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假狠电击C昏/前列腺/被的感觉好舒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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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旋转的按摩棒弹出几只触角似的东西,贴在敏感的肉壁上,然后释放出一股接一股的电流。

“呜……”孟宴臣的大脑轰然炸开,头皮发麻,一片空白,整个身体都在恐怖的电流里战栗,好像干涸的河床遭遇了经年不遇的大洪水,崩裂的石头和隆隆的雷霆随着洪水狂暴地砸下来,击溃了他微弱的抵抗。

他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刹那之间所有细胞都在麻痹中翻腾,小腿抽筋似的抖动,连攥紧的双手都一阵阵地泛着激流。

孟宴臣的神智模糊了一秒,像断了电的机器人,呆滞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对于情事匮乏的认知和经验,不足以让他调整更合适的状态,去应对和享受电击的快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放松下来,而不是如此紧张不安。

酒精抹去了孟宴臣大半的理智,只剩下些许本能。而他的本能,偏偏太过隐忍和自苦。

他不喜欢过分激烈的快感,不喜欢摧枯拉朽的电流,也不喜欢受制于人的被动,更不喜欢被未知掌控的危险……所以明明肉体在叫嚣着舒爽,连骨头都酥软得不像话,在下一次电流来临前,他还是忐忑地微微发抖,忍不住闭上眼,胸口不住地起伏。

大概隔了五秒钟,第二波电击降临。孟宴臣屏住呼吸,心如擂鼓,混乱地觉得自己像是巴甫洛夫的狗,被恶意地调教着,无论心底多么不愿意,身体却诚实地迎接着甜美的刺激感,爽得不得了。

多巴胺加速分泌,兴奋的性器不顾主人的意愿,自发地勃起了。

它形状生得很好,配得起孟宴臣的身高,只是因为用得很少,显得青涩些,受不住接二连三的刺激,龟头的前端已经渗出点点清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压抑了太久,总是会反弹的。孟宴臣没有性伴侣,又长年忙于工作,平常不怎么理会它,现在算是遭报应了。

后穴里的按摩棒伸缩自如,转动得越来越容易,四周的肠肉被摩擦得又热又软,敏感点被柔韧的触角抵着,电流一激,就腾起强烈的酥麻,飞快地窜向脊椎和大脑,逼得男人连连颤抖,呼吸和心跳逐渐紊乱,模模糊糊地从喉间流露出低低的气音,断断续续的,一个字也听不清。

孟宴臣全部的感知似乎都集中到了自己的下身,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那个地方被插入玩弄,会产生如此激烈的快感。

薄薄的肠壁被撑到了极点,软绵绵的嫩肉在反复的研磨和顶弄中,火辣辣地发热,仿佛被烫到了似的频频收缩,却怎么也无法躲避和逃离。

“唔……嗯……”孟宴臣意识散乱,晕乎乎地喘吟,刚刚松一口气,又被下一轮的电击送上巅峰。

性器不受控制地胡乱抖动,在毫无抚慰的情况,通过后庭的干性高潮而激动地射了出来。

白花花的精液在孟宴臣不可置信的惊喘里,猛然冲出尿道,喷射出来,划出一股弧线,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

这场面实在是太色了。往日里矜贵疏离的男人在破旧的大楼里,衣衫不整,被道具强制肏干射精,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孟宴臣无比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可是被挑起性欲的身体,却完全不由他自己掌控。

明明是被强奸,为什么感觉好舒服?孟宴臣茫然地想,他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不是睡梦中毫无意识的遗精,也不是为了完成任务似的自慰,而且从未体会过的、热烈而放纵的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这才是性爱的感觉吗?孟宴臣为之目眩神迷,又深觉恐惧,仿佛站在万丈悬崖边上,一脚踏空就会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汗水早已湿透了他的衬衫,他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像是在倾盆大雨里迷路的猫,无端地有些可怜。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口塞边缘滑落,顺着唇角蜿蜒而下,滴滴答答,没入领口。孟宴臣的呼吸越发急促,起伏不定的胸口快要把西装外套撑破了,在无止境的电击和洪水般的快感里逐渐失去神智。

“呃……”嗡嗡的震动声加快了频率,五秒一次的电击也变成了间隔两秒,更加激烈的电流在他体内乱窜,血脉贲张,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往下流。肠道不停地颤抖收缩,食髓知味地绞紧按摩棒,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孟宴臣恍恍惚惚地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脱力地瘫软在椅子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泛起欲色的红晕,神色迷蒙,动人心弦。

好舒服……太舒服了……

孟宴臣沉醉在火热的激情和爽意里,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翘起头来,蓬勃涨大,不由自主地想要射精。

不……不能再……

肠肉讨好似的缠弄着按摩棒,死死地夹紧吮吸,穴心被捣得酥酥软软,几乎就要流出汁水来。按摩棒狠狠地碾压着前列腺点,剧烈的电流随之而来,孟宴臣无法自已地绷紧腰腹,在绝妙而炽烈的快感里射空了精囊。

过多的快感不断累积,甚至多到了他承受不住的地步,突然在某一个瞬间,如洪水决堤,激得他浑身痉挛,失禁般喷出一股稀稀拉拉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孟宴臣的急喘一顿,紧绷的后背陡然松懈下来,头一歪,沉沉地垂下来,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

——他昏过去了。

始作俑者意犹未尽地关掉开关,不满地啧了一声。

“好狡猾啊,受不了了就擅自昏过去,都没有哭给我看。”

他轻轻地拿掉黑色的眼罩,恋恋不舍地描摹着孟宴臣的五官,嘀咕着:“也、也不是很好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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