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失忆大少后我进了纯爱支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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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初舞台结束后,实时投票通道也开了。

在接下来的两天内,#一起走花路吧神级舞台#和#一起走花路吧神金舞台#两个热搜词条一直高居不下,这两个舞台按照热度也是一个第一、一个第二。

当晚网投结果就出来了,按照现场和网络投票以及当时的规则,前十五名队伍全员存活,十五到二十五名的组合淘汰人气最低的队员,二十六到三十名的组合只保留人气最高的队员——肖岁组和慕献灯组全员保留,剩下的队伍,有18名学员被淘汰了。

剩余人数:82

在被淘汰的学员找到朋友拥抱哭泣互诉衷肠后——其实大家才认识一周感情倒也没这么深,只是能为了镜头多留在自己身上几秒而已。飞行主持上台念了一段感人肺腑的激励台词,之后才按照流程手卡开始公布接下来几天大家的行程、以及第二次舞台的规则。

接下来半个月参赛选手们有两件事要做。

第一件,根据初舞台人气排行榜,会选出前十名打包送到影视基地拍摄国风主题的单人向视频,成品将会被投放到社交、短视频平台为这十名成员再次进行人气积累。

第二件,拍摄视频完毕后将会进行第二次舞台的组队与选曲。这次还是要自发组队,每支队伍中,“天生vocal”“魅力主舞”“盛世美颜”三个赛道都要至少有一名成员,且每支队伍人数为3至6人。

等这些事项都被宣布完毕后时间已经是深夜了,飞行主持话音刚落,参赛选手们立即原地解散了。

慕献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白蛋:你居然能排前十!!灯子你是真火了,平时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你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你……后面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慕献灯:很意外吗?我这张帅脸一出来排第一都不过分

白蛋:啊行行行。你知道网上都怎么叫你吗?

慕献灯:什么?帅哥?

白蛋故作高深:no,我接收过几万条评论并对这些信息加以分析,再根据精密的计算得出,有百分之五十五的人喊你妹宝、妹妹、宝宝、乖宝、狗妹、甜妹,百分之二十八的人喊你小狗、弟弟,剩下的人喊你老婆。

慕献灯:这么多称呼?我这一生如履大冰。不对,怎么没有人喊我哥哥或者老公。

白蛋:你说这话的时候你自己笑了没。

慕献灯:。

“咱哥仨还在一块呗。”荆奇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精准勾住慕献灯和厉璞的肩膀。

白蛋:我劝你少跟厉璞荆奇那种看着就很攻的人走一块,现在网上已经有不少人嬷你了。

慕献灯:嬷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蛋:呃,很复杂,总之还不如骂你呢。

慕献灯:哦,所以到底是啥意思?

白蛋:就是想“哔——”你

慕献灯:?谁这么大胆!我可是男人中的男人,皇帝中的皇帝!支配者、统治者、终结者、王、大师、男神、帝王、魔王、压倒性的男人!

白蛋:别再玩梗了好吗?好的。

“少人。咱仨全是美颜赛道的。”厉璞在看规则卡片,皱了皱眉,“你们有没有朋友在其他赛道的,要听话的,不能作妖。”

“燕乐天啊。”慕献灯从口袋掏出巧克力,撕开包装咬了一口。

这节目一录就录了大半天,给他饿得差点把厉璞和荆奇给啃了。

“谁在背后蛐蛐我,是不是你,灯子?”

慕献灯和厉璞中间硬生生又挤进来一个人,是一解散就从老远处跑过来的燕乐天,他一手揽一个人:“我来咧,早就说过要跟跟你们组队了,你们不会忘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燕乐天是舞蹈赛道的,那还少一个声乐赛道的。

几个人合计着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找找看。

“也好,明天见。”

互相打完招呼后,四个人各回各家了。

其实节目有为选手提供住宿,大多数参赛选手为了能将更好的状态呈现在舞台上、也为了能有更多的有效镜头,于是他们选择了拎包入住。

——万一因为人设立的好,被剪辑进去不就又赚到一波粉丝吗?

除了慕献灯和厉璞这两种人。

前者是因为家里还有伤残人士,得回去照应着男主,后者是因为嫌弃节目组提供的住宿条件差。

其实对于普通人来说,住宿条件够可以的了。比如慕献灯,如果不是为了走剧情,他是不想在这种大冷天早出晚归的。

现在是冬天,也就是说慕献灯早晨和晚上都得顶着寒风骑单车来拍节目或回家。尤其是晚上,冬风像刀子似的呼啦啦往慕献灯脸上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得买个加厚口罩,他嗅了嗅鼻子,想。

慕献灯经过晚间菜市场的时候顺便挑了一些当季瓜果买了带回去,等回到出租屋的时候,鼻尖早被冻红了,脸边也红红的。

“手这么冷。”盛怀宴虽然失忆了但是脑子没真的坏掉,第一天还无所适从,但没几天就把慕献灯的小窝当自己家了,穿他的住他的,不过还好,他会干些活等慕献灯回家。

已经立冬了,淮城靠江,一到十月份十一月份冷空气就阴湿的很,带着砭骨的寒。可每天慕献灯都要早出晚归,晚上回来的时候,盛怀宴已经好几次看到他哆哆嗦嗦一边拽围巾一边往屋子里钻。

每次这个时候盛怀宴总会记起他受伤倒在巷子里的那天,当时他的后脑还泛着密密麻麻的疼,脑袋昏昏沉沉,血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大腿也被扎了一刀,他能清楚感知到身体逐渐变冷以及腿上的血汩汩往外冒,狭窄的巷子里有水泥屑混合着尘土的味道,冷风捶打在墙面上造成低沉的回响声。这些都像重锤一样压着他让他心跳加速到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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