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养X斟酌情有度,君养命浓薄Y无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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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下意识要起身去寻心上人。身体却像断了线的木偶,沉重难控,昏沉头脑支使不动麻木腰腿,只是略动了动,就酸软无力跌回被里。

“好酸……”

御体浑身无力,仍残留着过度欢爱的余韵,一动就引得酥麻酸痒胀痛齐齐交攻小腹。天子呻吟了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还填在穴里……

一旦觉察到这点,谷道就别扭难受极了,明明红肿得厉害,还要倔强推挤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什么东西、不要这个……姒璟尚未清醒,已有些恼怒,不太耐烦地伸手下探,想抽出身下异物,忽然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看天子糊里糊涂要抽出药玉,余至清顾不得什么君臣礼仪,当即伸手制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药玉抽出来还可以放回,不过,天子一旦醒了,再放药玉就一定要痴缠耍弄,少则唇齿相依,多则强要亵玩,很不好收拾。

温凉手腕攥在温暖掌心,如雪落红炉,冷热乍遇,激得肌肤轻颤,却又逃不脱也不想逃。

天子这才醒过神来,回想昨夜在意中人怀里轻佻淫浪、痴态毕露,两靥顿生红晕,却慢慢反手,坦坦荡荡握住了意中人的手掌。

昨天两人有些放纵。姒璟心知,意中人一定又要把责任揽在身上,故意紧紧抓住他的手,免得爱臣跪下请罪。

余至清心里打定主意,反倒不急冲阵,好像全然揭过了对错,只关切问道:“陛下可有什么不适?”

姒璟知道瞒不过他,乖乖开口:“朕浑身酸软,小腹有些麻胀……”

昨夜天子撑得小腹鼓胀的可怜模样,霎时又浮现在过目不忘的贤臣心里。澄明眸光一闪,温热手掌伸进锦被,轻柔覆在脐心,慢慢按揉光洁胴体。

锦被下的御体轻轻一动,更惬意地瘫软在被衾之中。

姒璟半闭着眼,吩咐道:“嗯……先生揉得、好舒服……朕、腰酸软得厉害,先生也揉一揉……”

纤细腰肢在爱人的掌中懒洋洋舒展。余至清像握着一捧绸缎,摩挲半截美玉,触感滑嫩细腻,爱不释手,柔柔安抚几下,才力道稍重地按下去,将昨天过度玩弄的地方慢慢揉在掌心,引得天子眯着眼呻吟。

“唔嗯……对、嗯……好酸……啊、疼,轻点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臣下指掌翻覆,如操琴抚筝,奏出长长短短、高高低低的动听玉音。

揉了一会儿,见意中人仿佛一如平日温柔,姒璟也来了精神,继续道:“嗯……先生,朕的阴茎好像火辣辣的,乳尖也有点疼……先生……还有、还有那里……”

余至清眉一蹙,还没想到什么歪处:御体怎么这么多不适,昨夜果然还是太过火了。

姒璟见他神色凝重,在锦被下牵握着意中人的手,慢慢摸向胴体秘处。

温凉手心攥住温暖手指,引着去触碰滚烫红肿的肉花,还有肉鞘里插着的冷硬药玉。

“先生……呜嗯……就是这里,好烫、好酸、好胀,一抽一抽地疼,药玉放在里面好别扭,难受……”

余至清反扣住天子的手,不准他欺凌饱受蹂躏的肉花,嘴上柔声安慰:“陛下,臣先前上药时看过了,谷道有些红肿,好在内里不曾有伤,烦劳陛下先含着药玉,再调养几日就好了。”

“朕不要这个、不舒服……要先生摸摸……”姒璟明知道昨天贪欢过度,今日偏要得寸进尺,既是习惯性调情,也在隐隐期待意中人管教。

年轻爱侣这么会撒娇,真是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余至清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想:若再顺着陛下的心意,恐怕没几下又要摸得潮吹,把穴里的药都喷出来了,到时候又是一桩麻烦。

余至清想到这里,淡淡看了天子一眼,对天子含羞情态视如不见,抽走手掌,回身取了药碗,先用唇试了试汤药温度,才半跪在床边,平静开口:

“陛下贵体欠安,太医昨夜开了补身的方子,臣请陛下进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至清捡回了为臣的礼节,姒璟心里登时一突。

太后姜濡出身寒微,外柔内刚,教养的孩子也不会太孱弱。姒璟在母亲身边长大,更不怕吃什么苦药。婚后偶有小恙,见意中人忧心忡忡,便故意撒娇来逗他,说要同甘共苦,吃完药偏要向他索一分唇舌欢甜——

姒璟都没指望意中人同意,不成想,余至清看天子病中恹恹,为哄他高兴,竟情愿含着蜜饯敬献。一来二往,惯得天子每次喝药都要意中人来侍奉。

这次不知节制,玩得太过,意中人又摆出一副恭敬臣下的姿态。姒璟知他生气,也不敢再调笑造次,顾不上腰软腿软,连忙坐起身接过药碗,哑着嗓子低声道:“朕知错了,先生起身吧。”

天子嘴上说着知错,其实屡教不改,知不知错也没什么差别。

余至清默默起身,并不谢恩,坐回床边,静静凝望心虚的爱侣。

碗里是加了些天材地宝的药膳,和着五谷炖得软烂,正适合晨起服用。意中人亲自尝过才递过来,温度一定不冷不热,正正好好。

姒璟想到这儿,心里一甜:任凭意中人表面如何冷淡严肃,终究还是纸老虎,怎么也掩盖不了温柔爱意。

姒璟心里有了底,手执调羹,却不急着用,一面轻轻搅拌,一面偷偷去觑意中人的神情。

青年双眉颦蹙,纤长睫毛轻轻眨动,目光倏忽掠过意中人剑眉星目,半真半假地扮出追悔莫及、忧心忡忡的样子。

天子年轻美丽,连装模作样都显得娇娆可爱。乌眸忽闪,像透亮白瓷碗里的梅子,浮浮沉沉,教人见了,明知青涩,舌尖仍忆起几分可口酸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至清心一软,面上强撑着不动声色,免得犯错的人求索无厌。

眼见郎心如铁,天子强撑着忍下的酸软全涌了上来。御体轻颤,半是有意半是无力,要仄歪到意中人怀里,好再去撒娇讨饶。

余至清洞若观火,见青年似乎坐不稳了,眼疾手快扶住爱侣,腰杆挺直,倒和温香软玉主动拉开了距离。

意中人温热的手扶在背后脊骨,不似过去抱在怀里哺喂般亲近。

若少了柔情蜜意,药膳对讲究饮食的人来说与鸡肋无异。

姒璟见状,也懒得再扮什么矜持端庄,端起碗就要咽下。

余至清开口道:“陛下,还请陛下慢慢服用为好,以免伤了脾胃。”

姒璟幽幽看了他一眼,见他毫无亲近之意,恹恹应道:“好吧。”

一室静寂,姒璟慢吞吞吃着,味同嚼蜡,食不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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