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确知的立场。(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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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要是我说,我想和你有交集呢?」他眸里波光半明半暗,「你呢,你愿意吗?」

我无可无不可地笑了下,不忖度,也不予以歧视。

「好啊。」

几乎可以预测如他这般的人下句会怎样回答——无非是妄自菲薄地推拒,回绝。

「然後你要推开愿意接受你的人吗?」我截住他的话头,笑着问道。

席庸年注视我的目光倏然轻了,他将视线移开,回避我的刻意。

在我的世界里,他就像是倔强少年设定的人物,有着自我坚持,初始不顾及他人感受,只为了自己的道。又像刺蝟般处处防备,内心空洞大敞,可待到有人叩门yu入,他反而将那人挡在门外。现在我就是那个人。

「纸老虎一样,想装腹黑有心机的谦谦君子不成,我一靠近你就退缩了,好不有趣。」我靠着椅背,坐姿放松许多,「既然你向我坦诚你不愿意亏欠别人,礼尚往来,我也告诉你一件关於我的事。」

「我是拿笔写的,最喜欢观察别人,尤其像你这样的,特别让我想把你剖开来研究透彻。」我拿指尖点了点桌,「你的试探、那些小把戏对我都不起作用,你大可以诚实一些,但不要b迫初次认识的人做她不喜欢的事。」

席庸年明显不能适应我一连串直白到近乎曝光的话,他面上似将停的陀螺转速r0U眼可见变慢,略有些不协调的呆滞。良久,他说了句太真心的疑问:「……你有中二病?」

往往是话脱口的一瞬当即让人容易後悔,我想了一想,的确是说多了,却不恼不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鼓起腮帮子牵强地笑,「或许有点。」当众被称为中二病,多少还是在意的。

「听说适当麻烦别人,会让对方感受到被需要、被认可,更容易拉近关系。」他启了个话头,「富兰克林效应,你听过吗?」

「很经典的一种心理手法,这种小伎俩我也用过。」

「那你真是个有心人。」席庸年瞥了我一眼,迳自拾掇起书包,动作利索不拖泥带水,油然自这场谈话中cH0U身。

第七节的英文课不多时就要结束,任教的老师宽和,留了些时间让我们整理发放的书本与准备放学,一日的心情几乎要以这般不快的情状作结;我不明白哪里刺激到席庸年,他想来便来,自个开了话题,又任X地随时cH0U离,如我所说——我简直是个背景板存在的nV配角,为衬托主角而生,不能依真实想法行事。

我没有再和席庸年说哪怕一句话,但他光是坐在我身侧的座位都足以叫我芒刺在背,我在心中叹口气,实在是对於高中第一天上学而言,这样的开始不够完满,甚至连我追求的风平浪静都因一时置气而亲手推弃。

报时的西敏钟声按时响起,不少同学已拉开木椅走往两侧的门,我无意逗留,正起身要离开。

聂襄芸走近我,「愿雨,你怎麽回去?」

「外面在飘雨,我打算走路回去,你也是步行吗?」

「嗯,虽然是用走的,但因为家里报了补习班,晚点还要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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