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do完了(2 / 2)
谢旸在那一瞬后知后觉忆起第一次遇到虞擎悠的那桌清淡的饭菜。
他后来才知道daddy口味偏辣偏咸,但他顾及那晚他还要灌肠,大多都点的细软好消化的饭菜;也如同这晚他让邱昭送来的果汁,他的体贴总在细节处微微闪着光。
“爸爸,”回忆总会将人短暂抽离现实,约莫七八十掌后,脸颊呈着紫红掌印、唇角磕破流着血、脸终于烂掉的谢旸抬着眸子认错,“我知道错了。”
他头脑有些昏沉,扯着唇角温声道:“我不该擅自争风吃醋,也不该对爸爸的朋友不尊敬…”更不该妄想着占有您。
最后一句话到了他舌尖,但他却哑了嗓,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他尝到唇边的铁锈味:“请您原谅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总是挨罚才会乖,”虞擎悠操弄的动作没停,低沉的嗓音染点欲望中的懒散劲儿,“回去休息吧。”
“记得把药上了。”
谢旸爱虞擎悠在他身上留下的每一个印记。即便这巴掌印是他自己留下的,但因有“daddy命令下的印记”这一加持,他不会舍得上药令它加快长好。
但daddy的强迫症见不得未痊愈的伤,所以这种掌印的福利谢旸总是得不到。
按照以往,听到这话后,谢旸会乖顺离开,为虞擎悠和薄渡做爱留下更舒适的环境。
但他现在满脑循环“懦弱”二字,再加眼里一直映着daddy被其他人伺候舒服的性感模样,他做出他清醒后都觉得惊世骇俗的举动。
跪得太久,他颤抖着站起身,身形趔趄,差点没有站稳。他跪在被操痴傻的薄渡身旁,对眉挑起的daddy求道:“我只是想让您更舒服些…”
“不会打扰到您和薄先生的。”
虞擎悠捻了捻小狗肿胀热烫的脸颊。
若求的人是初洛,他会嫌闹腾将人扔出房间。
但谢旸向来乖,所以他收了视线:“可以。”
谢旸的确是个很擅长攻城掠地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起初,他躺在daddy和薄渡交合处下,承受着薄渡的大半重量,并用双手牢牢扒开他的两瓣臀肉方便daddy插入,狗一样伸着舌头津津有味舔着daddy的囊袋和那节在薄渡穴里抽插的阴茎,酸涩听薄渡的骚叫。
daddy在期间捏着他脖颈,神色冷淡地用阴茎插入他的咽喉,仿佛他的喉咙只是另一只穴,一个用来满足他性欲的飞机杯。
的确是飞机杯,不然为何精液最后全都进了薄渡的穴里。
到最后,场景终于演变成他同薄渡一起平行跪在床上摇尾乞怜。
daddy的炮友情人们私下嘲他是条贱狗,谢旸清楚,但从没恼过。
脸面有什么用,他比薄渡更没脸没皮,又是对着daddy的性器磕头感谢它的鞭挞和教训,又是汪汪学狗叫,在忍无可忍快射时还求着daddy用尿道棒把没用的玩意堵住,自然能讨得到更多的赏。
薄渡和谢旸都知道虞擎悠不留人留夜。
所以到最后,薄渡虽三步一回头,但走的也算干脆。
只余谢旸站在虞擎悠面前,疲惫又温和地笑:“我帮爸爸把热水接好了。”
他念及虞擎悠的洁癖,轻声道:“我帮您换套床上用品,十分钟就好,换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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