怀抱着他。他用掌心抹开洋平后肩黏答答的汗水,在一处青紫上轻轻揉搓着。洋平能感觉到他阴茎的搏动,射过之后软了下去,现在又半硬起来。

你醒啦?

樱木放平他,小心翼翼地从他穴里抽出性器。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痛感,洋平觉得自己的眼睛又湿润了。

樱木往那个窄小的入口里伸入两指,以剪刀状撑开,粉红的内壁充血红肿,摸起来有微妙的颗粒感。他继续向里面探索,手指在里面爬动,洋平忽然哽了一声,没等樱木询问,白色的精液就从内部汩汩漫了出来。

樱木脸上爆红,他猛地把手抽出来,手忙脚乱地到处乱翻,在洋平家里寻找纸巾。洋平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终于从缺氧状态里缓解过来,他忍着下身的疼痛坐下来,就看见自己屁股下面流出一滩白色的精液。

洋平呆愣愣地看了半天,甚至用手检索了一下精液的来源。穴口还是湿润的,甬道里有粘稠的水声。

真的做了……

还是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内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洋平试图擦掉地上的痕迹。

脸烫得像要掉下来,手也在发抖。

我最好一个人冷静一下。洋平想道。

他的情况比预想得更糟,稍一动作就牵拉疼痛,两股战战,根本站不起来。

我扶你去浴室!

樱木丢掉手里的抽纸,张开手臂要抱他。洋平啪的拍掉,他失了力道,房间里一声很重的空响。

樱木胳膊上红了一道,现下正有点委屈地瞧着他,不高兴地噘着嘴,然而自知理亏,只好默默承受洋平难得的发怒。

……去浴室。

过了一会儿,洋平才开口。

樱木扶起他,看洋平一瘸一拐地走过去。他让洋平坐在马桶上,自己先去给浴缸放水。

回头的时候樱木差点背过气去,洋平在自己体内抠挖,指尖黏着一道白色浊液,断在大腿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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