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尿到一半喊停,用嘴侍奉妻主,将他推下深渊后她成为他的光(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决定了谢清韵之后一个月的悲惨命运。
谢清韵本就最恐受犬奴调教,可才新婚第二日,他就又要去犬舍过像贱狗一样被训诫的日子了。
但,从小熟读男德的他清楚——身为人夫,身为妻主的东西,他没有资格对妻主的安排提出任何异意。
于是,他将眼泪忍回眼圈儿内,恭恭敬敬向妻主谢恩。
林紫月见他乖巧懂事,也很满意。
于是开恩赏了他一次放尿,当然并没有允许他尿个舒服。
而是在他尿到一半时突然喊停。
谢清韵正尿到兴头上时,听到她突然一声“停!”
本能一惊,停止了排尿。
他嫁给她前,本就饱受这方面调教,排尿时马眼本就处于高度,一听“停”立马就尿不出来了。
虽然排了一半,他尿液逆流回膀胱的滋味,带给他一种比排尿前更加憋胀了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紫月却不顾他憋得俏脸火红,尿颤不止,硬是将他抱上床,像搂玩偶一般搂在怀里。
“睡吧,小骚货。”林紫月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是,妻主。”谢清韵感觉到耳畔那道如兰的吐息,耳根染上一抹艳粉。
尽管他其实睡不着。
蓄满精液但不允许射的卵子,用痛得要命。
下腹憋了一肚子尿水。
明日一早,又要去犬舍受罚。
光是这三重打击就够他度过一个失眠的夜晚了。
可萦绕在他心头的,是比这更严重的——失宠的焦虑。
在他想来,从妻主令他明日去犬舍这点,可以看出,妻主对他已经没有多大兴致了。
这一晚,他没有表现好,没有让妻主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都怪他,明明只是一只贱犬,却暗怀被珍惜的妄想,所以大胆向妻主求饶。
都怪他,明明只是个被调教过的皇家犬奴,却胆敢相信——堂堂镇国大将军的心上人是他,所以想尝试和妻主撒娇。
他,太蠢了,所以,犬舍是他应有的归宿,是他应受的惩罚。
之后的一个月,谢清韵在犬舍中,每日都受着严格的调教。
而林紫月,一眼都没有去看过他。
事实上,林紫月也舍不得和他分开,她每夜都想把他摁在床上狠狠操哭。
她之所以装作忘记他的存在,一来,是为了故意冷落他,为了避免他日后恃宠而骄。
二来,是因为陛下......因为她的墨莲姐姐曾教导过她——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是应该狠下心彻底拨了他的翅膀,将他推入深渊,然后再做那根唯一的救命稻草,这样她才能成为他的光,他的信仰。
所以,当谢清韵在暗无天日的犬舍里,经历了整整一个月,日日期待见到妻主,却不得的日子后。
林紫月才悠然步入犬舍,将他接回"揽月轩"
谢清韵被感动地泪流满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环顾着"揽月轩"他的揽月轩环境精致典雅,甚至不输他曾是皇贵君时的居所,显然是妻主为了他而花费了不少心思。
外间设有一精雅小厅,摆放着奢华的太师椅和茶几,墙壁上挂着几幅名贵的山水画。
里间卧室内,一张大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
床榻之上铺着柔软的被褥,床头雕刻着精美的图案。
林紫月牵着谢清韵入内后,她径自坐在床上。
谢清韵仍然像贱犬般,跪伏在妻主脚下,没有妻主命令不敢起身。
林紫月整整一个月没有见他了,从看他的第一眼,她就硬了。
但她还是故意冷着脸,撩起衣袍露出肉枪,对谢清韵道:“骚货,妻主要检验一下,你在犬舍学了这么久有没有进步。”
“若是不合格,妻主就再把你送回犬舍,懂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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