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意(袁绍发情,和广陵王共赴巫山云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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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袁绍到了广陵王府邸的时候,其实有些不凑巧。

现在已经入冬,正赶上忙完述职的事情,傅融眼看身体也大好了,广陵王便攒了家宴,各部的负责人和一些女官,密探,均分到一方桌案,其上是炭火煨着铜锅,里面涮片成薄片的各色肉类,并一些豆腐,笋干之类的蔬菜。

秉持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原则,连门房都就着小锅吃煮好的肉菜。

等通传到了,广陵王愣了一下,就叫人添了碗筷茶盏,让人请袁绍过来。

“……是在下来的不是时候了。”

大冷天的,袁绍衣衫单薄,鼠灰色的外袍松松垮垮遮住半敞的前襟,让人看着便觉得冷。

广陵王便起身邀请他入座,让他先喝杯热酒暖一暖。

“若不嫌弃,便一起吃顿家宴,你又何必太客气。”

袁绍就坐下来,接了酒盏一饮而尽。这酒水甜甜的,一股子米香,更像是甜饮料,热酒下肚,身上寒意消退一些。

但胸前火燎般的痛楚让他面色仍不好看,只是强笑着作陪。

众人开始还有些不自在,但袁绍性格温和,时常有些夸赞之语,楼中女官本来就多,一来二去,场面就热络起来,酒过三巡,大家玩起来骰子,点数大的可以问点数小的人一个问题,不答便喝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开始只是女官和各部使者之间玩闹,没一会儿,骰子就传到了主座附近。

广陵王随手一掷,得了36之数,已经不算小,便笑着将骰子往傅融手中推,“快来,若我输了,自有彩头!”

傅融本来有些不情愿,但听了这话,神色严肃起来,双手拢了两枚骰子摇晃,然后啪一声,放在了桌面上。

两枚骰子一颗五点朝向,另一颗被手半遮住,傅融缓缓撤手,露出的是六颗赤色圆点。

“我就不该提彩头这回事,否则就算是要天上星星,你也得摘下来不可。”

广陵王半是抱怨半开玩笑的开口,惹的在座众人都笑出来。

他摸了摸袖袋,取出一支珊瑚镶嵌珍珠的长簪子,拍到了傅融手里,“诺,手中没有闲钱,先拿这个抵债好不?”

傅融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睛却亮的很,没多说什么,直接握住了簪子,收了起来。

骰子传来传去,大家尽是问些童年糗事,或者往年回忆,袁绍看着也觉得有趣,待骰子传倒他面前时,也没有拒绝,伸手结过,摇晃几下便掷出,双六十二点。

“哦!”

从来没有掷出过六点的眭固瞪大眼睛,“好厉害!没有比双六更大的点数了,所以是问谁都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殿下不妨也聊一件童年趣事好了。”

袁绍看着广陵王,斟酌片刻提了个平平无奇的问题。

“趣事吗?我倒想到一件。”他放下手中的酒盏,笑着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建在高山中的云帝宫中出现了一只毛色雪白的小兽,并不惧人,见到我十分亲昵,我便喂养它,时常与它混迹在一处。开始我以为这是狐狸,但它过于粘人,还会‘呜呜’叫,我就又以为它是小狗。很多年之后,师尊给我写信提到这件事,说在我十四岁下山之后,这只小兽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而且它也不是小狗,是记载于《山海经》中的珍兽腓腓,据说养之可以忘忧——难怪我从前是那副没心肝的模样。”

袁绍听了,亦觉得十分神奇,“也许是殿下与那只神兽有缘,殿下走了,它便不再去了。”

“我的师尊也这样说。”

广陵王托着腮朝他笑了一下,酒至微醺,他面色如三月桃花一样粉白娇嫩,这样弯起眼睛冲着人笑起来,简直晃的人要迷了眼。

袁绍不敢再看,捡起骰子推了过去。

一夜下来,几乎人人都有被点到,或有趣或稀罕的故事听了几轮,唯独傅融没开口,酒灌了一杯又一杯。

广陵王见了天色已经黑下来,众人继续玩闹下去难保不会酒醉生事,而且傅融眼下也不宜再喝了。便劝了几句,让众人都喝杯热茶歇歇,散散酒气后各自回去歇下。

众人自然都纷纷应下,没多久便逐渐散去,留下侍女收拾残局。

傅融坐在侧位等了一会儿,见广陵王仍与袁绍有说有笑,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加上喝的多了些,便低声告退,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众人皆散去,袁绍才松了口气,悄悄凑过去同广陵王耳语,交代了登门拜访的原因。

广陵王反映慢半拍,等对方说完了有一会儿,才震惊地拍腿皱眉,“怎的不早些说?我给你看看……”

说着便伸手去扯袁绍罩袍。

这一下扯到袁绍的里衣,本就刀割火燎一样疼痛的前胸被布料磨蹭,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端着漱口汤剂往里走的侍女显些摔了铜壶。

袁绍听到门口动静,涨红了脸,急忙按住广陵王的手,用带着点哀求的口吻低声道:“等一会儿再看,你先漱口收拾。”

好再广陵王酒量不错,并没有真的醉了,只是反映慢了点而已,乖乖收了手,等侍女进来,先是漱口,又被服侍着用热水擦了脸和手,热气一蒸腾,就更清醒一些。

袁绍也被侍奉着洗漱,面上装的若无其事,但心里却有些忐忑,生怕他府中的侍女撞见了什么。

等两人都收拾妥当,广陵王引着袁绍去了上次的卧室,别的客房都离得远,他心中记挂着袁绍的烫伤,便没多绕。

进了里屋,袁绍见他锁好了门,闭紧了窗,床榻前又有屏风挡着,心中才渐渐放松下来。

他今日在营帐中受到惊吓,有点杯弓蛇影,自相惊扰的意思,现在没了旁人,才算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愿穰广陵王解自己的衣裳,便坐在榻上脱了罩袍,自己解了上衣,露出一对鼓胀的双乳来。

袁绍今日一整天不曾排奶,换作往常早该胀痛难忍,但他前胸处有好大一片艳红,乃是热茶泼到身上,又让裹胸吸收后烫伤的。

伤处的疼痛如附骨之蛆,时刻咬着他,让他痛的没法忍耐,不然也不会做个不速之客,非在晚膳的时候叨扰别人。

微凉的手指摸在他的伤处,让他的痛楚稍微缓解了一些。

“于烫伤来说倒不算严重,只是会痛得厉害,我这里有好用的药膏,你稍等一下,我去取来。”

广陵王正欲转身,却被拉住了衣摆,于是不解回望。

袁绍尽可能的做出平静的表情,“殿下……今日痛的实在难忍,还没来得及……将奶水排出,还请,殿下帮我。”

广陵王有些恍然大悟,难怪这对奶子看起来好不可怜,乳尖都没碰过,却已经硬了,胀得像两粒饱满石榴籽。

“你伤处恐怕碰不得,那我用嘴帮你?”

袁绍没说话,挺直了腰,将双乳往广陵王面前送了送,没烫伤的地方也浮上粉云,倒有种欲说还休的意味。

广陵王为了不碰到袁绍伤处,极小心的将嘴贴上去,并不像从前那样毫无顾忌的吮咬对方的乳肉,只是含住乳晕,轻轻叼着乳头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袁绍一时半会儿不太适应这样温和的排奶技巧,恍惚中竟真有种自己是在哺育幼子的错觉,而且这小孩还乖的很,并不咬他。

“嗯……”

随着乳汁不断排出,袁绍忍不住低低呻吟,酥麻的快感渐渐堆积起来,他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伸手搂住了广陵王。

“……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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