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开棺椁J温润(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穿过餐房外的过道,司马华看着拦截白夫人的侍卫对自己行礼,他与夫人交涉片刻,那出生名门的女人知道自己出不去,只得消了气,乖乖回自己屋里待着了。司马华在她抱着孩子转身离开前,浅笑着伸手摸了摸女儿的侧脸,见那孩子畏惧地摸着那块被他碰过的皮肤哭泣,这便再挂不住脸上的笑了。
他疲惫地闭眼站了片刻,一阵熟悉的眩晕和疲惫涌入他的脑海,他抱头哀叹了两声,再睁眼时,已恢复了过往的好心情——五个月的内忧外患具已解决,他看望过妻儿、母亲,也算尽了为人本分,之后如何,皆应随他心意。
“这就是称霸一方的好处了,只要关上门,谁敢再来管我?”司马华握拳在身旁侍卫的胸口上打了一下,神情愉悦地往内宫而去。
在燕王府的后宫,有一座种满了海棠花的别院,这里曾是李成煜安置他母亲的别宫,此处的花树躲过了权力更迭的大火,在夏日依旧能开得旺盛,可惜冬日的寒风让花枝羞怯,只能等来年春风吹拂,再欣赏垂丝海棠随风飘扬的艳丽景致了。司马华迈过飘飞着枯叶的前厅进入此宫,对着宫门前的侍卫挥手,雕琢白鹿纹饰的铜门便为他开启,宫殿内一个人也没有,随着燕王的进入,侍从为他关上厚重殿门,门扉巨大的碰撞声在内室回荡,随着司马华快步登上楼梯,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入二楼正中的一间房,空旷的殿宇,仍旧回荡着那股响声。
司马华进屋后,仔细打量着那口装饰精美的棺材,他伸手拂过雕刻满花纹的棺材盖,仔细检查钉子是否仍旧钉在应有的位置,在一切确定后,他这便松了口气,取了工具,将棺椁打开。
沉重的摩擦声后,司马华成功将棺材盖解开靠在地上,一手撑着棺木,低头去看那个依旧肤白温润的男人。
“看看你,你的疤痕都不见了,怎还有人敢说你死了?”司马华摸了摸韩贻庆脖颈上逐渐消失的伤疤,笑得越发开怀,他站在原地,脱掉了周身的衣物后,一脚顶在棺木上,施力翻身入内。他趴在了韩贻庆身上,低头贴着男人,感受着那人的体温和轻柔稳定的心跳,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司马华略坐起身,低头打量着韩贻庆的面庞,见其与自己半月前出门时全无差别,忍不住点头,他抬起自己已然有些反应的下身,伸手拂过身下人的腹部,摸过他的性器,在后穴的褶皱上揉了揉,插进去的手指,只摸到一片干涩。
“哦,看来你都吃下去了?好极了。”司马华沉默片刻,点头将手指拔了出来,他一手抓着韩贻庆的侧脸,探出舌头与他亲吻。他明显地感知到那人嘴中越发清晰的呻吟,在一遍遍地舔咬中,他甚至能看清韩贻庆的眼珠正在紧闭的眼皮下跳动,司马华大受鼓舞,他停下了舔咬的动作,将身下人的一条腿抱了起来。
“长生天作证,你还会回到我的身边。”司马华低头看着身下人,浅笑着呢喃出声。
在他身下,韩贻庆的身体不佩发冠,没有衣服、鞋袜,浓艳的五官平静柔和,只有被强行掰开的唇瓣被咬得通红,舌尖微微露出,能隐约看见那人的嘴中还放着一颗长明珠。男人的身子上,过往的红印早已消弭,却又很快被司马华舔上了新的烙印。
他手脚利索地抱着韩贻庆的下身,略加欣赏地打量了几眼便将自己亢奋挺立的性器插入,柔软的甬道总是很容易进去的,司马华一寸寸地顶入,在行之过半时,感到了熟悉的阻拦,他粗喘着奋力顶入,如愿将剩下的肉柱尽数插了进去。
韩贻庆被他的顶弄撞得晃动起来,他的呼吸微不可察地加快了,司马华一手抓着身下人的乳肉,却是越抽越快,他亢奋地呻吟粗喘,时不时低下头舔弄身下人的身子,但更多的时候,他都只是皱眉盯着那张脸,好似在观察这人何时醒过来。
“哦……乘化,别怪我出去那么久,还碰了女人,这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不用多说,我想你都明白,哎,哈……你的心跳得好快,是因为我吗?”他粗喘着抽动,觉得那屁股里温热柔嫩,越插越紧了起来,他感到不安,又被那股越发紧致的感受弄得斗志昂扬,虽然抽动时进入得愈发艰难,他还是勉力开拓,在被夹得难以忍受前,将精液尽数送进了那人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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