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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X器抽B羞辱,逃跑被抓,当着情敌面C入子宫S尿标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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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⑩/性器抽屄荡妇羞辱,逃跑被抓,当着情敌面操入子宫,射尿标记

宁飞舟不由僵住,下意识看了眼门的方向,等了会儿没听见沈钰应答,便把那几件衣服扒拉出来仔细确认,中途因为手抖掉了两次,检查完又原样放了回去。

他快速捡了衣服穿上,正要关上衣柜门时又在底下发现了个小箱子,稍稍犹豫还是揭开,没想到里面装着的都是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玩意儿。

甚至他将其中一个拿出来端详时还不小心碰到开关,柔软的一团硅胶东西便在他手中嗡嗡振动起来,与之相触的掌心与指尖随即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吓得他手一抖没抓稳,那玩意儿便落到地上,骨碌碌滚出好几步远。

宁飞舟忙捡回来关了又给塞回箱子里,剩下的东西也没敢再看,把箱子原样放回便关上衣柜门。又环顾了下沈钰的房间,最后坐到电脑桌前开机。随意试了几次密码就解锁成功了,入目的桌面背景是他的照片。

照片里的他正在专注地拼接一个模型,手里摆弄着机械零件,科技与美学碰撞摩擦出的迷人花火在向外张开扇动的机甲双翅上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现。

这架模型已初具雏形,他很快认出这是他曾参加的某个竞赛的作品,后来这个作品获奖被展出,现在依旧被存放在学院里的藏馆中。

但他参加这个竞赛是两年前的事,那时候他和沈钰的关系还很僵,专业也不同,日常基本碰不着面,沈钰哪来这种照片……

一想到在他们闹掰的那几年里,对方也和自己一样悄悄关注着彼此,心里便生出一点隐秘的欣喜。

但他没忘记自己现在要做的是什么,在电脑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命名为一串乱码的文件夹里找到了曾经那个“变态”给自己发送的图片与视频。

他往下滑动鼠标滚轮大致浏览一遍,发现当时对方给自己发的邮件内容竟然都是有所收敛的、经过精挑细选的,实际搁自己电脑里面还藏了更多更加不堪入目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甚至他迫于“威胁”而赴约的那次也被拍下了好多照片与视频,而通过这些记录,他才知道自己当时是以何种羞耻姿态面对沈钰,看得他面红耳赤、全身热烫。

接着他便不由自主地回忆,想到那段时间沈钰先用“跟踪狂”的身份对他实施强奸之后,转头就用“小玉”的身份若无其事、虚情假意地“安慰陪伴”他,接着便利用自己对“小玉”的情谊威胁他,进而用“跟踪狂”的身份强迫了他第二次。

如此一想,刚刚升起的一点隐秘欢喜又被震惊、不解以及被人玩弄于掌中的屈辱与羞恼取缔。

接着他关了电脑,又在电脑桌的抽屉里找到了另一部手机。密码与电脑的相同,背景是沈钰在那个社交软件上用的头像,不过那个头像是截取了背景照片的一部分。

头像上只有一个人,而整张照片实际是两个人在月夜中散步,相隔大约一臂的距离,一个是沈钰,另一个是他自己。但是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又是谁拍下的,他并不清楚。

之后他随便滑动了一下屏幕,发现一个很可疑的应用。图标原始,命名无意义,一看就知道不是从应用商店里下载的,大概是自己写的程序。打开以后他才发现是一个监控应用,实时定位追踪并在地图中予以标示。

而此时定位的位置正是沈钰的住址。

“……”宁飞舟攥紧了手机,目光望向戴在手腕的智能手环,深深地吸了口气。

直觉告诉他当初沈钰送的这个手环也被装了什么奇怪的程序,甚至不局限于定位的功能。但他现在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将这个手环摘下来,以免打草惊蛇。

但是之后怎么办呢?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尤其经过今天的事,他发现从沈钰的角度看,他对沈钰的心意好像并不诚挚与热烈。他发现沈钰似乎需要他更多的关注,需要他给予更多的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就算他没有与别人谈过恋爱,他也知道沈钰做的这些事都是不正常的,至少他确定自己不会这么对待沈钰,这已经超出他能接受的范畴。

思来想去,他发现自己的心情比刚才发现沈钰就是“小玉”时还要复杂,复杂到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又该怎么面对沈钰。他不知道现在是否该把一切挑明追究到底,还是装作一切从未发生,继续像从前一样和沈钰相处……

“宁飞舟,吃饭了。”

但没等他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沈钰那边先做好了饭菜来敲门喊他,稍微等了会儿没听见他应答便推开了房间门:“怎么,你还没洗好吗?”

好在宁飞舟听见沈钰声音的瞬间便将一切都恢复原状,装出自己收拾好了的模样,坐在椅子上来回滑动手机屏幕,假装才听见似的抬起头回应:“好了。你要去洗澡了吗?”

“等会儿,我先卸个妆,”对方看上去什么也没发现,神色如常地向他走近,又从他身边经过往浴室去,“你要是饿了就先去吃饭吧。”

“我之前吃了点,现在还不太饿,等你吧。”宁飞舟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心脏却跳得快要从胸口里蹦出来,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不然我出去买个饮料吧,有什么想喝的吗?”

“都行。”沈钰进了浴室,站在镜子前捣鼓着什么,正拿起化妆棉准备往脸上抹时,忽然转头看他一眼,又迅速背过了身,大约是觉得羞耻,还开口催促他,“你快去吧,等会儿菜都凉了。”

“行,那我随便买了,你饿了就先吃。”

宁飞舟点头,极力克制地没有让声音颤抖,最后看了眼沈钰便往门口去,把手环摘下来,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拉开鞋柜抽屉放进去。等关上房门时便克制不住地越走越快,甚至跑了起来。

最后他竟是顶着冷风跑了几公里路,直接跑回自己的住处。路上还下了雨,冰冷的雨水润湿外衣,顺着衣领淌进脖子里,冻得他不停发抖,一回到家关上门便腿软地蹲坐下来,一摸脸上都是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口袋里的手机不停嗡嗡作响,很显然是沈钰打来的电话。但他没接,随手拿出来丢在地上,把脸埋进掌心里深深地呼吸。

地上的手机振动着慢慢旋转挪移,过会儿停歇又继续振动,屏幕亮了灭,灭了亮,循环了好几次之后终于彻底沉寂。

他又过了会儿才拿起来,发现果然是沈钰打来的电话,在这之前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问他去哪了,怎么那么久,见他没回消息就连续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

宁飞舟轻扯了下唇角,发现视野竟变得模糊了。又在地上蹲了会儿,害怕沈钰在这时候找上来,忙拎了把伞出门去。

他在雨中漫无目的地逛到放晴,逛到天黑,中途沈钰又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但他一个都没接,最后在手机快没电关机前给付矜打了电话。

“快趁热喝吧,别感冒了。”

宁飞舟坐在付矜家里的客厅沙发上拿着毛巾擦头发,付矜端了碗姜汤过来放到他面前,随即在沙发另一边坐下,离他好远。

“谢谢。”宁飞舟停了动作,抬头不解地看了对方一眼,“怎么坐那么远?”

对方微微移开视线,顿了会儿才开口:“……你身上都是沈钰的信息素,闻着不舒服。”

“抱歉!那先通个风吧。”宁飞舟怔了一下,觉得羞耻又尴尬,忙站起来要去开窗,半途却给付矜拦住了。

“不用了,外面还下着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付矜按着他的肩膀坐下,自己坐在另一边,身体往后靠上沙发椅背,双手抱臂,“所以你们两个怎么了?别说什么事也没有。你们当时一起走了,结果这么晚了你还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你,没事才有鬼。”

“……”宁飞舟垂下头,没听见似的捧起碗一口一口喝起姜汤。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面对沈钰,也不知道该怎么把他们的事情告诉付矜,便下意识地选择了逃避。

但即使是这样,他发现自己其实也没有生出要和沈钰分开的想法。他只是,他或许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自己冷静一下……

对方等了会儿,没忍住抬脚轻踢了踢他的腿:“说话。”

见状宁飞舟只好放下碗,转移话题道:“他妹妹呢?”

对方果然被带跑偏:“我陪她吃了顿午饭,之后本来想送她回去的,结果路上碰见她朋友,就跟人家一起走了。应该是逛街去了吧,不清楚。”

“这样啊。”宁飞舟应了声,忽然有些疑惑,“你们之前就认识吗?什么时候?”

“高中吧。我有次去医院看望我一个亲戚的时候碰见的。啊,也碰见了沈钰,不过我们那时候不认识就是了。我当时走错病房了,看见他俩搁里面看动漫呢,那部番我刚好也在追,就多看了两眼——”

付矜搓着下巴回忆,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哇!不是,你不准转移话题!快说!”

“……好吧。”竟然被发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宁飞舟捧起碗又放下,手指攥紧又放松,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透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艰涩沙哑:“你觉得,易感期反应强烈的alpha,必须有一个omega伴侣吗?”

“啊?”付矜被他问得怔住,忽然变得凝重,偏过头避开视线,双手交握着攥紧置于膝上,身体前倾,低垂着头轻声道:“抱歉,这种问题,我不知道。”

对方说着莫名局促起来,手指攥紧又放松,嘴唇紧抿,宁飞舟见状又想起高中时候发生的事。

高二的时候,沈钰又回来上学了,他们三个人同班,沈钰又成为了他的同桌。而付矜与他同桌了一学期,关系处得不错,便时常过来找他玩闹。

那时候的沈钰对此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也从来没有阻止,倒是对他愈发冷淡了,甚至主动疏远他。

如今的宁飞舟自然反应过来那时的沈钰是在吃醋生闷气,但年少时的他哪里知道,一面觉得受伤,一面又拒绝不了付矜,天天“被牵着鼻子走”,甚至无意间被付矜察觉他对沈钰的心意。总之那时他们看上去很是亲密,如此更令沈钰不满。

付矜第一次的易感期来得突然,因为反应强烈,又太过慌乱,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在卫生间里躲了半天不敢出去,幸好还晓得给他发消息求助。

那时是自习课,宁飞舟偷摸拿出手机看到,直接去医务室找校医拿抑制剂以备不时之需,接着便去卫生间里捞人。

他见到付矜时对方已经失去理智了,或许是实在难受,给他开门时裤子褪到了膝弯,胯间的性器膨胀硬挺,之前在做点什么不言而喻。他当场怔住,下意识就要出去,却被付矜抓着肩膀按在门板上,张嘴就朝他的脖颈上咬!

千钧一发之际,宁飞舟抬手挡住,又迅速挣脱,紧接着便攥住对方的手腕将人手臂反剪在身后压在门上。

或许是情况危急令身体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他不仅制住了失去理智疯狂挣扎的alpha,还成功将抑制剂注射到对方的体内。等付矜恢复清醒,他的手臂早已因为保持同一姿势用力太久而发酸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付矜易感期,信息素爆发,宁飞舟与对方近距离接触,被迫沾了一身。但宁飞舟是beta,感受不到信息素,便没有清理的意识。而付矜刚恢复清醒,也没想起这种细枝末节的事。

于是结果毫无悬念,等到他们出去之后,同学们自然而然地误会他们在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起来。

沈钰则是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当即一言不发地搬了座位离他好远,之后一连几天没再跟他说过一句话,连无意间的目光相触都率先飞速移开视线,看他一眼都嫌脏似的。

发生这件事之后,但凡付矜与宁飞舟两人有些什么互动,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会被同学们暧昧地起哄,他们再怎么解释都没有人信。

饶是付矜这样神经大条整天就知道傻乐的人都扛不住压力,总算学会收敛,行事也有了边界感。

而宁飞舟对这种结果颇感无奈,但其实他也不是很在意同学们的看法,他只在乎沈钰,但沈钰很明确地对他表现出厌恶的态度。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面上没什么大反应,背地里很是伤心难过。

付矜知晓他的心意,对此很是自责,像笨蛋一样竟在某天主动跑去跟沈钰说了这件事。

但沈钰始终将付矜视为情敌,对于情敌说的话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回了句“可笑”就想走,结果转头就跟宁飞舟碰上。

不知道他自己胡思乱想了些什么,总之看上去是更生气了,冷着脸看他一眼便径直离开。之后更是疏远宁飞舟,十天半个月都说不上一句话。

直到高三再次分班,沈钰和他也终于不再同班,彻底“断交”,只有付矜一直与他在一起。但大学时两人又上同一所,付矜则远赴国外,这到底是一种巧合还是某一方有意为之就不好说了。

回忆到这里,宁飞舟发现自己至今不知道沈钰为什么住院,也从来没有去探病过,因为那时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好像有人特意瞒着他。而与沈钰交往后,他偶然提起过几次,但对方总是轻描淡写地略过,并不肯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直觉付矜知道什么,还没问,对方又开口了:“不过,你有兴趣听我讲另一件事吗?”

“嗯,你说。”

“我刚才说过的,我高中时候去医院探望的那个亲戚,是我伯父。他是个alpha,患有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因为常年注射抑制剂导致腺体严重损伤,每次易感期都要住院,每隔段时间就要去复查。

“医生建议他与一位信息素高度匹配的omega结为伴侣,这会缓解他的症状,但他没听,我伯母是个beta。伯父住院的时候,我有去探望过几次,伯母基本都在。有一次好像是因为她工作太忙脱不开身……”

患有信息素紊乱综合症的alpha易感期时反应强烈,如果没有omega伴侣,基本只能依靠注射抑制剂度过。但常年注射抑制剂有害腺体,损伤不可逆,会进一步加剧信息素紊乱,也就是说这是一种恶性循环。

易感期时的alpha情绪本就不稳,患病的alpha更是如此。

付矜从未想过,一向待人温和、年过半百、孩子都已成年的伯父,竟会因为只是没有如往常一般见到妻子这种小事而情绪崩溃,像个孩子一样大吵大闹。

甚至无差别地对旁人表现出了攻击性,狂躁易怒,像是一头失去理智、失去人类尊严,只剩下本能的野兽。连镇静剂都压不住,只好单独隔离在一间病房,到后来竟有自毁的倾向。直到妻子出现,才制止了事态往更恶劣的方向发展。

不仅如此,其实在旁人不知道的背后,伯父也经常因为一些小事而情绪崩溃。不只是易感期,长达数十年的病症已影响到他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也影响着他周围的人,致使身为beta的妻子需要花费比常人更多的精力、时间与耐心去维护家庭的和睦与安定。

“……就是这么回事。虽然我从没听我伯母抱怨过,但是每次见她,都感觉她很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付矜说着伸手扶住额头轻叹了声,沉默了会儿忽然抬起头看向宁飞舟,轻声续道:“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是作为朋友,其实我不希望见到你像我伯母那样辛苦。你和沈钰的事,不想告诉我就算了,你自己再看吧。”

“……嗯,我知道了,谢谢。”

故事有些沉重,又与自己的情况有些关联,宁飞舟听完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嗓音不由愈加低哑。

他明白付矜的意思,也猜测沈钰的情况与付矜伯父的相同,会做出那些不可理喻的事,大概也情有可原。

也正因如此,其实他最担心的是自己或许没有办法给予沈钰想要的、需要的,他害怕自己终究不是沈钰需要的人。在这一刻,他又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力与疲惫感。

与此同时,他又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跑得太快。他不应该这么做的,沈钰不知道又会因此胡思乱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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