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指J醒来质问,被骗X里有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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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谢寄在草纸上写道:“今日我亦须去陈府上服侍陈二公子,你且喝完这副药便好生歇息着吧。”

常卿看着草纸上娟秀端正的字,默了一会,歪头问道:“哥哥这几天好似总是往陈府上跑,即便是这陈二公子落了马,前几日便应该恢复了吧……”

谢寄讪讪笑了笑,又拿起毛笔落墨于纸上:“我亦不解,不过陈二公子从前之于我有恩,曾在我贫困潦倒时点拨于我,我感激他,所以不论他提出何要求,我都应该去看看。”

纸上的字在常卿的眼里慢慢放大,直到将他的眸子晕染作一片浓郁的墨色,他的嗓音突然有些沙哑,藏在指缝中的蛊虫蠢蠢欲动。

常卿蓦地起身圈住谢寄的手腕,视线亦跟着落在那处:要是把哥哥的手脚通通都废掉,那哥哥就不会到处乱去,只能留在我身边了……

谢寄被常卿突然的动作吓到了,下意识收手后退,眼里倒映着的瞳孔甚至在微微颤抖,手上握着的毛笔尖洒落几滴墨,滴在常卿的腿间的衣料上。

见自己不经意间闯了祸,谢寄慌了神就往常卿腿间伸手,直到摸到有些硬和有些烫的硬物才猛地停下动作,抬眼看向正弯唇微笑的常卿,胸腔里的心莫名跳得剧烈。

常卿松开对谢寄的钳制,目光从谢寄的脸缓缓移到自己身下,随着谢寄的触碰,性器昂头的趋势愈加明显,连带着嗓音也漫上沙哑:“哥哥……原来喜欢摸男人的那里吗?”

谢寄嘴巴微张,听到这话,脸颊登时泛红,双手摆动的频率剧快,甚至扇出一阵轻风,若是他能开口的话,想必此时已经语无伦次了。

只见他指尖慌慌地朝门口指了指,常卿立刻就会了意,缓缓直起身子为谢寄摘去了肩上的枯叶:“许是哥哥搬柴时不小心沾上的,方才拉住你只是为了此事。哥哥这般着急去见那陈公子,便去吧,我会烹好膳食在家中等候你归来的。”

谢寄舒了一口气,因为自己的胆怯误会了常卿而感觉有些尴尬,视线飘忽不定,匆匆略过常卿的腿间,便仓促地抚了抚常卿的头顶,而后转身出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徒留常卿一人跪在床上默了许久,才自顾自喃喃道:“怎么办呢,好像被哥哥发现了,继续装下去好像也行不通了——”

他感情真切地叹了口气,于半空中抬起手,任由浑身漆黑的蛊虫在他手心里爬动,爬至他指头处一口咬破了主人的指尖皮肤,贪婪地吸食着饲养者的新鲜血液。

常卿不舍得把视线从谢寄离开的地方挪走,瞪了眼手上的蛊虫,悠悠道:“喝了我这么多血,到时你可一定要派上用场啊。”

天色从亮堂转至昏黄,再由昏黄转至黑暗。

常卿坐在饭桌上,诡异的笑容面具已经在脸上凝固了整整两个时辰,他便一直这么坐着,似乎还会一直坐下去。

门外一阵喧嚣的动静,听起来既有踉跄的脚步声,又有到处磕碰的响声。

常卿刚打开门准备察看之际,便措不及防被谢寄扑了个满怀,而后醇香的酒味飘散至狭小的木屋中,自然而然也钻入了常卿的鼻孔,几乎是立刻,他维持了两个时辰的微笑消失无踪。

谢寄双手搂在常卿的脖颈,下颌靠在常卿的肩上,鼻腔里呼出的热气一股脑喷洒在常卿的耳边,两人看起来煞是亲密无间。

常卿心中愉悦的同时,又直觉不对劲,于是他握上谢寄的肩,将面前的醉鬼稍微提起来了些。

谢寄的整张脸被酒气熏得通红,眼中湿润迷蒙,似是将要落泪,在酒精的作用下两瓣唇有些肿胀,脖颈间也泛着粉色,甚至有几处显眼的红印……

常卿将脸贴在谢寄的锁骨上,将那几处红印瞧了个仔细,而后慢慢将头收回,同时嘴角又带上笑意,目光却淬着冰冷:“哥哥,谁把你灌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寄本就无法张口,更遑论此时醉了酒,根本无法正常握笔写字,自然没法及时回答常卿的问题。

可常卿妒火中烧,理智被烧去了大半,立刻将谢寄扶进屋中。

轰地一声,是门被猛力关上的声音,也是谢寄被狠狠地摔在床板上的声音。

“哥哥,你是自愿的么?你喜欢那陈公子?”常卿撑手将身体悬空覆在谢寄身上,两人几乎只差毫厘便是胸膛紧贴。

常卿能感受到醉酒的谢寄在听到陈公子这三个字时的心跳骤然加快了许多,顿时明白了谢寄的意思。

他俯身含住谢寄的下唇,舌头在其上欲进不进地来回舔舐,在伸舌勾缠谢寄的软舌之前,他兀自低喃了句:“可是,我也非你不可,你可以,看看我吗?”

舌头被对方紧紧地纠缠、挣脱不得,与此同时敏感的上颚还被来回舔舐,谢寄不住地微微扭动身子,手掌抵在常卿胸前,似是在睡梦中遇到梦魇想要努力地驱逐一般。

紧闭的双眼下略微颤动的眼珠和已然蹙起的眉梢,都不约而同地昭示着谢寄的不情愿与不舒适,再这么刺激下去,他可能就此醒来,而后发现自己收养的孩子正在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常卿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住谢寄的脸,内心天人交战:既想谢寄赶快醒来,发现是自己而不是别的什么人正在侵犯他;又不想谢寄醒来,这样他便可以更加肆无忌惮。

再过半柱香的时间,若是谢寄还不醒来,他便——

算了,不想等了,发现便发现了吧。若是谢寄突然睁眼,便只好把情蛊喂与他,好让谢寄成为只忠于常卿自己的禁脔。届时不等常卿开口,谢寄自己便会上了瘾般央求着坐上常卿的肉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般想着,常卿空出一只手探至谢寄身下,深吻着谢寄的同时脱去了谢寄白色的外衣、再到里衣、最后是纯白色的亵裤。

从他被谢寄照料时起,便发现谢寄格外喜欢白色,受谢寄的感染,常卿亦认为白色是世界上最美好的颜色:很美,很纯洁,很谢寄。

嘴里的空气被残忍地掠夺而空,在谢寄的梦里则是自己莫名坠入了一片深海,任他如何挣扎都只能绝望地往海底沉去,海水胡乱倒灌、填满进他的胸腔。

——他这是,要死了吗?谢寄这般悲伤地想着,一滴清澈的泪兀自从眼尾滑下,在滴进被窝、濡湿被褥之前被常卿卷进了嘴里、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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