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开端(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还记得当初母亲曾说过,小时候她带着我的生辰八字给有名的算命师算过,那名算命师一看我的生辰八字後就直皱眉头,口中喃喃自语说道:「还真是奇怪的命格……。」母亲当时听见就显得有些不安,着急地问算命师:「怎麽了?我儿子命不好吗?」算命师摇摇头,他不理会母亲的问题反而直视她的双眼一脸严肃。
「你儿子长大後必定会遇上一件改变他未来道路的事情,且这件事跟你大儿子有关。」
大儿子?是的,我曾经有个哥哥,是「曾经」。我的哥哥和我是双胞胎,出生那一天,母亲要求抱抱我和哥哥,但是那时,只有我被护士抱进病房,根据阿公阿嬷的话,哥哥的身T不好,在接触外界空气时,身T的各个器官开始坏Si导致Si亡,这晴天霹雳的消息让母亲受了极大的打击。
所以当算命师这麽说时,她就默默地将哥哥Si亡的事实告诉算命师,想看算命师因为自己说错话而惊慌失措,但却见对方的眉头皱的更紧,他摇头加叹息,在母亲离开前,他给她一个忠告。
「你所理解的事实不一定就是事实,让你儿子长点心,他往後可能踏上的路并非是人类所走的道路。」
那一天後,母亲总是要我长点心,不让我出入Y气过重的地方,例如医院、坟场之类的地方,我当时并不相信这些,可以说我是个无神论者,认为那个算命师在骗我母亲的钱。直到,那年的事情发生……彻底改变了我的看法和未来。
服兵役,虽然只有四个月的军事训练,在听说学长们的经历後,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宜兰的训练中心。
训练课程没有变化,就跟学长们所说的完全一样,每天累的回宿舍床铺上就直接睡到天亮,然而这些都没什麽问题,因为这些就跟学长们的经历毫无变化是一个样,直到……。
行军那天,班长带着我们这班走入近新竹交界的山区,山上没有任何观光客,因为我们走的路线偏离观光道路,班长的意思是不能打扰人家为由,b迫我们走兽道,当然这完全是表面理由。他仗着自己身份在欺负我们这些新兵,把我们当作出气筒,这让我们非常不满,想向上面告状都不行,因为他表面功夫做的很足,双面人当的太好了,就算底下的人在怎麽告状,他都被上面的肯定实力,怀疑我们新兵在忌妒他的优秀,所以我们也只能偷偷抱怨着他,还给他取了个绰号……
「秃头班长」。
原意之下显而易见,他是个秃顶的男人,并非中年,看似也才快三十,谁知道他的生活怎麽过的,头发掉的这麽有艺术,头顶的部分呈现完美的圆弧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在空旷的草地上练了一下午的刺枪,正准备整理好行囊回训练中心时,班长突然带我们走上更偏僻的山区角落。此地寸草不生、榕树却遍布都是,它的须根和树叶遮挡住天空,令橘hsE的刺眼yAn光被遮掩,显得更加Y森恐怖。
班长cH0U出腰间的手电筒照S眼前的破烂的瓦房,它的周围隐约能够看到不少磁砖碎片,可知道原本大概还有几栋靠邻的瓦房。
碎片的附近有不少灰烬和焦痕,看来本来的几栋瓦房被烧的只剩下这栋而已。我感到好奇,为何要烧屋?又为何独留这一栋瓦房?
我仔细打量这单独伫立在此的诡异瓦房,每扇窗户被至少三种不同材质的木板钉Si的连一条细缝都不留,红sE掉漆的大门被黑sE的封条封住,上面用看似白sE的粉末写着四个字「危险勿入」。
班长拿着手电筒走向前,他抬起右手拿起挂在门把上的黑灰sE锁头,锁头上缠着铁链紧紧地拴住大门的门把,班长微皱眉头,我以为他是因为门被锁Si而感到不高兴,没想到他下个举动却让我们非常吃惊。
他用力地扯着锁头两三次後,锁头轻易地脱离铁链,他把锁头扔在地上,看了看右手手掌後眉头皱的更紧表情也越难看,他甩了甩右手後往K子上抹了抹,看来刚刚不高兴都是因为锁头上有不少虫子又很脏。
班长粗暴地将铁链连同封条扯下,轻轻推开一扇门後,确认门能够打开他满意地关上。他回头看向一脸疑惑的我们,这时太yAn完全下山,本来就Y暗的周围变得更加漆黑,只靠着班长手中的手电筒根本照不了多远,而他的周围因为手电筒的光呈现扇形的光圈,让他头顶的秃头变得更加显眼。
「来了就别急着走,我们来个试胆大会如何?」
班长语气轻佻,指了指瓦房的入口说:
「外观看也才4坪,每个人在里面待至少五分钟,能够练练胆量。」
谁要进去啊!这是我脑海里立即浮现的话,我看大家也我看你你看我的样子,表面上都表示不愿意、不赞同,但却没有任何人站出来拒绝班长的提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家明,你先来!我可是听说你是整个班上胆子最大的!」
班长看我们没回应,脸上表现不悦的从我们之中叫喊一人出来,叫出人名後,有个高大壮硕的男人一脸无奈地从人群中走出来,那人便是李家明。
「班长,天也晚了,再不赶回去大家的都别吃饭了。」
李家明挠了挠後脑朝的头皮,他身上的衣服感觉快被他的肌r0U给撑坏,整个人显得很紧绷。
「四个人,分别进去後加总差不多二十分钟,回去还能跑C场来个五圈以上也没问题。」
班长听李家明这麽说就改口了,本来是在场全部人变成四人,而他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来这四人中不会加上他,不,或许他一开始就没进去的打算。
「我叫到人名到前面来……李家明、王东翰、沈光、陈伯安。」
被他叫到的人依序走上前,唯独少了一人。
「沈光?沈光去哪了?」
「班长,沈光昏倒了!」
「什麽?!昏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班长走到人群中,在人群中有个青年面sE清白倒在地上,那人正是班里最胆小的沈光,听旁边的人说的,沈光那小子在班长扯下铁链後突然就晕了过去,完全没有前兆。
班长蹲在沈光身旁一两分钟後发出叹息声。
「这小子真没种,没办法只好换人……蔡卫风换你来!」
名字一喊出,我全身上下起J皮疙瘩,班上有二十几人,本以为自己侥幸逃过没被选上,结果胆小鬼沈光Ga0这一出戏,害我顶替他上场。我心里不停暗骂沈光,想着这小子该不会是装晕吧。
刻意经过沈光想看他是否装晕的,结果被沈光的样子吓得冷汗直流。沈光躺在地上,头发上沾了点血丝看来摔得不轻,因为所有人都将视线放在班长身上,没人在他昏倒时即时扶他一把,这地方又寸草不生的,导致他仰头倒下时没点安全措施,磕到了头流出不少鲜血。
且不说他的伤势,他面sE惨白嘴唇发紫,要不是班长表示他生命无大碍只是晕倒而已,我真以为他是Si了许久的屍T。
我们四个站在瓦房前面,我站在王东翰旁边,陈伯安则站在他和李家明中间,一脸不爽低声咒骂着,那家伙来训练中心後就不太平,到处惹是生非,这麽大的人了还要父母亲自来宜兰向长官道歉,我还曾在走廊上看到他对着他瘦弱的母亲辱骂踢打,看了真的令人愤怒。
班长走过来指示我们四个该如何进行,首先进去的是胆子最大的李家明,五分钟後他会出来和陈伯安交接,接着依序推论。
「去去就来。」
李家明一副悠闲自在的推开门走进去,在关上门的时候,我依稀听见他喃喃自语说这空间有够小的。
他进去五分钟後就打开门出来跟陈伯安交接,脸sE很平常,看来没出什麽事情,我呼出一口气,感觉肩膀上的重担终於松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家明进去後没问题,我这个胆子b沈光好一点的家伙自然b较能放松心x。刚刚瞄了一眼瓦房内部,真的是漆黑无b,害得我又有点坐立不安。
「喂、蔡尉风,你可以吗?我看里面很黑欸,你不会等等就跟沈光那小子一样晕倒吧?」
王东翰用手肘戳我x膛小声问道,他眼神不时瞟到被扶起的沈光,那小子还一脸茫然的说着什麽话。
「阿东,我晕倒的话记得扶我。」
我不敢说我可以y扛,因为我胆子本来就没b王东翰他们强,所以当被叫到名字时,不止感觉心脏停一拍想Si的心都有了。
「你傻了,我b你先进去,要扶的话你只好请阿明帮你。」
「你在说什麽啊?五分钟後发现我晕倒在里面你就扶我出来啊。」
「唉~到那时候我腿不软了在看看吧。」
我很吃惊,没想到王东翰平时胆子也挺大的,现在居然会怕到腿软,看他这样子,我怕我进去不止是晕倒还会口吐白沫。
五分钟到了,我看着王东翰和陈伯安擦身而过,也注意到王东翰瞟了一眼陈伯安後露出惊恐的神sE,他身T略微停顿下来,结果被不耐烦的班长粗鲁推进去,他急忙转身要跑出来却来不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伯安从我身旁经过,一阵Y风袭上来,整个人瞬间起J皮疙瘩,我刹那间回头,却只见到陈伯安摇摇晃晃的背影,他走进人群中,其他人却像是没注意到他一样,但是我能确定当他出来时,大家是有看到他的。
五分钟後换我了,我走近班长替我打开的门前面,奇怪的往里面查看,发现王东翰那小子根本没有出来的样子。
「啧,那小子也没种,肯定腿软在里面了。」
班长啧了一声也往里面看去。
「蔡尉风,你先进去,五分钟後顺便把他带出来。」
班长粗鲁地将我推了进去,我吓的急转身却也来不及了,眼前厚重的大门被关上,顿时周围一片漆黑,我身T本能的开始哆嗦起来。
不管怎麽适应黑暗,环顾四周的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就当这时,我想起了还未出来的王东翰,他还留在这个空间里,我闭上眼睛专注在听声音上面。
周围安静的连外头的声音都无法听见,就像是被很厚的墙壁隔绝了一切,这栋瓦房没有隔音设备吧?而且仔细听能听见我的心脏跳动声和呼x1声,以及除了我……那微弱且小心翼翼的呼x1声音。
「喂、你在吗?」
我小声地叫道,没任何声响和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恐惧袭上心头,晕眩的感觉在脑海中回荡,就当我要像之前所想的口吐白沫晕倒时,右手手腕被强劲的力道抓住,直接被跩入施力者的方向。
我慌张地想要挣扎,连害怕都被抛在脑後,这时我的嘴巴突然被摀住,一声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里。
「阿风,冷静点,是我。」
身後的人和声音可以判断是刚才没出去跟我交接的王东翰。
「王东……」
我吃惊地要喊他的全名时,他的手立即用力按住我的嘴,b我将话吞下去。
「别喊本名,你以前没听老人家说过吗?!」
我挣扎着将他的手拉开,学着他压低声音说道:
「你发什经哦!刚刚为何不出去?怎麽了?想一直待在这里面吗?」
「谁想待在这里!是这里有东西让我没办法出去,我正怀疑阿明怎麽出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不止阿明出去了,陈伯安那臭小子也出……」
话说到一半,我急忙摀住嘴巴,因为我忘记王东翰让我别喊出本名,李家明绰号叫习惯没问题,但是我和陈伯安并没有友好到叫绰号的关系,所以不自觉会叫他的全名出来。
「陈伯安那小子大概不太妙了。」
王东翰的口吻透漏出担忧的感觉,果然他看到了什麽吗?他在经过陈伯安时,明显脸sE大变,而且陈伯安经过我身边也让我感觉不太舒服。
「出去跟我接班的家伙不是陈伯安,陈伯安还在这栋瓦房里。」
「你在说什麽阿?那你说那家伙是谁!?这栋瓦房在我们来之前是锁着的,除了我们四个谁都没进去,那是谁出来……」
「你没想过吗?为何独留这栋瓦房,而且还被封Si,那大概是想关住什麽东西。」
我听了後身T一颤,一GU寒意深入心底,我不知不觉地颤抖起来,双手双脚像是用巨大的石头压住似的无法轻易动弹。
但是b起那奇怪的人,我更加好奇的是我身後的王东翰,他说那家伙本来是被关在这间瓦房里的,那麽他代替陈伯安出去了,为何、王东翰不出去呢?还是说,我身後的人并不是……王东翰?
这时,王东翰低沉诡异的声音再度传来,毫无起伏的声音多了点紧张的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嘘……它动了。」
我双手手掌压地支撑身T,嘴唇随着颤抖说出这一句话:
「你说、谁……动了?」
我谨慎地观察四周,也留意提防着身後的王东翰,眼前是一片的黑暗,只是隐约地、我感觉黑暗中有什麽东西在移动。
「你有能照亮的东西吗?」
王东翰的声音再度传来,我的右手反SX地从K子口袋掏出手机。这次行军的地方是b较深的山上,长官深怕我们迷路,特准我们带着手机行事,原本嘱咐说手机除必要之时必须放入包里,但是在不久前得知自己要在黑暗里待五分钟,我特意从包里拿出手机放在口袋,想趁班长在看不到的地方使用手机内的手电筒应用程式。
我的手指碰上冰冷的萤幕,熟悉地点开画面滑动解锁,在介面中找寻手电筒的图示按下。这一点,手机的灯光照亮眼前,眼前的景象让我瞪大双眼地想大叫,但是嘴唇开启又闭合,怎麽也无法喊出声来。
「怎麽了?」
身後的王东翰从我背後窜出头来看,不看还好,一看他的眼睛就像要掉出来似的,嘴巴张大的大喊:
「陈伯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伯安此时躺在我们眼前,双眼瞳孔瞪大、嘴巴张大舌头露出,表情非常惊恐的样子,他流着血泪,舌头有断裂的迹象,嘴角各有撕裂伤,就像强行将嘴巴打开至最大,且他左半边脸颊皮r0U被扯开一半,露出鲜红sE的肌r0U组织。
我吞了一下口水,握着手机的手颤抖着往陈伯安下半身方向移动,亮光照过去,身後随即传来乾呕的声响,看来王东翰忍不住了。
眼前的景象也让我很吃不消,中午吃过的午餐在胃里翻腾疯狂着要冲出T内,我压抑这GU恶心感,抬起头观察陈伯安的屍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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