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掌下软得像水的皮让他Y罢不能。(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登基后,李开景夙兴夜寐,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将大大小小的政务尽数理清。
“漠北战况如何?”和“秦太尉几时回京?”这两句话也从仲秋问到了年关。
他问的次数太多,以至于底下人各个惶恐不安,还以为这位新主子是担心西北谋反,当即连发数道敕令,明里暗里催促秦太尉速速返京。
那些诏谕宛如石沉大海,偶得寥寥数字回信,但人就是不见回来。
这些消息传出去,连陆云知都有些坐不住了,赶忙来找自家外甥求情:“我与秦遥老将军相识多年,看着鸣筝也不像是会犯上作乱的人,要不然再等等?”
李开景正在拆秦鸣筝寄来的密信,这信是通过特殊渠道送到他手中的,他既不能向陆云知言明这等隐秘之事,也不知该如何向舅舅坦白他二人的关系,闻言只好干巴巴地说道:“……朕知道。”
他嘴上说知道,神色却很是心不在焉,陆云知心里犯愁,正待再劝几句,忽然听见御书房外传来疾而不乱的脚步声。
“小景——!!”下一刻,他们讨论的本尊笑意盈盈地出现在门口,又在绕过屏风后倏地一顿,“……舅舅?”
陆云知眉心紧蹙,不可思议地望向来人:“谁是你舅舅?!!”
说完,他随即又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刚刚管陛下叫什么?!!”
眼见秦鸣筝狡黠地眨了下眼睛,李开景直觉他的下句话说出来恐怕要挨打,为了不被殃及池鱼,他以手扶额,当机立断道:“你们两个给朕出去!”
既然他这样说了,陆云知也不好违逆,但对秦鸣筝就没那么客气了,当即拂了袍袖,拎起人的衣领往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多时,殿外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其惨烈程度足以令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李开景摇摇头,麻溜地撤了伺候的下人,以防某些人丢脸丢到外头去。
俗话说“舅疼外甥姑疼侄”,即便断袖之癖有违伦常,但陆云知看在李开景的面子上,原本没过想要把秦鸣筝怎么样。
可他偏要叫唤两句卖惨,这才让陆将军忍无可忍,毫不留情地往他后背上掼了两巴掌。
“舅舅一代儒将,我还是头一回见他这么生气。”李开景用掌心的温度揉化药油,轻柔地涂抹在那片红肿交错的皮肤上,好笑道,“你倒是个人才。”
“啧。”筋骨被恰到好处的力度按得微热,秦鸣筝心尖发痒,翻过身把他压在身下,捏起他的下巴,故作兴师问罪的姿态:“还不是因为陛下弃我于不顾?”
李开景手心里全是黏黏糊糊的油膏,只能抬起手背贴上他的脸颊,挑眉道:“与你共沉沦也没用,舅舅从不揍我。”
烛光微晃,落在他带笑的眼眸中更显得昳丽生动,秦鸣筝低头亲了下他的唇瓣,再次抬起头时,装出来的郁色已经消弭于无形:“你这么好,是我我也舍不得。”
“难为你顶着这么大股药味儿,还要来亲我。”李开景屈起指骨戳了戳他的脸颊,“快起来,我要净手。”
秦鸣筝支着手臂坐起身,看到那双素白玉手沉入水里,心中的痒意更添几分,索性凑过去从背后环住对方,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双手也伸入铜盆,拢着削葱般的手指轻轻揉搓。
有人愿意代劳,李开景也乐见其成,懒洋洋地倚在他身上,微垂手腕任由他摆弄。
修长的手指插进指缝,从润泽的指甲摸过纤细的骨节,再顺着突起的青筋往下,最后覆在精巧的腕骨上来回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块骨头原本隐于皮肉之下,平日里只见得到一段小小的弧度,唯有床笫之间消受不住、紧紧攥着什么东西时,才会显露出凹凸有致的形状。
而如今,这截骨线肉眼可见地突出了不少。
秦鸣筝握着他的手,叹了口气:“瘦了。”
李开景微微侧目,挑起的眉梢间惊讶万分,似乎想不通只是摸了个手,这人怎么就如此确定自己瘦了?
但对方显然不想解释,伸出手取过干净的帕子,捏着他的手指仔细擦拭。
等到两人都擦完手,李开景依然没想明白其中的关窍:“怎么摸出来的?”
秦鸣筝也没想到他还在纠结这件事,顿觉可爱又可笑,不由得勾起唇角,意味不明地反问道:“这么想知道?”
李开景不清楚他鉴别胖瘦的独门秘诀,却很熟悉这带点风流意味的上扬尾音,便出言提醒:“药油还没干。”
秦鸣筝将墨色长发拢到身前,不以为意地说道:“你不抓不就行了。”
不能抓后背,那就是要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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