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胱贯媚薬/吊腿捆绑/g甲缚/戒尺抽憋尿肚打X/玩前列腺(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这简直比公开调教那日还过分许多,身体已然脆弱不堪的俘虏们怎么受得起这样的凌虐?
房间里尽是漂亮俘虏们连绵不绝的崩溃哭泣声。可这里的狱卒们根本不存在丝毫怜香惜玉心,窥阴器螺栓反向再转,一条条嫣红尿洞吐息着汁水,呈现在无影灯映照下。
尿眼撑开,屋子里的哭声更加凄婉了。
而那哭声同样也让赵二不由胆战心惊,抱紧秦毓手臂,后脑牢牢依偎着秦毓胸口上方,身体轻微地发抖,后穴不由绞得男根更紧。
同样感受到了赵二的恐惧,秦毓也轻轻向前一挺,向甬道深处又挤入一小截。粗狞的男根擦过初开苞后后庭里的淫肉,引来腻红甬道一阵蠕缩,而怀里的双性俘虏也好似多少被分散了些注意力,脸上表情也减了几分恐惧,喉咙里泄出一声低低呻吟。
“以后在牢房里等我就可以了,”男人俯首亲吻着美人潮红色的耳垂,轻声嘱咐道,“若是他们一定逼你来,你就以我的名义拒绝。”
男人说着,深入后庭的粗根也寻到了前列腺,龟头不轻不重一顶。
“……嗯……”
只听怀中美人恍恍应着,被前列腺一波泛开的酸麻酥得腿心一颤,原本惶恐的眼眸里更凭添了几分水雾气。
调教室里的人则没赵二这么好运了,无影灯照进的花穴尿眼清晰可见刚刚那木驴上的尿道棒留下的金属球,球直径呈多半个硬币大小,位置刚好嵌在膀胱口。
坚硬的小球处于一圈膀胱口软肉的紧密含裹下,封堵着这新开拓的排泄口,面上有一枚针尖大的小洞,似贯从前到后穿整个珠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洞里有少许尿液向外冒,奈何区区排出这点尿液,根本不足以缓解膀胱汹涌的排泄欲。
所以只看这尿眼蠕缩得多激烈,就足以知晓该俘虏有多么努力想要排出这小球,继而泄掉肚子里折磨人的尿水。
从进入调教室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足足一个钟头。在利尿剂与清早饮水加成下,俘虏们的肚子一个个业已隆凸得像是怀胎三月般大小。
“长官……哈啊……主子……贱奴知错,贱奴一定好好伺候恩客……”
“贱奴肚子要坏了……呀、求主人肏贱奴的穴……让贱奴尿一点,一点就好……”
美丽的奴隶们脸上再也没有了被抓那日的毅然,只剩下渴望与卑微交织在一起,与曾经馆子里的男娼别无二致。
他们仿佛被彻底磋磨平了棱角,温驯得像是主人说一不二的狗奴,恨不得牺牲掉一切,只为换取一次最下贱廉价的撒尿机会。
可他们的求饶换来的却只是狱卒头子手中戒尺,接二连三抽打在他们高耸的小腹,抑或抽打那被三角木驴碾得烂熟艳红的淫逼。
其中大部分俘虏还没开过苞,蠕缩的淫烂鲍穴牵连着里面的骚膜肉都一起抽搐蠕缩。立在旁边的喽啰们虽看着心痒、热流直冲胯下,却还是偷偷用记录仪拍摄下俘虏逼肉的淫状,等待着今晚把俘虏给顾客们推销出去换一笔好的开苞价钱。
“瞧瞧你们,连尿都憋不住——还得上点东西帮你们,”狱卒头子叱骂着,又一戒尺抽上某个俘虏饱满的尿肚,“这样如何能够伺候好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抽的俘虏当即一声尖叫,几乎拼尽全力才不至于当场泄出来、成为窗边受刑惨叫且要骑乘一整晚木驴的其中一员。
“开始吧。”至剩下的俘虏都能够勉强忍住尿,狱卒头子轻松一挥手。
喽啰们纷纷露出淫邪笑容,点下那椅子上的启动键。俘虏们止不住地颤抖着,表情越发绝望,在他们近乎崩溃的睽睽众目注视下,每架刑椅下分别探出一条机械臂。
机械臂头部比注射器并没粗多少,臂顶圆盘里置有一支淡红色药水的注射器,针尖细长,对准的正是刚刚窥阴器打开的花穴尿洞。
俘虏们情红的脸唰地又化作了惨白,纷纷仓皇地瞪大了双眼。毕竟这样一针扎下来,就算不扎骚点宫口那样的敏感地带,那尖锐的酸酥和疼痛,也是他们所远远不能承受的,泄尿是必然结果。
“求求长官……不、不要……不要用针扎那个地方……”
俘虏们眼睁睁瞪着那注射器,徒劳地发出哭泣求饶声,依旧没能阻止机械臂钳着注射器侵入他们敞开的花穴尿眼。
机械臂顶端整个摸入拓开的花穴尿眼,俘虏们顿时紧张到连小腹都紧绷住。
只不过好在,想象中的针刺痛并未出现,针尖对准的位置是尿眼口小球顶端的洞。
见这些昔日清冷的刺客们如今只剩下奴隶般的低贱,狱卒头子心中愈发得意,挥舞戒尺抽打得也越是亢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绷了!废物们,”
“这点子淫药只会让你们快活!”
……淫药?
哭花了脸的漂亮俘虏们适才迟迟明白,有人湿烂淫腻的逼穴甚至偷偷翕动了两下——没感觉都疼痛。
有人天真地松了口气。
但他们却不知道,今日最可怕的,并不止于此。
注射器的针准确地定位到那将尿洞封锁的球形阀口中间小孔,顺着那小眼刺了进去。
确实没带来注射器扎入皮肉的尖锐疼痛,可区区50毫升的淫药,也足以让俘虏们本就饱涨到极限的小腹更加迫近临界点。
终于那其余的俘虏们也撑不住了,甚至根本没心神考虑那腿心烂熟的逼穴还能否承受住骑乘一整夜三角木驴,自暴自弃起松开了铃口。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泄出尿,就又被狱卒们瞧准时机,以尿道栓将铃口重新堵塞住。就这样,才迫不及待涌至阴茎尿道口的汁水被冰凉的尿道栓硬生生又堵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到一支淫药注射完,俘虏嫩穴里那水盈盈的小阀门珠也随着一阵轻微震动,闭合了那仅剩的小洞,彻底将俘虏们一腔囊尿液与淫药封闭在他们的膀胱里。
“好胀……咿呀呀……饶了我我吧,主人、主人饶了我啊……”
美丽的俘虏们受不住这逆向排泄掀起的疯狂刺激,弓弯了脊背哭叫不止,兜不住的涎液沿着红润唇角淌落进脖颈,沿途留下一道黏腻淫痕。
狱卒头子和他的喽啰们淫笑欣赏着满屋旖旎哭吟的美色们,不时有人上前摸两把,刻意戳玩那白皙圆润的小肚皮,偏生要看美人承受不住沸反盈天的尿意崩溃到痛哭的样子。
这时天花板也传来一阵传送带声,嘀一声响后,位于每架刑椅的侧上方的天花板分别打开道巴掌大的小天窗,黑漆漆的天窗里随即落下一根粗重坚硬的麻绳,绳子的尾部打着结实的绳圈,就像准备让人将什么东西套进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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