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进宫的你(女尊)25(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今日nV皇上朝,朝堂上掺太后的奏折一本接一本,无非是关于太后在自己g0ng中豢养小宠的事,几个整日男德挂在嘴上的官员就差指着常大人的脸骂教子无方了。
常大人老神在在,只在那几人说累时,不紧不慢地道:“陛下以为如何?”
忽然被点名的nV皇脸sE一僵,愣了半晌才踌躇开口,“那几人不过是太后身边伺候的g0ng人,太后处事并未不妥……”
话到最后没了声,也让几个大人哑口无言。
nV皇不管朝堂上的安静小心地朝常大人看去,见常大人不动声sE,她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向一旁的g0ng人宣了退朝。
唱退朝的g0ng人声音一声声传递大殿,凰座之上早没了nV皇的身影。
散朝后,常大人一派的官员拥着常大人大声阔谈离开,落在后面的吏部侍郎陈大人望着高位上空空如也的凰座,终是摇摇头离开。
与朝堂上众人的愁云惨淡相b,被官员掺折上奏的太后g0ng中又是另一片景象,殿中高挂琉璃灯彩,朱门绣窗,颗颗东珠坠成珠帘,灯烛晃耀,照亮华丽气派的内殿,耳中丝竹声悦耳,不时传来nV子讨巧献媚声。
自太后回g0ng后,每日nV皇都要到太后g0ng中问安以表孝心,可每一次的问安对nV皇来说都是折磨,只是靠近太后g0ng中都能激起她莫大的恐惧。
nV皇足足在殿门前等了一盏茶的时辰,才被太后身边的尚g0ng领进内殿,听着耳边nV子不断地轻笑nV皇不敢抬头看,撩起凰袍下摆乖巧跪在了太后软榻前。
“君晚给父后问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孩子。”殿中nV子笑声不断,伴着太后淡淡的声音,反而不那么清晰。
鼻间酒香扑鼻,却没听见太后让她起来的声音,君晚心中惧意加深,掌心冷汗濡Sh了身上的凰袍。
“把衣袍脱了,哀家厌极了你身上这身衣袍。”平静话语如同针扎进君晚的x腔。
nV子仍在笑,刺耳极了。
她是nV皇,怎么可以在众人面前脱衣!更何况,她的身子……
“不可!父后不可!”
君晚瞳孔紧缩,面sE寡白地抬头望向太后,双手SiSi抓住榻边垂下的太后衣摆。
一把戒尺打在君晚的手背上,拍出一道红红的印子,崔尚侍站在一旁,眼神冷冷地看他。
“nV皇是忘记太后的教诲了吗?”
君晚身子发起抖来,虚脱般跪坐在地上,“不是……不是……君晚没有忘记!君晚一直都听父后的话!”
太后伸手推开身边倚着的nV子,nV子收敛笑意与一旁的乐师退出内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丝竹声停下,殿中只剩太后、君晚还有崔尚侍三人。
太后低头b近抖若筛糠的nV皇,“你是自己脱?还是崔尚侍给你脱?”
幼时的Y影再次将君晚笼罩,她呼x1一窒,手指颤抖地搭上自己的衣襟。
象征着无上权利的华贵凰袍轻飘飘落在脚边。
君晚脱了件外袍就不肯再脱了,哭出声音哀求地望着面前的太后,“父后……孤一定乖乖喝药……绝不忤逆父后!孤不能再脱了……孤不能再脱了……”
“崔尚侍。”太后冷下眼,“替陛下更衣,陛下这身凰袍穿久了,就当自己真成nV皇了。”
“奴才遵命。”崔尚侍走上前朝君晚福了一礼,“陛下,奴才多有得罪了。”
君晚寒意从尾椎遍布全身,脑袋如被闷锤猛敲,敲得她两眼一黑脑袋一团浆糊再凝不出半点清醒来。
做工繁复的g0ng衣被层层褪下,君晚全身颤抖,却再生不出半点阻拦的心思。
随着层层衣服落地,露在太后面前得是具扁瘦、苍白的男子身T。
看来那药还是被他躲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后笑了,染得YAn紫的指甲一把掐上君晚的脸颊,锋利的指尖刮出道道血痕。
“君后送得药不愿意喝,温贵君送得补药看样子你也没喝,连哀家都险些被你摆了一道,真是难为你身边的夏姑姑了,能舍了命地替你遮掩。”
君晚瞬间止了声音,大气也不敢出,悬在脖颈的刀斧正一下一下磨着他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就是人头落地。
“哀家能将你推上凰位,自然也能把你拉下来。”太后看着指甲上沾得泪滴,有些嫌恶地松了手。
没了桎梏,君晚身T瘫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的凰袍上,恐惧地哭着哀求。
“父后!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儿臣从未想忤逆父后!”
“儿臣只是想活着!”
“父后是看着儿臣长大得,儿臣一直将父后看做生父!儿臣只是想活着,继续孝敬父后。”
君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露着地身子在还在发着抖。
待君晚哭得止不住的cH0U噎,太后才像看够戏般,将一件外裳轻飘飘扔在君晚身上。
“可怜见的,你是哀家看着长大得,哀家又怎么可能让你去Si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君晚止住哭声,欣喜若狂地抬头却正好对上太后戏谑的眼神。
“儿臣愿为父后赴汤……”
嘴里的话说了一半就没声了。
太后gg指尖,朝君晚笑道:“君晚是nV皇,何须为哀家赴汤蹈火,不过——”
视线别有深意地落在君晚身上。
“陛下虽独宠温贵君,但也别忘了为皇室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君晚面sE一僵,唇齿囫囵地说话都有些艰难,“……后g0ng皆是男子,儿臣如何……”
“他们不中用,陛下岂非和他们一样。”太后笑得开心,眼角都染上抹YAnsE。
“唯有陛下肚子中出来得才是皇室血脉……陛下难道连这个都不懂吗?”
……
凤g0ng的檀香木雕花滴水榻上,你昏昏沉沉睡三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上伤痕已经结痂,那日留下的痕迹也渐渐淡去,若是再抹上几日药膏,肌肤便可如往昔般光滑无暇。
“这琼脂膏还是太后赏赐,今日终于是派上用场了。”
你躺在榻上,双织金缕帐半垂,露出垂在榻下的浅sE暗花织锦裙摆,带着浅紫痕迹的纤臂伸在帐外,任由坐在榻边的人仔细抹着药膏。
微凉的药膏被均匀抹在手臂上,浅紫的淤痕被抹上一层r白的膏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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