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地强上/贺美人没注意,小疯批g偷袭(2 / 2)
浑身无力的贺珵歪在郁止怀里,眼眸中升腾的怒气在水雾的遮掩下十不存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人人都说哥哥是三区难得的武器天才,我看有夸大的成分,”郁止将贺珵按在草地上,手指用力抚过他每一寸如瓷釉的皮肤,“新制的麻醉武器,你是我的亲亲侍奴,只赏给你用,乖狗……怎么谢我?”
胸前茱萸被剐蹭的麻痒感让贺珵有些不适,他白色的衣裤被郁止无情扒下,染了泥污垫在身下,一如现在被人压在身下的他。
脏……从内到外的肮脏。
“郁止,我不是你的侍奴,我是谁你最清楚!”贺珵感知到四肢逐渐丧失知觉,但也仅有四肢,其他部位的知觉不但没消失,反而更敏感。
这样的麻醉剂不像是武器,反倒像是……情趣。
“知道知道,我哥哥嘛!”郁止埋头苦吃,不断含咬贺珵胸前的两抹朱红,就算它们变得肿大莹润也爱不释手。
“我不知道有多少个哥哥,杀都杀过,何况是睡个你。”
贺珵闭了闭眼,默了一瞬,喊出个名字,“小瞎子,三年未见,你非要如此吗?”
郁止犹如被人定住,黑色短发遮住眉眼,贺珵只能看到他线条锋利的下颌。
“眼睛还看得见吗?”贺珵轻轻叹了口气,勉强抬起莹白手指抚上他下垂的冷而长的眼睫。
空气安静了几秒,贺珵缓缓动了动指尖,小黑蛇收到信号,摇曳着蛇身,竖瞳盯着郁止微凸的动脉,跃跃欲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在它要扑上去的那刻,郁止突然动了——
他不再看贺珵,也不再撩拨,只勾着唇角笑,甚至笑出声来。
修长手指狠狠掐住贺珵光滑白腻的腿根,凌虐似地留下一个个发红的指印,似乎是觉得掐起来不过瘾,他跪坐在地,将贺珵两条腿往肩上一架,野兽似地咬上去。
“唔!郁止!你是狗吗……滚开!”贺珵知道自己又惹了这个疯子,生生受着痛,连抓个什么转移注意力都做不到。
郁止不管不顾地玩,咬着咬着就变了味,唇舌深深含住贺珵腿心的软肉,连带着软着的性器,一股脑地含进去又吸又舔。
贺珵完全被动,一时之间痛也不是,爽也不是。
偏偏郁止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是瞎子你是狗,一起爽到九十九!”
“啊……”贺珵还没反应过来,郁止就扶着他身下那根驴玩意强行塞进羞涩禁闭的嫩穴里。
那里久未有人造访,又没有润滑,哪里经得住郁止这样粗暴的动作,贺珵吃痛的同时郁止也被夹得难受。
“艹!好紧。”
贺珵听不得他嘴里的骚话,一个眼神凛过去,即便他此时满身红痕,压迫感也依旧逼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说的是哥哥嘴紧,”郁止终于塞进一些,久违的温热包裹着欲望,爽的他喟叹一声,“上面这张嘴问不出来话,下面这张更是难进。”
“要做快做,哪这么多废话……嗯…”
郁止将他的腿折起,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黑眸里晕满笑意。
“哥哥这里水还是这么多,不枉我以前特意拿药养着,才能让哥哥像现在这样插进去就能发骚。”
“就是颜色太粉了,不喜欢,要再红一些,再艳一点,才配得上我这根的颜色,我说的对吗,哥哥?”
贺珵眼尾红透,麻药没有波及到的部位逐渐变得酥麻,就算是被轻轻碰一下,都像是过电一样刺激的他大脑空白。
他不愿在郁止的面前落入下乘,连咬唇的动作都嫌屈辱,只暗地里咬着舌尖,堵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郁止笑他还是这个德行,殊不知这样强忍的动作和表情更显欲拒还迎,招的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贺狗,还记得你以前唤我什么吗?”郁止揉弄着身下人滑腻饱满的股肉,恶意向两边拉扯,露出深处正不断吞吐的小穴来。
“喊一声,我就快快射,不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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