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贞C带/音乐会伪公开L露/假暴J/钢琴lay(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坐在音乐会的第一排,周围座无虚席,琴声悠扬,绕梁不绝,但孟宴臣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音乐上,甚至无法分出一丝注意力给台上的表演者。
他微微低着头,牙关紧咬,身体止不住打颤,双手交叠在小腹,手指死死地攥在一起,几乎快绞成麻花了,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张不安。
孟宴臣本不该露出这么明显的异样,尤其在这种公共场合。
但他根本控制不住,也忍耐不了。
黑色的风衣垂到小腿处,一颗颗扣子都扣得很服帖,是孟宴臣一贯的端正持重的穿衣风格。——如果他里面不是真空的话。
在此之前,克己复礼的小孟总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只穿一件外套就出门。哪怕这件风衣很长,能遮住他大半身体,其实只露出了一截脚踝,没有暴露更多的部位。
但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啊!
赤裸的肌肤直接贴在风衣硬挺的布料上,胸口的乳环居然还在,只是上面坠着的羽毛换成了更重的红宝石和铃铛,只要他有一点动作,那两个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逼得孟宴臣一动不敢动,总觉得那铃铛随时会响,也随时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尽管孟宴臣知道这是梦,可附近老师和同学们面孔太熟悉太真实,无限接近于现实,让他不由得心慌意乱,呼吸不稳。
越是紧张,越是敏感。梦里的身体被白奕秋玩了很多次,胸口经常发涨,乳肉变得更饱满,把风衣撑出圆润的弧度,奶头的色泽鲜艳欲滴,和宝石相得益彰。孟宴臣不敢多看一眼,只觉得奶头又热又涨,被宝石拉扯得坠坠地疼,无论怎么忽略,都忽略不了这种诡异的刺痛和麻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奶水流到哪儿了?”旁边的白奕秋窃窃地问,不怀好意。
孟宴臣神思不定,手脚发软,努力控制自己不瘫倒在座椅上,绷紧的脊背宛如一把拉开的弓,轻微的吐气声异常灼热。
燥热的温度漫上脸颊和耳朵,更多的是难以启齿的变化。
即便孟宴臣一动不动犹如雕像,可是乳白的奶水依然不断地从奶头滴落,好像开关坏掉的自来水水龙头,滴滴答答,似乎有点声响,又似乎只是他的错觉。
湿漉漉的汁水淋漓不尽,溢出的奶水蜿蜒出曲折的痕迹,濡湿了腹肌和腰身,滑向更隐秘的角落。
孟宴臣连内裤都没穿。风衣之下,完完全全,一丝不挂。
他没空去骂白奕秋,因为下身的感觉微妙而诡异,已经超出了孟宴臣的想象和接受能力。
那是什么东西?家教太好的小孟总茫然无措地想,压抑地喘着气。
“贞操带。”白奕秋笑吟吟,“我第一次看你穿这件外套,就觉得有种神父的感觉。就是那种教堂里高高在上、神圣又凛然的神职者,把自己的灵魂和肉体都奉给神明,悲悯众生,浑身只有黑白两色,简约冷淡,但是好性感。”
“……”孟宴臣无法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想看吧,禁欲又圣洁的神父,本应恪守职责,与欲望毫无关系,却在公共场合赤身裸体,胸口奶水横流,下身戴着束缚的贞操带,被假阳具插得高潮迭起,爽得呜啊乱叫……是不是色爆了?”白奕秋狡黠地笑,俨然地狱里操控人心的小恶魔,恶劣极了。
除了没有呜啊乱叫,孟宴臣现下的状况,和白奕秋的构想一般无二。
被玩弄和操控的对象,极力忍住口中的呻吟,却按捺不住生理性的热度蔓延和细微颤抖。
他虽然坐在椅子上,却好像坐在一根硕大的性器上,后穴完全被仿真的阴茎贯穿,肉乎乎的硬挺触感竟然跟真的差不多,恍惚间有种和白奕秋做爱的错觉。
孟宴臣仅有的性爱经验全都来自身边这混账,自然忍不住往他身上联想。
“一比一还原哦,在观看音乐会的时候被老公的大鸡巴肏翻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白奕秋肆无忌惮地调笑道。
孟宴臣咬牙吸了口气,指节攥得发白,湿哒哒的都是汗。他的体温逐渐升高,后穴被假阳具插得绵软不堪,每每旋转时都会摩擦到前列腺点,激起火热酸麻的快感,热烈而磅礴,滚滚而来,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嗯……”终究有堵不住的喘吟,从紧闭的口中流露出来,软乎乎的,无比勾人。
孟宴臣的眼前光怪陆离,仿佛过年时满天的烟花都在夜空绽放,此起彼伏的快感猛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汗水已经沁湿他的眉睫,把睫毛都晕成一绺一绺的,眼底好像有模糊的水光在闪动。
“已经湿透了吧?”坏男人痴迷地欣赏着他的恋人,从还算整齐的外套偷窥孟宴臣掩盖不住的色欲迷蒙,春情泛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这人隐忍惯了,不会露出多么开放激烈的表情和动作。然而这种隐忍,本身就是绝妙的勾引,他越是不肯出声,就越诱得人想要强迫他叫出声来。
“宝贝,听这个交响乐的节奏。”白奕秋坏笑,立刻一本正经地挥动指挥棒,激昂慷慨的旋律从十几种乐器的配合中响彻整个音乐厅,回音震荡着他们的耳膜。
“你有没有发现,假阳具震动的频率,和这音乐的节奏是一样的?”他故意提醒道。
孟宴臣对音乐的了解,其实比白奕秋要多一些。如果不是这种难以描述的状态,他早就该发现了。
钢琴、小提琴、大提琴、长笛……各种乐器分门别类,层次分明,高高低低,在优雅的指挥棒下,演奏着悦耳的旋律。
这旋律很耳熟,可孟宴臣哪有心思去鉴赏?
贞操带的皮革紧紧束缚着他的腰,箍着勃起的性器,一边压迫着他被道具挑起的欲望,一边又应和着音乐的旋律插弄着他的后穴,于是孟宴臣在无法满足的持久高潮里,失控喘息,不停发抖。
后穴的肠道被硬邦邦的假阳具旋转捣弄,把里面所有紧致的软肉都摩擦得滚烫酥麻。最深处的穴心在反复顶撞下泛起麻木的微痛,这痛楚不太明显,火辣辣的,仿佛被玫瑰花枝的刺扎了手,又好像被火焰的舌头烫了指尖。
痛吗?当然是痛的。
爽吗?其实是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夹杂着痛苦的爽快,就像孟宴臣常喝的威士忌一样,外来的刺激暴烈而恒久,持续地影响着这具身体。心跳加速,呼吸凌乱,血脉贲张,无法发泄,被禁锢的苦痛不知怎么渐渐麻痹,充血的性器鼓胀着,却被皮革包裹约束,可怜兮兮地分泌出激动的液体,无法自控地颤动。
孟宴臣神色迷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以为只要一直忍耐,忍到音乐会结束就是了。
但是白奕秋不是这么计划的。他鬼鬼祟祟地眨眼睛,笑道:“下一场该到你了。”
“???”孟宴臣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这是我们大学的音乐会啊。你忘记了?”白奕秋眉眼弯弯,催促道,“你本来就有表演的。钢琴独奏《月光奏鸣曲》,第几乐章来着?你还记得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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