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dirty talk和圣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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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感情这事终究一个天时地利。若非虞擎悠被学校下放到小县城医院,被迫呆在没有夜生活的地方,遇到把一个实习生掰成三块用的脑残科室,谢旸与他的交道大概就止步于第一次做爱。

他的审美向来偏向可以一眼读懂又好丢的漂亮孩子。谢旸人太假,开心时对他笑,难过时对他笑,就连吃醋都挂起一副云淡风轻的温和面孔,假到曾令他感到好笑又厌烦。

但人与人之间关系就是这么玄妙,谢旸就是能呆在他身旁,贱到他多少冷脸和伤人的话都赶不走。

例如此刻。

虞擎悠指尖触了触蹭不掉的吻痕,低头看扯他衣袖笑意盎然的谢旸,唇角挂起一丝笑,嗓音不疾不缓:“我记得你是学经济的?”

作为典型的ESFP,谢旸连不上N人的脑回路。他没悟出其中的联系,短暂愣一下,嘴先一步抢答到:“是的。”

“不学表演可惜了,像个演员。”虞擎悠不客气淡声点评,又在进卫生间前侧头补上一句,“醉成这样,让我朋友送你回去。”

“他在吧台等你,扎辫子挺漂亮那个就是他。”

谢旸被“演员”刺了一下。酒精的确能侵蚀人大脑,这一时他心中的酸楚化成思想上道不明的彷徨。他按捺住难堪,边开口边本能地跟上虞擎悠的步伐,央求道:“我知道了,不会继续扫您兴。但先让我帮您解决,好不好?”

他轻声喃喃:“您已经好久没碰过我了…”

在碰到一桌各有特色的男人后,他愈发患得患失起来,也不甘于仅仅进行独角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旸,”虞擎悠见谢旸眸光里的五味杂陈和眼里快蒙上的那层雾,少有的笑容玩味,一字一句羞辱,“你是尿壶么?”

谢旸认真答:“我可以是任何东西,只要是属于您的。”

虞擎悠视线落在谢旸鼓起的小腹,嗓音淡淡:“上卫生间还是做卫生间,选一个。”

听到这话,谢旸像被主人奖赏的宠物狗,黏糊糊蹭了上来。

在他眼中,这不是选择题,而是赏赐。

虞擎悠没有惹眼的癖好,遂揪着人脖颈将人拉进隔间。

他垂眸见谢旸痴迷依恋的表情,嗤笑一声,指搔了搔小狗的脸颊,在狗眨眼时捏了捏他脸颊处的腮肉。像是为证明他脾气有多阴晴不定,下一秒,他反手扇上一耳光,将脚边的狗脸颊扇活生生歪到一旁。

“乖乖,再贱一点。”他语调慢悠悠的,掺着许些醉意,像是在讲情话。

谢旸舔了舔被抽破的唇角,脸颊燃起一片火烧火燎的痛。他被“乖乖”一词勾得全身骚痒,两只爪子小心翼翼贴在虞擎悠腿上,用肿起的那片脸蹭主人的手,眨着被生理泪水搅和雾蒙蒙的狗眼:“求求爸爸,求求爸爸把圣水赏给贱狗…”

“求求您…”

若不是卫生间隔间太过逼仄狭窄,一站一立的两人将其塞得满满当当,他怕是早已毫无底线对虞擎悠磕起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擎悠抱臂欣赏会儿小狗的下贱样。

狗就是用来钓着玩的,他们的欲望永远就被他压抑不得满足。

他菲薄踩上脚边人胯间的一团,在感受到阴茎勃起后,轻笑一声,踹上他的小腹,警告意味十足。他见小狗强忍尿意打尿颤的卑顺模样,解开裤链,任性器弹上谢旸的脸。

他一向知道谢旸有多馋他的鸡巴,从没打算赏他舔。他的支配欲和施虐欲远高于他对快感的渴望,所以,这也是半年来他第一次将阴茎插到谢旸的嘴里。

谢旸方被扇破的唇角再次被粗长的鸡巴撑出血迹。他大张着嘴,感受到摩擦他软腭并顺势捅入一截食管的阴茎,噫噫呜呜发不出声,只能仰着头方便daddy进入。他虎口虚握住被龟头撑胀的那处脖颈,小心翼翼地隔着他的皮肉给龟头做按摩。

他没经历过甚至没料想会经历这么夸张的深喉。他努力抑制住呕吐的欲望,唇角却诚实地溢出一缕缕涎水。他艰难地用鼻吸着满是daddy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空气,面色涨红,喉间更是火辣辣的痛。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喜爱窒息感。

他心甘情愿死在虞擎悠的性器下。

温热的尿液直接顺着食管涌进谢旸胃里,因鸡巴插的太深,虞擎悠平时又有点洁癖,谢旸舌头连鸡巴的腥臊味都尝不出。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尿液,当真成了一个只有接尿功能的小便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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