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内S十次就出不来的房间(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指尖蹭过那从透露着粉红的阴唇中探出头的肉蒂,于它偏下方的凹陷处仿佛玩弄一般抚过,如修月颤抖了一下,有些瑟缩。
“进入过……”
啧。
柳霙祸在心中咂舌,即使知道大家都是活了几百年的修者……但除了自己之外居然还有别的人能够将如修月吃干抹净,多少还是让他有些不爽。
“没事,如兄……你不是说你之前不喜欢做吗?”他手指继续往下,探入那挂着清液的花穴,“我会让你喜欢上的。”
“唔!”
两根手指一齐并入确实让如修月痛叫了一声,但柳霙祸的手指却并没有感受到多少阻力——应该是如修月本能地放松了自己的下身,一想到这柳霙祸不禁有些玩味。
如修月乖巧地抱着自己分开的大腿,半躺着坐在柳霙祸的大腿上,只有紧绷的指尖还能看出他的紧张。这个乖巧让柳霙祸心中酸意更盛,他在手指捅到底之后并没有在里面进行别的什么,而是在外玩弄起了外面的阴蒂。大拇指和无名指一起将它夹在中间,保持着一个非常温和的频率抚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将如修月托起平躺放在了床上,顺着他的臀部往下摸。不知道是因为之前柳霙祸的抚慰还是因为花穴流的水,后穴口湿润了个彻底,柳霙祸的三根手指伸进去毫无阻力,他轻车熟路地摸上之前大肆玩弄的后穴敏感点,双手配合交替刺激着如修月。
如修月的双手几乎要把自己勒成对折——不然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大腿的痉挛。他还是害怕的——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而是被另外一个人完全掌握其中的感觉,他还是害怕的。但是看见操控他的人是柳霙祸,内心又有那么一点点的放松……他有点想抱着柳霙祸了。
“怎么了?”
柳霙祸看到如修月缓慢松开了双腿,但依旧努力保持着对他大开的姿势,双手则伸向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兄、想……呜咕、想……”如修月攀在柳霙祸的肩膀上,延绵不绝的快意让他无力起身环住柳霙祸的脖子,只能仰着脸祈求着看他。
“想抱着吗?”即使是问话,柳霙祸也没有停止手上做的事,如修月忍着快意点头,却在一瞬间突然停止了反应,腰背如先前一样拱直,随后便是失控的尖叫与整个下半身的痉挛——他晃着腰想要从柳霙祸的双手中逃脱,却又因为高潮后的脱力,连半个指节都没脱出就被柳霙祸再度扣入。如修月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一直没被关照过的阴茎也在绵延的快意中勃起,并断断续续流出了不少精液,和花穴高潮时喷出的淫液一起黏在他的下半身。
柳霙祸在他的不成语句的求饶中抽出了自己的双手,坐起身把还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如修月抱到了腿上——到现在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整洁的,只有领口和袖口因为如修月先前的攀附有些凌乱。如修月的上半身靠在他怀里,脸埋在他的脖颈那儿抽噎。他把衣服下摆掀起,一边哄着如修月,一边把自己的下身掏出来对准了一片粘腻的花穴口。
“呜……”
红色的脑袋埋在他颈窝那儿,柳霙祸把他的脸蹭起来,在他唇上舔舐,随后用舌头入侵他的唇缝,舔舐起他的齿列。没几下如修月就是顺从地松开了牙关,非常生涩地用舌尖回应他。同时在舌尖顶入如修月口腔的时候,他的下身也缓慢嵌入了如修月体内深处。一种不容拒绝的被侵入感自下而上的吞噬着如修月,他有些惊慌地抱住柳霙祸,二人纠缠的唇缝中泄出唾液和他的惊叫。
柳霙祸的阴茎一寸寸嵌入,顶到最深处时却还有小半截在外面。柳霙祸也没有感到什么不悦——毕竟就如修月的体质来看,他的阴道确实会比较浅……他缓慢而温柔地在如修月的穴内抽插,并没有针对着最深处微微凸起的小口,而是在缓慢地让如修月放松。他松开被他从内到外舔舐得彻底的如修月,一边欣赏着如修月因为下腹的充盈而神智恍惚的表情,一边用灵力从床头木柜里掏出来了一件东西。
“呃嗯……嗯……”
如修月正因为柳霙祸过于温柔地动作而有些脑袋发晕——这与他之前所经历的性事截然不同的体验,让他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又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他在柳霙祸松开他以后就攀附在他怀里,红色的长发也早就散开,因着之前流出的体液黏连在他背上。恍惚间他感觉到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触到他的后穴,还未等他反应,便在不知是谁的用力下顶到了他后穴最深处,还在他后穴那处敏感点狠狠碾了过去。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哭叫,蜷缩在柳霙祸的怀里发抖。那一下的酸麻太过陌生,过了好几秒他的视野里都余留着那一瞬间炸开的白光。“什么……嗯……”他微微侧头想要看见是什么东西,顺着柳霙祸往他身后放的手臂一看,却是一截玉质的握把在柳霙祸的手中。
“这是、啊……呃啊……”
似是因为如修月看到了他的手,柳霙祸也不再收敛,他虚握住那玉质握把,实际上是用体内灵气操控着那被后穴吞吃的玉质阳具,配合着自己被花穴吞吐的阴茎节奏交错抽插着。如修月皮肤都泛着一股粉色,他抱着柳霙祸,双腿也不由自主缠上了柳霙祸的腰,脚趾蜷缩着,似乎在经受着什么难以抑制的折磨。柳霙祸感受着怀中红发的西域修者几乎变调的呻吟——他喜欢这种……将如修月控制在手中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拥有他。如修月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痉挛,每一次呻吟都是因为他——这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愉悦。
——远超以往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咿呀……啊、呜、不要再……!”
如修月痴痴地抱着柳霙祸,口舌中胡乱泄出那些似是抗拒的话,但谁都能看出来他已经被快感裹挟着理智,进入了那混沌的极乐中。他碧绿色的眼睛泛着水光,眼角的潮红让他看上去更加诱人。
“如兄当真是秀色可餐。”
柳霙祸低喘着,白色的发丝黏在了如修月的颊侧,他似是饥渴地吻住如修月的唇,下身不再抑制,一下又一下凿进那最深处——
“不、啊啊啊!!”
如修月被吻住唇也抑制不住那尖叫,他腰部痉挛着,腹部一个明显的凸起勾勒出了一个性器的形状。
柳霙祸操进他子宫了。
如修月被快感与尖锐的酸软裹挟的大脑这么意识到。他的指甲扣住柳霙祸的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攀附在柳霙祸的身上。那一瞬间身体被完全打开的错觉和以往的不一样,他的眼角似乎炸开了烟花,五彩斑斓的光覆盖住他的碧绿的眼睛,他幼小的子宫就这么吞进了男人的龟头,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肉袋,被柳霙祸一下又一下地捣着。他张开的唇舌再也流不出什么拒绝的话了——他只会无意识地祈求柳霙祸深些、再深些。
他就这么被快感带走了所有理智,没有看见伏在他身上,下身一下又一下贯穿他肉道的人的双眼在一瞬间被红色覆盖。
“如修月……”
柳霙祸的声音似笑非笑,重叠之中现出了若是如修月还清醒着绝对会避之不及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真是爱死你这种被操爽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样子了。”
黑发红眼的魔修少尊突兀地自白发的修仙者身上走出,黑色长发盖在他头顶,似鬼似魅一般伏在如修月的上方。而白发的修仙者毫无所决,“柳霙祸”不顾如修月穴肉层层叠叠的绞紧与挽留,将阴茎径直自如修月穴中抽出,引得如修月腰腹一阵痉挛,前端也淅淅沥沥流出了一些近乎透明的清液。他碧绿而恍惚的眼睛在一瞬间因为快感而上翻,嘴角的涎水顺着下颌流在了他肩上。
“呜呃……呜……哈啊、”待如修月神态复原时,“柳霙祸”已经将阴茎深深操入了他的后穴,托先前他用玉势玩弄的福,再加上他前穴吞吐间流出的淫液,即使是“柳霙祸”下身的大小,进入也不过多捣弄几下便可长驱直入。“柳霙祸”在浅浅撞了几次如修月后穴内的敏感点便一把撞入了他后穴的最深处——那儿也同样有一个小口,趁着如修月还未完全恢复意识,“柳霙祸”坏心眼地舔了舔自己尖利的犬齿,灰蓝色的眼睛流露出了些许恶趣味,伏在他头顶的胡殃也早不知什么时候将如修月翻过来,让如修月趴伏在了自己怀里。而此时的如修月还意识混沌着,遵循着肉体的本能顺从着“二人”的动作。
胡殃熟练地抚慰着他的胸口,内陷的乳首像两个小小的穴口一般被胡殃的手指抠弄着,不一会胸口一片都泛着粉红,小小的乳粒也被胡殃用两指夹着扯出了保护地。胡殃的指腹快速摩擦着乳首顶端微微内陷的乳孔。即使如修月对自己这副面貌进行过伪装,他乳首两侧曾经被刺穿后留下的空桥也不会因为他的伪装而消失。胡殃摸出了一对金色的乳钉,简单用唾液濡湿了一些便打入其中,将原本缩在保护区内的乳首强制扯到了空气中。
如修月在乳钉打入的一瞬间腰部一抖,“柳霙祸”也闷哼一声,下身的动作也一顿,随后便掐住他的腰再度撞入——这次他终于撞入了那最深处,结肠口轻轻吮吸着“柳霙祸”的龟头,而丝绸般柔软而滑腻的穴肉绞着他的柱身,几乎将如修月自己的后穴变成了一个他专属的玩具。如修月无疑是地呻吟着,他在这个情况下意外地直白——他唇舌间流出的都是那些最下流的淫修才会说的祈求之语,殷红的舌尖抵在他的下唇上,好似只需要轻轻伸手便能拉出肆意玩弄,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好似被他的淫液浸透。胡殃嗤笑一声,将他的大腿抬起,将下身放进了那个还隐约吐着白浊的花穴。
如修月这时才终于自快感的混沌中脱出,他脑袋无力地跟着胡殃的操弄晃了几下,随后瞳孔恐惧得缩成了一个针尖。
“怎么了?看见是我,不高兴了?”
胡殃掐住他的下巴将他抬起,下身几乎没什么阻拦就操进了如修月的宫腔。他喟叹一声,享受着如修月腔内对他下身本能的吸吮,猩红的眼睛眯着,里面裹挟着如修月熟悉的恶意与戏谑。他伸指弹弄如修月被乳钉挂在外的乳首,尖锐的痛意包裹着如修月熟悉的畸形快感冲上了他的后脑,他高喘一声,细碎的、抑制不住的呻吟也一并带着。
“没、没有、呜啊啊……好涨、不要咿——!不要一起啊……”
两根差不多粗大的阴茎在他的身下一齐进出,隔着一层肉膜各自装着他的内脏,如修月近乎干呕,小腹上隆起的弧度近乎让人感觉恐怖。胡殃时不时会拍打他的臀部——老实说,比起以往的胡殃,现在的胡殃堪比温柔。然而就是这个温柔让如修月感到了恐惧。他近乎使出了全力去讨好花穴内的阴茎,身后的“柳霙祸”若不是将他的结肠口操到近乎脱力,他都几乎忘了。“柳霙祸”有些不满的咋舌,他伸手掐住如修月前面仿佛坏了一般一直在漏水的阴茎,如修月几乎颤抖着尖叫出声。
“嘘。”胡殃拇指扣入他的口腔下颚,按得他干呕,“如修月,你知道的,我喜欢安静点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哦、啊啊……呕、”
如修月用舌间讨好般舔舐着胡殃的拇指指尖,却又只能在下身一阵阵愈发激烈的快感中呻吟,黑红的眩光在他的视野中不断跳跃闪烁。在下身两根阴茎越发激烈的抽插中,“柳霙祸”和胡殃下身同时重重一撞,两股微凉的精液分别射入了如修月的结肠与宫腔,汩汩水声中如修月的小腹微微隆起。
“好、好满、不……不要射了呜……”如修月哭叫着仰头,脚尖紧绷抠在床单上,粉色的潮红自脸颊一直蔓延直至下身,“哈啊、啊……”他靠在“柳霙祸”的肩上,在短暂的不应期间短暂地歇息,而不是和以往那样几乎没有休息的被下一个人继续操弄。
胡殃在他身前长叹一声,慵懒的声音中饱含着满足与惬意。“哼……”他勾起嘴角,将落在胸前的鬓角拨至身后,抬眼看了一下方才写着“不被内射十次就出不来的房间”的墙壁,那儿方才一片空白的下方出现了两个深红色的正字,其中一笔“一”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变淡。他吹出一声口哨,“我还以为这样算两次,呵呵。”他掐住如修月的脖颈,“你可真倒霉……居然能在那群老东西的宝塔里走进去一个这么房间,我该说你什么呢?如修月?”
如修月被他掐得脸颊潮红,大张的口腔内只能断断续续传出一点破碎的声响。
胡殃感到无趣,将射后疲软下来的阴茎自如修月的花穴内抽出,抽出后那不知是惯性还是怎么脱落出来的粉白肉球卡在他的穴口。如修月穴口颤抖几下,无力地想要将其吞回体内,却只是将那粉白肉球蠕动了两下,便自阴蒂下方喷出了一大股热潮,打在肉壁上又引起一阵战栗。
“柳霙祸”低头看了一眼,笑了笑,双指掐住那肉球把玩,乳白的精液在他的把玩中淅淅沥沥自小小的腔口中流出。
他和胡殃重叠的声音在如修月的耳边响起。
“看来我和如兄的时间还很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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