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不能仗着他不懂,就诱惑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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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莫栀回到以往的房间,慢条斯理的咽下尚且还温热的烧烤。

一点看不出方才还因为吃到孜然着急忙慌的模样。

不慌不忙的吃完自己的那份,莫栀擦了擦嘴,确保自己嘴角没沾到任何东西。

然后提着Aquamarine那份烧烤,顺着记忆里的路线轻车熟路的摸到厨房。

主人养他的时候,经常下厨投喂他。

主人接下来可能会生气。

所以……

莫栀算了算主人生气的时间,倒了三分之一锅油,把火开到最小。

烧烤下进油锅里,因为还是冷油,只有偶尔的噼啪声传出。

确定就算锅干了也不会烧了这栋房子,厨房里的灭火装置还能用以后。

莫栀拍了拍手,脚步轻快的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不忘拍了一下盯了不知道多久的辛渊的肩膀。

辛渊认命了。

殿下也就算了。

夫人怎么也这么恶趣味。

莫栀在房子里绕了一圈,最后成功找到地下室的入口。

方才的烟火虽然掩盖了开枪声,但莫栀又不傻。

辛渊身上血的味道还在。

主人也没打算真瞒着他啊。

莫栀摸了摸下巴,他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傻白甜啊。

最笨的排除法都能解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以主人准继承人的身份地位。

要是死在国内就是一场大型外交事故。

如果是针对主人的一场刺杀。

先不说这种水平的杀手能不能走到Aquamarine面前。

辛渊也不是摆设,这种事都处理不好,被处理的就是他自己。

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在主人做了这么大动静以后。

只能是他的主人恶趣味发作要做点什么。

既然不是针对主人。

那就只能是针对他自己。

以他曾经得罪的仇家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不。

莫栀默默划掉仇家这两个字,他被主人养的天真可爱的,怎么能有仇家呢。

最近得罪,或者说算不上得罪的,只有救下来那个叫薛苏的sub以后带来的那群黑脸大汉。

璇把那几个黑脸大汉扔进警局以后后续问题不是主人在处理就是璇在处理。

莫栀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地下室清晰明了。

既然已经在处理了。

那……

莫栀的手摁在门把手处,缓缓下压。

不出意外的看到手臂出鲜血淋漓,膝盖以一种古怪方式瘫在地上的人。

“晚上好啊,杀手先生。”莫栀冲他打了个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入流的杀手听到声响,才看清进来的人。

T恤长裤,看起来稚嫩而单纯,实打实的温室里的花朵。

只不过。

莫栀走上前,踢了踢他那角度不正常的小腿,“果然骨折了呢。”

也对。

如果不是确定这个人不能伤到他。

主人又怎么能任由他走到这里呢。

“脔奴。”杀手冲着他碎了一口。

“杀手先生。”莫栀抬脚踩在他的小腹处,“读过书啊,那就好办了。”

“看你的样子应该有孩子吧,几岁了?家里父母还活着吧?”莫栀一个一个问题问,“车贷还了?房贷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你这不入流的劲儿,估计一个都没还。”莫栀脚下使力,“但是我这个脔奴嘛……”

杀手咳嗽了两声“…你想做什么?”

“我的主人那么宠爱我,杀一个你怎么够呢?”莫栀微笑。

“你!”

莫栀不怎么需要这人说话,他的面部表情反馈足够了。

“让你杀我的是谁?薛苏?或者薛苏背后的那个主人?”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不过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没准儿是我坏了他好事呢。”上扬的尾音悠闲而悦耳,一点都不单纯善良。

“你就是万俟漆身边的一条狗!你的下场和那些被玩死不会有任何差别——咳”莫栀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在杀手胸口踢出去几米远。

杀手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

“那又如何?”莫栀笑,“你也可以来当啊,啊不,你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知道对抗殿下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连站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当条狗都是奢侈。”

“在卑劣一点,像我这种被抛弃后烂在泥里的人,好不容易才靠近他,当狗又有什么呢?”

“你,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既然你都能抛弃人性当杀手,那我放弃点尊严又算什么?”莫栀缓步靠近他,“只要你死了,谁会知道我曾经在这和你说这些呢?”

直至现在。

杀手才感到惧怕。

“莫栀!你就不想知道是谁要杀你吗?只要你放了……”他想要做点什么。

“不想。”莫栀慢条斯理的擦干净了手指,“我得罪的人多了。”

“而且,死在我主人手里,我很乐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至于你口中那些被玩死的……就去和警察叔叔说吧。”

莫栀不再理会身后人的叫嚣。

一瞬间从大灰狼变成温顺柔软的小绵羊。

之前施施然酷的一批的少年,在身后人的怒骂中,缓缓跪在Aquamarine面前。

方才一脸不在乎说就我得罪的人多了的莫栀。

此刻比以往更加温顺。

他垂着眼眸,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

跪在Aquamarine面前一动不动。

还在骂的人住了嘴,震惊的看着莫栀面前的人,“你……”

Aquamarine靠在墙上,笑的意味深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不知道他在这听了多久。

“奴隶。”他说,“我不希望这个人看到我和你的游戏。”

莫栀起身,一个手刀打在那人后颈,干净利落的让他闭上嘴。

看起来纤细的身影却拎死猪一样把瘫倒在地上的人拔起来。

平日里只用来画画写字的手此刻青筋微凸,他没什么兴趣把这人扔给门外等待良久的辛渊。

辛渊眼角一阵抽抽。

夫人愈发凶残了。

不过这样挺好。

莫栀细细的洗干净自己的手指。

然后才重新走到Aquamarine面前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您都听到了。”

“我爱你。”

“您还要我吗?”

“我爱你。”

修长的手指扣住他的颈,虎口处抵在喉结,缓缓施力。

“作为奴隶,不信任主人,我要惩罚你。”

略显粗糙的鞭子缠绕在Aquamarine的指尖,细长的尾尖垂落在地上。

莫栀垂着眼眸,只是微微抬头方便Aquamarine的手指抓他。

伴随着Aquamarine力道的加重,缺氧的不适让莫栀不自觉的张嘴呼吸,他的手搭在Aquamarine的膝盖上。

濒临死亡的本能没有胜过他,漂亮精致的手指膝盖上,放松而优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脑已经因为缺氧让他意识模糊,大片大片的黑影围绕着他,莫栀的眼睛失神的望着面前。

混乱模糊的视线里。

他看到了那双金色的眼睛。

Aquamarine看着面前奴隶的模样,蓦然放开他的脖颈。

他用的力气不小,松手后莫栀的皮肤迅速泛红,留下极深的指印。

随着主人的松手。

莫栀在也忍住咳嗽起来,失去了Aquamarine的力道,无处接力,搭在主人膝盖处的手指不住的用力以求稳住身形。

莫栀的手指使力到泛白,眼角不自觉的流泪。

“主人……”

Aquamarine并没有扶他,只是看着莫栀,“我数到三,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

“二。”

莫栀身形晃了晃然后稳住。

“请主人责罚。”

粗糙的鞭子抵在他的下颚让他抬头与Aquamarine的眼睛对视。

“我是谁。”

“您是我的主人。”

“在我们的游戏里,你需要做什么?”

“信任您,依赖您。”

“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莫栀这次沉默良久。

安全词。

Aquamarine永远先一步看穿他的身体,他们的游戏甚至没有莫栀喊出安全词的机会。

Aquamarine不会让莫栀受伤。

这是曾经的殿下作出的承诺,以前有效,现在有效,将来也有效。

后来主人的离开让莫栀把安全词和主人离开划等号,重逢后再也没有喊过。

安全词没有被喊出口。

但安全词永远存在。

就像。

如今的这场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终止的权利依旧在莫栀手里。

“痕迹。”莫栀只是看着Aquamarine的鞭子,又重复了一遍,“我的安全词是,痕迹。”

“喊出安全词意味着什么。”

“惶恐,不适,不愿意继续接下来的游戏。”

Aquamarine说,“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喊安全词,退出游戏,我们的权利平等,用更温和的方式解决问题。”

“当然。”Aquamarine轻笑出声,鞭子小幅度的碰了碰莫栀的喉结,“我一向尊重奴隶的意思,你也可以不喊。”

“奴隶,我向你保证。”Aquamarine认真的承诺,“喊安全词在问题解决以后,你在将来不会因为今天这件事受到任何处罚,如果我那么做,是我作为主人的失职。”

“所以,奴隶,我不需要你因为害怕将来的惩罚而被迫知情同意。”鞭子从Aquamarine的指尖滑落,略微粗糙的绳子在Aquamarine的手指上留下红痕,“你的选择,出自你自己。”

莫栀摇头,“主人,我愿意受罚。”

“很好。”Aquamarine起身,“奴隶,我们一件件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莫栀喊出口,“请允许我失礼。”

Aquamarine有些意外的看着莫栀的动作。

莫栀的舌尖舔向他方才因为鞭子的粗糙而留下红痕的手指,Aquamarine垂下手指更方便莫栀动作。

微凉的指尖因为莫栀的舔舐染上一丝温热。

Aquamarine舒服的眯起眼睛,他被取悦到了。

直至他的指尖红痕变浅,莫栀才重新跪好。

Aquamarine淡淡询问:“奴隶需要穿衣服?”

莫栀愣了一秒,迅速脱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跪好。

粗糙的鞭子划过他的身体,激起一片鸟肌。

“把鞋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莫栀看着那双白色板鞋,乖乖穿好。

事实证明,全身裸着的时候羞耻感尚且没那么大

穿好鞋以后,跪在主人面前,莫栀难得的带着一丝羞耻。

鞋子上的系带工整的打着结,看起来十分整齐。

鞋子的主人却全身一丝不挂,跪在另一位衣衫整洁的人面前。

莫栀还没说服自己的羞耻心,脖颈处又一凉。

是一个黑色的项圈。

服帖的扣住他的颈,冰凉的金属在昏暗的地下室闪着光。

Aquamarine询问他,“紧吗?”

莫栀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主人的视线扫过来之前,莫栀开口,“如果主人能消气的话,可以在紧一点。”

“如你所愿。”

细微的窒息感束缚住他,莫栀深吸一口气,自己提的要求,自己受着。

目测一米长的绳子连接着项圈,另一端握在Aquamarine的手里。

膝行,跪爬?

莫栀其实不太认识BDSM里所有的游戏项目。

只不过是主人的话,他并不讨厌。

一米的长度,在莫栀跪好以后绳子几乎绷紧。

也就是说,莫栀的注意力需要高度集中,留给他的反应时间可能只有一秒,否则绳子拉紧,窒息感会瞬间袭来。

Aquamarine并没有让莫栀做过这样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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